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公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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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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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了点头:“修运河是大事,当年先帝也曾有此意,只是当时时机尚不成熟,如能在我有生之年做成此事,将来到了地下我也能有颜面去见太祖皇帝和先帝了。”

“阿爹,好端端的怎地说这些。您是天子,有万岁寿辰的。”

“要你来哄我,还万岁,你看古往今来哪个活到万岁了?”皇帝拍了拍锦佩的头,想起一事,又说:“五郎在弘文馆里如何?”

“他呀,就整天埋首故纸堆里呗。”

“如今运河的事,已经大致商定了方略,过几日,你阿兄要亲自去东都一趟,看看那边的情况,我想叫五郎跟他一起去。”

“叫他去?他又不懂得这些。”

“谁又是一生下来什么都懂的,总要历练历练。”

锦佩就笑嘻嘻的说:“我自然都听阿爹的,只是不要给阿兄添了麻烦就好。”

“你好好备点礼去请托你阿兄不就行了。”

锦佩立刻顺杆往上爬,开始哭穷:“我倒是想呢。阿爹,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开府,人情往来样样都要花钱,我又不能丢了咱们家的脸面,杜家亲戚又多,几个月下来,真是吃不消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少在我这里哭穷,说来给我问安,空着手来也就罢了,还想跟我伸手是不是?”

锦佩就嘟哝着说:“不是您说要我给阿兄送点好东西么,我这里哪有什么好东西。”

“我这里也没有。”然后就赶了锦佩去淑妃那,自己回显阳殿了。

锦佩心想白来一趟,老爹好抠门。跑去看太子妃,等了一会太子回来,就问太子去东都的事。

“…总还要准备些天的,我要出门也不容易的紧,随行人员过两天就公布了,你回去先跟五郎通个气,好好收拾收拾,这次一去,快则一个月,慢的话,五娘下降前应该能赶回来。”悦兰定的是十月里出嫁,这么说,要去的时日不短。

不过看太子妃的肚子,估计总得八月里才能启程了,回去慢慢收拾东西就是。

在宫里盘桓了大半天,下午要出宫回去的时候,发现多了一车东西,都是各地上供的一些珍奇玩物,进宝笑嘻嘻的说是圣人吩咐给公主带回去的,叫公主不必去谢恩了,不然还得饶点东西进去。

于是锦佩高高兴兴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请注意,本章开始才是最新的部分,前面看过的不要再买了哈

成绩不好,所以需要倒V,木有办法,给各位添麻烦了

第50章 闹别扭

“去东都?”杜澈很惊诧。

锦佩点头:“阿爹这样跟我说的;阿兄也说,过几日就有敕命了。只是阿兄出行,恐怕也要折腾几天才走得,咱们还有日子预备。”

想了想又说:“这几日你还是多找找山河志之类的书看看,别跟着去了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懂;留心多听多看吧。照我看;这几年内;修运河都是头等大事;咱们若是能帮得上阿爹和阿兄的忙自然最好不过。”

杜澈点了点头:“我知道。”

两人分头准备;锦佩给他准备要带的衣物,如果是十月才能回来,天就冷了;要带夹衣,叫人加紧赶制。杜澈那边自然是要找各类和水利有关的书籍。

正忙活着,杜七娘临盆,生了个女儿,锦佩跟着顾氏和黄氏去看。再来太子妃又生了个儿子,又进宫道贺。紧接着又是杜八娘出嫁,其实锦佩摩拳擦掌很想借机整整新郎官的,可惜没这个机会,她身份太尊贵,一早被请到厅里去坐着,什么挡门啊、弄女婿啦都没她的份。所以孙亭隽还算顺当的就接走了杜八娘。等三朝回门,吃了一顿饭,杜澈他们也就要启程了。

锦佩清点了行囊,看着不缺什么了,想想东都也不是很远,到时候再送也还来得及。杜澈就坐在一边看她忙活,待她清点的差不多了坐下,开口说:“不能陪你过中秋了。”

“这有什么要紧,中秋年年有。”这个人一贯是这么不解风情……

杜澈默,憋了半天,才又说:“等我走了,你若是觉得闷了,就接了五公主来住吧。”

锦佩一听,眼睛就是一亮,是啊,开府后,还没接悦兰来住过。她兴奋的接话:“是啊,还要把小八也接来玩几天,他整日闷在宫里,早就想出来玩呢。”

看着她这兴奋的样子,杜澈又一次默了。

锦佩浑然不觉,还在絮叨等接了悦兰小八他们来,要怎么玩。说了半晌,口都干了,发现杜澈一直没接话,只沉默的听着,还问:“你怎么不说话?”

杜澈面无表情的说:“明天一早就要起来,早点睡吧。”然后就起身进内室睡了。

锦佩看着杜澈的背影半天,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在原地坐了一会,才摸了摸鼻子,也进了内室。就见杜澈已经钻进了被子,脸朝里睡在外侧,床帐还没有放下来。

她也就磨磨蹭蹭,脱了外衫,把蜡烛吹熄,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坐到杜澈腿边,放下了床帐。正想爬进里面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按倒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杜澈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的有点痛,锦佩有点怒,捂着嘴瞪杜澈:“你属狗的呀,干嘛咬我?”

