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式- 第25部分

　　　　“武林高手，四个字在程飞心里泛起，难道这个老人是一个武功高强的隐居高人？程飞心里有些小小激动了，都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那些终日与青山绿水相伴的高人只能算是小隐，因为他们要避免受到干扰寻求突破。而生活在都市中，历经凡尘俗事洗涤，红尘炼心才算得上是大隐。”

　　　　程飞自认为碰上了高人了，心中那有不喜之理。

　　　　恩！此时这个老人一定是在感悟什么绝世武功，对！一定是，要不然他怎么会光这一招就要这么久呢！

　　　　程飞此刻心里想着，他心里已经把眼前这个老人冠上了‘高人’的称号。

　　　　要是我能拜他为师不知道他会不会收呢！听说高人的脾气都很古怪呢！想到这个事他头就疼，其实程飞那见过什么高人，只不过是他报仇心切，集合他以前在电视上和小说里看到的场景就果断认为眼前这个老人就是世外高人。不过凭着他细心的观察确实给他看出这个老人的不平常之处，不过就凭他目前看到的来推断，这个老人也只能算得上身体比较好的范畴，至于“武功高强，和世外高人，”等称呼，言过其实了。

　　　　程飞思绪一直徘徊在幻想之中，孰不知老人就在他精神恍惚间离去了。

　　　　诶！人呢！怎么不见了。看老人已经不在了，程飞心里郁闷着，错过了拜师良机。

　　　　“施姨，来六个馒头。”当程飞来到湘南人家时已经将近九点。施晓艳此时正拿着拖把拖地，而饭馆外面地上正摆着三个碳炉，煤炭炉上面搁着蒸笼和一口沙锅。沙锅里煮的是茶叶蛋，而蒸笼里想必是包字馒头之类的。

　　　　恩！是你。

　　　　对！是我，施姨还认识我？

　　　　怎么不认得，施晓艳放下了拖把，来到程飞面前嬉笑着，青椒肉丝对不对？

　　　　我不叫什么青椒肉丝，我的名字叫程飞。程飞有意的辩解道。

　　　　我知道，我这样说不就是为了证明我还记得你嘛！施晓艳不已为然。哟！你可是逃课的标兵啊！施晓艳好象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道。

　　　　呵呵！程飞不想过早的说穿自己的身份，对于施晓艳善意的取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道：睡过了，睡过了。

　　　　是吗！不会是成心不想上课吧！

　　　　真的，没骗你，六个馒头，还有吗！

　　　　六个！你能吃的完吗？听到程飞有六个馒头后，施晓艳到是没有再和程飞在‘逃课’的事情上征讨，转而是过问起程飞的食量问题。

　　　　施姨！我说我买东西，你只管卖就行，怎么还但心起我的食量起来了。怎么不我老妈还罗嗦啊！

　　　　哟！哟！哟！嫌我罗嗦了，你们这些小屁孩们，不知道粮食的可贵，我这是在提醒你，你还不知好歹。哎！施晓艳叹气道：等到你们做父母的时候，才会知道‘馍馍是面做的’。

　　　　我知道，施姨是为了我好。程飞面色一暗低沉道：我和你开玩笑呢！其实我生在农村，知道每一颗粮食都得来不易。程飞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听到父母的唠叨声，情绪顿时低了下来。

　　　　知道就好！来这是你的馒头。施晓艳看到程飞的表情严肃起来，也信了他的话。

　　　　哦！多少钱？

　　　　三块。

　　　　诺，给你，耶！怎么多了一个。

　　　　剩下最后一个了，既然你能吃就都给你了，可不要浪费了。

　　　　恩！谢谢施姨，程飞真诚的感谢道。

　　　　程飞确切的在施晓艳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母亲的关怀。心里倍感亲切。

　　　　以后不要迟到了！要对得起自己啊！在程飞离开的时候施晓艳嘱咐道。

　　　　恩！知道了！程飞心里决定以后一定早点来买早餐。



………【第九章　刻薄的女人】………

　　　　“您好！”

　　　　请问这里还要人吗？

　　　　“你！”

　　　　身份证拿来看一下。

　　　　对不起！我证件丢了，行个方便，我可以工资少点。

　　　　没身份证，你来捣什么乱！这不是给我找事吗！去去去！

　　　　帮个忙！大哥！都不容易啊！

　　　　别！我叫你大哥行不，没有身份证我即使想用你也不行啊！你还是到别处去吧！

　　　　哎！程飞不得不又一次裳气的离开，这次他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拒之门外了。自从决定找工作也来，他就不停的到各个场所应聘过，但结果都是一样。他那一米六五的身高确实能迷糊一些人，但就仅证件一条就被拒之门外。这已经是第八天了，身上的钱从最初的九十减少到五十，每顿就吃两个馒头，再喝些自来水。程飞有时候饿的实在不行，心里就想不管不顾，但他还是理智的管控住自己，现在下来人已经瘦了一小圈。

　　　　程飞是想到施晓艳那里去应聘，但他觉得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向施晓艳坦白。

　　　　除了每天到各处去应聘外，程飞便是早上在公园里看那个老人练刀和到湘南人家买早餐。不知怎么的，程飞就是觉得这个老人全身都透露出不凡，他喜欢看老人练刀时的那中诡异且不可言的感觉。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程飞也察觉一些老人练刀的习惯，老人几乎每天练刀时都会改变刀式，类如：砍、斩、刺、劈等几种。假如今天老人是练下劈，那么他可能明天就会练其它的刀式。

