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然后真的笑了起来。
那一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段之前记录的影像。天气很好,白窗纱在微风里轻轻地飘着。
一个年老的人类雄性走进房间,在我身后站着,和我一起看这些影像。他是从年轻时候就跟在我研究对象身旁的助理。
最后他终于开口了:“您真的不去参加葬礼?”
“不去。”我回答道。
“好吧。”年老的人类雄性回答道,“那么,这里是他的遗嘱。”他的声音有些古怪。
“先生的遗产将全数捐赠给慈善机构,遗体则交由您制成……制成标本带回。”
“切,我们才不会用‘标本’这么野蛮的保存方式呢………………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只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您流泪而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