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翼哥在古墓待的时间加起来不足半年,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啊!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与翼哥哥有一次云雨之情,难道就因为师哥对我痴心不移,使翼哥哥连碰我一下也不愿意,现在真正对我好的师哥也去了,六姐,我现在真的心如死灰,你如果非要我回去,我只有现在追随师哥去了。”说着掩面痛哭,李瀚实在不忍看这画面,他能理解李君的苦楚,一边是二十年未碰他身子的丈夫,一边又是痴心爱他二十多年不变心的师哥,转眼间,师哥又为她,为她的丈夫和家人而身亡,怎不令她伤心。
唐玲忽也眼中含泪,幽幽道:“他二十年来未碰过你,难道又碰过我吗?还有八妹,我也问过她,古墓中的女人他谁也没碰过,他心中只有那个神龙女。难道你就不想为吕哥报仇,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流水古墓被文武帮尽灭而不心痛?你如果真想出家,你就走吧,我不拦你。”这时燕巧也放声大哭,想来也触及她的伤心事。
李瀚看的肝肠寸断,他绝没料到盟主专宠神龙女竟到如此地步,不仅二十年只带神龙女赴西戎,而且这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连碰也不愿碰,刚才她们三人叱咤风云,杀得众豪杰狼狈不堪,现在触及伤心事又哭得如带雨海棠,使人伤怜,禁不住道:“三位夫人休要伤心,我可以将我们的事推后,待你们杀了海中飞报了仇之后再说。”
李君淡淡道:“多谢公子,江湖恩怨,武林仇杀,李君已经看透了,这江湖本就是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不想报仇了,我只想长伴青灯,了却余生,来赎我负师哥的恩情。”说毕扭脸又朝唐玲道:“今晚才得知阿姬是魔教中人,这讯息太迟了,请转告大姐,我们真的错了,让他交出容儿,以免古墓大难,找到敏儿后告诉她让她好好读书,沉鱼阁我会交到她手中的。”说着从殿门施施而出,燕巧和唐玲纵身追去。李瀚顿时惊呆了,长孙敏失踪了?她不是被秦大娘关起来了吗?难道秦大娘对她下了毒手。
燕玄武忽道:“阿姬呢?梁风呢?他们跑了!”李瀚猛然醒悟,自己沉湎于李君的悲伤中,竟忽略了阿姬和梁风二人,早先有李君布置在大殿外的九宫迷魂阵阻路,可是海中飞避开九宫迷魂阵从左侧的陡坡上破开大洞进殿后,阿姬和梁风怎会不从此洞逃走,忙道:“快追。”
话音刚落,殿外一人道:“不用了。”说着从洞中走入二人,不是旁人,正是李瀚的外公外婆无极道人李文玄和阴阳王母。阴阳王母沉声道:“我们跟踪海中飞至此,刚才见一个男人负着一个女人逃走,我们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所以没阻拦,不过我在他们身上撒了千里香,他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李瀚懊恼道:“幸亏外公外婆及时赶到,否则又会功亏一溃,外公外婆若早进殿来,说不定不会使海中飞那恶贼走脱。”
阴阳王母一听此话忽扭捏起来,李文玄开口道:“你外婆后半生不想见到两个人,一个是老婆子,另一个即是李君。”李瀚恍然大悟,自己的外婆阴阳王母当年叱咤江湖,纵横天下,人人闻风丧胆,可是竟败在当年无名之辈老婆子之手,可以引为奇耻大辱,而李君当年是盟主身边第一谋士,屡出奇谋与阴阳王母对抗,又让自己的师兄吕文做了她的面首,而阴阳王母完全因为吕文的反间计才与公孙移反目,这阴阳王母碍于面子,怎会愿意见李君,想到此处不于笑了。
阴阳王母见李瀚笑道不怀好意,娇怒道:“笑什么?你还不趁李君心灰意冷之机设法攻打流水古墓,还有闲心消遣你外婆。”李瀚大笑道:“外孙遵命。”李文玄淡淡道:“天快亮了,你赶快回去吧,月山镇眼下鱼蛇混杂,你一夜未回,我担心雪儿,阿姬的事就交给我们两个老骨头。”一句话提醒李瀚,他忙道:“外公说的是,孙儿就此拜别。”当下由燕玄武引路出了大殿,毁了九宫迷魂阵,急忙下岭,赶赴月山镇。
等见到李雪、凌天、杨旗、紫儿四人李瀚才放下心来,杨旗迫不及待的让李瀚说一夜的经过,当下李瀚原原本本得将昨夜发生之事叙述了一遍,只是隐去了他中了阿姬迷香那一段,而杨旗和凌天四人已经听得心襟动摇,杨旗大呼后悔,瞒怨凌天没让他去凑热闹。
凌天最后沉声道:“江湖险恶,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昨夜三弟你不是以大智慧悟透五行遁杀阵奥妙,擒下八夫人,说不定眼下局势已经大大不妙,若我们不是无意中撞破阿姬阴谋,更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说我们不能再犹豫,以免夜长梦多,马上进攻流水古墓,迫使秦大娘交出长孙容,放出敏公主。”李瀚顿时想起长孙敏失踪之事,马上点头道:“就依三哥之言。”当下吩咐燕玄武设法通知文武帮门下三日之后齐聚流水古墓。
