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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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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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男人做事我们女人家家的就不要管了。”素姬娇笑着说,这些被用来做成食物的女鬼倒是都挺和善的,我忽然想到那天竺子也吃了两个女鬼,这是修仙之人会做的事?他真的是玄天门的人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呢?

    这时门咯吱一声打开了,白叔苍白的脸忽然出现,他看了我一眼缓缓说:“五小姐,时辰到了,起身吧。”

    我连忙跳出血池,拼命抖着身上的污血,白叔冷冷的说:“主人赐了你一套衣裙,快换上吧。”

    他会那么好心?不管了,这身满是血污的破裙子我是不想再穿,结果干净的衣裙,我有些为难的看向白叔:“在这里换?”对着衣裙诡异的纸人要我坦诚相见我实在做不到。

    白叔似笑非笑的说:“我以为你已经不再拘泥于这些小节了。”

    我哑然:“白叔,这不是小节,是名节。”事关名节可是很重要的。

    他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边走边说:“想在这里换,或者不换随便你,反正走出这房间,那衣裙自然就会成为灰烬。”

    该死的,肯定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主人下的命令,他是要我身心受折磨,少一样都不行的主,我到底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怎么说,他要这样的恨我,那个没有名字的牌位难道是他心爱之人的?

    我躲到角落迅速的换衣裙,那破烂裙子我很不屑的丢掉了,但是凌佳的黄色外披却被我好好的收了起来,我承她的情,而那颗药也小心的收好,那可是有望绝地反击的东西。

    一切都迅速的做完我忙不迭的离开了这个血池地狱,身在地狱那么久,能活着走出来,我觉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更强了。

    白叔在外面站着,看了我一眼说:“主人有命,你伺候完夫婿就去走阴,看看我多帮你啊,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呢,怎样,血池的秘密你挖出来了么?”他忽然的靠近让我不知所措,这个阴阳怪气的管家似乎在憋着什么坏呢,我总有一种他要引我入局的感觉。

    “我能不疯癫的站在这里就该偷笑了,挖什么秘密啊?”我说得也是实话,白叔似乎是有些失望:“你没和那些纸人聊聊天?”

    “你觉得我有那个胆子么?”我真想用冰之灵力冻冻他的脑袋,正常人会肆无忌惮的和那些纸人聊天么?想到我还和那些女鬼家长里短的说了那么多,不觉浑身都泛起了鸡婆疙瘩。

    “切,就你这点胆子还妄图反抗主人,找到真相?”白叔讥讽的反问。

    “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再一次重申,我真的只想活下去仅此而已,这些什么鬼秘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去触碰的。

    “呵,活下去就是要反抗主人不是么?”白叔冷笑着说,我沉默了,不再说话,走了一会儿后,白叔又说:“走阴这次再无功而返的话,恐怕你也是逃不开变成干尸的命运了,自己好好想想吧,不是说人在生死之间会不顾一切的吗?”

    “走阴到底是什么?”我隐约觉得这件事连桑姐那样的人都会害怕的话,我一个普通人恐怕会很惨。

    “去阴间,地府,搜集各种怨鬼,这一次也不知要去哪个地狱,那里也行会有你的亲人,也行会有你的好友,也可能会遇到擅长迷惑人心的鬼,抓走你的灵魂,不过这倒是放心,没有鬼敢对你出手,比你的灵魂现在属于主人。”

    “那又有什么秘密可挖?”一切都指向地狱,这个秘密肯定和地狱有关。

    “我要是知道还叫秘密吗?你就不奇怪,为何我们的人可以随意进出地狱,鬼差不但不拦着还要讨好,那些怨鬼都是不能离开地狱的,但是我们却能毫不犹豫的带走,这些都不正常不是么?”白叔越说越兴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红潮慢慢爬上他那张惨白枯槁的脸。

    “那些怨鬼来自于何处,又将归于何处,那才是最大的秘密吧?”我冷冷的说。

    白叔一顿:“你要这样想也没错,那就尽快找到真相吧,我告诉你,这宅子里所有的纸人夫婿都是走阴走来的,选什么样的鬼,找什么样的鬼,那也是有讲究的,你这次跟着去要细心观察。”

    “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鬼合适?”他这样说我反倒是蒙了,我去哪知道该找什么样的鬼?

