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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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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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朗高远。

    他微微弯下身,手把在傅姝腕上。

    桑柔看到顾璋的目光绞在那人手上,眉头拧起,隐约透露几分不悦。

    “夫人这是怀孕了!”

    片刻后,那男子直起身,淡淡说道。

    声音不大不小,桑柔听进耳里,觉得有几分熟悉,但不及多想,众人一阵欢呼恭贺,压过了那太医接下来的声音。

    接着,只听得齐王眉眼带笑地说:“既然无大碍,只是身体虚所致晕厥,那就多补补,璋儿你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并好生调养着!”

    顾璋此刻喜形于色,抱着怀里的人,此刻也顾不及太多,草草行了个礼,抱着人下去。

    众人各回各位。

    这时,跑上来一个婢女,对着齐王拜了拜,而后对着那太医说:“大人,太后吃了您的药,却总是会吐出,劳请您再去看一下!”

    “嗯。”那男子淡淡应了声,跟齐王弯腰行礼告退,对着那婢女说:“走吧。”

    不温不火,冷冷淡淡。

    而那婢女却似娇羞地红了耳根子,忙垂头应是,走在前面带路。

    那两人方走出门口,顾珩回了自己座位,放下杯盏,对着齐王说:“祖母身体不适,我竟不知,珩儿请辞,去探望一下!”

    齐王应允:“去吧!”

    “瑜儿同三哥一起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

    是顾瑜顾琦他们。

    齐王点头:“这儿进行的差不多了,你们几个都去看一下你们祖母吧,除夕夜,跟她说几句好话。”

    “是!”

    王太后寝宫外,桑柔蹬着脚,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石子。

    顾珩他们一群人进去有些时候了,里面断断续续会传出些嬉笑谈话声。

    “阿柔?”

    忽然,有不确定询声传来。
42。前事暂休说(2) 还是有人注意上了她
    前事暂休说(2):还是有人注意上了她

    “其实,母后向来无争,虽为后宫之主,却从来不主后宫之事,她能得罪谁?不过是通过她对付我而已。这王后的位置只要一直由母后坐着,齐国的太子又怎可能轻易落到别人头上。王后易位,太子换人就会简单许多。所以说来说去,无非都是冲着我这个太子之位来的。而朝堂之上,兄弟之中,谁对这个最感兴趣,稍微权衡一下,就出来了。只是,我目前尚不能确定下手的到底是谁。但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偿命!”

    顾珩眼中泛起寒光,手中捏着瓷杯渐用力,俄而,只听得砰的一声响,杯盏被捏碎。

    “珩儿,你……”

    桑柔听到动静,回头,却见顾珩一手鲜血,大惊,急忙跑过去。

    “无妨!”顾珩稍稍收敛了一下方才的情绪,淡淡说道,“也晚了,舅舅也早些休息吧。我说的人和事,今后都需要舅舅多留个心照看一下。”

    陆虚瞥了眼桑柔,点了点头:“你放心!”

    顾珩合手一拜:“珩儿在此先谢过!”

    “你我血脉相亲,何须来这一套!”陆虚稍一隔手,止了他的动作。

    “那珩儿先行告退。”

    “嗯。”

    马车上,桑柔将灯拿得近些,捏着针,小心地挑着顾珩掌中的碎片。

    她认真做事的时候,总喜欢皱着眉头,两眉之间,稍稍拧出一个川字,专注的表情在灯火明暗下显得一派凝重。

    顾珩觉得好笑,另一只手不知觉地抬起,想要抚平她眉间褶皱。

    眼前忽然有黑影压下,桑柔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手,说:“揍啥!”

    顾珩一愣:“什么?”

    桑柔笑开:“揍啥!你们这边方言说干什么不是这么说的吗?我跟管家莫叔学的!学的不标准吗?”

    顾珩横在那里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一弹指给了桑柔一个暴栗,说:“叫你跟着管家是学习这些的吗?”

    桑柔疼得呀了一声,刚想反驳,看到顾珩凉凉的目光,又生生地憋回去,低头给他包扎伤口,委委屈屈地不知道又咕囔了句什么。

    顾珩看着,心下软了软,眉眼渐渐弯起。

    *

    除夕宫宴,其实不过是一场家宴。

    桑柔跟在顾珩身后,一直安安静静,低眉顺眼,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纵使如此,还是有人注意上了她,从进了宴厅开始,她知道。

    但她一直未作回应。

    “这是珩儿回国后的第一个除夕之夜,我们这个家也总算是团圆了。”齐王笑说着,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桑柔却看到顾珩的背微僵,但手上动作未滞,跟随大家举杯喝酒。

    夜宴的气氛,是帝王家一贯的冷淡如宾却又假意尽欢。

    “王兄这几年一直在外,或许对国内很多情况不了解,日后如有需要臣弟的地方,直言便是!”

