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缇大祚赖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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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缇大祚赖上你-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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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祚轩正想的出神,忽感某处一阵刺疼,紧接着就是莫小缇不和谐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老、老、老公,嘴巴抽、抽、抽筋了,啊啊啊……”

顾不得照顾自己的“小兄弟”,楚祚轩连忙起身,他一把扳过莫小缇的身子,焦急的说道:“怎么了?嘴巴怎么会抽筋?快给我看看!”

莫小缇欲哭无泪的张着嘴巴,结巴的说着:“酸、酸……”(我勒个去,原来是受不了一冰一热的极端刺激,某人华丽丽的嘴巴抽筋了。为毛嘴巴会抽筋?请无视作者的词穷。)

楚祚轩挫败的看着她,身体的欲。望瞬间挥发,只剩下一丝纠结,一丝无奈,一丝小小地失望。

这女人,终究不能按照一般套路来思考。算了,还是由他来吧。

一分钟后,莫小缇的嘴巴终于可以自由的说话了,可是当她摆脱了这样的尴尬,却再也没有“征服和试验”的机会。

“为什么不给我玩了?我的项目还没结束呢!”某人不满的抱怨着。

“我怕这一场游戏下来,我们两个都是遍体鳞伤,还是……让我来吧。”他不舍再让笨笨的她伤害到了自己,一会烧头发,一会被蜡油烫,一会嘴巴抽筋。他看了看没有被动过的夹子,完全可以预见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某人一定会不可避免的被夹子夹,不是他,而是那个笨笨的女人。

“可是,可是我还没玩完呢,我、我、我……”莫小缇把藏在被子一角的黄瓜摸了出来,她想说重头戏还没开始呢,怎么能就被救剥夺了她当女主角、女恶人的权利呢?

楚祚轩瞄到她手里的东西,脸色一暗,“莫小缇,你手里藏什么呢?”

“我、我……”觑着他的脸色不大妙,莫小缇暗想他不会是很反感这个吧?如果他相当厌恶的话,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了?

“你什么你?快给我!”楚祚轩说着就要上去抢她的黄瓜,却不料被她闪了过去,两人争抢了一番,最后,莫小缇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把亮出那根绿油油却堪比擀面杖的嫩黄瓜。

“你这是?”楚祚轩佯装惊讶, “莫小缇,你都跟谁学的!!”

“我……”她可以出卖何夏薇么?她可以么?

“给我!”男人眼底一丝薄怒。

“不……”

“我说给我!”

“我……”莫小缇一时情急,看到柜子上的果酱,灵机一动,“啊啊啊,你不要怀疑我不纯洁啊,其实我是怕运动过度会体力不支,为保证这次嘿咻的质量,我特地带了小黄瓜一根,果酱一瓶,嘿嘿嘿……”说罢,用黄瓜搅了搅见底的果酱,当着楚祚轩的面,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

折腾归折腾,被挑起的感觉,还是要趁热打铁,这一点,楚祚轩丝毫不含糊。

当他反客为主,将其压在身下时,某人无力的叫嚣着:“唔,大坏蛋,说话不算数,说了让我玩的,现在又出尔反尔,你真是天字号大骗……唔……”后面的话,以吻封口。

他的舌一如往昔的灵活,钻入她的口中,贪婪的汲取着她带有草莓味的香甜。

“恩,坏蛋……”莫小缇被吻得头昏眼花,但是气不过,仍是要说,“你说话不算……”

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煞风景,结婚前是,结婚后也是!!

楚祚轩毫不客气的咬住一只丰盈的蜜||乳,舌尖抵住她粉嫩的蓓蕾,绕着让人发狂的圈圈,逼得她不断喘息。而他空出来的两只手,毫不犹豫的覆上另一只,加以蹂躏挤压,时而用指缝夹住那颗紫色小葡萄,时而也学舌尖那般画着圆圈。

她的心口因为他的含咬而窜起一阵酥麻,那股不算陌生的感觉让她渐渐迷失,直至蓓蕾嫣红,直等人采撷。

“宝贝,剩下的果酱,你想让我如何处理呢?”楚祚轩学她用指尖挑起一点,然后放入她的樱唇之中。

男人嘴角一抹邪妄笑容,“甜么?”

说话的于此同时,另一根手指也染上甜蜜,却不愿再放入她的口中,而是一路向下,他要将它染上仅属于她的味道。

穿过黑丛林,来到熟悉的小溪边,他将甜蜜抛洒。

“宝贝,让我也来品尝品尝你。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要回答你一个问题。”

莫小缇睁开迷离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恩?”她今天没有问他问题啊,这是什么意思?

楚祚轩吻着她的锁骨, “还记得你以前问我廖生为什么会变得不一样,为什么在得知何夏薇喜欢他以后,反倒疏远了呢,因为……”他的吻开始向下蔓延,吻过小巧的肚脐,吻过平坦的小腹,吻过小小的黑色丛林。“因为,男人喜欢征服,而不是被征服……”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节的消失,温湿的柔软瞬间贴上丛林里的甜蜜。

“啊……”

第68章 番外三:仅在此世,遇见你!

