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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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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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便扭头看向窗外,路边果然有卖荔枝的,都是竹筐上放一个簸箕,那刚刚熟的荔枝便摆在簸箕上,鲜艳无比。

    而隔路不远的地方就有大片的荔枝树,路边卖荔枝的也不少,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应该是当地的村民。

    安澜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荔枝,虽然荔枝很美味,但是荔枝吃了也容易上火,沁园也有荔枝树,但她和母亲都吃得极少,一般都是陈婉茹母女三人吃或者是陈婉茹拿回她娘家人吃。

    安澜还没来得及说‘算了吧,不买了’,易水寒已经把车靠边停下来了,而那卖荔枝的阿姨正热心的招呼着他们买荔枝。

    安澜摇下车窗,对那阿姨抱歉的笑笑,又对她晃晃手,表示自己不买。

    可她这边刚拒绝了阿姨,驾驶室那边易水寒已经推开车门下车去了,而且和那卖荔枝的阿姨讨论起来。

    很快他便买了一大袋荔枝上来,估计有四五斤,他笑着拿出一挂递给安澜道:“卖荔枝的阿姨说荔枝补脑,补血,美容,还能止痛消肿,我觉得适合我们俩人吃,你赶紧尝尝,这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着呢。”

    安澜接过荔枝来还忍不住笑骂了句:“你是钱多,要吃新鲜的荔枝我们回沁园去不就成了?站在荔枝树下,想吃哪颗摘哪颗,不比这新鲜?”

    易水寒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我把你家沁园有荔枝树这事儿给忘记了,好吧,回去把这荔枝给张嫂他们吃,我们去沁园树下吃个够。”

    安澜就笑着说:“你把沁园的荔枝树忘了没关系,不要把沁园给忘记就行了。”

    易水寒微微一愣,遂不再说话了,默默的启动车开上路,而安澜则把荔枝给剥了皮,然后伸手过去递到他嘴边。

    他稍微迟疑一下张开嘴,咬着那白得近乎透明的嫩肉,荔枝不大,第二口就咬到了她的手,她赶紧撤手,他却趁机重重的咬上一口,她痛得低呼,他却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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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今天依然是八千字,胡杨的更新一如既往的给力,希望亲们喜欢,另外,下周一二不出意外,应该会万字更新回报大家的支持!
那是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乡间小路,即使车不多也走不快,两边青山绿水的,路过一大片田地时还看见有牧童坐在牛背上,手里正拿着一片树叶吹着不成调的曲子。

    易水寒的车速逐渐的缓慢甚至停了下来,然后他们俩就默默的看着不远处那坐在牛背上的牧童,看着夕阳西下时的乡村晚景妲。

    不远处的牧童浑然不觉自己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依然悠然自得的吹着自己的曲子,安澜仔细的辨认着,后来终于听出来了,这牧童吹的居然是一首古老的童谣《长亭外》。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窀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此情此景,她的思绪不由自主的拉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夏天。

    也是夕阳西下的日子,也是旁晚的树林边,威廉用他的山寨版法拉利载着她穿梭在两旁都是树木的林荫道间。

    树木很高,树叶葱翠,晚风吹来,吹得树叶沙沙沙的响着,田野里有小动物在奔跑,鸟儿在空中飞翔,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

    手里扛着小提琴的她不由得兴起,让他停了车,然后就靠在一棵白杨树下,拉起了小时候在国内学会的那首跟白杨树有关的曲子:《小白杨》。

    易水寒和她一起靠在那一棵白杨树下,就那样安静的听着,待她拉完还意犹未尽的说:“真好听,我以为你不会拉中文歌的曲子呢?”

    她便白了他一眼:“你才不会拉中文歌的曲子呢。”

    他就笑了,如实的道:“我是不会拉,不过我会吹啊,你要不要听我吹一首给你听。”

    “真的?”她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会吹口琴还是吹笛子还是吹箫啊?”

    吹的乐器,她只能想到这几个,如果再想下去,估计就是吹大号吹小号了,但是她看易水寒貌似不是吹大号小号的那种男人。

    易水寒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哪里会口琴笛子箫啊?我只会用树叶吹小曲。”

    “用树叶吹?”安澜当即就来兴趣了:“你这么厉害?那赶紧吹一首给我听听,我看看你的口技怎样。”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从树上摘下一片叶子放到嘴边,然后,悠扬婉转的声音便从那片树叶和他的嘴边溢出。

    安澜只用了一秒便听出了他吹的是一首《姑苏行》,她几乎是本能的跟随着他的曲子低声的哼唱着:

