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逆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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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逆转的世界-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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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镇子的野外,看见自己褪去冰的安奈只是撞到了头,还有呼吸的躺在身边的时候,那一刻竟然有想嚎啕大哭的冲动,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早就不是当年的带土了,旁边的那个也不是当初的安奈,再杀一次的话自己可以做到的吧。

    安奈紧紧握在胸前的手像是抓着什么东西,潜意识里的力道很紧,迫使他用力气去掰开,一个不大的盒子滚了出来,里面是想给琳的戒指。

    安奈的手被尖锐的盒子角划的血肉模糊,苍白的脸凸显头上留下的血分外刺眼,那时候为了捡回戒指吗?

    心痛的无法呼吸,连眼泪都会忘记,他杀不了安奈,或许真的是喜欢安奈的,只是心里放下了一个琳就装不下其他了,为什么安奈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他,然后追逐着,只要他回头总能看见安奈跟在他身后,永远不会离开的安奈。

    “安奈!”黑暗的掩盖下,所有的思绪都被放大,隐藏在心底的感觉也被挖掘了出来。

    “……嗯!”

    听着有些闷带着哭泣的哽咽,带土半支起了身体,“你……在哭吗?”

    “……没有。”

    “睡不着?”

    “有些害怕。”安奈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让带土听的清楚。

    带土犹豫着爬了过去,掀开了安奈的被子躺了下来,互相触及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他可以感觉到身边的安奈身体僵硬了一下。

    “真的,真的不是梦?”那种对带土感情上的自卑惶恐与自我否定深入骨髓。

    带土侧过身来,“转过去。”

    虽然不明白带土要做什么,安奈还是听话的侧过身,背对着带土,腰突然被轻轻的揽住,自己放身前的手背被带土揽过腰的手盖住,然后按着指缝握了起来,背后贴着带土一点缝隙都没有一样。

    “带土。”

    “嗯。”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抱着我睡?”印象里也是这样被抱着睡过的,只是抵在脖颈处的地方会有坚硬的触感。

    “为什么这么问?”

    “很熟悉,但心里的感觉不一样!我应该对这样的怀抱是心痛的,痛的无法思考,大概是太感动了。”

    带土没有回话,安奈即使现在忘记了他最不愿意记起的事情,也不会失去那些感受,“现在呢?”

    “……心里暖暖的!”安奈闭上了双眼,喜欢带土喜欢到了没有任何喜欢的程度。

    带土觉得心疼的要命,疼的仿佛被溺死一样,无助痛苦,除了安奈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安奈,脸颊接触着温暖的背,“似乎以前对你不是很好!”

    “没有。”除去那时候说不要喜欢他拒绝的伤人话语战死后心痛外,剩下的尽是美好的回忆,“带土,疼吗?”

    “嗯?”

    “受的伤?”

    “……疼,很疼,很疼很疼!”砸下的巨大岩石,碎裂成片的骨骼,借着细胞恢复的过程也要忍受种种难以承受的痛苦,连呼吸都会牵动痛的神经,直到最后,连痛都感应不到了,因为已经麻木了,麻木到明明抬起了手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手臂一样毫无知觉,带土不会向世人诉说他的疼痛,抱着安奈的胳膊紧了紧,和小时候相同,失落难过会告诉安奈。

    “疼啊!我也疼,心口疼,”安奈疲惫的要沉入了睡眠,“要是再也不会觉得疼就好了。”

    带土把脸贴在安奈的脖颈边,过了好一会,安奈就要在温暖下陷入梦境的时候,他在安奈耳边轻轻的说道,“很快就不会疼了,在理想的世界里面,谁也不会为谁流眼泪了。”

    屋外樱花飘零,在月光下好像是纷纷扬扬的雪花又似那一场心疼的雨,这个最后的樱花就要落尽了,那遗留下来的究竟是……

    可以感应到戒指被摘下,佩恩睁开了眼睛问向旁边的绝,“阿飞把戒指摘了下来。”

    “摘戒指?联络中把戒指摘了下来摆明是不想和我们说话。”黑绝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阿飞很不对劲。”就算掩盖的很好也不能掩饰住哪一些细微的变化。

    “大概从日向安奈死了就变成这样,安奈对阿飞果然是有点不同!”白绝接到。

    “那没办法了,”黑绝压低的声音不满的意味很重,“佩恩我们先走了,阿飞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往洞口走去,白绝忍不住说道,“那白樱那里怎么办?”

    “只有等联系上了,再让阿飞见白樱了,也许阿飞心情会好一些。”

    “谁知道会不会心情好,不过还是注意点白樱,现阶段的确缺人了不得不用。”

    “只好看佩恩能不能把九尾搞定了,八尾那里谁去?”

