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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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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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笑道:“看来是我们盛盛给你们带的福气,对了。。。。。。那个邹丹,我未来的嫂子,长得真有那么丑?就像你画的那般?”

三春惊讶道:“哪里丑了?我可画了好几张,挑了一张最好的给你们,我画的多像啊,你们可真是不懂画。”

素素笑起来,还是万年说的对,三春的画技也就延晖欣赏得来,别人看了难免一头雾水。两个人话不完的家常,素素夜里就宿在三春屋里,三春将延晖赶到了客房,在床榻上问素素,有了身孕真的不能同房吗?她怎么和万年熬过来的?素素笑道:“也不觉得难熬啊,有时候夜半醒来能听到他的动静,就由着他去。”

三春追问道:“那你就不想?”

素素笑道:“有时候也想啊,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就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他就。。。。。。”

三春笑道:“明白明白。。。。。。”

两人就嘻嘻哈哈笑起来,听到小盛盛翻身,又齐齐捂住了嘴。。。。。。

以后的日子,三春一早就去督军府,帮着叶夫人和素素吩咐些事,延晖从衙门回来总是绕道去接她,她拖着不想回家,后来苏大娘也跟着过去,一家人吃了晚饭夜里才回。中秋节那日,叶大人和万年也来了,全家人欢聚一堂,夜里吃团圆宴,将延晖和三春也邀了来,在月下花厅之中其乐融融。

方远的姬妾们一个未见,宴罢趁着无人在左右笑着问方远,方远叹了口气,素素笑道:“哥哥原来也会叹气,还是头一次听见。”

方远摇了摇头:“你和娘亲都爱清静,打发她们去了别处。”

素素笑道:“这还差不多,哥哥总算也有将娘亲和我放在心上的时候,对了,哥哥对三春可还放不下吗?”

方远愣了愣半天没有说话,好些日子没想过三春了,就算这些日子总能看到她在府里,听着她清脆的笑声,也没有以前会有的心动,满脑子都是那个邹丹,假作温柔得笑着,话语里若带着毒蜂的刺一般,直蛰人心,一想到要娶她为妻,就满心的不舒坦。

待抬起头来,想说我将三春放在了心底,素素却已走了,一个人懒懒坐了会儿,抬头看着天空一轮皓月,成亲倒成了一个放她们出去的好借口,不知道她们出去能不能刺探到些什么,常言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下该是她们出手的时候了。

方远独自在月下沉吟,延晖和三春过了督军府街角,弃车携手缓步往家而去,头顶明月洒下的光辉披在彼此肩头,威风吹过衣衫飘飘,三春眸子晶亮看着延晖说道:“我们也成了神仙呢。”

延晖在她鬓边偷着香笑说:“我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三春依偎着他轻笑不已,明明是很长的路,相携走来却那么短,只觉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家,只能从月色西垂中看出夜已深沉,进了府门延晖一把抱起三春往后花园而去,放三春在秋千架上,双手和唇舌钻进衣衫中厮磨不休,三春绷着身子轻吟低喘,草丛中有虫鸣和唱,清辉中无限旖旎风光。

待三春冲到顶峰,延晖忍着身子里的灼热为她理好衣衫,哑声说道回去睡吧,三春知道他怕伤着腹中的孩子,看着他微红的脸庞,坐起身摁他在秋千架上去扯他的衣衫,抵舔着他的耳垂笑说道:“这次换我来。”

。。。。。。

第二日早起用饭时,三春吃了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延晖想起昨夜在秋千架上的孟浪,是不是那样也会伤着三春和孩子,拍扶着她后背看着她喝了一盏水下去,让她在床上躺着,慌忙派人去找了郎中过来,郎中把脉后笑道:“尊夫人身体康健,怀孕两月后呕吐实属常见,多数过几日也就好了,也有到孩子出生时呕吐不止的。”

送走郎中后,延晖脸有些白,三春知道他的担忧,笑说道:“我的身子一向好,怎么会吐几个月呢?肯定过几日就好。”

延晖点点头,待三春好些,到了督军府,犹不忘详细问素素怀孕期间的事,素素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坦然开口问她这个,脸红到脖子根,延晖自顾追问不休,她也只能忍着羞赧细细作答,延晖一听她吐了半个月,心想三春身子比素素强健,说不定过几日就好了。

正好万年进来,眼看延晖一脸喜色,素素低着头红着脸搓着衣带,笑问道:“说什么呢,说的我们家素素脸都红了。”

延晖一笑:“噢,是这么回事,我喜爱盛盛,想认盛盛做干儿子,问问素素愿不愿意。”

万年笑道:“这事该三春张罗才是,你怎么操心起这些来了。”

三春打门口进来笑道:“你们两个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和素素早说好了,若我们生下女儿要指腹为婚的。”

素素点点头,延晖和万年齐齐说道:“不行,不能指腹为婚。。。。。。”

三春问为何不行,万年笑看着素素说道:“若是我们的爹娘也为我们早早定亲,哪里还能碰上彼此。”

延晖点点头笑看着三春,三春和素素相视而笑,同时说道:“那就等他们长大再说。”

四个人正说得热闹,方远皱着眉头进来,怏怏说道:“说什么呢?都这么高兴。”

三春嘴快,方远听她说完,长叹一声说道:“我倒宁愿父母为我指腹为婚,就省了眼下的麻烦。”