    第一次遇见了你

    是在那姑苏城里

    小桥流水船儿涟漪

    岸上的有情人相偎又相依

    象是在我的梦里

    蒙蒙细雨月落乌啼

    那是我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幽幽曲笛声

    应着窃窃琵琶语

    声声萦绕在我梦中不愿散去

    难舍姑苏情悠悠春江水

    应着绵绵思乡雨

    丝丝渗入了我的心不会淡去

    。。。。。。

    一曲吹罢,安澜当即皱着眉头,易水寒以为她是觉得不好听,于是赶紧说:“好吧,我这不能登大堂之雅,自然不能跟你的小提琴比了。”

    她却嚷着喊:“这个太好听了,我一定要学,不,我一定要学会。”

    “哦?”他狐疑的看着她,嘴角荡漾开了笑意:“你学这个来做什么?”

    “学来玩不行啊?”她瞪着他:“你教不教?不教就算了,我哪天找别人学去。”

    “教教教,”他赶紧伸手拉住转身要走的她,然后又迟疑着的说:“我是担心。。。。。。你学不会。”

    “你都能学会我为何就学不会?”安澜被他的话给激怒了,即刻就说:“我小时候读书成绩也是挺好的,不说门门功课都考第一,但是总分一般都稳坐全班第一的。”

    易水寒就笑,看着她嘟着嘴的样子忍不住逗她:“你全班多少个人?十五个?”

    “五十五个,”安澜当即就纠正着他,可纠正完了才知道上当了。

    也就是说,她所谓的第一不过是在五十五个人之中,这范围,实在是小得有些可怜。

    安澜气呼呼的瞪着他:“全班第一已经不错了,你以前没准还没考过全班第一呢。”

    易水寒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我好像的确是没考过全班第一。”

    “那不就得了,”她即刻又兴奋起来,没考过全班第一的人居然敢嘲笑考了全班第一的人。

    只可惜她还没有高兴完,就听得他又悠悠的说:“不过我考过全镇第一,全市第一。。。。。。”

    靠,她不跟他玩了,于是捡起树下自己的小提琴转身就走,跟他聊天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易水寒赶紧追了上来,几步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手笑着道:“好了,我教你吹树叶还不行吗?等你学会了,以后我们俩就双宿双吹。”

    安澜白他一眼,“有双宿双吹这个成语。”

    “那就双宿双飞,”他快速的应着:“反正意思都差不多,大同小异而已。”

    “。。。。。。”

    最终易水寒跳起来掰断一段树枝,摘下两片树叶,递了一片给她:“来,拿着,我来教你怎么吹树叶。”

    于是两人就在白杨树下坐下来,一起靠着那一棵大大的白杨树,一人手里拿着一片嫩绿葱翠的树叶。

    “你再吹一遍我听听,”安澜扭头看着手里拿着树叶的他。

    易水寒便把手里的树叶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送到嘴边,捏着树叶的边缘,轻轻一吹,唇边便又溢出悠扬婉转的小旋律。

    “我也要吹,”安澜忍不住喊了起来:“赶紧的,告诉我怎么吹。”

    “就这样吹啊,”易水寒手里拿了叶子给她做示范:“吹奏的时候,将树叶放到唇下,手指拉扯着叶子的两端,上唇轻轻的开一点点便能吹出声音来了。。。。。。”

    安澜按着他说的步骤依样画葫芦的学起来,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她多用力,吹出来的声音都是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而不是吹动树叶发出来的声音。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诀窍没有告诉我?”安澜手里捏着树叶疑惑的望着他:“我怎么就吹不出曲子来呢?不对,你肯定还有所保留。”

    他就忍不住笑,然后再跟她说得更详细一些:“你双手捏紧树叶的边缘,然后两边用力把树叶的边缘绷紧,感受风吹的方向,风向和树叶一定要平行,然后用不同的边度试着吹几下,这个不能急,要自己慢慢的摸索。。。。。。”

    安澜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风向?还绷紧,然后平行?

    好吧,原本以为放片树叶到嘴边就吹曲子是多简单的一件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复杂,而且并不比她学小提琴来得容易。

    她按照他教的方法折腾着手里的树叶,这边那边拉紧绷直,然后站起身来找风向。

    折腾好半响,树叶给折腾烂了曲子还是没吹出来。

    “一定是这片树叶不对,估计不够平行,我换一片试一试。”

    “嗯”他轻笑着看着她。

    可很快,另外一片叶子也被她折腾烂了还是吹不成调。

    “我再换一片叶子试试看,大概这片厚薄不够均匀。”

    “嗯。。。。。。”

    。。。。。。

    十分钟后,她把手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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