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修女服,只能勉强抵达大腿根的裙摆底下,露出一双令人血脉喷张的白皙大腿。这位比一般女孩还要可爱,比一般女孩更加怜人的女孩,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就只有一个“萌”字。
“可恶!你这暴露狂居然诅咒咱的胸部永远都不会长大!!”
暴怒的娇小身影将炮火转移到刚才毒舌自己的人身上。
“咦!?人家...人家才没有诅咒你的胸部,而且人家也不是什麽暴露狂呢!这件衣服是大姐头要人家穿的,你怎麽可以说人家是暴露狂这种这麽过分的话!”
被称为暴露狂的女孩极力反驳着,放在胸前的双手,以及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给人的第二眼印象是“好萌”!
“咱说是就是!穿这种连小裤裤都快遮掩不住的短裙还说不是暴露狂?咱看你搞不好连小裤裤都没有穿,咱决定要掀你的裙子起来看个究竟!!”
“不要─────”
给人感觉很萌的暴露狂非常努力地压住裙子,努力不让裙子被掀起。而誓言要掀裙子的娇小身影则拉住裙子一角,卖力地往空中飞去。至於从争吵的主战场退出的女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哨子,摆出裁判的架式盯着在裙子上角力中的两人。
“请...不要...不要这样......”
“快要......快要露出来了!”
梨花带泪的眼眸,眉头微皱一副快要掉下眼泪,楚楚可怜的脸庞,努力守护裙子不被掀起的柔弱感。此时的女孩给人的第三眼印象,会使人不断蠕动身躯大喊:“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呀───────”
“从乡民的表现可以显露出乡主的人格与特质。”
听着後方传来的吵闹声,老人脸上强忍着不适淡淡说道。
“你这是夸奖吗?我怎麽觉得你有暗中损老娘的意思?”
“你想太多了,战女王。”
老人依旧淡淡地说道,只不过语气的缓慢与音调让人感觉出他比先前更加努力压抑着什麽。
对於老人的回话,少女没有接续话题的意思。侧头看着老人身旁老人脸上那刀刻一般的皱纹,以及让人看一眼彷佛经历数十年浮沉的沧桑感。
“我想,我大概能够猜到你为什麽会挑在这个时间点找老娘过来了。”
“原本我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你会挑没有任何介入者的时间点找老娘过来,但是看到你此时的表现以及对她的关爱之後,大概能猜到你找老娘来的用意了。”
“真是瞒不了你,所以你才会让你的战备人员开始补充能量是吗?”
少女笑了笑,单手放在耳旁轻轻按着随风飘荡的长。
天际开始传来一阵阵??作响的吵杂声。
“你不想让三年前与老娘战斗过的那个人找到她,对吧?”
说完,少女不等老人的回覆继续说道。
“有些麻烦呢!再与那个人对战一次老娘也没把握能够击杀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只有拖住他而已。”
“要说击杀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抱持着即使被恒世因果围剿殒落也在所不惜的心态进行战斗,绝对能够让那个人殒落,但你也知道老娘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这就足够了,老夫邀请你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接下来所生的事情不被他们目击到罢了。
“虽然如此,老夫在此请你务必不要击杀三年前与你战斗过的那个人。”
说到最後,老人微露痛苦的脸庞流露出一丝关爱,那丝关爱只有在长辈对於後辈时才会流露出来。
“你真是无药可救,真搞不懂究竟是什麽原因让你变成这种样子,你现在离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模样可真是天差地远,差到老娘都在怀疑回归什麽时候多了个记忆错乱的副作用。”
少女话刚说完,一阵阵狂风从天上吹袭而来,原本从天际传来??作响的吵杂声也越来越接近,越来越大声。
“在这周围盯着那栋大楼的应该不只我们吧?”无视那越来越接近的吵杂声,少女开口问道。
奇怪的是,明明那道越来越大的吵杂声,逼的人一定要大喊才能让对方听的清在说什麽。只不过少女依旧维持着先前轻缓的语调,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清晰,清晰的就像是现场没有任何的杂音,而天上的??作响的杂音就像是十分遥远的背景声一样。
“是的,所以老夫才会请你过来。”
“要我当保镳是吗?老娘的价钱可是很贵的!”
“不过你也不必烦恼现在支付不出价钱,在这里终结的那天,老娘会自行取走酬劳的。”
放下轻压头的手,双手插入外套口袋。没了手压抚的头开始大幅度的飘逸起来,裙摆与背後的连衣帽也随着狂风不停飘荡。
“你就如此直断这个世界会迈向终结?”
老人微露痛苦的脸上浮现出淡淡感伤,平淡风清的话语掩盖不住里头的哀伤。
“一个所有收束线纠结在一块形成一团毛球的世界,你不会不明白最终等待这世界的将会是什麽吧?”
