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当然记得她是谁,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来着。
“行了,等一会儿人都到齐了,咱们好好聊聊呗。”陶萱带着我进了客厅,还别说苏明允的家还真不是一般的豪奢,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就听说他们家很有钱,但没想到会这么有钱。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跟薄冷来早了,此时偌大的客厅里就干坐着几个人,两男三女,其中两个女的就是陶萱跟张瑶。
我跟张瑶的关系说不上多好,她见我也就跟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跟旁边的两个男人玩牌。
“先喝杯茶,差不多再等半小时明允就该接新娘回来了。”陶萱端着两杯茶坐在了我跟薄冷的对面,如果不告诉我今天跟苏明允结婚的人是安安,我一定把陶萱当成这别墅里的女主人的。
自从我去了泰国,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总之物是人非了。
不过有一点我没想到的就是,苏明允最后娶的人会是安安。
“陶萱,你们这几年过的好不错吧?”
“你说呢?”陶萱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茶水,“苏明允现在可是上市公司的副总,原先我也没猜到原来安安竟然是咱们市首富安健山的千金。”
陶萱说这话的时候强调中免不了有些含沙射影的成份,想来她是想说苏明允跟安安结婚是因为他看上了安安家的家产了。
“那你们呢?我看你们似乎都还不错呢。”
“我现在是健身中心的瑜伽教练,张瑶前段时间找了个富二代男友,至于贺枝嘛……她现在可是个畅销书作家,成天走南闯北的可比我们潇洒多了。”陶萱说话的同时眼睛时不时的往薄冷那边看去。
她那是几个意思,我清楚的很。
薄冷看了我一眼后识相地起身往外走去,他一走,陶萱直接坐到了我的身边。
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我不免有些好奇。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那雅,听安安说你在网上开了一家专门卖佛牌的淘宝店吧。”我显然没料到陶萱竟然对我开的小店感兴趣,只是她问这个做什么?
“是啊,小本生意而已,也只能勉强养活自己。不过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因为长期没有见面,对于陶萱这种突兀的熟悉感,我很不适应。
我介怀地往旁边挪了挪,结果陶萱又蹭了过来,“你跟我说说看,这要是请一个回去是不是真的能改运?”
“你有兴趣?”我狐疑道,只是我印象中的陶萱一直是个无神主义者,她也会信这个?
我话音刚落,陶萱就凑到了我的耳边,“不是我……是安安!你知道吗,这别墅的阁楼里可就养着一个。那雅,说真的我是真没料到苏明允会跟安安结婚,就冲咱们当年几个姐们的颜值,你要是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原先以为苏明允跟你分手了怎么着也该跟贺枝在一起的,怎么就跟安安了?”
陶萱说这话的时候一阵挤眉弄眼手脚并用,样子说不出的滑稽,可她的话不由得让我好奇起来。
可面上我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惊讶。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在我们几人的回忆里还藏着一桩命案。
“陶萱,今儿怎么着也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有什么话咱们放心里就成。再说了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罢。”我拍了拍陶萱的手,想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不过陶萱却扒在这件事情上不肯罢休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恨我们也是应该的。不过我想说的也不是以前的事情,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请了那种东西真的能改变命运?”
“这个嘛……”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这种东西其实不方便多解释什么,通常我们给买家最为敷衍的解释就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不过我是没想到安安会养古曼童,“那个……陶萱,你真确定安安养了一个在阁楼里吗?”
“别不信啊!”陶萱古怪的看了了看四周,“之前别墅装修的时候听装修工人说这里时不时就传来小孩子的声音,可你也知道苏明允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孩子啊!”
“那照你这么说也不能断定就是安安养的啊。”
“谁说不是,我亲眼看……”陶萱的话还没说完,别墅外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显然新郎把新娘子给接回来了。
鞭炮声一响,身边几个玩牌的人也陆续放下牌往外走,我跟陶萱也起身跟了上去。
刚走到门外就看到薄冷走了过来。
“新娘到了……”他站在我身边喃喃自语,好像这话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一样。
我没说话,看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从奔驰车里走了出来,紧接着将新娘从车里抱了出来。
看着别人琴瑟和鸣,我还真的有些眼馋,如果没发生当年的事情,没准现在就是我被苏明允抱下车走进这别墅里了。
“你嫉妒?”薄冷不阴不阳的声调再度传到我的耳朵里,同时他揽住了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拱了拱他的腰,“少来了,谁会嫉妒啊!”
