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仙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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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仙魔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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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象一枝匕首。

  儿子从妈妈手中拿过飞镖,对妈妈坚定的说道:“妈妈!谁要是抱我走,我就用这个刺他。”妈妈听了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玉儿!你是妈的好孩子!不到紧要关头切记不能用的啊!”

  淖子忙将女儿背在背上,用背兜背好,又将背带绑扎在背上,自腰上取出很少使用的兵器:“天蚕混天绫”.......

  淖子将女儿绑好以后,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拿着混天绫,往楼梯口走去。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看到三个蒙面人正在对家中五名长工下手,蒙面人手段及其歹毒和利索,一看便知道是职业夜行人,个个身手了得,他们手上的短兵器,是精巧灵活的圆月弯刀,刀片菲薄,刀叶稍窄。

楔子二 乌丝淖子
淖子的天蚕混天绫遇上这样短小精湛的兵器,便是遇到了克星。这些职业夜行人肯定深知淖子使用的兵刃,这里平安生活的西陵之地,很少有敌人来犯,淖子虽然经常修习这种兵刃,外人当中,知道淖子使用什么兵刃,却是少之又少,这些夜行人来访肯定早有预谋。

  这些职业夜行人肯定是受人雇佣才过来的?这雇佣之人对己却是非常了解,故而雇了这些职业的夜行人来对付我淖子,却不知道后台乃是谁。也不知来了多少人,淖子心中恐俩个孩子有失,自己势单力薄,无以为助,也不知来了多少人,情势危急,禁不住心中有些发毛。

  乌丝淖子知道自己的房子东边有个晒楼,晒楼前面有一根立杆,表面光滑,那是喜庆日子挂旗幡,平常的日子挂个基么飘带看风向的。

  带俩个孩子,若是从那旗杆滑下去,不一定会摔坏。但是不知是否有人把守,下楼的通道全被堵死,若是去硬碰硬,只怕是三娘崽去送命; 那全完蛋了。

  黑暗中,淖子见蒙面人在楼下杀人,一时半会还不会上楼来。便牵着儿子转到前面晒楼,那立杆相距晒楼也有几尺远,正在大厅正门前面。淖子藏在房内晒楼楼门往外一看,立杆下面没有人,却见立杆下面禾坪对面树丛里有人向自己招手,朦胧中不知甚么人。

  淖子心道:“向自己招手之人在朦胧中没有戴面罩,不像是坏人。”淖子曾经学过几手民间武功,就一般的对打还是比较可以,遇上五行五族武林高手,却是很难取胜的。不过那天蚕混天绫却是西陵人独有的兵器,只因功夫还不到家,要胜出这些蒙面人却是心中有些发毛。

  淖子听得后面木地板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已有一个蒙面人上楼来,急忙之中一手将儿子抱在怀中,一手将天蚕混天绫掷向立杆,那混天绫前端有细小鹰勾爪,那混天凌掷在立杆上绕了两圈,淖子将混天绫一带,混天绫便牢牢的缚住了立杆。

  淖子一手抱个孩子,背上背个孩子,一手将混天绫用力一拉,双脚腾身一起,电光石火间,三人便往立杆上扑去,双脚稳稳的夹住立杆,一手将缚在立杆上的混天凌解开,顺势往地面滑去。只见对面树丛中那人跑过来,接过抱在怀中的儿子就走。

  淖子一看,正是村中邻居卓玛,淖子喜出望外,跟着卓玛就往树丛中钻去。那蒙面人摸上楼正好看到淖子带着俩孩子要从立杆上滑下。一个箭步冲入晒楼,伸手一抓,抓了个空。赶忙自晒楼中腾身一个鹞子扑食,在二丈多高的晒楼上,腾身直向淖子扑来。

  淖子刚回头,正好看到蒙面人狠狠的直向自己飞身扑过来,淖子忙用天蚕混天绫,直向蒙面人击去。那蒙面人人在空中,躲也无法躲,被淖子一混天绫击在面目上。淖子将混天绫一拉,那蒙面的黑巾轻飘飘的掉在地下,面容尽行暴露出来。

  淖子心中一惊,那不就是昌意之母,乌丝兰玛的跟班腊木错吗?乌丝兰玛系淖子的家娘,也是自己本族的长辈,为何这暗杀自己的人竟是自己孩子祖母的手下呢?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淖子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仿佛徘徊。那刺客倒在地下,淖子将他的头抓起来一看,已奄奄一息。

  淖子沉声吼道:“腊木错!是谁让你来的?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快告诉我!”原来那天蚕混天绫击在腊本错的面部,被淖子将混天绫往后一拉,混天绫早将腊木错的喉管割断了,奄奄一息的腊木错哪还有命在。此时在屋子里面杀人的蒙面人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卓玛拉着淖子的大儿子站在树丛中,害怕房子中杀人的蒙面人发现淖子娘儿三人在这里,等得异常心焦。正低声唤淖子快走。朦胧夜色中,早腾起了夜雾。这若水河畔,古蜀之地,群山环绕的盆地,每年六月至十月是盆地的雨季。此时正是黄历305年七月某日。

  雨季中也会偶然天空晴朗,天公也会给人们赠与收割所需的好日子。不过,这好日子好是好,白天艳阳高照,一到晚上就雾满蜀川。这古蜀的盆地山川,若水江畔便大雾弥漫,这一日正好雾满栅栏村,天公作美,救了淖子一家三 人。