    说话的正是顾璋,齐国五王子。

    ——

    咕~~(╯﹏╰)b我保证,那谁下章一定出来!另外,藤子,乐文又吞了你送荷包的大名是不?
41。前事且休说(1) 她不是我的旁骛,而是我心之所属
    前事且休说(1):她不是我的旁骛,而是我心之所属

    “那舅舅如何看我这次的所得?”

    陆虚泯了口茶,沉思了下。

    “南北两战,收货梁、楼、申盟国三个,虽皆非强国,力量却不可小觑,此一得。两战皆大捷,扬名域外,立威国内,建功青史,此又三得。这四得,裨益现下与将来,可以说,大智之举也。”

    “得舅舅如此赞赏,珩受宠若惊。”

    “莫高兴的太早,虽然你也算是行驰有度,但方回国就此番大动作,朝内国外,必会人看在眼里,视你为大敌。你这次的行为多少有点操之过急,这不是你的风格……”陆虚瞄了眼站在火盆旁专心致志捯饬着炭火的桑柔,低了点声音,说,“珩儿这是也有了旁骛了吗?”

    顾珩也稍稍转身看向桑柔的方向,眼色柔了几分。无需答,陆虚也已经明了。

    陆虚默叹了口气:“说来这些事,不该由我来管,可你母亲……你现在属非常时期,过早有了这些牵挂,并不是好事。”

    顾珩回过身,摇了摇头,神情认真:“舅舅,她不是我的旁骛,而是我心之所属。肩上所担,心中所爱,我觉得并无需权衡割舍任何一项。既然决定了要,我就已经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舅舅不必担心,很多事情,担心不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有些事……”顾珩又看向桑柔,说,“我还是觉得随心随性好些。”

    陆虚闻言,愣了一下,而后失笑:“舅舅老了,你是后生可畏,我不该用老朽思想来束缚你的!”他举杯,以茶代酒喝了一杯。

    顾珩回敬。

    “不过,看起来,她也该个玲珑的人。”

    桑柔在那边玩火玩得起兴,似对这边的事儿一点不关心,这时忽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偏过头去,却见顾珩和那个年老的男人一同望向她。她低了低头,以示问候,随后问:“可是需要桑柔服侍?”

    顾珩点头:“水凉了,换壶热的来!”

    桑柔起身,提起一盘火炉上的热水,沏了壶新茶给他们,复又跑回小角落蹲着,心无旁骛地玩火。

    “那你今夜来找我,应该不是说这些事的吧!”

    “嗯。白日,香云借由拿母后的遗物给我来府中找我,与我说起了母后的病况。”

    陆虚闻言一凛:“怎么?”

    顾珩的眉头皱起:“舅舅也刚回来不久,一些情况不知道。我这几年虽一直身在燕国,但宫内,还是放了一些眼目的。母后是在一年前开始觉得身体不适,好好坏坏,都是些小病小闹。直到半年前,一下子病重难愈,而我回国后,她身体也开始慢慢转好,可就在我去北伐的小小时间内,突然病发不治。太医的说辞是,一直常年心有郁结,顽疾根基难除,最后不治而亡。可这些都是含糊说辞,可父王都放了话,说是自然病逝,似有要偏袒包庇谁的意思。”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凶手人选?”

    *

    失策,宫宴很快就来!简介中的某男也马上出场~
40。始信别离苦(20) 这样,那下次别憋了,怪难为你的
    始信别离苦(20):这样,那下次别憋了,怪难为你的!

    虽知这些伤必然时日已远,但仍可以想象当初受伤时的巨疼和惨痛。

    “怎么?怕了?”顾珩的声音闷在臂弯里,有些辨不明语气。

    桑柔摇摇头,说:“不是。”沾湿了帕子,开始擦拭,动作却比方才放轻了许多,指尖不时不小心触到男人的身体,弱柳拂波般撩过,男人的身体僵了僵。

    桑柔也感觉到了,颇觉几分尴尬。

    最后还是顾珩出声:“你去找管家把我之前吩咐备好的礼拿过来!”

    “是。”

    桑柔如临大赦,站起来扔了巾帕就走。

    “桑!柔!”

    身后传来顾珩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嗯了一声回头,见他半个身子没在水下,仍保持方才的姿势,只是头正好转过来,而她着急之下扔下的那条帕子,正正盖在他头上。

    “呀!”她一惊,急忙跑回去,将帕子拿下来,“对……对不起!”

    顾珩的眼色冷凉冷凉的,桑柔看得心里一阵发怵,忙后退了几步远,说:“我……这就去找管家!”

    话毕,人已在屋外。

    屋内,顾珩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却缓缓勾起了唇。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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