    “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去吗?那你还能回来?真是没脑子,让你去不过是主人要磨磨你的性子,说白了就是叫你去见见那地狱吓唬吓唬你,看你还敢不敢擅自离开庄子了,选鬼走阴的自然有引路人,就是玉妈以前那个角色。”

    “我的引路人是桑姐么?”要是有桑姐跟着,我自然能胆大不少。

    白叔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这事儿我可管不着。”说着他一挥手,房门顿然出现:“进去吧,明日自然有人来接你。”

    我推开门,纸人夫婿已经坐在床边了,他还是那样的俊美冷漠,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主人的灵魂附着体呢?

    “血浴很舒服么?”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问。

    “不舒服,恶心。”我低低的答。

    他低下头盯着手指轻浅的说:“你怨恨么?”

    “怨恨什么?”我被他问愣了。

    “怨恨让你去血浴的人。”

    “说不上怨恨,他就是那种人罢了。”我盯着他的脸,说得满不在乎。

    他微微一叹,抬头看我:“过来。”

    我走过去,他闻了闻我身上的味儿皱眉:“血味太重了。”

    “你不是喜欢的么?血味。”我歪着头,这里一切都是血红血红的,是那个主人的恶趣味么?

    “为夫并不喜欢。”他伸手一指:“站在那里熏熏,香了再过来。”

    我一看,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个香炉,里面袅绕着淡淡的檀香,我自个儿也受不了身上那味道了,于是乖乖的走过去拿起香炉周身游移,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们都喜欢那血味儿,血浴里那些和你一样的纸人都很享受。”我试探的问,他淡然的说:“为夫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是怨鬼么?可是我理智的没有问出口,他的身份似乎并不打算让我知道。

    “明儿要去走阴,你怕么?”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忽而开口问,我苦笑:“怕就能不去吗?”

    他又沉默了,眼神看着远处,似乎是神游了一般,我也不说话,继续熏着衣裳。

    “娘子,你恨为夫么?”他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一愣,然后说:“不恨,你是我夫婿,所以不恨。”扪心自问,我恨他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恨的但却又总觉得他带着那么一抹说不清的孤寂,让我心里不自觉就带了点酸软酸软的,似乎就恨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抱住我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真的很奇怪。”

    我忽而笑了:“夫君为何这样说?所有的女人都会这样的。”出嫁从夫,就算夫要娶妾也要笑着操办,这是妇德,就算夫要打你,也要笑着承受,这是妇德,所以,换一个女子自然也会这样做吧。

    “不是,你是特别的,特别怪异。”他说着接过我手里的香炉放到几上:“可以了,血味已经不重了。”

    “哦。”我一时居然也不知说什么,他冰冷的身子贴着我,我却觉得有些发热发烫,对他忽来的温软有些不适应却又忍不住心动,似乎忘记了他折腾我时是多么的残酷,甚至第二日连床都下不了。

    “夫君,你也是怨鬼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但他却并未回答,拉我上了床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才缓缓道:“如果是,你会怕我吗?”

    我摇摇头:“不怕,因为你是我夫婿。”

    “吃了你,你也不怕?”他低头缓缓的舔着我的脖颈:“很多新娘在第一日洞房时就被她们的夫婿吃了,怨鬼是饥饿的,得不到供奉,食不了香火,他们渴血。”说着他轻咬了我的脖子。

    “可是夫君没有吃我啊。”我只得假装傻傻的说。

    “现在就要吃了,你怕吗?”他咬得更用力了些。

    “能不能不吃?”我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心里倒是没多大恐惧,直觉他是不会伤我的,当然另一种伤害除外。

    “不能。”他冷冷的说完,真的用力咬了下去,我吃痛的肌肉紧绷,他松开我,血流了出来:“怕么?”他又问,我含着眼泪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傻得连怕也不会吗?”

    “夫君,我错了,你别吃我好吗?”我委委屈屈的说,他顿然失语,低头舔了舔我的伤口,伤口居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说完他似乎又暴躁起来,扯开我衣裙,又开始掠夺起我的身子,所有温柔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他动作粗暴,似乎是在惩罚一般折腾我。

    又痛又冷的感觉让我浑身麻木,我期期艾艾的眼神似乎也得不到同情,最终还是在痛与寒的交缠下失去了知觉。

    “明日走阴,你戴着这个护身吧。”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但我已经懒得思考了。

    等我醒来,凌佳依旧是端着药站在那,我对她微微笑:“凌姐,今日好早哦。”

    “不早了,是你起得晚。”她也顽皮一笑,递给我药:“喝吧。”

    我顺从的喝下,伸手递碗给她时她却一惊,抬手拉开我的衣袖,手腕上一个黑狐标记赫然出现。

    “啊,这是什么?”我惊呼,刚才明明没有的。

    “你就嘚瑟吧,这可是主人的印记,有了这个你走阴应该能顺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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