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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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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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人指定的是今晚,他似乎知道易枫明天会回来,所以今晚是最后通牒。”阎凯见她还在深思,笃定地向她保证:“别怕,只要我的人在,你绝对不会没事。否则放一个暗处的炸弹在这里,你不知道随时会踩到它,不如冒点险一劳永逸,我相信你有这样的勇气。”

“我不是怕,只是在考虑一些事。”顾惜惜笑了,诚实坦然地说出自己的顾虑,“我不知道阎先生知不知道,我当时在夜总会的糗态已经被那个人拍了照片捏在手上,有了那些照片,那个人想要做什么不行,何必再绑架我呢?所以我现在考虑的是,你说的话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个人绑架我的目的就很可疑了,如果不是真的,那你的目的就更令我匪夷所思了。”

阎凯会来这里和她说这一萝筐的话,她就不担心他会在这里对她不利,何况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他怎么样的人。

“你考虑得很周到!”阎凯称赞说,“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那个人的手上有你的照片,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五雷劈。”

他单手向天作发誓状。

“原来阎爷也信这个?”她故作惊讶,眼里却尽是戏谑。

他摇头说:“我只是让你别那么防备我。我只是喜欢你,想追求你而已,并不是你的敌人。”

“可惜,在我的心目中,像阎先生这样的追求者,比十个敌人都还来得可怕。”

“哦?哪里可怕?”

“阎先生明知我已经嫁人,我和我老公彼此很恩爱,结果还这么肆无忌惮的表达你的爱意,可见存心叵测,自然比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更加可怕了,因为对居心不良的人我还能直接和他拼了,而对于阎先生这样的,我会不知道该直接捅他刀子呢,还是不捅呢?”

阎凯闻言,脸上的笑意淡去,深深地看着她。

她也毫不示弱地回视她,脸上浮起浅浅笑意。

半晌,他忽又笑说:“好吧!既然你不信我,我也不勉强。不过,如果今晚不行动,对方就会知道我和你有关系,所以一会儿我的人依然会过来,要不要跟我的人走随你。”

她扬起秀眉追问:“你的人不会真的是来绑架我的吧?”

他爽快地回答:“当然是真的,即使你不合作,我依然想要替你铲除这个隐患。”

“你不会找个人假冒我?”

“相信我,假冒的人瞒不过那个人。”

“……”顾惜惜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她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问:“那你来这里的第三件事呢?说完赶紧走,我好去做准备迎接那些你派来绑架我的人。”

“第三件事……”一直站着不动的阎凯突然又向前踏了一个箭步,趁她不备将她压倒在墙上。

“啊——你干什么!”顾惜惜毫无预警地被扑个正着,下意识地尖叫一声,等她反应过来喷出防狼喷雾时,阎凯已经近到身前,一手握住她拿着喷雾的手,将她的防狼喷雾给夺走甩在地毯上。

他一手揽住她腰,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将她固定在墙壁和他的身胸膛之间动弹不得。他的唇饥渴的覆上她的唇,甚至恶劣地咬了她的唇一口,趁她痛呼之时舌头长驱直入,挑开她的贝齿,肆意吮吸她口中的芬芳。

顾惜惜气得浑身发抖,她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易枫,任何其它男人的靠近对她来说都是恶心无比的事情。她狠狠地咬住他探进来的舌头,直到口中尝到了铁锈味。

阎凯吃痛,然而即使舌上已经负伤,也舍不得放开她的唇。他缩回舌头,唇齿却依然与她缠绵,甚至将自己口中的血水涂在她唇齿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试图点燃彼此的热情。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热情很快被点燃了,身体某个部位隔着衣服紧紧的抵着她。面对其它女人时那种无力感全然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叫嚣着冲锋陷阵的激|情。他想要她,他现在就想要她,哪怕她反抗,哪怕她会因此而恨他。像是压抑多时的*终于找到了渲泻的缺口,他迫不急待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可顾惜惜却半点没有掀起波澜,她的身体除了因为生气而颤抖外,还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死命挣扎推拒,和他拉扯,甚至抬脚踹他的命根子,结果都失败了,没办法之下,她用头部狠狠地撞向了他的额头。

阎凯被撞得有点懵了。而她则趁着这个时候狠狠一手肘顶了他的胸口一记,将他顶开一寸,然后弯下腰一溜烟儿闪到空旷之地,扑向那瓶掉落在地毯上的特制防狼喷雾。她的功夫虽然不算差,但也不算特别好,对付周家敏那种人自然轻而易举,但对付阎凯这种真正的高手,她自知没有工具辅助不行。

阎凯甩了甩脑袋,将突如其来的晕眩甩开,见她正扑向防狼喷雾,也紧跟着扑了过去。仔细研究过她生平资料的他,自然知道她手上的各种药剂都是危险品,即使不是上次让阎胜痛不欲生的药物,也会是其它能让人生不如死的药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拿回喷雾!

