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哭笑不得:“那究竟算本……”看了看令狐冲,转口道,“算我自己买的,还是你送的?”
云悠很鄙夷的看他一眼:“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丢人!”忽然又转头道,“我给你买了,你也得送我礼物。”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用你的私房钱买。”
最终,一枚蝴蝶穿花白玉簪子到了云悠的手中,云悠爱不释手,她喜欢玉质首饰,且这首饰雕刻精美,蝴蝶展翅欲飞的模样犹如真正的蝴蝶。
盈盈正瞧着镯子,令狐冲属于那种自来熟的,一路行来既然说了这么多话,那就是朋友了,不时的出谋划策,两人谈得倒津津有味,云悠瞧着扑哧一笑,盈盈顿感不好意思,连忙将云悠拉了过来看手中的两只镯子哪只好。
云悠看着一只是赤金红宝石虾须镯,另一只是藏银雕花手镯,她想了想,指着虾须镯说道:“若是你自己月例银子买,就这个好看,如果要娘花钱,就那个。”这句话马上遭来盈盈鄙视的目光,嘟囔了一句娘最小气了,回头笑嘻嘻的让任我行瞧,任我行很大方的挥手说两个全要了,顿时迎来了女儿崇拜好感的目光。
瞧着任我行一家三口快乐的相处模样,令狐冲笑了出来,有点羡慕,师父师娘也是极疼小师妹的,师娘对她宠爱有加自然不必说,师父对她也极其疼爱,可惜师父从来一脸严肃,从来都是练武、教导弟子做个正人君子,或者广大华山派等等,对小师妹也如此,鲜少陪伴她出来游玩,更没有像他们一样,一家三口的挑选物事,令狐冲原本以为在华山上的生活是天底下最温馨的生活,不过现在看来,眼前这三人的相处情形要比师父师娘小师妹还要好些呢!
“令狐公子可看上了些什么好玩儿的?”云悠觉得他们这边有点忽略令狐冲了,忙关心的询问,令狐冲中把玩着一只翡翠镯子,那翡翠并非上等的,云悠是绝对不要的,不过看令狐冲倒很喜欢的模样。
掌柜的殷勤的道:“公子,这个一百两银子,便宜得很。”
“一百两?”令狐冲瞪大了眼睛,明显嫌贵,大店铺的掌柜向会瞧人颜色,忙指了另一款便宜的来看,令狐冲犹豫在三,最终掏出了一百两买了那只,不过看那满满的荷包变得瘪瘪的,不由自主的就露出心疼表情来。
云悠歪着头,突然在想,华山派真穷、令狐冲真穷,将来女儿嫁给他,是不是不合适呢?
再看令狐冲小心翼翼的将镯子包裹起来,云悠脸上有些不高兴,问道:“令狐公子是要将这个送给你小师妹吗?”
出乎云悠意料之外,令狐冲却摇了摇头:“这个是孝敬师娘的。”云悠顿时有些高兴,这小子还有救,虽然穷了些,大不了以后多给女儿一些嫁妆就好,呵呵傻笑的她让令狐冲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马上自以为领悟的想,前辈高人,处世为人肯定与常人不同,马上看向云悠的目光又有了看前辈高人的眼神。
98
98、洛阳不平静 。。。
因着令狐冲这次外出是跟着岳不群的,是以时间上并不宽裕,只被师父放了半天小假在洛阳城中逛逛,从首饰店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日近晌午,便和任我行、云悠、盈盈作别,还邀请他们去华山玩儿。
云悠听着这话就心中好笑,邀请他们去华山玩儿,玩什么?刀光剑影吗?不知道等到令狐冲知道自己夫妇的真实身份时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令狐冲呀令狐冲,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了才好。
“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云悠望着令狐冲呆呆出神之际,耳畔传来任我行有点冷意的声音,她打了个寒战急忙回头,奉上一个谄媚的、讨好的甜美笑容:“不过随便看看嘛,人家好奇呀,你明白的。”
“哼,本座什么都不明白!”任我行沉着声音,将云悠往怀中揽,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本座只明白,本座的小云悠好久没有被好好教训了,现在不乖了,看来本座得想个办法,才能让你好好管住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声音虽低,却慢慢的都是威胁的意思,说晚了话,还将嘴往云悠的脸颊旁边凑着,想要亲吻她的嘴唇,云悠连忙矮身躲避着,低声求饶:“好啦好啦,我错了,我不看了,成不成,女儿还在这边呢,你也不怕丑。”
云悠说着话本能的就向盈盈那边往了过去,却见她也正瞧着令狐冲远去的方向愣愣的发呆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脸上表情一会儿羞涩,一会儿欢喜,云悠小声扑哧一笑,在任我行的耳边低声道:“看来原著的魅力无法抵挡呀!这小丫头这么快就看上了令狐冲。”
任我行有些气结,方才妻子那呆呆的样子已经让他很是冒火,现在女儿也是浑浑噩噩,他轻哼一声:“他就有这么好吗?让本座的女儿一看就看上了?这傻丫头不过是因为很少下黑木崖,在崖上的男子愿意接近她的大多是心有企图的,如今难得下山看到一个不带功利救他的,才会另眼看待,若是换了另一个人今天救她,也会让她在心中留下一个颇为深刻的印象,也是令狐冲运气好,成了盈盈下崖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若是做了第二个,盈盈只怕也不会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对于任我行的这个分析云悠连连点头:“确实如此,这个是不是可以叫做小鸡定律,刚出壳的小鸡见到的第一个生物,它就会主动认为是妈妈,我从前一个农村的朋友还说,她们家养的一只小鸡,刚出壳时竟看见了一只小猫儿,后来和那只小猫关系特别好呢,那只小猫儿也不伤害它。”她说到这儿又是一笑,“想当初我刚来这儿的时候见到第一个人是您,是不是也有些这样的关系,所以才对你情有独钟呢?”她仰头看着任我行笑。
任教主这时候却不满意了,俊朗的眉头在云悠说了那小鸡定律之后一下子就拧得极紧:“你的意思是,你开始时候是将本座当妈的?”
