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公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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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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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佩点了点头:“嗯。”然后就和杜澈大眼瞪小眼,不说话。

最后杜澈败下阵来:“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就按你说的呗。”不知为何,锦佩就是有点别扭,没法很爽快的说出来。

杜澈一喜,双眼立时亮了起来:“那可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

“你放心。”杜澈笑的很灿烂,然后接着问:“那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烦恼?”

锦佩本来不想跟他说,感觉这样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他一定会觉得她睚眦必报又很小人,可刚说好了,以后好好沟通,现在又不好不告诉他了。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说的过程中就见杜澈的眉毛越皱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一团了。当说到赵敬和他姨母的关系时,杜澈满脸的难以置信,锦佩说完了,他还是追问了一句:“真有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那翠儿如今被宇文达安置在外面,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叫他把翠儿带来,你亲自问。”

杜澈摇了摇手:“不必,我只是实在难以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人。这个赵敬,早年很有才名,诗文一绝,我很喜欢他的一首诗,谁曾想到,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人!”

锦佩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惊讶有之、失望有之、愤慨有之,却并没有表现出对她做这些事情的疑虑,想了想就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去挖人阴私,不够光明磊落?”

“你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原来当初的流言是他散布的,你该跟我说,让我来处置才是。这些丑事实在不该给你知道,没得脏了耳朵,弄得心里不痛快。”又给她道歉:“我不知那日你们是说这事,实在不该说那话来气你。还请公主宽宥。”说着起身行了一礼。

“呸,你少跟我来这套。”锦佩啐他,然后又说:“不是说了么,从前的事都不提了,还是你明着是跟我赔礼,暗着是怪我什么都不跟你说?”

杜澈就一脸委屈状:“公主这不是欲加之罪么?”

“你不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吧?怎么又是这幅样子?”这人又开始不正常了。

杜澈就恢复原状,一脸正经:“这事我们还是让圣人定夺吧!”诶?你学变脸的?

“那万一,阿爹顾着大家脸面,就此不了了之了……”

“你放心,即算圣人不追究了,我也一定给你出这口气,再者,我瞧着,圣人是不会舍得自己女儿受了欺辱,还放罪魁祸首逍遥的。”

锦佩想了想,也对。而且据她最近的感觉,皇帝老爹对世家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那我明天就去跟阿爹说,还要装的越委屈越好。”

杜澈顿了顿,才接话:“是我们。”

呃,我们?“你要跟我一起去?”

杜澈挑起眉:“那是当然。你只管哭诉好了,后面的我来说。”

于是夫妻俩从吃饭前一直对台词对到了晚上睡觉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搬了家,新住处各种不满意,冷是意料中(因为木有暖气),所以要暖一会手再码一会字~~求暖手~(@^_^@)~

还有一点,周六前恐怕木有网,但乃们不能以此为理由霸王我,我早上和中午在公司(嘘~)还是可以查看和回复滴

更新不会受影响,依旧努力日更ing

第61章 撒娇哭诉

第二天是悦兰回娘家的日子;锦佩和杜澈一早就进了宫,锦佩去皇后那里等,杜澈则去皇帝那里。待得悦兰夫妇入了宫,跟皇帝皇后都见完了礼;又一同去见张昭仪。锦佩就抓紧机会,溜去了显阳殿。

皇帝本来在跟儿子女婿们谈笑,听见锦佩过来求见,还调侃了杜澈一句:“莫不是来寻你的。”

锦佩在一众兄弟的笑声中走进来,有点摸不着头脑,尤其是李曜他们三个,挤眉弄眼的。锦佩有正事;也没理他们,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皇帝看出锦佩神色和平时不同,就没再打趣她,又和儿子女婿们说了几句,便叫他们先去忙,过会回来一起吃饭。

杜澈自然没有走。锦佩看人都走光了,就起身走到皇帝身前跪下,撅了嘴,一脸委屈:“阿爹,你要给我做主,有人欺负我。”

皇帝一愣:“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起来。”一边拉锦佩起来,一边看了杜澈一眼:“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锦佩不肯起来,却抱着皇帝的胳膊:“没有,他哪敢欺负我呀!”

皇帝失笑:“也对。”又对杜澈说:“你多让着她些。”然后问:“那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小女儿啊?”

锦佩憋了半天,实在哭不出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要不,让他说吧。”

杜澈也是一脸有口难言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往前走了几步,也跪下了。

没等他说话,皇帝就不耐烦了:“行了行了,都给我起来,非得跪着就别跟我这打哑谜了,不说赶快出去,该去哪去哪。”

于是两人只得起来,锦佩在皇帝旁边坐了,杜澈坐在她下首。这才开始步入正题:“此事须得从臣随太子殿下从东都返京后说起,有一日臣在益阳长公主府吊唁出来,恰遇几个幼时好友,多日未见,便寻了个茶楼坐下来一叙。后来时辰不早,臣便要辞去,一个好友亲自送到门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才告知臣,说近日京中有一则关于我们府里的流言,说公主留了一男子在府……”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但皇帝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转头看锦佩:“怎么回事?”