眼看着喷雾瓶就要到手,结果却被阎凯给一脚踹出老远,一路滚到了床边去,顾惜惜扼腕不已,气愤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恰恰扇在了某男脸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她连滚带爬地爬站了起来,奔到离自己最近的柜子上,打柜门,又抓出一只瓶子来,这会儿已经顾不了很多,想也不想就打开瓶子往阎凯身上洒去。

“咳咳……”阎凯被洒了个正着,双手抹去脸上的药粉,“你给我洒了什么东西?”

顾惜惜低头看了瓶子一眼,皱眉,然后恍然。刚才洒的时候没留意是什么东西,现在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后,心里却一阵后悔,但她不敢表现出现在的心情,反而仰了仰下巴,“一些能让你感到生不如死的东西。你最好现在去找你那个什么药剂天才的手下解毒,不然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现在给我解药!”阎凯咬牙。他可以感觉到被药粉泼到的地方开始发热,皮肤开始出现麻痒。

顾惜惜从柜子里又摸出了三只瓶子,三种颜色,在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不好意思,你要么走,要么我再洒点别的,到时候两三种药剂混一起会弄出什么效果就不关我的事了。”

☆、096 幕后黑手出现了

在药剂专家面前,阎凯不敢托大冒险,最终乖乖从原路离开。顾惜惜关上了落地玻璃窗,再将所有门窗关好,确认无碍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跑进洗手间刷牙漱口,漱了二十几遍,想把他留下的气味通通洗干净。大概是心里作用,二十几遍下来,她还是觉得嘴里有那么一股味,但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洗。

她拿了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转身出了浴室门,又进了衣帽间,换了一身带有口袋的休息家居服,再回到柜子边清点里面的药剂。

刚才她还真怕阎凯不肯走,因为第一次给他洒的药剂是致幻剂,本来他就够狂性大发的了,若是再加上致幻剂的效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现在好了,总算送走了瘟神!

她把药剂清点了一遍,挑了一瓶见效快,有威慑力的藏进家居服的口袋里,以防随时可应急用。另一面,她也把那只藏有特殊机关的戒指给戴在右手上,紧接着打了电话给方东凌,将阎凯带来的消息大致跟他说了一遍,让他今晚就开始对她的坐标进行定位,如果明天早上八点之前的时间段里她的坐标有移动,就立即派人前往现场支援。

交待完这些,她就安心的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蒙头睡觉了。正睡到香甜的时候,突然屋内传来轻微的声响,她在被子里醒了过来,眯着眼睛往被子外偷偷探头,见几条人影从阳台走进卧室来,为首的正是阎凯的弟弟阎胜。这小伙子挺搞笑的,但不像他哥哥那么有心眼,从几次接触看来是个率直的良家小伙子。

阎胜带着几个人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来,她故作熟睡的模样,等他们靠近。

阎胜走到床边,见顾惜惜睡得很熟,就小声咕哝道:“这女人也特没危机意识了,竟然大半夜在家里睡得这么熟。”

旁边一个小喽罗就低声说:“胜哥,你这话说的,大半夜在家谁不是睡得熟?要不然咱们也不能挑这时候潜进来啊!”

另一个小喽罗就问:“胜哥,那我们还要用琴姐提供的‘药’吗?”

阎胜说:“少啰嗦,当然要用,赶紧把人绑了,对方约好的时间是早上七点,我们要赶到那里去还有段时间呢,万一人醒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办?”

然后,一阵悉悉卒卒声传来,顾惜惜闻到了她熟悉的味道。在对方掀开被子一角时,用一块布巾捂住她的口鼻时,她赶紧闭了气,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些许,头脑一阵缺氧的晕眩感传来。

这时,喽罗甲问:“胜哥,要捂多久?”

阎胜看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顾惜惜一眼,说:“行了,别把人给捂出毛病了,赶紧绑了人走。”

“是。”

在确定阎胜确实没有恶意后,头脑晕眩的顾惜惜放任自己暂时晕了过去。等她睡了饱饱的一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头顶一盏白炽灯照得房间更显空荡苍白,而她被摆成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她打了个哈欠,吃力地转动脑袋,转动身子,然后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也不管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用胶布紧紧绑在一起,脚上亦然,倒是嘴巴没有被贴上胶布,手上的戒指和腕上的手镯都安然无恙地戴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有人在吗?”她唤,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隐隐还有回响,但就是没有半个人回应。她就踮着脚站起来,在房间里一蹦一跳地,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摄像头,针孔摄像机什么的,结果发现这里面除了个白炽灯和一些散落的杂物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最后,她蹦到了房间的铁门前,用手肘撞了撞门,门上传来沉重的响声,“哎,我醒了,有人在外面吗?有的话麻烦通知你们主使人,有事赶紧来谈一谈。”

外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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