    “阿飞说等等看,他在选合适的人选。”

    巫氺很无奈,至少他不应该冲动的说那句话,但他不后悔,不管鼬愿不愿意,他反正是跟定了,死他都不怕了,所以见到鬼鲛从鼬房间出来拿着一包药材,他很理所当然的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鼬的药,平常他都自己亲自去煮,最近身体不怎么好也不亲自去了。”

    “怎么身体不好?”

    鬼鲛压低了声音,“看你也像有两把刷子,除了缓解眼睛外治疗下咳嗽吧。以前偶尔看见鼬桑咳嗽,现在都咳血了。”

    巫氺觉得很气闷更多的是自责,他费尽力气的来找鼬,却被鼬瞒着,想来也是他关心不管,现在的鼬真和以前不一样了,沉默和对任何人的不信任感,谨慎的每一步都在压榨着脑细胞,压力也不小。

    跟着鬼鲛去借了厨房,打开药材后巫氺闻到了药味觉得怪怪的,“这是平常鼬吃的吗?”

    “是吧,我也不清楚。”

    伸出手指沾取了药粉,放在了嘴里,“这个是……”虎打狼,纯度极高的虎打狼是可以让人上瘾的催幻剂,搭配这里面的药材就成了强力镇痛剂,但最后死时受到的痛苦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以灼烧肺叶的代价换取痛楚暂缓,以腐蚀血液为代价换取心脏暂跳,“鬼鲛,这是谁配的?”

    “鼬自己找人配的,我怎么会清楚!”鬼鲛扛起鲛肌,“你给他送去吧,这样看火候的煮药我做不来,虽然听说写轮眼用多了会失明,没想到副作用这么大。”

    巫氺点头,熬煮了药材,他大概知道这种药在哪里有了,当初和黑莲去拿巫术用的药材去过最混乱的毒药集结地狼哭之里,那个中立的村子贩卖的都是禁止使用的药材,独特的地理环境也生长着制作毒药的花草,甚至产有独有的毒鸟,在哪里必须非常小心,随时有可能有人往食物里投毒,不是为了测试新开发的毒药,就是让游客上瘾成为长期买家,是个肆无忌惮没有秩序的地方。

    鼬自己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巫氺都不敢想象,大部分只会随着写轮眼的使用失明,因为写轮眼而产生毒素是极少的事情,例如建村时期的宇智波斑,只是失明而已,换了眼睛一样可以诧叱风云,一旦有毒的话,那是连换眼也解决不了的事情,有毒的血,恶魔也不会要。

    鼬一定知道这种事情,他那么的聪明,除非,鼬去找佐助就是去送死,“那个家伙!溺爱弟弟到疯了的程度吗?”

    在他研究出治疗的方法前,也只能先用这个要拖延时间了,再把他的那双写轮眼找回来,从地狱里爬回来看见这样的事情,“妈的,纯属是让我难受!”巫氺蹲在地上抱着头,很少爆粗口的巫氺真的火了。

    重新站起身把煮好的药送到了鼬的房间,敲了几声里面才传来声音。

    打开门的鼬,面无表情的又把门摔上,差点让巫氺手里的药泼了。

    “宇智波鼬!”巫氺暴躁的踢开门,鼬一副淡定的表情坐在桌前看卷轴。

    把药碗放在了桌上,鼬抬头看了眼巫氺,低头把药吃了。

    巫氺冷笑了一声,这就是宇智波鼬,明明讨厌自己讨厌的要死,但为了日后可以支撑下去还是选择喝药,从来不会意气用事,“理智啊,宇智波鼬!”

    “你想说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

    鼬连回答都不回答,视若无睹的继续看卷轴。

    巫氺大力的抽开了卷轴,“问你话呢。”

    “你是谁?”鼬突然说道,“我不相信有人会那么的像,这不是巧合。”

    “ ;你要我回答什么?我是谁那么的重要,你要怎么回答你,你想听什么样的话,要什么样的结果。”

    鼬明白了,一旦确实下来,有点变了脸色,“你没死。”

    “从地狱里上来找你,马上要被气死了。”

    “那你就安静的离开。现在你和我已经无关了。”

    理智的鼬会说出的话,巫氺觉得自己就像是打了重重一拳在棉花上还闪了腰,“我要带你走。”

    “不可能,我有责任,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不理智的人。”

    责你妹啊,巫氺忍了忍,“因为我和家族脱离关系了,我在用我想要的方式生活。”

    “我不想,所以你滚吧。”鼬皱了皱眉头,“可以很好的和你道别。”

    “我不会让你去找佐助的,你杀了我吧!杀吧!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说着还躺了下来。

    鼬才知道这个人其实很无赖,脱离了家族就像是脱了一层皮,当初的伟大正义的形象顿时破灭,忍不住憋出一句,“无赖。”

    “就对你无赖,我想明白了,我喜欢你,我对你好早就是有目的的了,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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