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娇娃江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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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娇娃江湖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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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四白着了回急,面对女儿,骂不得,打不得。正色道:“缇儿既然你喜欢穿男装,以后就这样,做回韩家原来的男孩,省得我替你操心。”。 最好的txt下载网

汗血宝马
街道上骤然响起一阵马蹄声,片刻,一匹坐骑红鬃猎猎,风驰电掣地到了酒楼下,街上行人几乎只发出惊呼,没一人来得及躲避,那马从人群中冲了过去。说来奇怪,除了惊倒的外,街上没有一人被踏死踢伤。坐骑到了酒楼并没停蹄,径直进了酒店,而且上了酒楼的木梯。在楼上就餐的客人,无不把目光投在楼梯口。只见那骑,马身红于火炭,配着一副红膝雕鞍,鞍上打横仰躺着一人,跷着二郎腿,红袍裹身,看不到啥模样,从红领口露出一颗圆圆的头顶,头顶上留着一撮灰白头发,可以断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

  这样的人物突然出现,韩缇要上前看过究竟,韩老四忙按住她,细声道:“这人来头不小,不知是那条道上的,不要去招惹麻烦。”

  马上了酒楼,急坏酒楼里小二和掌柜,一个小二上前恭谨地对那骑者道:“老官爷,这里是酒楼,马不能进店,更不能让它上楼。官爷要就餐,请下马,让小的好牵马到后院去,那里备有上等马料,不会亏待老官爷这匹好马。”

  那人反问道:“你这是酒楼?”小二答道:“是酒楼。”

  那人道:“这就对了,酒楼是供饮酒的地方,店前没写招牌,‘此楼只准人进来饮酒,不准畜生进来饮酒。’是吧!”小二吃吃道:“这、这……”

  那人翻身坐起叱道:“这、这什么?快去替爷搬两大坛上等好酒来。不是爷渴了,是马渴了,爷是上楼来陪马喝酒。”小二从来没遇到这等事,还在犹豫。帐台的掌柜,忙不叠地打手势,小二未能明其意,搔着脑袋,仍就:“这、这……”忽然固执道:“从来没有过的事,还是让小……”小字未说完,那人宽大的袍袖中,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拇指食指和中在小二头顶一捏,捏碎一只鸡蛋一样,小二脑壳尽裂,脑浆迸溅。韩老四不由得啊了一声:“金刚指。”卓骅见此人动不动就取人性命,剑眉怒耸,正要发作,肩膀被舅舅按住,说道:“使不得。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酒楼稍稍骚乱了小会后,一个个怕殃及自己,便又鸦雀无声。

  那人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一声:“拿酒来!”半响掌柜才催得一小二挟着两坛酒颤颤惊惊,一步三跪似的将酒送上。那人接过酒坛,抠开封纸,一手将一坛送到马嘴,一手举起另一坛酒,酒水从空中泄下,便张嘴接住。

  一坛酒足有十斤,半空泄瀑布一样,往口中直灌。卓骅三人见了,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奇的是酒水倒下,尽数注进了口中,没半点外溅,而更惊异的是,大坛酒饮完竟没有换气,如此饮法当真前所未闻。

  那人将酒干尽,满脸红光,张口吐出一口酒气,朗声笑道:“醉仙楼的酒老子快三十年没有喝过了,酒是好酒,没有渗水。掌柜的快拿出店里最好的佳肴,给我摆上一桌,刚才只是漱漱口。”这时马也饮完了,抬头长嘶,四足轻刨,似是兴奋不已,跃跃欲奋蹄飞腾。那人用手在马脖上抹了一抹道:“伙计这酒总算还凑合着,乖乖地躺下歇会。”马似乎听得懂人话,果然敛足躺下。

  韩缇眼睛一亮,噫道“那马在出血。”卓骅和舅舅也同时看到,那人抹完马脖后,手掌留下一片红渍。

  卓骅忍了下来,细声问舅舅道:“舅舅,此马是不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韩老四道:“极有可能,不过我也没有见过。”

  韩缇好奇道:“爹,汗血宝马是什么马?比我那黑龙怎样?”卓骅抢着道:“汗血宝马,世之罕见,一百年也难得出一匹。相传是野马和家马*所产,可以日行千里,蹄下生风,履沟壑如平地;因为流出的汗像血一样,才得此名。此马犹为昂贵,加上中原不产,更是让人视为奇珍异宝。当年的大宛国所产的大宛马就是其中一种,汉武帝为了多得几匹大宛马,不惜动用三军数十万将士,劳师远征大宛国。可是得了大宛种,仍不能繁殖出一样出色的后代,数十年后,大宛马也慢慢绝种。到了汉末,董卓送吕布的赤兔,算得上汗血宝马的近裔。表妹你那黑龙哪能与它相比。”

  韩缇听表哥如此一说,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兴奋,恨不得走上前摸一摸这匹被表哥说得天龙一样难得的汗血宝马。

血狼重现
韩老四仔细瞧了瞧那人,正面看那人肥头圆脑,眉慈面善,下颏双垂,双耳耳坠垂至颈部,如同大庙上供放的笑罗汉佛像,刚才若不是见到他视人命如草芥,还真疑是笑罗汉重生。一敲额头,自言自语道:“此人会不会是他……”当时可惜头顶朝向他时,没有留意头顶是否烫有香疤。卓骅道:“舅舅,你认识此人?”