他们休息敢一上午,下午离了月山镇向西北太行山中行进,一路上只见小到三三两两,大到成帮结派都是江湖豪客,李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阿姬这一手真是厉害,江湖豪客群涌而至,他们存什么想法的都有,但我想必定想助流水古墓者众,平添我们许多麻烦。”
凌天笑道:“这里边有的人是真心感激长孙盟主二十年前相救之恩前来援手的,但也有这几年秦大娘、长孙容惹下的敌人,也有想来扬名立万的,而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这些人都无所谓,只有一种人最可恨,那就是来趁火打劫的,这种人只会使局势愈搅愈混。”杨旗眼中精光一闪道:“对于这种人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杀无赦。”李瀚叹了一口气道:“你看这次来的人这么多,不亚于一个武林大会,谁能猜透谁的心,我们一个不留神杀错了人,就更是不妙了,魔教要的就是这个,我们若再被他们栽脏陷害,就会火上浇油,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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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性花静
他们用了一日半功失,于第二日傍晚来到流水古墓所处的山谷,这条山谷不同于普通的山谷,是一条死谷,最里边是两条山峰交叉,这山谷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十分的大,呈喇叭口壮,谷口宽有三四里,纵深有四五里,越往里边越小,里边是一所庄院,建于两峰之间,这就是天下闻名的流水山庄,三面环峰,易守难攻。
而流水古墓就在山庄里,那天下闻名的流水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溪,从山庄门流出,蜿蜒出谷。而正是这条看似普通的小溪才给流水古墓平添众多神秘,这山庄三面环峰,小溪从哪而来,是山泉吗?距进过山庄的人说,这水是从流水古墓的墓口那高大的无字碑下涌出来的。而当年公孙移则称这水为圣水,强迫天下豪商巨贾出高额来买圣水,强卖豪买聚敛了不少财物。而如今的这条山谷中到处都是人,黑压压的不计其数,有据地而座,有的搭起小帐篷,就连临近的几条小山谷也住满了人。有身份的大帮大派更是搭起了豪华的大篷,李瀚他们抵达以后,傅书伟亲自来接,将他们引到一条大岭半腰处的山洞中,看着这个山洞,李瀚心中不由涌起一阵酸楚,这个山洞正是当日长孙敏带他来的山洞,这山洞勾引起他对长孙敏刻苦铭心的思念。
傅书伟已提前将山洞布置妥当,将他们安置进来以后,又召集文武帮各堂各坛已到的首脑前来问候,李瀚一一见过以后天已大黑,傅书伟显然是无意发现的这山洞,却又有意将这山洞留做他和李雪的居处,所以洞中物品一应俱全,他和杨旗凌天三人用过晚饭后,卸了易容药物,恢复本来面目,正想找傅书伟来问一问情况,傅书伟却匆匆进来沉声道:“公子,属下一时疏忽,不知怎样被少林慧掌门,武当花掌教探知公子架临,他们在外面求见。”
李瀚一愣:“他们也来凑热闹。”但随即恢复常态道:“这些大门大派,别支甚多,耳目也不亚于我们文武帮,今天你们全来见我,这些家伙猜也猜得出是我到了,这不怪你。他二人的身份特殊,我要亲自去接。”当下携凌天、杨旗亲自接出山洞,外边果然是少林掌门慧性,武当掌门花静,他二人没有带一个随从,二人一改住日万事不放心上的嬉笑表情,满面皆是忧心忡忡,一见李瀚见施佛道礼:“果然是公子到了。”李瀚心还了一礼笑道:“春风何德何能让二位掌门亲自拜会,应当是春风去拜会二位掌门才对。”说着将二人引进山洞,杨旗、凌天这时也齐来见礼。
李瀚待落下座,紫儿款款奉上清茶后笑道:“不知大师和真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慧性却答非所问道:“公子可知现在这山中聚集了多少人?”李瀚不知他话中含意,当下道:“春风不知。”慧性道:“公子的人不计在内,天下豪杰共计有两万多人,估计明后两日会突破五万人。”李瀚并不吃惊,笑道:“武林中人都是这幅德性,见到一丝风吹草动,全都蜂涌而至。”
慧性继续问道:“公子可知近五日内共发生了多少起打斗事件?伤亡了多少人?”李瀚顿时明白慧性与花静为了劝架而来。慧性见李瀚不答继续道:“大架小架打了一百三十四起,死了七十八人,伤了二百一十九人,其中死的不乏有巴蜀神龙这些大侠。”
李瀚沉声道:“这些事大师和真人该不会也计在文武帮与春风头上吧。”一直未开口的花静在一旁道:“公子即然如此爽快,贫道也就开诚不公了,这些事看表面是不能计在公子头上,他们虽然也有因文武帮与流水古墓之争引起的口角甚至打斗,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