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老爷子这是铁了心要见她和小慕了?
那好,她倒要看看她所谓的爷爷想要干什么?
“走吧,我跟你会花家。”
花晚妆的记忆中,她很少有见到花家老爷子的时候,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可能不超过五次,所以花家老爷子在花晚妆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连他具体长什么样,花晚妆都不记得。
“三少爷呢?”王管家没看到花小慕,不太甘心。
晚妆瞥他一眼,“你口中的国公爷恐怕也不是真的想要接我和小慕回花家,他找我们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没必要叫上小慕。”
见晚妆坚持,王管家只得不甘心的算了。
“闵叔叔,你让他们五个人按照我上午教的动作练习,等我回来检查结果。”晚妆要去花家,只好让跆拳道五人组,还是练习上午教的动作。
“放心吧。”闵波天点头答应。
交代好手上的工作,晚妆便带着冷艳跟着王管家往花家走去。
和小慕搬离花家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再次回到这儿,晚妆才有一种时间过得真快,她都穿越到这个时空一个多月了的感觉。
巍峨肃穆,朱门大户。
这是晚妆第一次从花家的正门走过,花家正门门匾上书“震威国公府”几个烫金大字,沉重的铁门两边立着两根两米高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几只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狮子,狮子身被金水描过,一片金光灿灿。
从这正门踏进震威国公府,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石板铺成的广场地,广场地三面设高高的围墙,一面是一栋搭建的如城楼的建筑,那建筑下面有一扇巨大的圆形石门,跨过石门,才到了家属居住的庭院。
晚妆跟着王管家走过那道石门后,便感觉这府里很安静,安静得鲜有听见人声,也不见有人走动。
“五小姐,国公爷在聚凝堂等着你。”王管家把晚妆带到一处叫聚凝院的院子,然后指了指院子中叫聚凝堂的正屋。
聚凝堂房门大开,晚妆一走近,便可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况。
聚凝堂中坐着很多人,花正雄一家、花晚芸一家……有晚妆见过的,也有她没见过的。
看来,估计是花家全部的人都到场了。
搞这么大阵仗,真不知道花家老爷子要干什么?
晚妆边走近聚凝堂,目光边注视着坐在正上方的花家老爷子——花忠承。
花忠承看着六十左右的年纪,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满是精明的光芒,国字脸上写满了严肃和苛刻。
“国公爷,五小姐带到了。”王管家恭敬的站在堂屋中间,目光低垂的对着花忠承禀报。
花忠承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他没有追问花小慕为什么没来,只是表情严肃的以眼神示意,让王管家退到一边。
晚妆一踏进聚凝堂,就感受到有好几道视线嗖嗖嗖的向她袭来,这些视线中,有仇恨的、怨毒的、好奇的和探究的。
晚妆泰然自若的任由这屋中之人打量,目光平静无波的与坐在正上方的花忠承对视。
花忠承在晚妆走进来的那一刻便在打量晚妆,此时见她目光有神,气沉自若,花忠承虎目微眯,心道: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这个孙女确实变了。
“花晚妆,你这个贱人,毒妇!”一道满是怨毒的声音自晚妆左边传来。
晚妆偏头一看,骂她的是花晚婷,已被截断了双腿的花晚婷。
见晚妆目光下移,将视线放到了放到了她下面,花晚婷心中的恨更浓烈了。
花晚妆将她害得没了双腿,陷入无底的绝望中,她想让爹和哥哥帮她报仇,没想到爹和哥哥也在她手上吃了亏,而且花晚妆还该死的攀上了言世子这棵大树,让他们不敢轻易动她!
“一段时间没见,你这令人讨厌的面孔倒是越来越丑陋了。”晚妆语气轻飘飘的回击花晚婷。
“你!”花晚婷气急。
花正雄出面呵斥,“花晚妆,你是怎么对你大姐说话的!”
晚妆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大姐?我记得我爹就生了我这一个女儿,我哪儿来的大姐,你可不要乱说话。”
坐在花晚婷旁边的花子翼冷笑着开口,“别忘了你也姓花,晚婷在花家的孙女中排行老大,你是花家人,就得尊称晚婷一声大姐。”
“花家人?”晚妆讥笑不已,“你们有把花晚妆当是花家人吗?在你们眼中,花晚妆只是一个欺负,凌辱,玩耍的对象。既然你们都如此,我凭什么要当你们是一家人!”
