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们带的这些子人,在城主府内出事,城主府就有这个责任,帮着救治好大家。嗯嗯,情况紧急,莎莎也不多说了,赶紧去拿解药便是了。”
含着歉疚的飞快的说完,乌莎莎拎起长长的裙裾,急急的向府内奔去。
池秋的面色,这才实实在在的阴沉了下来。
 ;。。。 ; ; “啊,怎么居然会是这样……”萧玉有些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这般看起来,这位笑面虎一般的城主大人,对于池秋这个被放逐了的闲散王爷的不屑,可真还不是一般的深啊……
只不过,瞧着池秋阴郁郁的面色,萧玉终还是闭紧了嘴巴,什么废话都没有多说。
那一侧,见着池秋和萧玉安然回来,好端端的在那边站着,众人讨伐的声浪,便越发的凶勐了起来:
“咱们弟兄都喊半天了,怎么一个人都没见着出来!人都躲到哪里去了,出来!”
“只管在这里装聋作哑,都算个什么东东!”
“叫城主出来!给我们这么多中毒的弟兄一个交待!”
“心里要是没鬼,躲起来不敢见人做什么!有种的,出来,给大家一个交待!”
“再不出来,咱们弟兄,就一起动手,砸了他这个城主府,一把掀了他的窝!”
……
群情激愤中,好多人,都撸起了袖子,抡起家伙,开始开砸。
“不要!”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你们这些子人,不要砸我们家的东西,莎莎知道,这里面,一定存在着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家老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平时,连个蚂蚁都要好生的喂着养着,哪里还会下毒去毒害你们这么多人!而我本人,则是你们池王爷和萧护卫的朋友,如假包换的绝对的好朋友!我也是绝不会害你们的!你们一定是误会了,说不定,出现这种现象,只不过是水土不服!”
乌莎莎尖细的声音,在这么一大群人当中,显得分外的清晰刺耳。
“哪里来的个小娘们,少特么的瞎扯蛋了!”一个身音粗暴的嚷道:“你倒是说说,如果只是单纯的水土不服,能直接的要人命吗?!打今儿早间开始,咱们已经没了好几十个弟兄!”
“各位大哥,请不要着急!如果不是水土不服,如果是中毒,那么,莎莎反倒是有办法了!”
乌莎莎尖利的声音,依旧耐心的继续响道:
“莎莎知道这里所有的解毒的方子,各位不要吵,给莎莎一点时间,莎莎一定会救治好中了毒的所有人的!请各位相信莎莎!”
“谁知道你又是哪里跑来的小妖精呀,少在这里继续的糊弄咱们了!弟兄们,咱们继续的砸!直砸到把那个该死的城主给直接砸出来!好给咱们那些可怜的弟兄出上一口气!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呀?”
“对呀,砸,继续的砸!”
许多人跟着狂吼道。
瞧着乌莎莎那对无辜的委屈的大眼睛,萧玉还是忍不住的出声止道:
“弟兄们,且住!听本姑娘一句劝!我跟这位莎莎姑娘,的确是朋友,她的话,本姑娘也觉得可信。左右,大家需要的是,迅速的给那些中了毒的弟兄么解毒,不是吗?那么,我们还是信莎莎姑娘一回,暂时都不要动手,都先看看,她写出的方子,对那些正痛苦着的弟兄们,到底是有没有效果,好不好?”
“你确定,她不会继续的用毒药害咱们吗?”
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大声的问道。
“嗯嗯,这位莎莎姑娘,本就是咱们玉儿的朋友。她说的话,既然是玉儿都信了,那么,本王也是信的!各位弟兄,咱们还是稍安勿躁,且信这位姑娘一回,可好哇?”
池秋亦在不远处,大声的附和道。
 ;。。。 ; ; “哦,原来莎莎,到底还只是王爷哥哥朋友的朋友,从字面上来说,咱们到底是隔了那么一层的。”乌莎莎有些委屈的低眉说道,一对媚人的大眼睛里,亦是泪光点点的,薄薄的浮现出一点哀怨。
哎呀,都摊上这么多事了,这俩个,倒还像是来劲了,对掐上了。老天哦,倒还让不让人省一点子心呀!