云悠哈的一声笑出来,任教主,您太逗了!
任我行却不依不饶,将云悠紧紧拥在怀中,非要她将话说明白不可,云悠怕人来人往的难看,连忙又是求饶,又是认错的,任我行可不管这么多,就想用自己的嘴来惩罚一下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眼睛还总往别人身上看的小东西,直到盈盈回过神来用惊异玩味的目光看向他们时,他才住了手,在女儿面前总得有点父亲威严模样不是吗?
云悠却轻轻咳了一声,在女儿的肩头拍了拍:“你往后有了心爱的男人,也会这样的,不奇怪,不奇怪。”又讪讪的笑着,目光中还有些调侃的意思。
盈盈果然很容易脸红,在听了母亲的这句话后,本能的看了一眼方才令狐冲离开的方向之后,脸上腾的一下就红起来了,不过不甘心被母亲这样嘲笑着,道:“女儿才不会感到奇怪呢,反正都已经看习惯啦!”嘻嘻一笑,就往父亲身后躲着。
这下轮到云悠脸红了,挥起手来就要打,任我行却将她拉着,笑吟吟的充当起三好老爸来了,云悠愤愤的住手了,委屈的看向别处,不理会他们两个,直到任我行和盈盈都来哄她了,方才好些。
眼见晌午快过了,三人寻了一处上好的酒家吃饭,他们素来不喜欢在大堂那样乱哄哄的地方吃饭,当下包了一个房间,命小二送上饭菜。
云悠给盈盈夹了一块鱼肉,想起方才的事儿来,说道:“刚才令狐冲说,这回是和岳不群一起出来的,不知道这岳不群千里迢迢从华山来到洛阳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只是为了洛阳牡丹的缘故。”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王元霸那边也极为奇怪,像他这样的有家有业之人,又很稀罕那几把破刀,那必定就是爱好炫耀之人,这次的牡丹花会听说七成是他家使的银子办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竟不前去参加,他年纪大了,不去便也不去了,却为何连自己的孙子都不许他们去,这还真是咄咄怪事。”
“这洛阳城中只怕不平静了。”云悠脸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盈盈,眼下自己和任我行的功夫,那些五岳剑派的人是万万不记得,便左冷禅在,自己也有把握将他打得一败涂地,只是盈盈年纪幼小,武功尚未大成,若是出了意外,打斗之中伤了女儿,那可要让她心疼了。
任我行知道云悠担心什么,拍拍她的手背,道:“这一回带了盈盈出来,一来确实游山玩水,二来却也是要让她经历些江湖风波的,况且有你我二人在此,怎么会还保护不了她呢?”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云悠依旧愁眉不展。
“娘亲不怕,爹爹武功好,定然能保护好女儿的,况且女儿的武功也不低哦!至少一定比那令狐冲好,女儿是爹爹娘亲教出来的嘛,五岳剑派中二代弟子定然不是女儿的对手!”盈盈信心满满。
云悠突然一笑:“你的武功比令狐冲好,便能断定比所有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好了吗?这么说来,你是认为在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中,令狐冲的武功最好唠。”她似笑非笑,啧啧嘴巴。
“我……我不说了。”盈盈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埋头吃饭,不说话了。
云悠一笑,正想要调侃几句之时,突然铮铮两声,隔壁房间里传来了琴音。
99
99、曲洋刘正风 。。。
当任我行和云悠正谈论着最近洛阳城中不平静的形势时,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入了他们耳中,琴声并不如何响亮,却听得十分清楚,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悦耳动听,琴音渐渐转低,仿佛那不知名的抚琴人正慢慢的走远,片刻之后,渐走渐远,而远处的琴音却响了起来,仿佛有七八架瑶琴与之共鸣。
接着,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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