晚妆疾声厉色,不等花子翼说任何话,便看着花晚婷接着道,“还有花晚婷,你别每次看见我都一副仇大苦深样,要不是我好心的告诉你把双/腿切了,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地狱第几层呢。”
116。 116最后谁输
花忠承静静的看着晚妆和花子翼他们争论,虎目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在花忠承左下方的花晚芸的娘,杨柳见此,笑容慈爱的看着晚妆道:“五丫头,我们怎么会没有把你当做花家人呢,过去的事可能存在误会,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听了她的话,晚妆觉得很可笑,“误会?如果过去的事可以用一句误会了事,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们打得半死不活,然后笑着说一句:这是误会,我只是想跟你们找个招呼,没想到下手重了点?”
杨柳脸上闪过尴尬,花晚芸开口维护她母亲,“五妹,你别这么偏激,我娘只是想要五妹一家和和乐乐的。”
花晚芸虽然在紫藤学院和花晚妆几近撕破脸,但她在花忠承面前一直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所以还得对花晚妆好言好语。
“你们想要的和和乐乐,与我无关。”晚妆并不在意。
看着她决然冷漠的表情,一旁一直安静着的花晚清抬眸静静的看了一眼花忠承,见花忠承在听见晚妆这句话后,面上的表情终于变了,花晚清低敛了眼睑,一副准备看戏的表情。
但花忠承还没说话,坐在椅子中的花晚婷倒是猛的拍了一下椅子背,“花%无%错%小说 M。quledu。coM晚妆,你这么急着想和花家撇清关系,难道你是打算以后一直依靠恭亲王府,依靠言世子吗?我告诉你,你只是恭亲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佣兵,就你这姿色也敢觊觎言世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你是瘸腿的蛤蟆想吃天鹅肉吗?”晚妆直击花晚婷要害,脸上满是讽刺和嘲弄的意味。
花晚婷没了双腿后,对“瘸腿”,“残疾”这一类的词甚是敏感,此刻花晚妆大刺刺的说她是瘸腿,刺激得花晚婷瞬间就掏出自己的长剑,不管不顾的朝晚妆刺去。
“我要杀了你!”花晚婷不断地朝晚妆挥剑,可惜她没有双腿不能动,她的剑又不够长,刺不到晚妆,倒是她着魔一般拿着剑不断的刺,很像一个疯子。
静静站在晚妆肩膀上的冷艳给她抛去一个鄙夷的眼神:这个疯女人真难看,难看得多看她一眼,对本大人的眼睛来说都是毒害!
“姨娘,大姐姐疯了吗?”忽然,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晚妆偏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花晚妆的记忆中有他,他是花子浩,花晚芸的爹花正峰的小妾兰姨娘生的庶子,也是花正峰唯一的儿子。
“别乱说话。”花子浩旁边的兰姨娘吓得将他搂进怀中。
兰姨娘一共为花正峰生了一儿一女,儿子花子浩,今年十岁,在花家孙子辈的男孩中排行老二,女儿花晚浓,今年十四岁,在花家孙子辈的女孩中排行第四。
花晚浓是个病秧子,从小到大便用丹药养着,足不出户,比花晚妆还要软弱。但因为她娘兰姨娘为花正峰生了一个儿子的缘故,且花正峰又十分疼爱这个儿子,所以花晚浓的生活比花晚妆过的好得多,而且她十分低调,低调得花家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一般,以往花家的大小事她都以病为由没有参与,就像这次她也没有来。
“住手!”
坐在正上方的花忠承终于开口制止花晚婷,他的声音透着股久居上位而形成的威压和不容抗拒。
但花晚婷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花晚妆。
花晚婷继续像个疯子一样的挥舞手中长剑,花正雄见花忠承脸色渐显不悦,于是站起身,走到花晚婷的身边,小心的避开花晚婷胡乱的攻击,夺下她手中的剑。
“父亲,晚婷情绪不稳定,我先带她下去平静平静。”花正雄愤恨的瞪了晚妆一眼,而后对着花忠承如是说到。
花忠承无甚表情的点点头。
花晚婷的娘跟着花正雄一起将花晚婷带下去,等他们离开聚凝堂,花忠承才看着晚妆道,“听说你被皇上亲封为恭亲王府的特等雇佣兵?”
“这件事几乎全夜阑城的人都知道。”晚妆语气平静的与他对话,语气不卑不亢,表情轻松又平常。
见此,花子浩崇拜的看着她。
好厉害!五姐竟然不怕爷爷!
“这么说,你和小慕搬到了恭亲王府,也是真的。”花忠承前段时间在外地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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