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少女在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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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少女在校园-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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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里写的是蒋树安主动吻的戴缈,我却是主动抱住康剑的脖子,没有找对位置,轻轻碰了他的下巴。



    康剑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很快入戏,回以浅吻,逐渐加深后尝到腥血。再去吻我脸上的泪痕,他很稚嫩,但很专注。



    直到白子雪把许生拉走了,我才推开他,离开没有柠檬味的唇。



    “对不起。”我略有抱歉,骋目远方的身影。



    “没关系。”他勾起笑,“还要不要去拍戏了?”



    “要。”



    我坐在他并不崭新的自行车后座,吹着冬日似暖的寒风,追不上离开的布加迪,追不上许生。



    “发生什么事了?”康剑递给我一杯奶茶,甜腻腻的香芋味,不是青涩的柠檬味。



    “他一直都在利用我。”我吸了一口,太急了所以别呛着,康剑一边帮我拍后背一边责怪:“许生吗,有钱人家的少爷都不是好东西。”



    导演说今天的戏拍得非常棒,两人接吻时入了戏,不忘把我马屁又拍了一番。



    “那你呢,你还是墨林帮的少爷呢。”



    “谁说我是了,墨林帮没有名副其实的帮主,我爸只是德高权重的代理人。”



    “啊,没有帮主,我以为李雄霸就是呢。”



    “他不是,他没有资格做,可能是有帮主的,但我不知道是谁,要不然我爸没那种脑子管理那么大帮派。”



    “你们是黑帮吗?”我小心翼翼问道。



    “不是你们,也不是黑帮。”康剑见成功把话题从我的悲伤引走,不免滔滔不绝:“墨林在外界看来是黑帮,但他们不贩毒不贩黄的,还劫富济贫。里面的长老都有不同的本领,提壶阿叔他的本领就是会化装和口技,还有特别擅长长跑的黄毛哥,他要是想得世界冠军的话轻而易举。最厉害的是私家侦探似年,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能瞒得过的。”



    “唔,那白林呢,帮主夫人是许家小姐许静心。”



    “白林以前和墨林是叔侄关系,不过那是以前,很复杂的关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爸和白林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如果我借助墨林势力的话就很容易复仇了。



    那个提壶阿叔就是死人妖,擅长伪装,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慌忙抓住康剑的手,“你知道那个柳静吗?就是肖蕙兰的助理。”



    “怎么了,认识而已。”



    “她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吧,以前不记得有这个人。”



    我拉着康剑去路边拦出租车去A,见到大二的就问认不认识柳静,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心里想的是柳静不是很出名,一定是他们不知道。康剑把手机递给我,“打电话问肖蕙兰就知道了。”



    我也是忙忘记了,可以直接问问她啊。



    翻开通话记录那一项,很多个是备注为小灰狼的通话,不过都是来电,看来肖蕙兰对康剑还是抱有幻想的。



    “喂,那个,我不是康剑,我是阮青柠,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快点回答我。”我迫不及待:“柳静她是什么时候来A大的?”



    “我不知道啊,和她不熟悉,只知道她是我的助理。”肖蕙兰惊诧:“怎么了?”



    怪不得柳静和我去女生宿舍的时候见到肖蕙兰都很吃惊,助理的话不都是把底子都打听清楚吗,肖蕙兰怎么会不懂柳静在不在A大呢。



    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柳静是假的。



    我把手机递给康剑,掏出自己手机,拨了段姿姿的号码,高中同学我就只剩她的了,还是在丽江回来的路上她让我存下来,我又把老人机里的号码拷贝到常用的手机里。



    “喂。”段姿姿懒懒的声音,听出来她正和男人吃饭。



    “以前的大饼脸班长考上哪个学校了?”我飞快地说,她没听清楚,我只好又重复一遍。



    “柳静啊,你不知道吗,她上了北大,这个消息全班都知道呢。”她刚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果然是这样,那个柳静是假的,是死人妖化装的。而所了解的信息则是又康剑说的私家侦探似年所提供的,他们就是在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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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明知故纵
    白子雪和许生在一起的照片也是假的,都是他们一手弄成的,为的就是我和许生分裂吗?



    许生却认为那些照片是我伪装诬陷他的,所以才对我说那样的话吧。



    但是我交给他的录音又作何处置,为什么昨晚刚交给他,今早白子雪就送给许老照片?



