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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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血-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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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魔点了点头又问现在该怎么打算。

  蒙面人说:“昨天傍晚大王子接到飞鸽传书说宗北望欲离开潞安赶往临安,他要我们多加留意,他会安排人截杀,我们只收漏网,我们的主要任务依然是太子赵万世,千万不能让他把中原武林统一起来,否则的话不但宋朝城池难破,即使能破也会像当年金国一样在中原遭遇四面八方的抵抗,难以立足。”

  小天魔又想想了问:“百山州有消息吗?”

  蒙面人叹口气道:“狂侠李不归比宗北望更难对付,扎百掘几次带人刺杀都未成功,现在也只是等待时机而已。”

  小天魔皱了皱眉:“特使不是把蒙古四大高手都带上了吗?而且大公主也在,怎么还对付不了李不归,难道他那里也有潞安宗北望一样有疯杀手一样的人暗中相助?”

  蒙面人点了点头道:“不错,中原十杀中的“贫富双杀手”就在百山州。”

  小天魔又问:“另外的铁将关守龙与天神张雷阳呢?两位副门主有什么消息吗?”

  蒙面人说:“两位副门主的情况比我们要稍好些,铁将关守龙虽仍死守,但也如危卵,天神张雷阳已被抓住,被大汗囚禁起来。”

  小天魔很不解:“囚禁?大汗怎么不杀了他?”

  蒙面人:“大汗想要的是宋朝河山,不是一条人命,张雷阳是个难得的将才,大汗想收为己用。”

  小天魔:“可是“铁血四将”个个铁血丹心,誓死不屈的。”

  蒙面人:“当大汗劝得没耐心的时候自然会杀了他的。”

  小天魔沉思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到中原已有些时日了,可是却毫无秦无名的消息,整个中原武林都没有他的消息,十七年前的岳家血案真是他所为吗?”

  蒙面人:“事实是最有力的证明,如今整个中原武林都在针对他,他岂敢露面,自然是躲起来了。”

  小天魔恨恨的:“我真想立马找出他,将他碎尸万段以报我岳家血仇,消我心头之恨。”

  蒙面人:“其实秦无名是次要的,真正害你的人应该是宋朝的皇帝,如果不是他对岳家血案的漠然又何致于让秦无名逍遥法外成了今日杳无音讯的局面,更重要的是你祖父岳飞被宋朝皇帝与奸臣秦桧害死风波亭,从那一天开始,岳家就注定了是你的死敌,十七年前的事很可能只是风波亭事件重演罢了,也许是姓赵的与秦无名合力制造,很难说秦无名就被姓赵的皇帝藏着。”

  小天魔的神情中有了浓浓的无限恨意的杀机。

  蒙面人又说:“宋朝灭亡的一天,必定是你快意恩仇的一天,你的目的就是让宋朝灭亡,明白吗?”

  小天魔的面孔被杀气与仇恨之气崩得极为的恐怖狰狞,突地一声恨叫,天魔剑挥出,卷起一阵黑气,一块巨大的岩石破碎飞溅,他的眼神中亦布满黑气,仇恨着这个世界,仇恨着那一轮太阳,在他的眼中,觉得还在为宋朝的疆域施舍阳光的太阳太可恶了,也应该得到毁灭。

“战龙”宗北望
临安的街头,人来人往,吆三喝四,异常的热闹与繁华,他们的生活依然是安宁的,战争似乎只是千里之外的事情,离自己的生活还很遥远,或者,那根本只是野心家统治者之间的战争,与平民百姓并无相干,统治者当权者始终是剥削的,平民百姓始终是被宰割鱼肉的。因此又何必在意在谁的天下呢?当然,这只是某一部分人的认为,不会是全部。

  至北方的快道上,一匹烈马狂奔,马上一个头戴雨笠的人,雨笠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孔,但从奔骑的姿态速度可见其异常强健,腰间悬挂着剑鞘,呈古铜色,里面有剑,腥红的剑穗迎风飘起,连同骑者的衣衫。

  马蹄劲疾,扬起身后一片尘土,卷扬冲天而起。

  当马与人刚奔至山脚下的一片树林时,戴笠人“吁”了一声,勒住马缰,马前蹄离地扬起,叫了几声停下。

  看不见戴笠人的表情,但见其耳根动脉连跳,他已感觉出这树林之中有着一种异常的气氛,是一种肃杀,他右手已搭上了剑柄。

  但树林却静得出奇,只偶有一声飞鸟蹄鸣,也许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戴笠人又动了动马缰,放开缓缓而行,但人却始终如临大敌的保持着警觉。

  猛然,一群飞鸟惊窜,拍动了茂密的枝叶挟着一股异常尖厉劲风,闪过一道青光,直奔戴笠人的咽喉而来,快!狠!准!

  戴笠人双脚蹬鞍,人冲天而起,剑同时出鞘,一道弧形白虹划过,半途拦截住青光,金铁交鸣声,戴笠人的第二剑以更迅疾的速度,反削双方肩部。

  来人却使出一招防式的上撩,撩开了戴笠人的剑,并借势倒飞落地。

  戴笠人也落地,笠檐依旧压得很低,看不见面孔。

  对面站的却是一个身材瘦高,脸孔白暂而瘦削的黑衣青年,面孔如凝寒霜,杀气同时凝固其中。

  戴笠人沉声问:“我与阁下素不相识,无怨无仇,阁下为何偷袭于我,欲置某人于死地?”

