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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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盗墓-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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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飘在空中,下面的事却是一无所知。上是上去了,可怎么下来?还没有想好。糟糕,正在半空中腾云驾雾的我,突然发现眼光能看到西边最远处的地方,出现了红光。而且那边的天空,越来越明亮了。此时的我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心道不妙,怕什么来什么。

    太阳西落,肯定是无疑的了,至于西边的天空,越来越明亮了,难道说沙尘暴停止了?一想到这,我立即感觉到要出大事。风筝在风速转向之际,或者风力减速之际,风筝会从放飞的最高点,直线坠落下来。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可惨了。别看借风上来,是我想到的风力。可下去,就不是件容易之事,风力不一定会将我轻轻放下去。

    这凡事不能想太多了,空中双脚乱舞想借自身重量下浮的我,忽然感觉到了风筝直线坠落的真实感。说时迟那时快,分秒必争的时速,使我在半空的身体,连个“啊”字还没喊出来,人已坠落到了地面……

    落地那一瞬间,真是我命大福气大。身体落地的地点,正是一处沙丘峰上。刚刚吹成的丘峰,比沙漠任何地方的沙子都柔软,加入沙丘峰下的沙坡,挽救了我一次自不量力的冒险活动。

    落下沙丘上的我,命是捡回来了,但唉嚎惨叫的声音,不时的从我口中还能叫出几声。刚才落地那一瞬间,已使我心跳加剧,胸口跟个破风箱似的呼哧哧喘着,加上心理负担太大,眼前便一阵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的我,昏昏沉沉的感觉胃中饥饿难耐,一阵阵的发疼,就醒了过来,只见天空上繁星密布,残月如勾,已经到了深夜时分。整个沙漠都静悄悄的,几声“沙沙……”铲沙的声音传来。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太清楚。

    头晕眼花我,眼前就象是突然被糊了一层纱布,任凭怎么使劲睁眼,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依稀可以辨认的也只有手光电的光亮了,可那手光电在我眼中看来,变成了绿盈盈的一抹朦胧亮光,在我面前飘飘忽忽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又过了一会,借着月光一看,杨大京他们几人正在面前的沙子中挖着什么。

    从沙子爬出来的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除了疼痛之外还能活动。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的我,吸了一口,喷出的烟雾撩过眼睛,使我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显得更为迷茫,他们这干什么呢那?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虽然还是有些头晕脑胀,难受无比的我,晃晃悠悠地还是能走得过来。我的走动,已被杨大京他们看见,停下手中活的他们,没一个人说话,也没一个人向我走来,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吐了几口带血腥唾沫的我,坚难地走过去打着招呼道:“干什么呢那?黑灯瞎火地,还真有点盗墓的样子。”

    “你还没死呢?”杨大京收敛起了眼神,目光有些迷茫般的涣散。动作潇洒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喷出的烟雾撩过眼睛,使他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显得更为迷茫:“你还没死就里好事,这一次我们一定能发大财了。”

    众人没明白杨大京的话,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

    “你们看我干什么?”杨大京装作一脸惋惜的样子,摇摇头道:“要看你们就看进宝。进宝既然能上天,就能入地。这次来大漠,我还正愁着怎样进入地下呢。”

    “我哪有那两下子,”

    “你没有?谁有?”说完这话杨大京,嘴角溢过一丝略显苦涩的笑容。瞪眼歪脖地看着我,似乎还要说点什么?

    他身边的梦丽,脸色微微有些责备地抢先一步道:“你也真是的进宝,不要命了?你到底飞了多高才掉下来的?”

    “也就五六十米吧,”我自嘲的耸肩笑道,淡淡的吐着烟。

    “想不到我杨大京认识的人中,居然还有会腾云驾雾的,”一旁的杨大京白了我一眼。似是压抑着怒火。急促的呼吸了两次后,才回归了些许平静道:“你小子还真行,上面好玩吗?”

    “那时候也不准备想太多别的事情的我,哪知道自己居然能向风筝一样飞起几十米高的事情。不过此时的我,还是真有些后怕,”我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随后很是认真的看着杨大京邪笑道:“好玩肯定是好玩,下次有机会你也上去玩玩吧。”

    “竟干些找死的事,你这没见过大市面的农民,”杨大京蹙着眉头,看着我那副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心中就来了气,冷冰冰的声音道:“你他***,你说你这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怎么给你家里一个交待?”



………【第64章 大漠清代干尸】………

    “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我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装模作样,惹得梦丽掩嘴咯咯偷笑不止。

    “你还有脸笑?”一直没说话的罗圆圆,气得是秀目圆睁的瞪着我。高耸饱满的酥胸,随着喘气山下起伏着:“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有本事你别下来呀?”