　　　　就这样，自那天起老人每天练刀的亭子里多了一个观众。早上程飞都会如期到场，这些天来他也没有锻炼身体了，因为运动会加速食物消化。现在吃饭都成问题，锻炼就不切实际了，起码也要吃饱了才能想其它的。

　　　　一老一少很有默契的，一个练，一个看。他们之间从没有说过话，老人也不曾理会过身后的程飞，似乎他只是一缕空气。程飞呢！早上起来，什么事也做不了，就无聊的看着老人‘耍刀’。

　　　　施姨！来六的馒头，第十天的早晨，程飞如往一样到湘南人家买早餐。

　　　　小飞，来了。不错很久都没有迟到了，有毅力。施晓艳看到程飞后显露出她那慈爱的笑容，开心道。

　　　　恩！程飞只是恩了声。

　　　　还是馒头啊！怎么小飞你老是吃这东西就不吃别的吗？我这有花卷，要不要试试。听程飞又是要馒头，施晓艳劝解道。

　　　　不了，我就吃馒头，花卷一个要一块钱呢！

　　　　吃了整整十天的白面，程飞此时面色泛黄，一副柔弱像，营养不足。他何尝不想吃点带油盐的食物，可是身上的钱可所剩无几了，也只好咬压挺着了。

　　　　不会吧！施晓艳诧异的看了看程飞，原来你是为了省钱才吃馒头的，我还以为你是喜欢吃这白面呢！

　　　　程飞心中苦涩的笑了笑，谁会喜欢天天吃这东西。

　　　　行为是好的，但节俭也不能象你这样啊！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拖跨了，怎么能好好学习呢！看程飞没接自己的话施晓艳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哎！她心里叹了口气，谁家没个难处呢！一边心里想着她一边在蒸笼里装了六个花卷。

　　　　诺！施姨今天给你尝尝鲜，不收你的钱。看什么？拿着吧！

　　　　程飞伸手接过了六个花卷，然后在裤兜里掏出了所有的家当，拿出六块钱放在了木桌上后就转身离去。

　　　　诶！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不收你的钱吗！赶紧回来把钱拿走。看着程飞远去的背影，施晓艳大声喊道。但程飞却并未理会。

　　　　这孩子，脾气还真倔脾气。施晓艳摇了摇头，我这不成了强卖了吗？真不是个事。诶！我怎么从没看过他换过衣服呢！会不会、、、、、、。

　　　　诶！老板，来两个包子，韭菜的。

　　　　哦！好的，马上，施晓艳正想着程飞的事却被来人打破了她的思绪。

　　　　嘴里嚼着美味的花卷，程飞心里却在心疼着兜里的钱，这可是两天的口粮啊！就这么没了。当施晓艳递给他花卷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拒绝，但人家一片好意思，他也不能不接受。要他不出分文直接‘拿’，程飞心里从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人穷，但志不穷，廉者还不受嗟来之食，何况他有手有脚的。程飞心里是把‘施舍’和‘好意’分的很开的，他认为他这段时间和施晓艳接触，虽然潜意是在为以后的‘应聘’铺路，但这不失为一项变相的应聘计策。而施晓艳给他花卷，他虽然知道这是她的好意，但他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种好意的施舍。

　　　　男子尊严在作祟。

　　　　正当程飞沉浸在思想的幻潮时却被街边的吵闹声惊醒，他寻声望去，看到不远处的一家小百货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人，正在围观着什么，隐约传出几声女人的叫嘛声。

　　　　程飞好奇之下也走了过去，一探究竟。

　　　　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竟学些顺手牵羊的事，难怪长的这么丑。快点拿钱出来就完事，不然我可报警抓你了。

　　　　程飞刚走到近前就听到女人这句尖声尖气的话，话语中尽显尖酸刻薄之意。

　　　　程飞加快了步伐，挤到了人群内。挤到里面后程飞才看清了状况，此时人群中间空地上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花格白色衬衫，身材肥胖。她左手正叉着圆桶般的粗腰趾高气昂的骂着面前的小女孩。

　　　　而这个小女孩看上去约莫九十来岁，身上穿着一套破旧脏乱的蓝色单薄衣衫，衣服即使本身是奈脏的蓝色，但还是明显的就能辩出此时布料上侵染着很多污渍，一股酸腐之气扑面而来。小女孩面色黝黑，小脸旁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长条疤痕，贯穿整个右脸。看上去很是丑陋。糟乱的发丝粘成一小柄一小柄，自然的散乱披在头上。而她的脚上此刻套着的是一双完全不符寸的黑色皮鞋，显得很是滑稽。在她右肩上正跨着有一个万宝路蛇皮大袋子，股股的，里面想必装满了东西。小女孩此时正用左手和右臂肩肘死死压着这个大袋子。

　　　　我没有！阿姨您误会了！别报警。小个女孩弱弱的回应了句，她似乎真是怕这女人报警。

　　　　她那柔弱的声音里满是祈求之色，漆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