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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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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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柔鼓鼓腮帮,说:“你老是这样,明明听到了,总还叫人重复!有些话,说不说,看心情,知道不?我现在没心情了,不叫!”脸偏到一侧去,不理会他。

    顾珩空出一只手,钳制她下颚,将她的脸扳正,逼近她,说:“你确定不叫?”

    屋内的龙凤花烛燃得正旺,照的屋内亮堂一片。

    桑柔看见顾珩眼里涌动着的情绪,并不陌生,但比以往都浓烈几分,让她心生惴意,不敢直视。

    她没了骨气,嗫嚅道:“你老是威胁我……”低喃般的声音显足了委屈。

    顾珩轻笑出声,说:“你听话些,我就不威胁你了。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屈服我的威胁,后果嘛……”他适时地止声,眸色深长地看着她。

    “后果?”她看他,重复。

    “后果……”他凑近她,唇瓣擦过她面颊,贴在她耳廓,气息灼热地说,“夫人得做好承当的准备。”

    桑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愣了下,忙转移话题:“合卺酒还没喝呢,走走走,喝酒去!”推着他,放开她。

    顾珩这下倒是干脆,松开桎梏,抓住她抻在他前胸的手,往屋内带。

    合卺一杯,与卿共饮,从此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酒尽杯罄,两人两手还交缠着,相挨甚近。

    顾珩稍稍转头,便触到了她的面颊,触感滑腻,他心头一动,正欲吻下去,桑柔却猛地抽出手,说:“这鹤枳老头的酒还真是不错,怪不得他宝贝似的藏得颇深。今日都没能好好喝个够,我们猜拳喝酒如何?”

    顾珩本愣着,这时闻言,额头跳了跳,放下酒盏,挑眉看她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于是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袖子,一边道:“好啊!”

    这下轮到桑柔愣了,没想到他应得那么干脆。

    “怎么?夫人不乐意了?还是夫人想做其他什么事,为夫奉陪到底!”

    桑柔猛摇头:“猜拳猜拳!猜拳就很好!”

    顾珩点点头,见桑柔手扬起来就要出拳,他止住,说:“还没下赌注呢。”

    “赌注?”

    “嗯。没有赌注,玩着有什么意思。”

    桑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他模样,心中便知他定然在算计着什么,于是先出口为强,说:“猜拳行酒令,都是比酒的嘛。输的人喝酒就是咯,你不能饮酒,那就……喝水,或者你想玩点儿不一样的,我去厨房拿罐醋来!”说着就要起身,被顾珩一把拉回来。

    “我们这是新婚夜,猜拳自然不能与那些市井酒楼的规矩一般。嗯……都说洞房花烛***一刻,价值千金,不如我们就直接赌钱,容易结算!如何?”

    赌钱?

    “可是我没钱,嫁妆……就鹤枳送的那几罐老坛酸菜、老坛酸豆角,还有老坛酸笋,可以做抵押吗?”

    顾珩背僵了僵,轻咳了声,说:“这些……你喜欢你留着就好。至于独资,我们先空口

    赌着,到时立字为据,来日慢慢还。”

    桑柔忽然想到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了吗,那财产不是共有了吗,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我欠你的不就不用还了吗?”

    顾珩摇头:“有些事情,还是要明算账的。既然你觉得玩不起,那我们还是别玩了,做点别的!”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么就玩不起了?你虽然聪明,但猜拳这个要靠技术和经验,想我纵横猜拳场多年,还会输给你!”

    她动作夸张,带着头上珠钗步摇摇曳,叮咚作响。

    顾珩但笑,只伸手摘了她发上的珠钗佩环,说:“戴着不重吗?”

    桑柔登时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头上顶多簪一个簪子,哪弄过这么复杂的发饰。

    撤去繁重发饰,长发如瀑,顷刻泻下,顾珩眼波柔软地将她望着,桑柔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

    红烛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输得一塌糊涂。

    顾珩活络了下臂膀,看着趴在桌上,一脸愁苦的桑柔,问:“还要继续吗?”

    桑柔瞬即回血,指控:“你耍诈!”

    顾珩淡然答:“哦,何以见得?”

    桑柔一下噎住,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口口声声地给他定罪:“你就是使诈了。你分明就是个中高手,还跟我装懵懂!”

    顾珩说:“我从来都很懂,无需装懵懂。倒是你,输了我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还?”说着,便开始算起了金额。

    桑柔听到那数字越变越大,眼睛也越睁越大,还未等他算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喊道:“不许算了!”

    顾珩无法发声,双眸笑意昭然,看着她。

    桑柔气恼道:“反正我没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燕国举报我,那赏银兴许能抵债!”

    顾珩拉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落井下石:“那也只能还个零头!”