    我当即一时语塞,有些无力的跌坐在了沙子上。神色中隐约闪过不甘,失落,或许有着反叛和抗争。心道这也就是风停了下来,若是风未停下,我现在天上飘呢。

    “算了,没事就好。进宝你在休息一下吧,我们还是赶紧挖沙子吧,要么今晚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态度之诚恳,就连梦丽也是忍不住被哄得心头一暖,暗赞我还算是个人物,和人拉近距离的手段是一套接着一套,谈笑间就让人对人推心置腹。就连这杨大京的女人,在短短时间内已经和我成了莫逆。

    梦丽的话,暂时为我解了围,也令杨大京他们又回去挖着车边的埋沙。拢了拢鬓边的几缕发丝的梦丽,笑了笑,笑得很凄凉,仿佛在回味着某些失落的往事,定了定神后,她似乎平静了许多,对我一笑道:“以后少干点这种傻乎乎的事。”

    什么叫傻乎乎的事?点燃一支烟的我真想问她一句,不过还是克制住了。若说这是傻乎乎的事,那大漠探险与大漠盗墓,也未必是件聪明人才做的事,自己不是也来了吗?

    望着远去梦丽的背影,很多时候我甚至怀疑所谓人的权利,毕竟生命中太多的无可奈何,权利从没有意味着我们可以随便选择。很多时候我们的选择只有接受,或者拒绝,任何问题都是如此,比如事业,比如家庭,也比如爱情。

    想到爱情,我不禁望着那边的罗圆圆,想想这些日子每天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负罪感。尽管在事实上一切照旧,但我却不能否认也曾对梦丽有过的想入非非。在面对初恋情结这个问题上,我同样不能否认自己感情上的脆弱,但好在我还不糊涂。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负罪是因为自己这份初恋的感情,对方是谁并不重要,罗圆圆也好,梦丽也罢或者是其他什么圆圆都好,毕竟人代表的是过去,只有感情是留给我自己的。

    想到我这个大男人会有轻微的自责,我自己都不免脸红。虽然杨大京并不那么专心致志爱梦丽,必定两人还是以朋友的身份在一切。

    手中香烟袅袅,身边的黑夜茫茫,不干重活这种闲情至少会让我暂时忘了身上的痛处。这些日子来,常常觉得人活的很失望,就像大漠之丘一样,风去风来,该是丘的是丘,该是坡的是坡,没有任何变化。但这种失望可以使人颓废,一时不见古迹古玩,一种失落感很快在脑海中出现,甚至会影响一天的情绪。为古迹古玩而奋斗,就是一天的一切,可真正拥有了以后,反而失去了生活的目标,或者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过一想到身上那只玉瑗,我还是会有一丝的安慰,今天幸好只是一点皮肉之苦,而不是缺胳膊少腿,只要不出大事情,探险至少还拥有希望,但毕竟在这个荒芜的大漠里,凡事还是需要一点点胆量的。

    此时浑身还有些疼痛的我,只能从附近地方拖回一些较粗的烂杂木回来,在离他们不远处点起了篝火。大漠中最不缺的烧火材料就是胡杨树,残枝四处可见。

    不一会的功夫,西边开始打闪起来,还能听到远处传来了雷声。天空电光闪闪,仿佛挂着万盏明灯。每个云朵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有时,一个地方打闪,而在对面的某个地方霎时间也电光四射。电光一灭,万物重又陷入黑暗。沙漠中的我们,并不担心会被雨淋,西边打闪,充其量是西边下雨,与我们这里无关。

    说实在的,此时的我,并不是不想过去帮他们挖汽车,因为此时的我,的的确确不能像他们那样。况且,露出的车体不足车身的五分之一,若是这样挖下去,天亮也不一定能挖出车来。还不如多捡一些干柴回来,留着下半夜烧。

    这胡杨树,大学已学过的介绍大概是这样的;杨树生活在沙漠中的惟一的乔木树种,而且,它自始至终见证了中国西北干旱区走向荒漠化的过程。而今,虽然它已退缩至沙漠河岸地带,但仍然是被称为“死亡之海”的沙漠的生命之魂。胡杨曾经广泛分布于中国西部的温带暖温带地区,新疆库车千佛洞、甘肃敦煌铁匠沟、山西平隆等地,都曾发现胡杨化石,证明它是第三纪残遗植物,距今已有6500万年以上的历史。如今,除柴达木盆地、河西走廊、内蒙古阿拉善一些流入沙漠的河流两岸还可见到少量的胡杨外,全国胡杨林面积的90%以上都蜷缩于新疆,而其中的90%又集中在新疆南部的塔里木盆地,一个被称为“极旱荒漠”的区域。胡杨虽然生长在极旱荒漠区,但骨子里却充满对水的渴望。尽管为适应干旱环境,它做了许多改变,例如叶革质化、枝上长毛,甚至幼树叶如柳叶,以减少水分的蒸发,因而有“异叶杨”之名。然而,作为一棵大树,还是需要相应水分维持生存。因此,在生态型上,它还是中生植物,即介于水生和旱生的中间类型。那么,它需要的水从哪里来呢?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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