  黑衣青年冰冷的说:“因为你是宗北望!”

  戴笠人的表情颤动了一下,但很快的说:“宗北望镇守边关,正与蒙古人作战,我看阁下是认错人了。”

  黑衣青年:“我根本没看你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脸!”

  戴笠人:“那阁下为何说我是宗北望,甚至截杀于我?”

  黑衣青年:“宗北望凌晨四点从潞安出发马不停蹄,每小时八十里,六个时辰正好路经乌镇黑山林,烈日之下,除了战龙宗北望的战龙驹奔腾如飞,还能是谁?”

  戴笠人听得倒吸一口冷气问:“阁下是谁,难道与宗北望有仇?”

  黑衣青年语气冰冷:“没有!”

  戴笠人很不解问:“那阁下为何截杀宗某人?”

  果然,戴笠人正是潞安总兵“铁血四将”之一的“战龙”宗北望。

  黑衣青年说:“因为你很值钱,有人给钱!”

  宗北望的心抖了一下问:“谁?”

  黑衣青年的剑尖再次的凝聚着杀气颤动,语气冰冷: “到地狱问阎王去吧!”语声一落,人同时移形换位,手中之剑在电光石火之间已攻出数招,一时之间树林内风声四起,卷起数道青色光气刺向宗北望咽喉胸腹等要害部位。

  宗北望却不硬接,同样移形换位,避过黑衣青年极毒辣的几剑之后,手中剑也挽起白色剑花,使出祖传“宗家剑”,但见人如猛虎,剑若流星,变幻交错,分袭黑衣青年头部双足,剑风四起,卷起干燥的尘土,树枝连叶沉浮扬飞,黑衣青年被攻得连退,似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但却又退避有序,毫不慌乱。

  突然,退避的黑衣青年顿足停下,宗北望的一剑直直的刺向其心窝,眼看那一剑便要穿进心窝,但黑衣青年却不慌不忙 十分镇定,待剑近仅三指距离时,突地弹剑而起,横于胸前,宗北望的剑正好刺于其剑平面之上,黑衣青年封住宗北望剑的同时,以极快的身法移步旋身挡宗北望的剑借势从剑侧滑过,剑锋便已极快的削至宗北望推剑的手腕,动作极快,且一气呵成。

  “哐啷”一声,宗北望的剑坠地,人却疾速滑退,黑衣青年却得势不饶人,更辛辣的数剑进逼。

  当宗北望退至一棵大树时,已无法再退,黑衣青年的一剑对直的刺往宗北望腹部“丹田”穴,然宗北望已无法闪让,高手过招,争的是分秒的时间。

  突然间宗北望左手成爪,上举下压,右手成爪下压上举,至腹部丹田时,双爪成抱式,但见黑衣青年的剑刺入双爪的空隙之后,再也无法刺进,仿佛陷入泥潭的牛一般,剑上之力全化为乌有,进退不能。

  宗北望被剑伤的手不断的滴着鲜血,但双手依然铁钳一般有力,黑衣青年的脸崩得愈紧,两人在进行着真正生死的较量。

  猛然,宗北望一声怒叫,双手反旋,“叮当”一声,很清脆的声音,黑衣青年的剑已断为两截,宗北望借势移步上前,双手结结实实的击在黑衣青的胸部。

  黑衣青年的身躯斜飞出去,但却被他使了个千斤坠落地站稳,却又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手捂胸,嘴角处慢慢的溢出一丝鲜血。

  宗北望缓缓的上前两步拾起了自己的剑,略抬起了些头,便能看清那是一张沧桑的古铜色的,充满了霸气的脸,眼里充满着无比的刚毅,他看着黑衣青年,似有无比的愤慨说:“我宗北望舍身亡命保家卫国,竟然四处遭遇截杀,我看你身上也是流着宋朝的血,却为何甘当蒙古人的鹰犬,尊严何在?血性何在?”

  黑衣青年冷笑两声:“杀手的眼中永远都只有主顾,只有利益,是没有国界,不讲道义的,只要有钱,心就会动,眼就会红,这是杀手的原则与习惯。”

  宗北望无比的仇恨与愤怒着,把眼烧得血红,咬了咬牙:“那你就得为了这种原则与习惯去死。”说完,再度挺身而进,怒叫声中,手中剑幻起刺眼的白芒,无比的凶猛。

  黑衣青年却没动。

  宗北望的剑却没有刺中他,半空斜里一剑将宗北望的剑挡开,同时间还有两支剑从正面与侧面袭向宗北望。

  宗北望心惊沉身疾退,三支剑锲而不舍!

  就在他无法招架闪避的时候,又是凌空奔出一剑,一柄雪白的长剑,在阳光下幻起刺眼的光幕。

  但听得数声金铁交鸣声,古树摇晃,劲风激荡。

  先前的三支剑被逼退,后来之人也落地。

  先出现的三支剑在三个身着不同颜色的青年手中,一个身着白衫,一个身着绿衫,一个身着火红衫,连同先前的黑衣青年,并站一排,成为一道充满肃杀的风景,每一个人的神情中都僵硬着冷漠的杀气,如僵尸一般,面无表情,只有眼中放射着锋厉逼人的寒芒。

  后出剑的人,面孔被散乱的头发遮掩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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