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钻石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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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的钻石新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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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便是索取,索取就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玩弄她,然后羞辱她,最后让她滚。

因为那个为了钱背叛自己,跟别的男人私奔的女人,不配再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不配再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何况自己的世界里不是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闯进来了吗?

那个女人同样让自己愤怒不已,因为她居然厌恶自己,恨自己,甚至宁愿在别人的怀里哭泣,也要以那种愤恨和屈辱的眼眸看向自己。

不过这都不要紧,他南宫浩枫只会气,却不会放手那个女人。

因为那个女人和你安然不一样,她不图我的钱,她很特别。

想着丁飞飞,南宫浩枫越发的恨起了安然来。

如果不是安然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伤了自己的心,害得自己陷入了疯魔的状态,心里曾今一度陷入极其崩溃的状态。

自己也不会在复原后,留下那样的后遗症,也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出动了自己的神经,另自己变得不愉快,让自己对丁飞飞做出那些事情。

可同样是心理的疾病,让南宫浩枫更加痛苦不已,明明想对丁飞飞好,想好好同她说话,却做不到,每日一开口就是尖酸刻薄的恶毒话语。

弄得自己好似魔鬼,弄得丁飞飞恨不得避开自己。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恨你。

将丁飞飞当成了安然的南宫浩枫,彻底陷入了疯魔的状态,这种疯魔所带来的暴虐,比白天对待丁飞飞时,要强烈千百倍。

南宫浩枫伸出手去抓丁飞飞,这个被他当成了安然的女人。

丁飞飞在躲,却躲不掉,因为南宫浩枫的身体太健壮了,他的力气也是丁飞飞所无法抗拒的。

被南宫浩枫禁锢着摔倒在地,丁飞飞无力的蜷缩着,却被南宫浩枫按在了客厅的玻璃钢茶几上。

冰冷而又隔着身体的茶几,让丁飞飞不自觉的打了个机灵。

现在的南宫浩枫,果然比白天时还要可怕。

白天至少是柔软的床,那大床被这样压着,自己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可这样的茶几,如果被南宫浩枫压着,去做那种事情,自己身上一定会被隔得伤痕累累。

丁飞飞无力去喊救命,因为陈嫂不会来管自己。

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客厅中,就是陈嫂所逼迫的。

陈嫂大概是看出了南宫浩枫在醉酒后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他那该死的欲望,所以就把自己叫了下来。

丁飞飞更是无力反抗,因为她反抗不过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永远强硬,永远霸道,永远的予取予夺,不容许任何人反抗他。

反抗的结果就是更粗暴的对待。

丁飞飞知道,七日的契约,自己躲不开,但至少她可以学着聪明一点,学着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那就当自己是死人吧,你南宫浩枫想怎样就怎样,你舒服了,我也可以歇口气,有点好日子过。

丁飞飞被按在茶几上,一动不动,就仿佛真如她所想那般,自己就是个死人,是个没有知觉,不会思考,不会喊痛的死人。

可丁飞飞这样的一动不动,换来的是南宫浩枫的嘲讽:“你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真是令人恶心的女人,这么需要男人,被男人一按着就连反抗都不会了。”

无言的静默,丁飞飞还能说什么?

和南宫浩枫在一起,南宫浩枫不从来都是这样的吗?

自己顺着他,他说自己下贱,自己不顺着他,他说自己连情妇都不会做。

真是顺着他也不对,不顺着他还是不对,他究竟想要自己怎样?

丁飞飞不知道南宫浩枫是希望她可以像个女人,似爱人那般,给他温柔如水的关怀,然后他也会去给那个温柔的小女人该有的保护。

可丁飞飞不是积极的抗争,想要挣脱南宫浩枫的禁锢,就是消极的反抗,以无声来控诉自己受到的委屈。

这都不是南宫浩枫想要的,所以他气丁飞飞,因为气所以也改变了初衷,说了恶毒的言语,做了伤害丁飞飞身心的事情。

这愧疚,南宫浩枫是深埋在心底,也只会对丁飞飞有。

而对待安然,说多少恶毒的话语,南宫浩枫都认为安然必须要受着,无论自己做了多么粗暴的事,让她的身体受了多少的伤害,她也只有忍着。

无情的掀起那一抹白色的裙子,南宫浩枫毫不犹豫的占据了丁飞飞的身体。

一瞬间的进入,没有丝毫的前兆,疼得丁飞飞忘记了肉体被茶几隔着的疼痛。

这种痛,比之平时南宫浩枫的占有,要痛上百倍。

何况白天那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早已让自己的身体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占有。

可南宫浩枫却偏偏在自己的身体,无法再承受他时,又一次占有了自己,而且是用这样粗暴的方式。

丁飞飞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穿裙子呢?