“不嫉妒就好,毕竟你也不想当鬼新娘吧。”
 ;。。。 ; ; 鬼楼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不过我就倒霉了些,鬼楼坍塌的时候我因为着急逃跑结果害得自己脚踝还受了伤。
原本想跟着孙宇他们一起去医院看看的,结果薄冷竟然说我这是小伤没必要上医院。
靠,现在疼得人可是我啊!
“轻、轻、轻点!”
“老婆,我还没用力呢。”薄冷不满地抿了抿嘴,显然是对我刚才的话有所抗议。
我凶狠地瞪着一双牛眼盯着他揉着我脚踝的那只手,“混蛋,你丫敢说刚才没用力?”
“老婆,你这算什么?我刚才动作轻点你说我耍流氓,我稍微用点力你又不高兴。乖,别***不然药酒就发挥不出疗效了。”
“你骗鬼啊,我宁可上医院戳两针也不要你这么揉着,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说着,顾自挤了两颗眼泪豆下来,心想自己装装可怜没准薄冷心一软就送我上医院了。
可是……结果显然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停下了动作,盯着我看了几秒,而后一脸不信地看着我,“是不是真的很疼?”
“嗯!”我撅起的嘴巴可以当挂钩了。
“也好……”薄冷低声道,当下用他另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给困在的头顶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时他的身体已然向我压了过来,紧随而来的就是他强势霸道的吻。
突如其来的吻当我躲闪不及,因为手被困住的缘故我根本没法挣开。
更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乘机帮我又抹了一遍药酒,那钻心的疼直让我在心底骂起了爹娘来。
他吻了我多久,就帮我揉了多久,直到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彻底软在了沙发里。
真心的,如果医院里的医生都是这样帮病人疗伤的话,只怕那些个医生早就蹲大牢了。
当然,冲着颜值的话没准女病人们肯定巴不得让他这么吻着了。
“感觉怎么样?”薄冷直起腰来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就好像刚才压根没做过那种事情似的。
我拿眼剜了他一下,面上虽然满是不高兴,可心里却是甜的。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缠上我。
如果说是因为我无意间蹭了那辆鬼车,那么我遇上他是需要多少的好运呢?
“薄冷,是不是我上辈子也欠了你什么?”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他,而他静静地收拾着桌上的药箱。
他闻言并没有抬头而是淡淡的问了我一句,“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顺手拿了一个沙发靠垫抱在怀中,“你跟温谦一样都是鬼,为什么他想让我死,而你却要留在我身边呢?”
“你说为什么?”他反问我,修长的手指再度揉在了我的脚踝上,“用不了三天就能康复。”查看完我的脚踝后他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药箱就往楼上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你的皮能换一张吗?”
“怎么?”他停了下来,侧过脸盯着我,“是觉得这皮不好看?”
“不是……”我拧了拧眉头,毕竟他现在用的皮是冷傲的,我总觉得安澜迟早有一天还会为了这张皮来找我麻烦。
“还在想着安澜的事情?”薄冷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只好点头承认,“你也看到了安澜见到你之后情绪很不稳定,她根本就不相信冷傲已经死了。薄冷,是不是你一定需要别人的皮才能在阳间行走?”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如果她来找你,你让她直接去找我就是。”多余的话他也没有多说,径自提着药箱就消失在了楼梯尽头。
显然薄冷有意在回避我的问题,难道说冷傲的皮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
我这神游的思绪还没走多远,耳边赫然传来了侄子拉拉的声音,“姨,你怎么又跟姨父吵架了?”
“哪有!”我努了努鼻子,一把将拉拉抱到了我的腿上,“小家伙,你不在房间里待着出来干什么?”
拉拉晃悠着小脑袋往我怀里缩了缩,“唉,爷爷以前就说了,你虽属四阳之命,八字过硬,不过好像天生犯桃煞。”
“嘿,小子,说正事!”我扬了扬手吓唬起他来,这小家伙一没事就拿这破梗跟我开玩笑。
“姨,刚有人按门铃的,可就响了一声就没了……你要不去看看?”拉拉歪着小脑袋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心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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