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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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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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北望不解的看着关铃问:“为什么?我一直都在找太子,如今太子露面了,我怎么可以放过这个机会。”

  关铃说:“太子现在固定在强龙堡,暂时不会离开,有很多机会的,如今蒙古人对你是欲除之而后快,你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所以不能轻易露面,而且太子本身也是身在凶险之中,太子毕竟不是太子了,朝廷奸臣怕其重返朝廷所以欲除以绝后患,更重要的是有关于太子与藏宝图的传言将他置于悬崖之上,不少的武林枭雄都虎视眈眈,志在必得,连“东王”赵世野也专程从山东赶来,说要把太子接去,其实东方天下也不过下的与赵世野的同一步棋,帮太子是假,图谋藏宝图并利用太子的名义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是真,另外,还有蒙古人,他们绝对不会允许多一股抗蒙的力量,他们绝对不会允许太子东山再起,而且他们已经采取行动了。”

  宗北望刚才还兴奋的神情又开始笼罩上一层担忧的阴影:“这样说来,太子岂不是举步艰难,凶险异常!”

  关铃说:“其实也并不是糟透顶的,东方天下虽然欲有图谋,但同时间为了防止太子落入他人之手,他一定会保护好太子的,另外,中原武林第一高手的无名人也已现身临安,还救了太子。”

  宗北望略放心的点了点头,又想起了问:“是什么人害太子?”

  关铃说:“什么人具体不清楚,但这极有可能又是中原武林甚至是大宋的一场浩劫呀!”

  宗北望皱了皱眉道:“有这么严重吗?到底怎么回事?”

  关铃说:“有听说过南天魔的事吧?”

  宗北望点了点头:“南天魔是四十年前的邪恶的化身,但已经与北地神同归于尽壁山,与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关铃的心情十分沉重的说:“因为天魔剑现身了,昨天欲杀太子的人就是使的天魔剑,用的天魔剑式!”

  宗北望的心如遭重击一般,十分的震惊:“什么?天魔剑现身了?怎么可能呢?壁山绝崖四面深渊,随便跌落哪里都难以活命,何况南天魔是在与北地神两败俱伤后落崖的,天魔剑与地神刀双双落于悬崖深渊,又怎么会再现武林呢?”

  关铃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使天魔剑的并且是一个二十左右青年。”

  宗北望更感到离谱无法相信说:“一个青年?这更是方缪了,我听说练天魔剑有两个必要的条件,其一是大邪大恶大仇恨之人,第二便是必须正值血气方刚的壮年,否则皆会反受其害,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又何来大邪大恶大仇恨呢?即使他有,而且正直练天魔剑的年龄,可二十左右也只能是开始练而已,岂能行走于江湖显出威力,练天魔剑至少也要好几年才可以的,难道他能从十三四岁开始练起,真的,包括天魔剑的现身都太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置信。”

  关铃也有同感:“你说的自然有理,但这是事实,也许这是一个秘,世界上很多的真事,不了解的话就无法解释无法相信,令人担心的是那壁山位于大散关宋蒙交界处,是兵家战事之地,一般人不会到那里的,而且天魔剑又是针对太子,我想十有*对方是蒙古方面的人,看来又一场浩劫将要开始了。”

  宗北望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只是战场上刀光剑影,想不到在中原腹部之地也一样汹涌洪流,我真不明白,曾经那么生机勃勃的大宋朝怎么变得今天这般的风雨飘摇?”

  关铃也不无感慨沉重的说:“小人得志,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岂有不败之理,可叫拼着性命捍卫国土的忠义之士如何想呀,北望啊,如今你是站在悬崖边缘,站在刀口之上,你自己要小心呀!”

  宗北望说:“我宗北望个人生命事小,可关系到中原百姓的生活安定,关系到边关将士的生死,关系到整个国家与民族的荣辱,这次的粮食我就算舍了性命也非要到不可,潞安已撑不下去了,要不是潞安百姓省吃俭用的接济,就算不战死沙场,也早饿死了,如今百姓将士都只靠野菜老鼠这些充饥,他们那般拼着性命的艰苦是为了什么?我今天一到临安,看见这里的人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那么的轻松悠闲,我的心在流血呀,爷爷您说,这公平吗?如果没有我们在那边浴血奋战拼死拼活,如果我们放弃了那道城墙壁垒,这里还能安定吗?可是我们在那里饿着肚皮,这里的人嘴里在流油,他们漠不关心无动于衷的,难道保卫国家是哪一个人的责任是哪一个人应该的吗?真的,我们这些热血之辈并不会在乎多大的付出,艰苦无所谓,牺牲无所谓,但我们需要理解需要支持,再旺的火没人添柴也燃不久的,麻木和漠然让人心寒呀!”

