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的厌憎目光种终于在找到聂尊的时候瞬间爆发,她举着剑,飞身掠过我,指向聂尊:“聂尊,今天我要你偿命!”
完全没有想到这种转变,我有些愣,但是眼见松露就朝着聂尊劈了过去,聂尊轻轻一躲,松露扑了个空,她一甩性感波浪长发,抿着唇,回身再次挥剑!
我连忙抽出锥刺,一把缠住松露的剑。我的手上还包着纱布和绷带,有些轻微的不灵便,但是还是紧紧缠住了松露。
松露咬着牙,试图抽回剑,一边加力,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我:“黎慎,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否则即使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喊了起来。
松露目光突然盈动出一丝泪光:“聂尊聂尊他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谋!他杀了余良!”
什么??
我一愣,手中的攥着锥刺的力度稍稍一放松。
趁着我不注意,松露立即抽回自己的箭,再次大力砍上聂尊:“聂尊!今日我一定要你死在这里,给余良报仇!”
聂尊一边身形自如的躲闪,另一边目光依然没有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场面而变得有丝毫的波澜,还是含着淡淡懒散:“你在说些什么,我不知道。”
杰帕上前欲拦住松露:“松露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把事情的经过和我们讲一下,或许这其中有误会。”
“对啊,松露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匆忙接话。
松露见我和杰帕都出来阻拦,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手里的剑依然举成一个高度,指着聂尊。她眼中盈动了许久的泪水终于缓缓滑落:“阿慎,那日我和余良在房中,聂尊独自来找余良,你也知道,余良的能力,一般人都无法奈何他,何况他还开启了裂纹。但是聂尊不同于别人,余良对他毫无防备,也不曾分裂出另一半灵魂,结果没想到,聂尊竟然偷袭我们!他给我们灌下了不知道是什么抑制剂,余良和我都无法使用念力,然后就将我们带入那深坑之中。后来,就来了两个女人,一直用奇怪的毒物虐待我们!我身上被一种毒虫撕咬了千万遍,如今似乎已经和那毒虫彻底融合。但是余良的身体似乎排斥那种东西,最后,为了证明实验效果,再次回到石屋的聂尊竟然涂抹了我的血的剑刺了余良!”
松露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一行行清泪接连不断的从她的脸上流下。
我淡然一笑:“不可能,聂尊不会做这种事。”
松露含着泪望着我:“我会骗你吗?”
我摇摇头:“你也不会骗我,所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杰帕也点点头:“或许是有人扮作聂尊的样子呢?”
松露摇摇头,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行清泪滑落:“不可能,想要伪装别人需要很高的念力,想要模仿聂尊更不是容易的事,还要了解聂尊的习惯,一定就是他!”
杰帕往前一步:“松露小姐你别紧张,余良先生现在在哪里,或许我们还是可以救出他的。”
听到这句话,松露的眼神沉痛的一紧:“他已经救不回来了!他们对我施加的这毒物不知道是什么,似乎被我的血所伤害的人,是无法愈合的!而我亲眼见到聂尊将那把涂抹了我的血的剑插进了余良的心脏!”
说罢,她怒含热泪,再次高举剑,直指聂尊。
杰帕深沉点头:“果然我的推测是正确的。看来是真的有人在研制能够直接伤害禁裂区的人的方法。”
绞S突然站了出来:“看来这事情还真是越来越复杂,聂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官涅突然抢先一步,戏谑一笑:“虽然听不太懂你们的意思,但是,用不着就这样来质疑我的尤物吧?”
高秦酒野则微微挑眉,没有打算插话的意思。
聂尊淡淡的说:“没什么想说的,不是我。”
松露咬住了嘴唇,一丝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突然反手用剑在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大力切了一刀,一股散发着奇异的似乎带有呛鼻的辛辣味道顺着她胳膊上流出的汩汩黑血溢出来。
然后,她挥舞着那把已经沾染了她的鲜血的剑再次急速挥向聂尊!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那就不要怪我不顾一年来的朋友情谊!”松露大声喊着。
我顿时心惊,来不及过多犹豫,也不知道为何,抬手就去拦松露手里的剑!
因为离松露最近,眼见自己的还包着纱布的手就要被那直落而下的剑削断!
