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异闻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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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异闻奇谈-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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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夜到十二点,所有死者的亲眷要来吃午夜饺子,午夜饺子是由韭菜和猪头肉做的,而猪头肉是供桌前的那个猪头,午夜饺子取谐音骄子,意喻天之骄子,谁吃得多,谁的福运就高,谁就能更平步青云。

    听到这里我险些吐了出来,中午吃饭的时候侯斌那个吃货非要吃酱爆猪头肉,我还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还真心不错,此刻看到供桌前的那个叼着自己尾巴的猪头,我的胃翻腾得更厉害了。

    下葬一般安排在第三天的傍晚,太阳落山之际,太阳未落山时就下葬是对死者的不敬,正常的立碑入坟,入坟前的穴位由阴阳生按照“五行”、“八卦”、“三元”、“四象”的方位派人刨好坟坑,内铺黄缎子,安放由香斗抱来的福寿果,四角各置一钱,撒五谷杂粮,其中黑豆较多,据说可以驱邪。棺材入土后,孝子把幡插在坟头上,插3下,拨3下,这样后辈可升官发财。下葬后,要在坟前将纸钱、扎彩一并焚烧,每人都咬一口随身带来的小馒头,再吐到坟地里,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就可离开坟地回家了。这时须将所穿孝服撕开一个口子,意为“活口”,以取吉利。

    葬礼结束后要急忙奔到家中,谁回去的早,福运就旺,进家门时要迈火盆,跨板凳,并在口中含块冰糖,这些都是防止把外面的晦气、鬼魂带回到家中。进家门后,大家还要争相抢吃小馒头和在坟前供过的供品,认为吃供果可长寿。孝男孝女们将白孝服脱下,换上灰色的,吃斋七天,是为守孝。

    “头七”也是一个很郑重的仪式,相传在死者死后的七天内,灵魂是到处飘荡的,没有被鬼差抓走,即使七天内很不幸被抓到了,官差也会让死者的灵魂在下葬第七天回归故里再看最后一眼,这叫“望回乡”,看了最后一眼后,灵魂就要入地下了,所以,在头七这一天,死者的家眷要焚烧纸钱,失声痛哭,让死者知道自己真的死了,不能在阳界过多徘徊,只有这般,死者才会安心离去。

    听得也差不多了,我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该回去了,我可不敢在很晚的情况下从荷花池边上走过,我和赵连才打了一个招呼,就急匆匆的向我的宿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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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雷雨夜中的恶鬼挠门?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黑,天上的月亮只剩一道弯牙,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我感到脊背有些发凉。

    这个村子太诡异了,从我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听到的诡异事件一件比一件阴森骇人,虽然现在只有九点多,但是我现在走的小路上基本没有一个人影,心里不住的发毛,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令我毛骨悚然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而回过头张望,又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但那种被人跟着的感觉很强烈,似乎冥冥之中,我能感应到一样。

    忽然间很想念天津的夜晚,在那座繁华的都市夜晚,到处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烁,在这个时间段,到处是烧烤摊,一些喜欢夜生活的人,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喝着冰镇啤酒,大口大口的嚼着羊肉,这才是我喜欢的生活,而不像这里,到处阴森恐怖、诡异骇人,在这一刹那,我特想兰兰,不知道在这个不眠的夜晚,她会不会也驻在窗口,想着我呢?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感到心口有些堵得慌,活着,真的那么难吗?

    心烦的情绪下,我的恐惧感觉也被冲淡了不少,索性,也不管后面的脚步声了。

    回到宿舍后,宋清风三人在斗地主,闹得挺欢畅的,我心烦,就向我的卧室走去,宋清风看了我一眼,叫住了我,说有事和我商量。

    我随意的拽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宋清风的意思是施工工地那边看工地的两个老头辞职了,因为我们工作的轻松性,经理要求我们四个必须要有两个人过去暂时性看工地,等雇来人之后再把我们替换下来。

    我开起了玩笑,说这可是拿着一份薪水干两份差事,额外给钱吗?不给钱谁干?

    宋清风说一个月内会招来人,最多一个月,这个月两个老头的薪水是三千六,可以给我们,改善伙食够了。

    小周没意见,侯斌一听到吃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宋清风倒是无所谓,就等着我表态了,我心说你们都没意见,我要是说个不字,倒显得我不合群了,所以我也只能答应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第二天忙碌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我们石头剪子布,结果我和小周很悲催的被踢出局,第一晚,要我们值班,小周对此耿耿于怀,说石头剪子布根本就是个不公平的决定方法,因为他从来没赢过。

    天沉闷得仿佛要压下来,空气潮得很,仿佛在洗桑拿浴,我心说这里可是在大山里啊!怎么比我老家还潮湿闷热?

