《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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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触手-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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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一番折腾,蒋玉成的心情反而更紧张了,他赶紧百度了一下“先天xing心脏病”,得到的是这样的搜索结果——

    “···少部分先天xing心脏病在5岁前有自愈的机会,另外有少部分患者畸形轻微、对循环功能无明显影响,而无需任何治疗,但大多数患者需手术治疗校正畸形。随着医学技术的飞速发展,手术效果已经极大提高,目前多数患者如及时手术治疗,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恢复正常,生长发育不受影响,并能胜任普通的工作、学习和生活的需要···”

    一时间,蒋玉成仿佛丢了灵魂一样,恍恍惚惚地在走廊道里来回踱着步——而余宝晨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跟在蒋玉成的身后一起走着。上课铃早就响了,偌大的走廊里面再次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并能胜任普通的工作、学习和生活的需要”?——现在的问题是,珊珊显然没有办法胜任这样的“普通的工作、学习和生活”,才十六岁就长期家里蹲,肯定不能算是“胜任普通的工作、学习和生活”了!都已经这个岁数了还没有做手术矫正····这也就意味着,珊珊的病不仅听起来很吓人,而且实际上也确实是无解的绝症?!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喊叫,“你们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都上课了怎么还不回教室?”蒋玉成这才如梦初醒——回头一看,只见身后走廊的另一头,站着一个中年男xing。一张有点黑的国字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后面则是一对耗子一样的眯眯眼。

    “···脑c张?!”

    蒋玉成从恍惚中猛醒过来,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一时间,在场的三人全都愣住了——中年人的表情在几秒钟之内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几秒钟之后,余宝晨首先反应了过来:

    “跑!”

    她一把拉起蒋玉成,一路狂奔着跑出了走廊。

    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理智的对策,应该是说自己是高三xx班的课代表,被老师派去办公室拿之前印好的卷子云云——毕竟对于做题做到手抽筋的高三学生来说,这样的场景几乎天天都在发生,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现在的蒋玉成明显jing神不在状态,撒谎应对这样复杂的考量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太困难了——经过近两年的大学生活之后,蒋玉成在潜意识里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高中生身份。因此,智商下线,只凭本能行动的蒋玉成,仍然把自己当成一个大学生(当然现在他也确实是大学生,但是当前在学校里他可是伪装成高三学生在行动的···)。结果,当他见到眼前的这个让当年跟蒋玉成同一届的无数实验人骂得狗血淋头的家伙的时候,蒋玉成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让“脑c张”这个名号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

    这位“脑c张”呢,是实验中学的一位副校长,姓张,主抓实验中学的一个学部(也就是一个年级)。当初此人曾经“祸害”了整整一届一千多人的青chun:每年九月份是实验中学惯例的校运动会和艺术节(运动会第二天晚上就是被称为“艺术节”的晚会),按照往届的惯例,高三年级都是正常参加的——但是蒋玉成他们高三的那一年,“得益于”这位张校长的强烈要求,高三年级的运动会被取消掉了。至少对于当时的一众小屁孩们来说,蒋玉成他们这一届确实可以算得上是最倒霉的一届——就在他们这一届的时间里,会考开始实行了,考试大纲被修改了,放假的时间被缩短到最少,原本应该在高二举行的,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元旦联欢会被砍掉了···到最后,连参加运动会的权利都没有了,高中三年最后一次集体活动,都被取消了。

    蒋玉成还记得,当时整个班级内都弥漫着一种失落的情绪。而脑c张偏偏自作聪明地让不参加运动会的高三年级,也要跟着参加“浪费时间”的运动会开幕式——他似乎从不认为学生是有思想的活人,单纯只是把它们当成某种可以自行的布景道具。第二天晚自习的时候,大家在教室里听着高一高二小孩们在艺术节上的“嚎叫”的时候,这种失落情绪终于达到了顶峰。虽然到高三了,学习确实很重要,但是至少在蒋玉成的回忆里,那几天大家好像确实是没有多少学习效率的——他们的心里翻动着被开幕式撩拨起来的遗憾,还有对脑c张的愤恨。

    不过呢,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校长虽然让大家的高三生活少了许多休闲,但是他却以另外一种方式,给大家带来了很多乐趣——文科c班的几个男生,利用校广播站的资源,以及脑中的无数鬼点子,创作出了一个“健康之路”广播节目。这个节目采用了东三省广播电台中常见的与“患者”互动的卖药广告节目的形式,推销一种由实验食堂(因为价高质次而广受诟病)出品的新型特效药,“实验脑(和谐)残胶囊”——而由一名“演员”出演的张校长,更是以一名脑(和谐)残患者的身份打进了“电话”与主持人和现场嘉宾“于医生”互动。