  关铃也叹了口气:“现在的人不但自私而且目光短浅,看不到更长远的更大范围的利益,总是把公与私的概念分得很开,他们不明白自己真正的依赖,以为肚子只是依赖粮食,不知道其实肚子是依赖土地,想不起粮食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没想过如果没有土地怎么会有粮食,肚子是否还能饱着,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明白是有国才有家呢?粮草的事我早听说了,不只是你,不归与雷阳都曾告急,皇上全权的交给了贾似道处理,不知何故他却一直拖延。”

  宗北的神情中又有了无比的愤怒:“又是这个奸贼,要不是他,我爹我大哥又岂会命丧蒙古人之手,二哥遭到流放,生命事小,他们还一辈子蒙受不白之冤,如今他竟又克扣将士粮草,欲置我等于死地,真的是可恶之极!”

  关铃说:“贾似道,一日不除,天下就永无安宁呀,猛秋铁甲州浴血奋战而亡,雷阳失踪,我想很可能都与贾似道脱不了关系,他是在针对所有成为蒙军南下阻碍的人。”

  宗北望说:“看来他是真的投靠了蒙古人,只可惜我们没有有力的证据?”

  关铃说:“有证据皇上也未必会信的,他已经被贾似道的虫经搞得不分东西南北了,连国师花通天也渐在贾似道的虫经之下失去皇上的宠信,若不是还有花妃在皇上身边撑着,朝廷恐怕就是贾似道一个人的天下了。”

  宗北望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是花通天有花妃和“南尊会”尚能与贾似道抗衡,出现两虎相争的局面,后果着实堪忧呀!”只不过花通天虽然没投靠蒙古人,那也是因为他有野心,想坐中原天下,皇帝的位置,他曾多次劝我投靠于他,都被我拒绝,他也终是朝廷的心腹之患呀!

  关铃说:“如今我们已管不了朝廷怎么样了,能够不让蒙古人的铁蹄踏进来才是最重要的。”

  宗北望的目光中闪着无比的坚毅:“明天一大早我就去面圣。”

  关铃说:“现在的朝廷可是龙潭虎穴,凶险重重呀!”

  宗北望说:“好歹我也是边关总兵,立下了赫赫战功,再说我又无罪,身正不怕影子斜,何惧之有,杀头也不过 碗大的疤而已。”

  关铃说:“可正因为你是边关总兵,当战之时,才不能擅自离开战场,否则会以叛逃军法论处的。”

  宗北望说:“可我情非得已,我也早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关铃叹了口气:“可是,可是你有为别人想过吗?”

  宗北望不解的问:“别人?为谁?”

  关铃说:“水儿呀,水儿一直都在牵挂你担心你等你的,你们都已不小了,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也有二十岁了吧,水儿也是十八了,你们俩从小青梅竹马,感情又好,还等什么呢?如果能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也算是给水儿九泉之下的父亲与你爹八拜之交的一个交待呀!”

  宗北望却沉默着。

  关铃似看出他的犹豫问:“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宗北望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无奈的说:“我想先把这事搁着。”

  关铃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以国家为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水儿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这场战争的结局,并不是一时之间就可以结束的,也许会是十年,也许会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一辈子,也许,你们这些边关上的将领跟猛秋一样根本就走不完这一辈子,你宗家的血脉可全都系在你的身上,到时候你又有何面目去见你的父母兄长,列祖列宗呢?”

  宗北望还是犹豫着,并不是自己不想成家,其实自己做梦都想,在边关的日子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望着遥远的夜空,思念起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也就是关铃的孙女儿,关柔水。

  幼年童年少年无数快乐的画面枕过多少个春夏秋冬的夜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样的甚至于更强烈的渴望着爱的温柔,侠骨总有柔肠。

  从三年前的中秋月圆夜,不知觉已三个年头,三年间鸿雁传情,留下多少痴柔情怀——“天不老,情难绝,心有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几日行云何处去?忘了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

  “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他透过那些思念的情怀,看得见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望穿秋水的等。等候中多少孤苦愁绪,多少哀怨忧伤!他多想拥着那种痴望,抚慰那种忧伤,然而,想到自己刀剑中偷生,根本给不了她幸福,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将士百姓在艰苦中支撑,自己作为首领,又如何能背弃他们,在这个时候办喜事?身先士卒,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决心与誓言又归置何处?男人的一半应该是女人,而另一半必须是事业,对于热血男儿,对于英雄来说,事业比女人更重,男人的肩生来就是宽的,坚强的,挑担重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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