三春指指他说道:“一个邹丹你就怕成这样?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哎呀呀,看来这世间一物降一物,一点不假。”

众人笑起来,方远有些着恼:“谁怕她了?我不过是不愿意这门亲事。。。。。。”

叶夫人在门外一声喊,众人都出去准备开饭,再没人理会方远,落寞得坐了一会儿,想起三春说头发都快白了,忙跑到素素房里,弯腰在铜镜里看啊看,就见一个眉头紧锁满脸不甘的男子,不悦得看着他,心里想,我叶方远怎能是如此形象,站起身扯扯嘴角笑了出来,邹丹啊邹丹,既然你我非有此孽缘,那就休怪我相敬如宾不相睹,自然,我叶方远是正常男人,夫妻不睦我就广纳姬妾,派出去的这些若能安然回来,就都留在府中好了。

想着想着嘴唇的笑纹就深了些,过一会儿意气风发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大喇喇坐下笑说道:“吃饭吃饭,都看我做什么?吃呀倒是。”

三春大眼睛滴溜溜看得他心里发毛,三春看了好一会儿笑问道:“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变了个人似的,出什么事了?”

旁的人眼巴巴看着他等他回答,他不耐烦道:“我不高兴不是,高兴也不是,你们想让我怎么着,这样不好吗?”

众人忙齐声说好,这样好。。。。。。

51花烛

果不其然,进了九月,三春再没有害喜症状,吃得下睡得香,肌肤更加白皙,身子也丰腴了些,若成熟的水蜜桃一般,惹得延晖眼热心跳嘴里流涎,却又不敢招惹,猫抓一般难受。

转眼就是九月初八,邹丹的送嫁队伍到了驿站安顿下来,第二日一早方远骑着高头大马,接了大红花轿出来,浩浩荡荡的成亲队伍吸引着芦州街头男女老少,方远因昨夜得报,手下女将已打听到乔世安屯兵所在,兴奋得意气风发,路人看在眼里,这位喜气洋洋的新郎官,唇红齿白剑眉星眸,纷纷猜测花轿里的新娘是怎样人物,才能堪配督军大人。

督军府内外披红挂彩,早起天不亮就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待到花轿近前,炮仗齐鸣鼓乐声声,三春站在人堆里看热闹,方远今日可真是气派,金冠束发玉面俊颜,一身大红锦袍,足蹬厚底皂靴,他身后一顶八抬花轿缓缓停下,方远下了马,喜娘过去扶新娘子下了花轿,盖头遮住了容颜,大红嫁衣裹着高挑的身子,走动间莲步姗姗,和方远各执红绸一头,缓步向里而行。

一应礼成拜了天地进了洞房,三春跑到新房里,猫着腰躲在小孩子们中间看热闹,方远在喜娘催促下揭开了盖头,就听见耳边看热闹的人一阵惊呼,新娘子可真美啊,他斜眼瞟了过去,邹丹面无表情得坐着,既不是冷漠也不复温柔,微微扬着一张精致的脸,下巴收紧抬起,说不出的高傲和倔强。

方远心里略略有些失望,竟然真的是她,她那么聪慧,本以为她能设法逃走,嫁过来的不过是个替身什么的,唉,直到此刻还未放弃的那丝希望,如烟一般散去,他的叹息声没能逃过邹丹的耳朵,他叹什么气,他既不愿意,怎么就不设法呢?他在父亲眼里里不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吗?

方远的目光对上她的,瞬间从对方眼眸中看出对彼此的轻蔑,方远将盖头扔在一旁,大踏步走了出去,小孩子们拿了喜娘给的糖果轰的一声散去,又进来几位大姑娘小媳妇,艳羡了一阵邹丹头上金色的凤冠,说是和新郎头上的金冠真配,邹丹抻着酸疼的脖子心想,若是你们知道戴了这个是何等滋味,还会在这儿羡慕吗?相配?头冠相配又有何用,人是毫不相配的。

天色暗下来时,新房里只留邹丹端坐着,喜娘在一旁拾掇一应物事,她又等了会儿,确认屋外再没有看热闹的人,轻轻喊了一声来人,侯在门口的两个丫鬟连忙进来,邹丹身子动了动指指头上凤冠:“将这个摘了。”

喜娘笑说道道:“回夫人话,这个要等到老爷回来摘才吉利。”

邹丹没有答话,两个丫鬟慌忙上前解了凤冠,喜娘是走家窜户惯了的人,自然晓得见风使舵,既然解了也就驱前笑说道:“将嫁衣也换了吧,能轻松些。”

邹丹点点头,起身任她将嫁衣换下,坐到桌边拈起一块点心细嚼慢咽,小丫鬟手指贴上茶壶笑道:“水凉了些,这就去换。”

邹丹摇摇头:“正有些气燥,凉的更好。”

丫鬟忙倒了一盏,她就着茶盏浅浅嘬饮几口,又拈起一块点心吃了些,吩咐丫鬟拿出两个金锭子赏了喜娘,告诉她可以走了,喜娘没想到这么早就得了自在,磕了个头说了几句好听话喜滋滋走了,邹丹让两个丫鬟吩咐人备水沐浴。

吃得半饱站起身来,让两个小丫鬟也吃些,自去屏风后沐浴。。。。。。

方远希望今夜酩酊大醉,来者不拒饮酒数杯,却依然清醒如常,待宾客散尽,叶夫人早派了两个人将他扶进新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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