萧玉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耐心圆说道:
“莎莎休要胡说了,在姐姐的眼底,你们俩个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都只是朋友。好了,有些话,咱们还是先不要说了罢,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方是正理。”
乌莎莎的眼睛一亮,即刻甜甜的笑道:
“真的?姐姐心里,真的把莎莎当做是个朋友,和王爷哥哥一样的朋友?姐姐真好。哦,对了,姐姐说得极是,今儿这里总觉得有些不太太平,咱们几个,还是赶紧的一道回城主府去吧。唉,早知道这样,咱们还不如干脆就在府里对付着吃上一顿,然后,再一起窝在弹子房内打台球呢。今儿这运道,可的确是真够背的了。”
“唔,莎莎说得极是。”萧玉抬手将乌莎莎那匹花马的马缰解下,顺带的,将缰绳交到乌莎莎的手中。
再回头看那阿彤,那小家伙,早已经是拿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翘着俩条后腿,舒舒服服的仰躺在萧玉的马鞍上,还对着萧玉的视线,胡乱的比划了几下它那小小的右爪。
看起来,所有的问题,它已经全都解决掉了。
萧玉这才松了口气,这才放心的解下池秋的那匹马的缰绳,直接的递到了他的手中。
不知是为何,那位从来都是相当和善的池王爷,此刻的面色,显得极端的不好。
深若寒潭的一对乌珠,狠狠的瞪视了萧玉一眼。
一语未发的自萧玉手中扯过缰绳,池秋更是快马当先强先一步的拨转马头,“踢踢踏踏”的飞快的独自去了。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萧玉和乌莎莎,客客气气的彼此谦让了半天,这才慢吞吞的骑着马儿,一步三摇的慢慢回了城主府。
回到城主府里时,萧玉发现,那个原本是庄严肃穆的城主府,此一刻,就像是炸开锅了的一般热闹。
无数个兵士,都衣甲不整的跑了出来,在暴怒着狂擂着城主府的大门。
府门外,更是聚着一大拨一大拨的人,正情绪激昂的大声说着什么。
就连原本是干干净净的长廊上,亦是横七竖八的仰躺了许多的人。
大声的呻吟声,即使是在这么喧闹的氛围中,依旧是能听得十分的清楚。
萧玉跳下马来,举目细瞧。
四顾之下,萧玉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话说,这城主府门口聚着的这一大拨人,可不正是池秋带过来的三千兵丁吗?
如今,一个个的,都闹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玉下意识的抬头四处搜寻,终于发现了,在人群中,沉着脸儿,安静的站立着的池秋。
“王爷,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呀?这些走廊上的士兵,一个个的都怎么了?”萧玉一脸焦虑的仰面问道。
“中毒。”池秋缓缓的答道:“他们中间的许多人,自昨儿在这里用过晚餐之后,都程度不同的集体出现了中毒的状况。”
 ;。。。 ; ; 瞧着那家伙那副认真的样子,萧玉突然添了许多暖心的感动。
话说,阿彤这个小家伙,这一路上,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可真还不是一般的多呢。
而且,对自己,还是这般的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唉,有时候,拥有着一只神宠,要比交好多朋友都要靠谱许多呢。
萧玉刚刚在那边慨叹过了一回,恍惚中,又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大声的叫着:
“玉儿姐姐,只不过是牵几匹马而已,如何就费了这么久的功夫?还有,你一个人傻站在那边,也不过来,又在发什么呆?想是,怀春了罢?”
萧玉有些微恼的回过头。
确实乌莎莎,目下,正扯住池秋的一副白色宽袖,作出一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的娇羞之态,正一路说笑着,往着这边走来。
萧玉又是一阵苦笑。
大小姐,你得着了人家城主千金的壳子,集无数宠爱于一身,故而,你行走世间,你游戏人生,自是处处不用愁的。
甚至,就连那个刚刚那个施蛊的巫师,都知道,要避开你的座驾。
可是,咱们这些疲于奔命的江湖浪子,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轻松不起来的。
到底,人和人之间,有时候,是没得比的,亦是没法子比的。
所以,只能是由着你去说去了。
不想让她知道太多阿彤的底细,萧玉故意的拧过身子,一举掩了乌莎莎的视线,这才笑着答道:
“嗯嗯,今儿出来,感觉处处不顺。姐姐觉着有些倦了,特特的在此地独自的吹些凉风的来着。怎么就你们俩个过来了?那位殷勤好客的曲掌柜的,这次又如何没有陪着你们过来?”
“姐姐说得极是,今儿啊,的确是有些不顺。刚刚有伙计来报,说他们酒楼的院子后面,刚刚好像是又暴毙掉了一个人。曲掌柜的一听,当时就急了,再顾不到跟我们俩个废话,立马就急冲冲的去了。王爷哥哥担心着姐姐的安危,直催着莎莎一起过来这边,好看看姐姐到底有没有事呢。还好,姐姐只是在这里吹凉风发呆而已。”
乌莎莎一抬下巴颏,一大通话,说得尖利而又温情脉脉。
萧玉又是淡淡一笑。
倒是池秋,犹自不放心的问道:
“玉儿,你刚刚一个人到这边来,没遇到什么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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