如果穿一条裤子,也许还能让南宫浩枫多费一些的手脚。

无度的索取,丁飞飞精疲力竭的承受着,无数次想要昏过去,却因为两腿间阵阵的疼痛,而保持了那份清醒。

终于,南宫浩枫的报复心里得到了满足,他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身下的女人,占据到了这个女人,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尖叫,不住的向自己求饶。

这就够了,倏然,南宫浩枫离开了丁飞飞的身体,毫无半分恋爱可言,就将丁飞飞猛的向一旁推去。

额头撞上茶几,丁飞飞感觉到一股温热从额头间流下,缓缓的低落在白色的衣裙只上,是血的颜色。

南宫浩枫带着浓浓的醉意,怒骂道:“安然,你这个背信弃义的表子,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我已经玩够你了。”

第一卷 第四十章 错承欢,原来我是替身

南宫浩枫一语惊破梦中人,何况丁飞飞并非是梦中之人。

额头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都让丁飞飞变得异常的清醒。

瞪大了双眼,愕然的看向了南宫浩枫,丁飞飞的双眸中闪烁着不相信与幽怨的意味。

如果被人羞辱遭受到了暴虐的对待已经算是很糟糕的事情,那么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遭遇了这几乎嗜血的对待,却是最糟糕的事情。

南宫浩枫叫出了安然的名字,便让丁飞飞恍惚间明白了。

酒醉梦回,南宫浩枫想的是一个叫安然的女人。

而自己,错误的出现,让南宫浩枫错将自己当作了安然。

于是恨也好,怒也罢,满腔的仇怨,都由着丁飞飞替安然承受了这一切。

痛,这样的痛最痛。

额头流血的伤口在痛,两腿间的伤处同样在痛。

最痛的却是心。

被人伤了,伤得体无完肤,本该认命,本该以为那就是命,可偏偏这样的命运,是自己替别人在受罪,带她人受过。

丁飞飞心中泛起了几许的辛酸,更多了几分的委屈。

南宫浩枫却因为发泄了心底全部的欲念,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的失去了神识,骂了那一句话后,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

最后指着蜷缩在茶几一角的丁飞飞,说了个滚字,就一头重又栽进了沙发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有轻微的鼾声,伴随着那弥漫的酒意,散入空气之中。

寒冷的空气,多了几分冷凝的味道。

丁飞飞就如同受伤的猎物一般,盯着南宫浩枫。

直到亲眼目睹着这凶残的猛兽,昏睡在了沙发上,发出了细微的鼾声,丁飞飞才感觉到了几分的踏实。

踏实下,丁飞飞才敢缓缓的扶着茶几的一角站起身来。

夜凉如水,在这寒冷到了刺骨的夜空下,丁飞飞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血已经冷凝了,可那额头上却还带着鲜血流出的温热之感。

扶着茶几的一角,丁飞飞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此刻的丁飞飞,好似从地狱中逃跑的女奴一般,而南宫浩枫就是低语里的魔鬼,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别看南宫浩枫已经睡了过去,可这撒旦般的魔鬼,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在自己即将逃出他的手掌心时,将自己捉回去,给自己残暴的惩罚。

丁飞飞怕,怕那种无情而又无休止的折磨。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折磨下,还会产生细微的快乐之感。

也许,真如南宫浩枫所说那样,自己很下贱吧。

站直了身体,这一切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都怕惊醒那沉睡着的恶魔。

丁飞飞扶着茶几的手在都,下午本已痉挛的双腿,更是抖个不停。

努力的去迈步,试图走出这客厅,丁飞飞只觉得双腿间的厮磨,带给自己的是剧烈的疼痛。

没有胆量低头去看那私密之处,有多伤,但丁飞飞知道,那里一定已经被南宫浩枫折磨的惨不忍睹。

挪着步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丁飞飞每走一步,双腿都抖得愈发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前进。

一阵的痉挛,双腿失去了力气,丁飞飞直接栽倒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丁飞飞庆幸,庆幸自己的逃离是躲开了那恶魔般的男人,若不然此时栽倒进他的怀里,自己还不定会遭遇怎样的事情。

伏在沙发上,丁飞飞微微的喘息着。

先前的疯狂,几乎耗尽了丁飞飞全身上下的气力,甚至还有些透支她那不曾恢复他体力。

此刻每一步的前行,都好似在透支丁飞飞剩余的生命力一般,让她疲惫不堪,身体虚弱无比。

那栽倒的大幅度动作,让丁飞飞额头上凝结的伤口,又一次裂开,鲜血溢出,顺着丁飞飞的脸颊流淌,滴洒在沙发上。

宛若那冬日绽放的寒梅,傲然浸染了那雪白的真皮沙发座椅。

鲜血的流淌,混着丁飞飞眼角的泪滴,化作了一朵朵令人怜惜的寒梅。

轻微的啜泣,无声的控诉。

是对命运不公的声讨,这是丁飞飞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她不要认命,她不会由着自己倒在这沙发上,等着南宫浩枫忽然的清醒,再来折磨自己。

她要逃,哪怕七天内她不能逃出南宫浩枫的手掌心,她也要尽量逃的离他远一些。

比如二楼的卧房,曾经痛苦记忆的所在,此刻对于丁飞飞来说,却是她一个人安安静静舔舐伤口的窝。

抬眼望向了二楼,丁飞飞眼中多了几分的希望。

一个私密的空间,一张柔软的床,一个可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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