  韩老四道:“我小时候听你外公说过,是一个少林寺和尚,后来为祸江湖,人称血狼,我只是猜猜。不过刚才的‘金刚指’出自少林,猜测他就是血狼多了一成把握。”卓骅被舅舅阻住,那人草菅人命,不能正面理论,心头仍忍不住愤慨,说道:“此人暴戾成性,叫他血狼一点不过分。”

  韩老四道:“你外公说,血狼三十岁之前,并不这样,一段时间江湖上还称他‘侠僧’。他原生在一个大户人家,为了弥灾,这户人家将他舍在少林,那时只有六七岁,入少林后,一直修的是净室正禅。十二岁时被达摩院执事发现骨格异常,是一块武道上的可塑之才,于是将他纳在座下,精心传他武功。血狼不但勤修苦练,还具备一般武僧不易具备的超强颖悟,短短十二年内少林七十二绝技,他一人就习会了十一门,连他的师父渐渐落在他后,特别是‘金刚指’,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少林寺内武僧会武,血狼技压群僧,夺得第一。过了两年,忽一日师父找血狼切磋,不知是什么原因,血狼用‘金刚指’重伤了师父,没想到医治无效,师父当晚一命呜呼。血狼被赶出了少林,并背上了弑师的罪名。不久血狼的家里发生了一起血案,一家二十七口,尽死于一帮少林小僧的乱棍。血狼一气之下报复少林,把少林闹得乌烟瘴气,死伤无数。从此江湖上出现的血狼,性格暴戾,一句话拂意就取人性命。后经过少林会同七大门派围剿,被打成重伤落入深谷,死活不详。十五年后,有人说在天山见到了血狼。再后来便没有人提起了,因为中原再也没出现过血狼踪迹。”

  韩老四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那人听到,说完溜转目光,偷看那人是不是有反应。不齐与那人射来的目光对个正着。那人高声笑道:“三十年了,三十年了。老子就是血狼,三十年后老子又回来了。”声音像乱撞的洪钟,嗡嗡声震得人心惶惶。

  韩缇被这声音震得耳根发痒,心里生烦,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父亲和表哥,还有自己,三人连手足可对付得了这头肥猪,桌子一拍怒道:“叫叫嚷嚷,像只狼嘷,血狼有什么好怕的。”

  声音未落,眼前红光大作,那只刚才一捏就捏碎一颗脑壳的肥手,暴长了丈长一样,伸到了韩缇头顶。卓骅和舅舅两人来不及呼喊,一左一右两人同时出掌击挡。击在血狼手臂上时,如同击在一根铁柱上,两人被自己的掌力震得往后直退。他们虽然没有阻止血狼那只嗜血的魔手,但来势消减了不少。韩缇反应极快,纤腰一扭,顺手操起桌上一只菜盘,往上一托,塞在血狼的肥手中,瓷盘碰指即碎。仍有余劲震得她身体往后仰,韩缇顺势一个铁板桥跃开。拧腰、托盘、后翻等动作,看去一气呵成,身子柔软之至。韩缇侥幸逃过一劫,心中犹悸,可嘴巴上不能让人,说道:“你这人太不懂规矩了,想吃鹿脯,也用不着这样猴急,赏你一块就是了。”

  刚才的一击,未能得手,颇出乎血狼的意外。三十年不履中原,几番人事几番新,这三人身手都有两下,特别两个小辈,令人刮目。手臂一振又朝韩缇击去。正在这时,窗外飞进一人,震碎窗格,破窗而入,怒叱:“血狼,休得再伤人命。”一柄长剑夹着股寒气,直指血狼腋下章门穴,迫使血狼回救。

  这一剑快、准、稳,不但深得剑诀要理,而且做到了人剑合一。紧随其后,从窗口又有两人窜了进来,一般的手持钢剑。三个立刻站成扇形,剑尖同指血狼。

  血狼哈哈笑道:“摘星剑郝不同,老子还以为你不来了。很好,很好,带来了两个帮手。”

  韩老四见来人救了韩缇,忙抱拳致谢。见此人长须飘飘,双眼深陷,目光如电,虽年纪已长,精神却非常健铄,听血狼呼摘星剑,久闻其名,未曾谋面剑侠前辈,是个过着隐逸生活,有着微州第一剑美名。说道:“郝前辈,在下姓韩,多谢前辈援手。听家父常提到前辈,今日有幸一睹尊颜。”

剑光指影
摘星剑郝不同并不识韩老四,问道:“你父亲是谁?”韩老四道:“家父是秦西天骥镖局总镖头。”郝不同道:“喔!原是奉成老弟的令郎。这里不关你们的事,是血狼约我到此。如果发生了什么事,请不要插手。”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血狼见到郝不同三人仗剑捏诀,如临大敌,他却好整以暇,将两扇宽袖往后一拂,双手反背,走回原座,拍了拍大红马,说道:“伙计,这里太挤了,尽是些酒肉皮囊的恶浊味,出去蹓蹓,等我呼你再来。”大红马头一扬,发出一声长嘶,跃过桌椅,穿窗而出。神俊如斯,又通人话,让韩缇羡慕不已。

  大红马走后,血狼直喝道:“郝老儿我问你,将我打下山谷前,在我背后那一剑,可是你刺的。”当年在十多位武林高手的追击下,血狼被逼到绝谷,身上虽然受了多处伤,但背后那一剑却是他至命一击,当时追杀他的人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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