“想必你也清楚解开这团毛球将所有收束线梳理整齐需要什麽权限,而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拒绝任何权限的进入,也拒绝非最高权限所进行的一切修正。”
“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开纠结在一块的收束线,只可惜现在的你已经没办法使用这个方法,除非......”
说到此,战女王看了眼老人那痛苦与感伤夹杂着脸庞。
“原来,难怪你不希望让那个人目击到接下来所生的事情。”
听着少女的话语,老人所散出的沧桑更加深了许多,原本挺立的背脊也开始微微向前弯曲。
“这些我都知道,但凡事总要尝试看看的不是吗?老夫不希望他们三人出现任何牺牲。”
“斗争本来就会有牺牲,抱持着不希望出现任何牺牲的人是不可能从斗争之中存活下来的,况且还是个对不可能的事情抱持着幻想的人。”
少女仰起头闭上眼睛,舒适的享受着空中传来的那阵阵狂风。
“真是没想到,现在的你居然会抱持着这种幻想,真有种物逝人非的感叹呢!”
睁开眼,望着天空的繁星,少女的眼中有了淡淡感伤。
“即使如此,老夫并不後悔。”
这次,少女并没有接续老人的话,只是仰望着星空,享受着一阵阵的狂风,听着那越来越近最後从头顶飞过的噪音。
“先驱者总会替大众带来丰富收获,但随意挖掘他人不愿曝光**的先驱者,结局将会只有一种。”
少女看着那从头顶飞过的直升机,嘴唇划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就让老娘来瞧瞧,这些先驱者究竟会接近真实到何种程度才被击毁。”
─────拂晓的废话区─────
白天上班晚上上课的日子真累......
………【第十九章 战(六)】………
“目前记者搭乘直升机来到了爆炸地点上空,各位观众可以看见疑似爆炸地点的中央有一栋大楼,相信观众们都看见大楼周遭那些还未散尽的灰尘,其实这栋大楼在不久前生过倒塌,但是因为记者当时还在距离这里一段距离远的地方,所以没有捕捉到大楼倒塌时的画面。”
“在这爆炸地点上空,辐射侦测器并未侦测出标辐射,辐射量甚至低於一般天然辐射该有的标准值,可以说完全呈现没有任何辐射的状态。”
“另外,数分钟前记者现到这栋损毁的建筑物之中有疑似火焰的光点,里头是否有物体燃烧还得待近一步确认。”
东京的某个角落,有别於东京其他地区的晴朗,这里正下着一场磅?大雨。
一间打烊的理厅里头,播放着一经历数十年的歌曲,刻板单调的伴奏,突显出演唱者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如余音绕梁般的动人。一张称不上是餐桌的桌子上头,摆着几道简单的菜肴,以及中间的一锅汤。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一位头白,年近六旬的老妇,缓慢地添着白饭。
“不好意思的是我,又麻烦你请我吃晚餐了。”
一个优雅帅气的青年转过头来,露出他那阳光般的笑容对着老妇说道。
“哎呀呀,怎麽会生这种事情......”
老妇顺着青年先前注视的方向望去,一台老旧电视机上,正播着满目疮痍的画面,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唯一一栋还伫立园地,面积只剩三分之二的大楼。
“之前新闻报导说是不明物质引起爆炸导致了这场灾难,但也不排除是什麽恐怖攻击。”
青年端起碗来扒着饭,吃着盘子中的菜,一点都不受到电视内容所吸引,彷佛吃饭比这件至少死了数千人的大事还重要。
“凛那孩子今天好像也是要去那个地方,早上她经过这里的时候我还跟她打过招呼,真是令人担心呢。”
老妇面色不安地看着电视,看样子十分替她口中的人担忧。
“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的。”
“你知道凛那个孩子?也是呢,那孩子长得十分漂亮,人又很乖巧,只要见过一次面就很难让人忘记。”
老妇将头转向这在吃着饭的青年,原本有些黯淡的脸色突然散出光采。
“怎麽样?想认识凛那个孩子吗?偷偷告诉你,你那天走後那孩子还向我打探过你的事情,我觉得你们两个倒是满相配的。”
“咳、咳。”
面色平静举止优雅彷佛一切事情都没吃饭重要的青年,在听到老妇最後一句话时,像是因为吃太快被呛到一样剧烈咳嗽起来。
“改天要不要安排你们认识一下?”
老妇带着好意的笑容看着青年,但是那种笑容与其说是好意,倒像是老人家凑合出一桩婚事时才会露出的笑容。
“这点倒是不必了。”
经历短暂失态之後青年马上恢复原本的优雅,拿起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