    我抬头看了看天边的乌云,对着同样望着天空的小周道:“这鬼天气,过会儿肯定下雨,工地上那些工具什么的都做好防雨防护了吗?别被雨淋了。”

    小周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的道:“他爱防护不防护,关咱们屁事,咱们只管这里的东西不丢了就行了。”

    我一想也是,不该操心的事情真没必要管,我们信步走进值班室,看到那个屋后开始后悔应了这份差事,这个值班室无比脏乱,简直就是个大垃圾堆,到处是酒瓶子西瓜皮瓜子壳吃剩的鱼刺等,真不知道走的那两个值班老头是怎么在这里过的,这么脏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和小周收拾了一番,收拾利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外面轰隆隆的打着雷,下着瓢泼大雨,垃圾是一时性扔不出去了,索性堆在了角落中,我们两个百无聊赖的瘫坐在破沙发上,望着外面的大雨各自想着心事。

    今晚的雨格外的大,雷声震耳,我长这么大很少听到有这么骇人的雷声,仿佛就在我耳边炸开了一样,我估计着是与有大山隔绝着,雷声不容易散出去有关。

    借着电闪雷鸣之际,我仿佛看到了窗外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转过头望了望小周,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很是难看。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了?病了?”我关心的问道。

    小周的神情有些慌张,他结结巴巴的回了我一句,“没,没有啊!可能,可能是热的。”

    他在说谎,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还不是好事,我直直的看着他,希望能看出点儿什么来。

    望着我直勾勾的眼神,小周打了个寒颤,仿佛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他吞了口口水,强打着欢笑道:“你那样看着我干啥,就跟色狼看见小处女一样。”

    “你在害怕?”我凝着眉问道。

    小周的眉头挑了一挑,将脸别了过去,“我怕什么,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小。”

    我慢慢地走到小周的面前,直视他的瞳孔,“可我的感觉是,你在害怕,而且是与我有关,刚刚在窗外我看到一个黑影,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小周的瞳孔瞬间收缩,他勉强的笑了笑,道:“你没事吧!怎么那么多心,都九点多了,赶紧插上门睡了,明天还要工作呢!”

    这小子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但就是不告诉我,难道是,那个黑影窜到了我身上?

    想到这儿我打了一个寒颤,从脊梁骨往上窜冷气,我被自己的推论吓得不轻,再找小周时,他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对着对面的储物室一指说我今晚住这儿了,理由是他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个屋内。

    之后小周就插上了门,我这次终于可以肯定了,小周这是在怕我,刚刚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难道真的如我猜测那样,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体内?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尤其是惧怕妖魔鬼怪的,插好门后,在关不关灯这件事情上,我犹豫了。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今晚绝对不太平,为什么两个看工地的老头都跑了,小周看到了什么?他为什么忽然间看到我会害怕?

    这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得我头大,放开这些不提,就是关不关灯,都是一个问题,这么大一个建筑工地,如果只有我这里一处灯火通明,不管是真有鬼怪,还是人为搞鬼,这里都会是第一目标;而关掉灯后,什么都看不到,已经亮了半夜的灯了,这里已经是众矢之的,灭不灭灯还真没必要。

    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我拉上了窗帘,让室外看不到室内的情况,我搬过来两把椅子,撬开排气孔保护罩,顺着排气道爬了出去。

    顺利的爬到楼道排风口处,我向下张望了一眼,值班室和储物室的走廊就在我下方,看得很真切,没过多久,我感到眼皮在打架,靠着墙壁睡了过去。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一阵尖锐物体划东西的刺耳声音将我惊醒,此时的楼道没有了灯光,只有偶尔映射进来的闪电。

    走道内的窗户似乎是被打开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所有的窗户一早就被我和小周关上了,似乎是,有“东西”进来了。

    风从窗户灌了进来,木屑和泡沫随风起舞,哗哗的响声和尖锐物体划过的磨牙声音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令我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轰隆,一声震耳雷声,吓得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慌忙捂住了嘴,我怕我在看到那个东西时忍不住大叫出来。

    那个尖锐物体划过的声音愈加的急促了起来,那种声音,听着很是耳熟,似乎是……

    我猛然间想起来,这种声音,就是尖锐的爪子挠木头的声音,在鬼电影中,这种声音很常见。

    值班室和储物室的门都是木门,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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