杜澈不答话,换了个地方啃,锦佩伸手推了半天也推不动,衣襟已经被他扯开,啃咬的范围也向下移动,时轻时重,搞得锦佩又痒又痛,躲又躲不开,忍不住怒道:“喂,你再咬我,我也咬你了啊!”

杜澈正在啃她的锁骨,闻言轻笑了一下,抬头看她:“你咬啊。”

锦佩被他的挑衅弄的更怒了,攀住他的脖子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完觉得解恨了,又噗嗤一笑:“我们俩怎么倒像是大黄和小黄一样。”越想笑的越厉害。

她双手还挂在杜澈脖子上,笑的时候气息都喷在杜澈脖子上,一张脸笑的泛起了红晕,杜澈心里就软了,把手伸到锦佩背后扶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锦佩一下子止住笑松了手捂嘴,“不准再咬了!”杜澈说不咬了要拉她的手下来,她就是死活不松手。

杜澈就伸手到她腋下去呵痒,锦佩最怕痒,一痒立刻放下了手去抓杜澈的手,两个人笑闹了半晌,锦佩身上薄薄的中衣刚才就被杜澈扯开了,这一闹一边肩膀就露了出来。锦佩看到杜澈的眼神都变了,就伸手去拉衣襟,却被杜澈捉住了手,直接把中衣给脱掉了。

锦佩觉得这家伙今天好像故意在拖长时间,动作又轻又缓,摆出一副抵死缠绵的架势。完事了还依旧伏在她身上不动弹,灼热的呼吸不断的吹拂在她耳边。锦佩觉得浑身酸软,有点昏昏欲睡,推了推杜澈:“起来收拾一下睡吧。”

杜澈却不动,只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声:“锦佩。”

“干嘛?”

“锦佩。”

“……”

“锦佩,”锦佩正要抓狂,他又冒出一句话:“你怎么从不叫我?”

“……,叫什么?”

杜澈抬起头来盯着锦佩的脸不说话。

“逾清?”锦佩试探的问,又说:“感觉很奇怪。”

“哪里奇怪?”

“……”这字也太不通俗不方便称呼了吧,“五郎?这个好,就叫五郎吧。”

杜澈勉强满意,在锦佩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叫了人打水进来沐浴。

等收拾完了,两人重新躺下睡觉,杜澈伸手把锦佩抱在怀里,锦佩感觉怪热的,就推了推他,平常杜澈也就松手了,今天却十分别扭,就是不肯松手。

锦佩忍不住坐了起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

杜澈背光躺着,也不说话,只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锦佩伸脚踢了他一下:“快说。”

那家伙居然直接闭上了眼。丫的,你以为你是落入敌人手中的烈士啊!

锦佩准备对他动大刑,冲过去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不准睡。”

杜澈睁开眼睛,“不睡?那再来一次?”

“……”跟谁学的这么流氓。“别打岔,明天就走了,今天不说清楚,你是想干嘛?”

“你还知道我明天就走了啊。”杜澈不紧不慢的说。

“废话,我刚给你收拾完了行李。”

得,还是不在一个频率上。杜澈不想理她了,伸手拉开锦佩抓着他衣领的手,又闭上了眼睛。

锦佩想了半天,他要走了和他阴阳怪气到底有什么关系,等到杜澈都快睡着了,她又把他摇醒:“你说你这个人,心眼怎么这么小啊,不就是你要走了我没表现的依依惜别嘛,你早说嘛。”

杜澈听了更郁闷了,直接把锦佩拉进怀里:“你别折腾了,快睡吧。”

锦佩一边挣扎一边说:“谁折腾了?明明是你折腾,还憋着不肯说。”

杜澈懒得跟她讲,硬把她的头按在胸前,在她还要继续说的时候,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锦佩挣扎无果,在心里吐槽,少男少女们就是喜欢这样猜来猜去,真无聊!

第二天早上锦佩很殷勤的表演了妻子送丈夫出差的温馨场面,殷殷嘱咐,那叫一个温柔体贴,杜澈很想没风度的翻个白眼,你演的也太流于表面了吧!

送走了杜澈,锦佩感觉像是放假了一样,虽然杜澈在的时候也没碍着她什么,但他一走了,还是感觉更自在了。想起来最近光顾着看印刷的进度和书肆开业的事情,不知道卢诠那边写的东西怎么样了,就自己溜达过去看。

卢诠住进来之后,锦佩和他商量了一下,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写的题材,他说想写教坊女子,直接被锦佩驳回了,写什么教坊女子,写出来大伙看了也就一笑置之,谁会当回事。琴心书肆新开张的第一本,需要慎重些,后面有空写那个卖钱倒也无妨。

她的想法是不如继续写世家的事,一则卢诠对这个熟悉,二则世人都瞩目世家,以世家言行为榜样。所以叫他写两个世家女子的故事,设定是两人是表姐妹,一个是按着男孩儿一样的教养长大,一个则是以深闺女子的方式教养,三从四德,只学些女诫什么的。两个人形成了不同的性格,最终也有了不同的命运。

她也只把想法大略一说,细节发展都交给卢诠去想。今天想起来了,就去看看他写的怎么样了,这阵子光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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