突然,空气中传来“嘭嘭!”的气流爆炸声。
绞S目光一紧,高秦酒野也同样左手一抬,两个人似乎同时操控气流出手!
被气流刃一拦,松露不及这力度,整个人向后仰去!
聂尊则不知何时也已经移身来到我身边。
松露翻到在地,她艰难的抬头,热泪随之汩汩流出:“阿慎,你当真不替余良报仇吗?”
我心一抽痛,皱着眉:“松露姐姐,你听我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现在需要冷静。这件事一定不会是聂尊做的,我可以用我的命担保!”
松露趴在地上,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缕缕的滑落:“我又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可是谁赔我余良呢”
我终于忍不住,不顾聂尊的阻拦冲上前,蹲下身抱住她:“松露姐姐,你就相信我一次,具体原因我不方便现在说,但是聂尊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刚刚帮过我的绞S却在此刻毫不犹豫的出口:“黎慎,你要是有什么隐瞒最好现在说出来,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死了的不只是你们区的人,还有我们区一个孩子!就算是聂尊,如果有嫌疑,我也不会视而不见!”
高秦酒野似乎对绞S颇有敌意,见绞S张口,他就立即出口讽刺:“说的那么正直,你是真关心那个孩子,还是就关心这一切是否和司洛有关联?”
绞S气顿。
官涅则轻打哈欠,妖眼微挑:“你又何必出口讽刺绞S?难道你此刻站在这里就是真的因为关心南区的安定吗?你不也一样是为了那个什么司洛吗?”
高秦酒野眼睛冷冽了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大喊:“够了!”
第三十九章 ; ;疑点重重
我一边抱住松露,一边回头,目光如同寒冰,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愤怒,我将这几个人通通扫视了一遍,冷笑着说:“你们都在这里装什么清高?要说目的,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来?现在就这样互相攻击,真要集体成为敌人刀俎之下的鱼肉被一起切割的时候才能安分吗?你们想死,我黎慎还不想奉陪!!”
我很少真正动怒,也从未这样冷言相向,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沉默了。
我回眸看向松露,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重转温柔:“松露,是这样的,聂尊他和我之间有所牵连,这是别人都不知道的。当初我和聂尊是意外人格纠缠一同来到禁裂区的,所以金发曾告诉我,我和聂尊是不可能分隔距离超过五百米的。这就是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几乎就能见到聂尊的原因。所以,聂尊是不可能背着我,独自一人前往那深坑去伤害你们的,如果他独自离开我的距离到了五百米,他就无法移动的。”
见松露不可置信的目光,我继续补充:“这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随时都可以和他去外面在你面前演示,我们是无法分隔五百米的。所以如果是这样,那么凶手就不会是他,如果是他,那么我也就是同谋,你不相信他,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无=错=小说 M。quLEdu。coM?
松露定定的看着我,又看了看聂尊。
我低头沉思片刻,再次回头环视了一圈,看着听到我这番话后若有所思的几个人:“这是聂尊的秘密,也是我的。今日我为了证明他清白,不得不说出来,但是我希望日后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要试图想要利用这一点来伤害聂尊,若你们其中有一人敢将这事说出去,或者以此来要挟,我不管你是什么区主,还是什么高能之人,我黎慎立誓,不惜一切和他势不两立!”
见我如此气势逼人,聂尊淡然的眸子里竟然闪过一丝淡淡的温情,但是他却选择用玩世不恭事不关己的口气说:“哎呀,让你们知道了这秘密。不过没关系,随时欢迎你们来找我。“他玩味的扫了一眼绞S和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嘴角勾起邪冷的笑容:“这算弱点?这就意味着,想要动你们两个其中任何一人,就要同时应对另一个人。”
“不过,”他眸中突然激起一丝邪恶的光:“如果你们其中一人,不小心对另一个人起了守护的心的话,那恐怕,就真的是弱点了。”
我的心一沉。
高秦酒野突然抬起一只手指着我,饶有兴味的看着聂尊:“聂尊,这就是你一直不肯轻易出手,也不加入任何组织的原因吗?你甘愿如此碌碌无为,是怕这个不能离你身的女人受到伤害?”
我立即抬眼冷冷的瞪住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大概没想到我会用带有如此强烈寒意的目光直视他,他微微朝我耸了耸肩。
聂尊一只手酷酷的插在他黑风衣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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