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啊,你不带这么耍人的,沫祖言和她妈去度假了,说不定这两天就回来了,人家邻居帅哥好心收留我,又不要我钱,白白在这住着还能等沫祖言,这么好的机会你老让我回去干嘛?我看过这个剧本了,好像还真是沫祖言最适合那个女间谍的角色,不行不行,事情不办妥我不能回去,你要耐心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乖,放心,我一定给你带好消息回去,啊?”
然后赶紧把电话拿远了点小声嘀咕着:“喂?喂?听不见,唉?怎么信号不好呢?方总,你能听见吗?就这样了啊,信号不好我挂了。”
按下挂机键然后关机,心里偷着乐,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为,到时候我真的把沫祖言给领了回去他还能责怪我不成,哼!我就不信了!
我在ben的家里住了一个星期,期间跟着他混吃混喝,他还经常开着车带上我和两只大狗一起到附近的公园转一转溜溜狗,这样的日子简直是人间天堂,弄得我都不想回国了。
而后的一天我在院子里和两只大狗玩耍忽地听见隔壁貌似有动静,赶紧跑出门按响了隔壁的门铃。
果然不一会一个老妇人来给我开了门,她问我找谁,我猜想面前这位应该就是沫祖言的母亲,于是和她说我来找沫祖言,是她朋友。
她把我请进了屋,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从外面看就是一间普通的北美式建筑风格的小洋房,可走进去里面居然是纯中国风的布置,进门处的屏风,隔扇门罩以及博古架透着幽幽的檀香,室内的红木家具、茶台、字画搭配的天衣无缝,我简直有种穿越的感觉。
沫祖言的妈妈让我坐在红木椅上等一会,她上去叫沫祖言,我点点头。
周围的装修风格实在让我太惊奇,就连在国内一般人家中也不会如此古色古香,我绕着客厅打量,在边上看到一扇门虚掩着,我用眼光瞄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处禅室,禅室的正前方供有一尊佛,佛前的香燃烧着冒出丝丝青烟,淡淡的香味让我凝神,而佛像面前摆有一个蒲团,难道沫祖言没事时会在这打坐吗?
回过身角落的木架上那只上下口都很窄的镂空听风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不会是个古董吧?这沫祖言到底是何人,为何有着这般品味。
但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她从楼梯上下来,一袭白色的纱裙,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淡然的神色依然掩盖不了她绝色的容貌,她的眼睛清澈透明,眉毛浓如墨恰到好处的横在双眸之上,高挺的鼻梁和优美的唇形都衬托出她绝尘的气质。
我在娱乐圈也有些时候了,看过的美女如云,比如殷娆,徐娜颖、李亦微都是或身材姣好,或气质高贵,或五官精致的,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感觉她是仙女下凡的节奏,就好像这向我走来的女人根本与我不在一个次元里,她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气场瞬间震撼了我的每个细胞。
我站起身略显羞涩的说:“你,你好,我叫温蓝蓝。”
她露出一抹浅笑,我的魂仿佛都被她收走了。
“坐吧,可是我不认识你呢。”
我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刚才为了见到她骗了她妈妈这的确有些拙劣。
“你说吧,找我什么事呢?”她声音柔和听着很舒服,也并没有因为我的冒失而把我扫地出门,只是耐心的问我所为何事,怪不得方彦让我来找她,大抵世间也很少能找到这样的女子了。
第84章 一个人流落国外
方彦手握着笔,而手指攥住笔的力道使关节都泛白了,面露狠厉之色,这样的他让我有些害怕,他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为何可以雷厉风行到让人胆颤的境界,我不禁好奇难道他打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是这么悍戾吗?
他说的换血是什么意思?那些人在天石这么多年几乎是天石的地基,难道他就这么心狠吗?我承认,那一刻,我对面前男人的印象再次刷新了。
我还在发愣之际他却开口,语气平缓了许多:“中午吃什么?”
“有事吗?”我诧异的问他,因为中午乔书远说要来天石找我一起吃饭。
“没什么事,一起吧。”我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一面是上司一面是男友,他看我半天不说话问道:“怎么?又有约了?”