——爱情就像手中的沙,握的太紧也会流失。

在遇见楚耀潜之前,我对爱情保疏离之姿。不靠近、不主动、不动心,这便是我的三大原则。不过我也知道,人太固执己并不是一件好事,指我,也指他。

我出生于一个江南小镇,我从不刻意记它的名字,因为有些东西在我看来,它只是一个代名词,犹如我工作的地方,我只称呼它为“酒吧”。

在我21岁那年,我去了酒吧工作。经由朋友介绍,我去那里驻唱。那个年代,驻唱是件很时髦的事,但却并不被 “良民”所看好,他们认为,只要进了烟花场所,必然不是纯洁的,亦如你工作于妓院,却想要立贞节牌坊,这种事在当时的人来看,简直可以称之为天方夜谭。

我从不在意他们如何在背后议论我,生活是一个人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即使找了一个陌生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却依旧改不了生老病死这种别人所不能替的过程,有趣的是,有一个人会以特别的形式一直陪着你走到最后。

陪你生,看你死。

遇见楚耀潜的那一天,我正在唱一首很老的英文歌,当我正唱到“You do not understand my loneliness,you just know in my mind is very important”,我看见了他的眼神。

大约有半秒钟的停顿,我差点错过下一句的开始。我看见底下的人都带着或清醒或沉醉的面孔,唯有他,是介于这两者之间。

意外的,他向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点头示意。我不大懂他的意思,随后,便拒绝了他的点歌。

酒吧老板一直说我太过随性,若不是因为我长的符合大众要求,又或者嗓音没那么特别,他一定把我早早地踢出去。我的工作方式,不由他来定夺,而是看我个人心情。想唱便唱,不想唱你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没用。故而,我失去了很多有征服欲的男性的支持,却意外的赢得了一部分可能懂我的忠实观众。

他,也是其中之一。

具体时间已经记不清,大约一个半月后,他在酒吧的侧门堵住了我的去路。在我看来,他这样的选择很冒险,我不是一个受人摆布的人,他这样主动出击,或许会换来我的反感。不过从以后的发展来看,这件事,他倒是做对了,只是,成就了一个永远的错误。

没有礼物,也没有鲜花,他只说“可以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让我同你散散步么?”

这个要求有点可笑,我一言不语的与他擦身而过,却不想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相信我,待会我可以送你到你家楼下就离开。”

我忽然生出一种进入梦境的感觉,放佛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平凡的酒客,而是一个可以走近我心里的特别男人。

或许这样的错觉,让我有短暂的失重感,因此,当我张口答应他之后,我的脸颊上留了一道讽刺的笑容。

因为不熟悉,所以我懒于开口说话,不过迎着夏天夜晚的风,我有一丝丝的惬意享受,倒不是身旁有他的存在,而是一种入戏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他把我送回了我家楼下,也是即将分别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他怎么知道我住的是楼房?难道,他一直在跟踪我?

想到这个念头,我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很高,也很瘦,但却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并非瘦就等于羸弱。至于长相,因为我们站在一棵茂盛的樟树下,故而我只看到一个大概的脸颊轮廓,以及那双总让我抓不住重点的眼睛。他总是喜欢在我演唱之时,从人群中向我投来一记眼神,或赞扬,或欣赏,或沉醉,或困惑,或揣测,或期待……每一次我接受的讯息都是不尽相同的,分析它,成为我下班回家路上的一大乐趣。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俗不可耐,但我知道,当他那天不再专注于我,而是他手中的酒杯时,我的心脏会漏跳一拍。

结婚后,我问他为什么不看我,他是这么回答的,“我在想,如果我不看你,你会不会看我。事实证明,你会,所以我赢了。”

他是个骄傲到有些自负的人,所以他敢在酒吧的侧门,一次次的拦住我的去路,无一例外,他都成功了,唯有一次,他没能得到我的默许,而是一记响亮的耳瓜子。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结婚。或许是他隐藏的好,好比他的安静和自信。可遗憾的是,他未能将这些在我看来可以称之为优点的特质延续到结婚以后。

他总说“妤堇,是你要求太高,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我有自己的占有欲,你不能给我安全感,我便不会给你相应的自由。”以往,我都保持缄默,我认为这是一个男人不成熟的表现,他可以通过生活的磨练而逐渐变得成熟,但生活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他非但没能成熟,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他讨厌我在酒吧工作,在这件事上,他不惜抛弃他的男性尊严,和我争吵、撒泼,甚至冲到酒吧里与老板大打出手。那一次,他疯的彻底,离开前,他愤怒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何妤堇,你是个固执到骨子里的女人,选择你,是我的固执,可是我也可以不顾一切的离开你,有本事你就继续挑战我的底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忽然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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