锦佩就撅了嘴:“难道阿爹也不信我?”

“我几时说不信你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

“都是那姓赵的存心污蔑,卢诠不过是我雇来写书的。”

“姓赵的是谁?卢诠又是谁?”皇帝被锦佩绕糊涂了。

杜澈就解释:“卢诠就是这流言里提及的人,他是公主请来专门写了传奇,在我们书肆里卖的,暂时住在府里。谁知无意中给这赵敬知道了,赵敬本和卢诠有隙,就凭空捏造了许多故事,四处散播,这才有人专门来告知于臣。”

“赵敬?这名字好生耳熟。”皇帝皱眉思索,锦佩却在奇怪,老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就是理郡赵氏赵启琮之子,曾有神童之名,七岁能诗的那一位。”杜澈尽职尽责的提供背景资料。

“唔,原来是他。”皇帝点了点头,又问锦佩:“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如何?”

“自然是要阿爹给我做主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谁让你胡闹了,折腾活字印刷还不算,还要自己开书肆,开了书肆请了人,自然就要有地方安置,哪有你这样都放在自己府里的?也不怪人家说闲话!”

这回锦佩能哭的出来了,主要是要哭穷啊:“阿爹说的怪轻巧的,儿才开府几个月,能有多少钱呢,哪里再有钱另外找地方去安置?”

“那你就该量力而为,慢慢来就是了,一下子铺的这么大,可见还是你自己没有打算好!”

杜澈在旁边真是瀑布汗,这父女俩跑题也跑的太远了吧!而且,圣人这语气怎么不像是教育女儿,倒像是在和女儿斗嘴呢?

锦佩见说不过皇帝了,就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听说了此事,心里很是恼怒,这姓赵的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和卢诠有嫌隙,自该他们自己去纠缠,凭什么好端端的,把我牵扯进去?平日里整天说两位姑母的闲话还不够么?竟连我这样刚开府成亲的也不放过!”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庐陵和淮南的事情尽人皆知,但敢到皇帝面前提起的毕竟没几个人。

锦佩还在继续说:“我知道了事情后,就把卢诠叫来问,才得知他们原就有隙,而他们交恶的原因,实是因为这赵敬是个禽兽不如的败类。”说到这里,就该交给杜澈了。

杜澈就接过话,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们最终调查得来的消息和他们纠结的心情都一一说了。最后结案陈词道:“这事实是牵连甚广,公主和臣都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来请圣人定夺。”

皇帝在杜澈讲述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过话,甚至在听到这桩丑闻的时候,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只是眉毛皱的紧了些。杜澈说完后,他一时也没答话,大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好半晌,皇帝才说:“我知道了,这事你们先不要声张,那个婢女,你们先好好看管着。”又转头对锦佩说:“今后再有什么事,不许你自己去折腾,叫五郎去处置,若是五郎办不了,不是还有你阿兄,还有我呢吗?这都什么乌糟事,是你该知道的吗?”

这次锦佩乖乖起立垂手听训。

皇帝也就没再多说,赶他们走:“佩儿去看你阿娘吧,五郎也该去衙门里。”看着女儿女婿退出去,皇帝一个人沉思半晌,才叫人传太子来见。

锦佩和杜澈并肩出了大殿,走了一段,锦佩才说:“这个赵敬好日子是到头了。”然后奸笑了两声。

杜澈只是笑了笑:“耐心等着吧,我先去了。”锦佩点头,两人一个往后宫去,一个往官署走。

到了淑妃寝殿,淑妃正看着小八写功课,今天本来是因为悦兰三朝回门放假的,可小八还是被淑妃给关在了家里不准出去胡闹。锦佩看着愁眉苦脸的小八就忍不住笑了,给他说情,让淑妃放他玩会。

淑妃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这个孽障就没一刻让我省心的,前几天和太子家的大郎君在太液池边玩,险些跌了进去。”

“有这事?”锦佩也吓了一跳,转头问小八:“不是早跟你说了,不许离池水太近了玩耍吗?”

小八脸上也有怯意,因为这事一向溺爱他的皇帝都发了火,跟着的人都被打了板子后换掉了,“不是我,是大郎脚滑了,我拉了他一把。”声音小小的。最后还加了一句:“也并没掉进去。”

淑妃又怒了:“你还想掉进去不成?如今天气这么冷,掉进去你还能有小命在吗?若是大郎掉进去,那更不得了,你也别回来了!早跟你说过,你是叔叔,要好好带着侄子!”

锦佩也是第一回见到一向温柔的淑妃发火,一时有点愣了,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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