    这个制作jing良(以业余的水准来看),笑点十足的“节目”,很快就在校园内通过蓝牙等渠道,在高三学生中间广为流传——诸如“重度脑(和谐)残患者典型症状是胡言乱语,我们不放假,我们不参加运动会,你们可得好好学啊···”(于医生台词),“我姓张,于医生,您贵姓啊?”(脑c患者台词)“现在不光是人,就连保安我也分得清公母了!”等经典台词,更是让高三的听众捧腹大笑。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实验脑c胶囊”在实验中学学生中的地位,基本上就相当于金坷垃在国内宅民中的地位一样——一时间,这位张校长很快就得了个“脑c张”的绰号···

    高中三年的蒋玉成并没有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所以当时他也只是听说过有“实验脑(和谐)残胶囊”这样的东西存在——后来等到高考完事之后,当他从同学那里拷到完整版的mp3文件的时候,他几乎是一边听一边笑,笑了整整一个下午。所以,当他现在看到这位熟悉的张校长的时候,“脑c张”这三个字,他几乎就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可谓是脱口而出···

    很明显,这脱口而出的三个字,给蒋玉成和余宝晨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实验本校的高中生,最起码在明面上对老师和校长还是要保持尊敬的,至少不会当面对本人说出“脑c张”这三个字。这倒不一定是真的发自真心地尊敬对方——而是一种表面上的礼貌,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一种“自我保护”。毕竟,当众辱骂老师可是极其严重的“罪名”,如果是本校学生的话那可是一定会背处分的,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还得在学校上学,就不可避免地要面对由此引发的严重后果···

    而现在,蒋玉成已经是大学生了——对东北人大的老师,他同样也保持着这种基本的“自我保护”。不过,对于高中老师来说,实验校规的“威慑力”就彻底变为零了:毕竟蒋玉成已经不是实验的学生了,只要一跑路学校根本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他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蒋玉成真的多么没教养——对于以强哥为首的,当初陪伴他和班级其他同学一起度过高中三年的几位老师,直到现在蒋玉成仍然保持着发自内心的感激、尊敬和爱戴。但是呢,远离教学一线,从来都没有教过蒋玉成什么的脑c张,蒋玉成显然就没有什么发自内心的尊敬了——结果在智商下线,受到本能支配的情况下,蒋玉成便下意识地当场说出了“脑c张”这三个字···

    对于蒋玉成的出言不逊,脑c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变得无比暴怒——最初他看到这两个学生走在一起,是因为两人动作太过于“亲密”有早恋的嫌疑。在实验的校规中,早恋被抓到(判定标准只有一个,就是男女身体距离过密,而且整个过程遵循有罪推定)的结果就是“斩立决”——开除学籍留校察看(再犯立即清退),结果还被那个男“学生”当场戳了自己的逆鳞,结果这位脑c张马上就变成了暴走张,呜哇乱叫地要抓住这两个“学生”···

    在这位脑c张的追杀下,蒋玉成和余宝晨两人,一路小跑着飞快地冲出了教学楼——而自觉受到侮辱(其实可能反而是受到了赞扬)的脑c张怒发冲冠紧追不舍,似乎拼上老命也要把这两个早恋分子置于死地。蒋玉成现在是十二分的怀疑,这位脑c张该不会也听过《实验脑c胶囊》的节目,完全明白那个绰号意指何在,所以才会如此的恼怒····

    “该问的都问了——现在怎么撤退?!”余宝晨一边跑一边问,“这个时候还没到放学,大门肯定不开!”

    “跳墙就好了!”蒋玉成轻松的说。

    “跳墙?跳哪?”

    “我知道个窟窿····”

    面向蒋玉成家的方向,铁栏杆上有一处很少有人走的漏洞。蒋玉成高中三年,没少从这个漏洞抄近路来上学——几天前的时候,他路过这里的时候还记得这个漏洞似乎还在。于是乎,蒋玉成就直接拉着余宝晨,冲向了那个漏洞···

    “纳尼?!····不会?”

    看着眼前的景象,蒋玉成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没错,就是那个自己高中三年经常走的,现在其实已经被封堵住了!而自己之所以会产生洞还在的幻觉,是因为这个洞并非用和栅栏同样的铁条焊上了,而是用铁质的篱笆网给包住了,远远一望,看不真切的缘故。

    更糟糕的情况还在后面——从远处的声音来看,脑c张又叫了两个保安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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