    桑柔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你都没跟说好,怎么玩了这么大!我才输了几局!”

    顾珩说:“哦,这样,我本以为你纵横猜拳场多年,应该懂得行规。我们玩,从来都是玩这么大的!”

    “你们?”

    “嗯,我与杜晟早年无聊之时,也会玩玩这样的游戏,赌注从来都在这之上!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一刻千金,赌注本就基于此。”

    “你个奸商!”桑柔欲哭无泪,趴在他肩头,满是愁苦,“那怎么办,这么多钱,把我剁碎了按两卖,也还不上的。”

    顾珩搂紧她,说:“也不一定。”

    桑柔抬头看他。

    他说:“你可以……收买我。我心情好了,或许可以给你销掉一些债。”

    桑柔皱眉细细品了下他的收买二字,瞬即了悟过来,她静默片刻,在顾珩邃暗的眸光中,直起身,攀上他的肩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很快离开。

    “这样,你心情好些了吗?”她勾着他的脖子,笑得谄媚。

    顾珩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蓦然一收紧,她整个人跌落入他怀中,桑柔低呼了一声,却被顾珩突然逼近的脸噎住声。

    他说:“阿柔,想想你欠下的数额,好似这个太不够。”

    桑柔羞赧,哀嚎了一声,说:“敢情折腾了这么久,你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事。”

    洞房花烛,欢好燕合,这些事她并非不知。只是念及他伤未痊愈,她亦有些惧于此事,想着能拖就拖一日是一日,但顾珩显然一副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顾珩笑:“嗯,你倒是懂我!那……夫人,你允还是不允?”

    桑柔说:“当然是……不唔……”那个“不”未及说出口,桑柔已被封住了嘴。

    隐忍许久,又陪她闹腾了大半夜的顾珩自然不会再客气。将抱她在怀中,极紧地与她口舌交缠,手上已缓缓下滑,摸索到她的腰带,解开。艳红的嫁衣从桑柔身上脱落,委落在地上,若铺展的硕大花瓣。

    竹楼窗纸透薄,窗外月光淌入,照在床前悬挂红色帐幔上,映着上头银线勾勒的花鸟越发鲜活。

    由帐外延伸到帐内,一路零乱散落的衣物交叠纠缠。罗帐掩了几分外头的月光烛光,帐内光线微暗,却有声声低吟清晰传出。

    纵使屋内燃着炉子,顾珩仍怕冻着了桑柔,撤了衾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覆身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与她唇舌纠缠。

    桑柔闭着眼,承着他的亲吻。

    锦被之下,两人已赤坦,肌肤相贴,桑柔只觉得那是多可怕的温度似的,有些不可承受地颤动。

    “阿柔……”顾珩唤,嗓音低哑,有丝克制紧绷,又蕴含无限柔情,就贴在她耳边,声声入耳。

    他这样的叫唤让桑柔觉得太过绵重,攫着她呼吸,整个人眩晕混沌不知置身何处。她闭着眼,双手摸索着到他的脸,捂住他的嘴,道:“别!别说

    话!不要说话!”

    顾珩就着她的动作,吻在她掌心。桑柔又像是被烫到了般,慌忙放开,抱着他的脖颈,埋进他肩窝中,想要躲藏起来,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躲,只将自己愈发紧致地与他相依。

    “阿柔……”顾珩心中觉得好笑,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她,三分无赖,七分妩媚,让他不能自制。

    “阿柔,叫我!”他将她拉离几分,细细密密地亲在她唇角脸侧。

    桑柔不从,咬着唇,不出声,他身下手上的力道重了,才忍无可忍地破声嘤咛。

    “穆止……穆止……”身上涌聚而来异样触感,她被撩拨地不能自已,终于叫唤出声。

    顾珩被她细软的声音刺激地愈发无法自持,终深深地入驻她。

    疼痛猛然袭来,桑柔像是一下被遏住了呼吸,身形僵硬着,痛呼出声。

    顾珩慌忙停住,深吸了口气,一手抚着她紧皱的眉头,心疼地问:“很痛?”他脸上汗珠涟涟,青筋凸显,倒像是承受着更大的疼痛。

    桑柔咬着牙,说:“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欢!”

    顾珩被她逗笑,说:“嗯,夫人还未能体会其中美妙,是我的过错。为夫这就卖力让夫人尽享其欢。”

    说着,抓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背,手掌在她身上细致揉抚,身下已缓缓动起来,一边细吻着她,一边注意看着她表情,待她眉头逐渐松开之时,动作随之缓缓加大。

    快感堆叠层层卷涌而来,顾珩轻咬着她唇瓣,说:“阿柔,叫我!”

    桑柔不明他为何这般纠结这件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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