  淖子背着背上的小女儿,走进卓玛抱着自己的儿子藏身的树丛,和卓玛一道,绕行在树丛荆棘丛生的小路上,消失在茫茫雾海中。黄昏过后见到的那轮天际的晕月,仿佛也害怕见到狰狞可畏、凶残歹毒的蒙面人,也不知甚么时候,悄悄的躲藏得无影无踪。

  淖子带着俩孩子来到卓玛家,卓玛家在若水江边。卓玛是一般自给自足的农妇,心地善良,勤劳纯朴无华,朝耕晚息,一生别无他求,和家人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

  卓玛家一栋吊脚楼的小小木屋,飘摇在江边的悬崖上,吊脚楼的木桩打在岩石中,吊脚楼在风雨中,发出“吱嘎!吱嘎!”的江风雾雨摇曳声。小小木屋面对着若水咆哮、怒吼、奔腾的江水,年年都在唱着古老而忧伤的歌。

  卓玛颤抖着着嗓门对淖子说道:“淖子啊!我吃过晚饭,孩子睡着了,孩子他爹又不在家,我一个人有些无聊,便上你家找你说说话,谁知还没进你家大门,就看见了那些蒙面人往你家里走去,我躲在你家前面的矮树丛中,我想你肯定在家中,那些蒙面人绝对是来找你麻烦的。”

  淖子惊诧未定,回头看看来路,还未发现有人追来,便对卓玛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我从没得罪过甚么人,那天打雷劈的干吗找我的麻烦。”说完便嘤嘤哭泣起来。

  卓玛安慰着说道:“淖子啊!别伤心,也许你那公孙昌意在外面征伐杀敌,结下了梁子,仇家来伤害他的家人,这种事是常有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淖子忧虑的说道:“我家昌意在军营中从来不说有家人的,昌意的敌人决不知道他有家人在蜀中的,况且这西陵司彘之国相隔中原又是那么远,我家昌意征战在中原,中原的仇家上这里找到我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有内奸接应他们。”

  卓玛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些刺客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栅栏村也只有这么大,现在关健就是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他们找到你还是会要杀死你的,我先出去看看。”

  淖子听了卓玛的话,深深的点了一下头:“嗯!你去看看,可别让他们发现你啦!”

  卓玛便拉开后门往外面走去,前面大门刚才淖子来到她家的时候,早已将大门紧紧的关上并顶了起来。此时卓子趁着夜雾迷漫,悄悄的打开后门朝先前来路上看去,只见来路上有俩个蒙面人在弥漫的白雾中,东张西望的朝这边鬼鬼祟祟走过来,卓玛赶忙回转至自己家中。

  卓玛进屋对淖子说道:“他们有七八个人,现在有俩个人分头找过来了。”

  淖子惊惶中对卓玛说道:“我真不知道什么地方最安全,叫我怎么办啊?”

  卓玛忙对淖子说道:“淖子啊!别急,我家有条小渔船,你坐小渔船悄悄的划过江去。过了江将渔船抛锚在对岸那颗柳树下,我明儿早上搭别人的船过江取渔船。你上了岸只管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住上些时日,等那些仇家走了,回家就安全了。”

楔子三 乌丝淖子
淖子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完了,精疲力竭的爬上了对岸,将船牢牢的系在柳树上。此时正近黎明,离天亮也只有两刻来时辰,淖子紧张惊恐的心情得到了放松,拉着儿子的小手,沿着堤岸的一条驿道,漫无目底的往前面走去,她只知道今天逃过了被刺杀的这一劫。

  时近晌午,淖子不知道自己要往何方,有家不敢回,若是去中原找昌意,又不知道路该走何方。淖子抬头看前方大道,突然看到前面来了一支驼队。

  那驼队领队的拓跋侯爷,二十多岁年龄,头戴玄色头冠,身着一袭黑袍。和一名女倦,还一中年男子,各坐一匹骆驼,两旁各有六名蒙面水族战士,骑着白龙马,身着玄色编甲,手中握着宽叶大刀,背负强弓硬镞,威武雄壮,护卫着驼队的安全。

  还有一路十来匹骆驼,由仆从牵着,跟在后面,一路三十多人,浩浩荡荡,好不威风,正朝自己行了过来。拓跋侯爷是五行水族的侯爷,性格豪爽*,不喜摆个官架子。经常带支商队,喜好以物利物,交换商品。

  拓跋侯爷还喜爱结交大荒城名侠义士,游历大荒城名山丽水,广交朋友。淖子以家族蚕桑养植,心灵手巧,养得好蚕,结得好茧,抽得好丝,名声在外,光宗耀族,女中豪杰。

  拓跋侯爷和她同是名人,互相商业来往,淖子是认识拓跋侯爷的。淖子拉着儿子小手,一路小跑,高声大叫:“拓跋侯爷!拓跋大哥!”

  淖子家养的蚕,结的茧,又白又亮,漂洗抽出来的丝绒,晶莹剔透,织出来的丝绸天香国色,就象瑶池织出来的彩虹云锦,名杨九洲。每年漂洗出来的蚕丝,都是拓拔侯爷跟她包销。拓跋侯爷是五行水族武隧邑城的侯爷。淖子看到了侯爷的驼队,便欣喜万分的朝那驼队跑去。

  拓跋侯爷也看到了淖子这位养蚕的能手,忙挥手让驼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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