    许家的一切都太烦了,许老说给我的恩惠是许家大太太,我是葙姨的孙女?



    多想回到在丽江每天和掌柜讨论涨工资的必要性,无忧无虑,无欢无喜,平淡一生。



    康剑拍拍我的肩,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没事。”



    “还没事,我第一次见过这么丑的人。”他把手机弄成自拍,让我看看自己的脸。



    拍戏的时候妆容还在,不知刚刚又被我哭花了。



    “我该去哪儿?”我喃喃问道,“世界这么大,是否有我容身之处,又或者有一个像寄居蟹一样,可以安稳便好。”



    “你不要太难过,虽然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想安慰你,即便无从下手。”康剑笑得苦涩,“每个人都有要面临的痛。”



    “可我呢?”我几近歇斯底里:“被深爱的人下春药推向别的男人,还拍了照。我离开清水市一年后他又到处贴寻《无〈错《小说 m。QulEdU。coM人启事寻我,到丽江默默看着我,多可笑,原来就为去除我手中有他的把柄。他不知道,即便他不说,我也不会把把柄交给爷爷的。”



    “每个人面临的痛有我痛吗,掉入一个有一个寒冰还相信会被我融化,我真是傻得透底才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我挣脱康剑的手,不顾一切地跑,绕着操场跑。



    缓解悲伤的办法有很多,睡觉喝酒跑步唱歌……



    但我成功撞到一个陌生人后放弃了跑步这种笨方法。



    “你干嘛?!”我怒瞪面前的康剑。



    “带你喝酒。”他霸道地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抽烟喝酒但我知道我是一个好女孩。



    终于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我晃动手中粉红透明的天使之吻,与彩灯相吻合后在一饮而尽。



    “不能喝这么快。”康剑大声地在我耳边吼道:“你不要命了吗?”



    “不是你特么带我来的吗?”我反吼道,感觉心情好很多。



    “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信吗?”他这时声音放低,但我还是听见了。



    “信啊,为什么不信。”我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叭”地亲了一口,“要不咱两双宿双飞得了。”



    “你醉了。”康剑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动作和表情,但他也没有拒绝。



    有几个头发染成花公鸡的男生邀请我们去跳舞,康剑替我回绝,我恼火地拍开他,“干嘛,跳个舞有什么的,老子身子都不干净。”



    那人听我这么说一下子乐了,热情奔放地拉过我的胳膊,一下子就被拥在怀中,倒也是挺安稳的,我抬眼望着康剑。他刚刚踢开了想拉我的红毛,顺势把我楼进怀里,低头看我的表情都有心疼。



    “敢对我兄弟动手。”另外几种颜色的毛不乐意了,摩拳擦掌都冲康剑来了。



    我被他推到墙角,他则徒手和毛们打起来。



    酒吧这个地就是生是非的,服务员哪天要是没看见打架骂人的才奇了怪呢,你以为都像爱情公寓里的酒吧供人谈天泡妞的吗。



    那天的情景我记得很模糊,只知道我把胳膊举到头顶,酒顺着流下来,脸上胳膊上嘴里都有湿润的液体。



    有没有尝试去爱过一个人,去为他喝过浓烈的酒。



    你喝酒的度数就是你爱他的深度。



    夜色昏暗,街灯初上,把人影拉得很长。



    “康剑,你这是第几次背我了。”我靠在他后背上。



    他刚才教训了几个毛后觉得会惹事,就带着我跑了,虽然我嘴里嘟囔:“怕什么啊,我有苍戒,别说他们,三十个人我都能秒掉。”



    康剑听后怔了怔,还是毫不犹豫地背上我离开。



    “第三次。”他不深不浅道。



    “你背过别人吗?”我调侃道,“是女孩子。”



    “背过,肖蕙兰上一次脚受伤。”他很老实地说道。



    我低喃:“你看你多好,我问的问题都会实话实说,许生呢,他说让我相信他,什么都别问,从非洲回来的时候就让我不要问,”



    “知道多的话对你没有好处。”



    他到了我以前旧家,被重新装修了一遍,现在没人,爸妈住院。



    “你怎么找到的?”我终于冒出了那句好奇的话。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他失笑:“你高一那年和别人打架,摔得鼻青脸肿,耷拉着小脸。见到一个孩子在哭,你去哄他,去小卖部买了五毛钱的真知棒,他笑了你也笑了。”



    “这个和记得你有关系吗,你是那个小孩?”我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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