我嘿嘿的笑着,他点了点头:“吃完回来去配合行政部那边安排周年庆的场地。”我悻悻然的应着,他就把我当万精油使了,真是的,但我没敢反驳,赶紧溜了,我怕我再呆下去他就要把我也给换了。
与乔书远相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依然让我觉得别扭,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你非要让狮子和老虎搞对象一样奇怪,为什么我大学的时候就没感觉到呢,那时还迷他迷得要死,真的是时过境迁啊。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他陪着我往天石走,转眼间寒冬已经过去,街道旁长满了蔷薇,阵阵好闻的花香让我心情也变得轻松许多,我弯着眼去闻那花香而不经意间我的手被牵住,转头看着乔书远,他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笑,我也不做声就这么给他握着,有时想想这样也好,我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没有撕心裂肺的争吵就这样平平淡淡也没什么不好,说起来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也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折腾。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天石楼下,他拉过我另一只手面对着我。
“初春天气早晚温差大,你下次出来还是多穿点衣服。”
“嗯,知道了。”我点点头,心底升起一丝暖意,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关心我起码我觉得终于有人在意我了,这样被人在乎的感觉让我的笑容也更加温暖。
然而本来美好的气氛被一阵急刹车声给打断了,我和乔书远齐齐看向身旁,方彦把车窗落下只说了声:“上车。”
我赶忙松开手和乔书远解释我还有工作然后急急上了副驾驶。
方彦一刻也没停留就把车子开出天石大楼。
“我们去哪啊?”
“是你,不是我,这是你的机票,这是制片单,看到上面画红的那个人名没?”
“沫祖言?她不是早些年就隐退了吗?”
“你这次去的目的就是顺利说服她来演这部片。”
“什么?我?一个人?”我简直震惊得不能言语,我没听错吧,刚才他不是叫我吃完饭去配合行政部搞什么周年庆的吗,怎么现在又交给我这么艰巨的任务呢?我看了下机票,加拿大,下面还放了一本我的护照,顿时一阵眩晕…
一个小时后方彦把我丢在机场,我扒在车窗玻璃上不肯死心:“方总,你好歹让我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准备一下啊,你这么突然就安排我出国,我英语不好啊,到那边怎么办啊?我没有出过国啊!”
他把我的手一甩:“那是你的事。”然后合上窗户就把车开走了。
我站在硕大的机场十分无助,我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有我这样出国的吗?有吗?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世上还是好心人多,后来我遇到一个大姐,不知道她是不是看我太迷茫所以过来帮助我,总之在她的指引下我顺利登机了。
上了飞机我一刻不敢耽误翻开方彦丢给我的资料,里面有一个剧本大纲,估计就是希望沫祖言来参演的戏,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特别是关于制片单上标注的那个角色,看到后面我自己都入了迷,这是一部很好的剧。
说的是明国时期一个出生于武术世家的女人被伪政府的某个领导看中收在身边暗自培养,后来这个领导投靠日本人利用这个女人作为和日本牵线搭桥的工具,这个女人在与日本人斗智斗勇获得利益的同时她跟的这个领导却意外身亡了,但是当时她与日本那边已经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她只有独自延着这条路走,后来侵华日军的残暴让她活生生的看到了一张又一张血淋淋的面孔。
她开始伪装自己打入敌人内部逐渐走入高层,时机成熟之际她利用毕生所学在一个夜晚一连手刃八个日本军官的头颅。
就在全日本通缉她时她却化身为妓女穿插在大街小巷,可是她秘密做着这一系列事情的同时,一个人早已在她身后默默的观察着她。
在她一次又一次险些被认出时这个男人总是能一再救她于危难,但从不愿与她多说话。
后来她对他慢慢产生感情,这时伪政府军已经撤离,而政府军找到她希望她暗杀一个长期驻扎在中国的日本统领,她突破重重围栏潜入那个日本统领的房间时发现那个统领坐在椅子上泡了两杯茶,茶是热的,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一次又一次救过她的男人,原来那个男人竟是个日本人,原来那个男人早知道她今天要来一直在等她。
看到这里我热血沸腾,可是剧本大纲却戛然而止,我心头痒痒可又弄不明白为什么后面的剧本不一起给我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达了温哥华,出了机场我一脸无助,这里的夜景还是很美的,气候温和环境宜人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我没有闲功夫欣赏异国他乡的夜景,我首要任务是先找个住的地方。
我用蹩脚的英文询问机场工作人员如何去市中心,他们告诉我可以乘坐skytrain,就是地铁,于是我延着指示上了地铁也不知道坐了多少站晕晕乎乎的下了地铁,好在我没有任何行李所以还算轻松。
以前我在京都,虽然也是一个人打拼身边没什么亲人,好在言语相通,周身有同样黄皮肤的人,即使偶尔也会感到孤独,但很快能重新振作。
而如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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