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家之宝!”
“那你不能白白送一条人命,我们这些人陪你冒险还不够吗?”许生铁着脸,“你不是说杀江美吗,怎么又不杀了?”
“没等到时机,我说的话一定会做到!”迟音说得斩钉截铁。
“金鞭是迟音家的,但被江家夺走,她这一次任务是夺取金鞭,根本不存在杀江美。”许生解释。
迟音迫不及待反驳:“谁说的,我就是要杀了江美,她举办什么比武招亲,把我男人勾去了!”
“那是你的问题!”
我站起身,“你们两个别吵了。”
“青柠你别自私,我知道你叫我们别吵了是想救提壶对吧,你就那么在乎他?”许生又把矛头指向我。
什么时候起内哄不好非这个时候。
“我在乎提壶不管你的事,他既然做你的替罪羊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还有我们当初为什么在岛上还是一个谜题,我现在救他出来得问个清楚。”
“好,好。”许生连说几句,脸涨得通红。
“迟音,我知道你的武器是金鞭,现在和我一起去救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金鞭也是杀伤力非常厉害的武器,和苍戒在同一个排行榜上,关键还是看使用的人。金鞭并非金子所做,而是透明得像小银鱼,灵活性特别强,即便是不会使用鞭子的人也能掌握一二。
“好的。”迟音应下来。
“还有现在飞机场围满了人,我估计出界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你们计划一下,想办法离开山东。”
“欧弟,去通知一下江家的人,来一场公平竞争,我们要人,他们要金鞭,谁要是胜利的话才可以得到。”许生先行命令,不接我的话,敢情是要和我扛上了。
“你要干什么?”我拉住许生,“不要命了,江家的人那么多,他们万一不同意什么竞争,我们一行人都得栽进去。”
“不是你们,江家是大户人家,不会暗地搞小动作的,如果真的会,大不了我做他们的女婿,把金鞭收回,再放你们出去不就行了。”
“不行。”我果断拒绝。
海哥这时插上一句:“我看你们别吵了,就按许生的话办吧,他们那边的人虽然多,但我们个个都是精英级别的。”
许生说的公平竞争便是比武,一共比三场,江家派出一个人,我们派出一个人,谁要是胜利的话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江家听说这个要求后并不答应,江美亲自上阵说不用这样比。
那怎样比。
让白大壮和许生两个人比一场,两个人拿出真本领比,输的一方做江家的人。我们在他们比赛之后来抽签来说谁赢谁输。
我觉得江美这个狐狸精,明知道两个人的本领不相上下,非要比试一场,如果许生赢了,他便是江家的女婿,如果许生输了,如果她们抽到白大壮赢的话,那么金鞭又是他们的。而且两个人必然有一个人会留下来。
“比不比?”我们一行人商量对策,其实明知道没有后路,周围布满保镖,这一次加倍数量。江家可真是有钱,什么都没用,就是钱多,养保镖方便。
“怎么可能不比。我们两个人拿出真本领比吧,反正也不知道哪一方是胜利。”白大壮无所谓地拍拍许生肩膀:“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也是。”许生和他相视一笑,两个人就像视死如归的样子。
早该知道许家未必会遵守比赛规则,但还是无可奈何地上场。
许生和白大壮没有一点犹豫,两个人都提高全面警惕心来注视对方,我忽然觉得许生会输。
纵使白大壮和许生平时不相上下,但是许生毕竟亲手害了梦眠,心里终究是有愧疚感的。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我而胜利比赛,一旦失败的话他就会留在江家,等于囚禁。
我想得复杂,他们的招式更是复杂,动作迅猛,甚至有些招招致命,江家的人在台上拍手叫好。
真是一群没人性的家伙。
两个人比赛二十来分钟,白大壮和许生都有些疲劳,比下来的招式也弱智了些,白大壮更是占着身体优势,步步逼近许生。
看来两个人谁都没有手下留情。
许生一个假动作让自己故作摔下台,白大壮一惊,许生已经绕在他后面,只需要一脚或者一臂就可以推下白大壮。
明明是箭在弦上的事情,许生却忽然停下,捂着手臂,皱起眉头。
“银针!”许静心脱口而出,“极小的银针,射出去毫无动静,甚至不会流血,但会让人浑身无力,完全丧失战斗力。”
现在我不应该思索谁弄的和为什么弄,而是冲上台去把许生稳住,海哥也很快看出破绽,迅速上台。
我们两个人的行为让江家的裁判大声吆喝犯规了犯规了。
我手中苍戒就像心中的命令般,根本没有怎么控制,就像箭飞击他的胸膛,很快就流血了。
“谁敢上来阻止我!”我红着眼睛扫向所有台下的人,海哥迅速找到许生手臂上的银针。
“真没想到江家会是这样子的,故意使用暗器让比赛选手输掉,你们就那么想要许生当你们的江家女婿,还是江美你是缺男人还是缺男人还是缺男人呢?”我目光投向主席台上的江美,她正翘着豆蔻,有些无奈:“真的不关我的事情,你问哥哥。”
“你们方故意破坏比赛规则还这般质问我们?”江门主十分淡定,丝毫不怒。
“故意破坏?说一说我们会用毒针让许生输掉比赛,我们一方抽的签是许生胜利,如果许生输了,那他得留下,金鞭得给你们!”
“不和你们废话,把金鞭交上来,本来就是你们偷的。”
迟音见情势如此,也顾不得之前和她说的话,拿着金鞭上台:“金鞭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什么时候到你们江家去了,你么你这群混蛋!”
“到我们家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再说你以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是你们家的?”江美不急不慢。
“他无碍。”
一个久违的男声响起,等我回头,他已然站在海哥旁边,为许生吃下一个胶囊。
“情若。”我惊叫,马上就松懈下来,“你怎么来了?”
“现在先不讨论这个哈。”情若摸摸后脑勺,笑得很灿烂,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情若。”许生从海哥怀中逃出来,“你干嘛,男男授受不亲的,我要青柠。”
……
我忙把他拉到一旁,“你先别说话。”
“江门主,好久不见。”情若鞠躬,行一个绅士礼,不顾他们的意见就走到主席台,“我来朝你们要人了。”
我注意到他似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把本来惊诧的江门主和江美都弄得害怕起来,又很快毕恭毕敬地低下头。
江美双手把情若的礼物包装好,很开心地说:“哎呀,这是全球发行量唯一的南非深钻,哥哥,我们把那个假许生放出来吧。”
我先扶额,他们把提壶当成什么了。
酒店里,一个个都恭维情若,问他很多问题,怎么会让江门主像一个软柿子一样。
“提壶这一次表现不错。”情若微笑地对卸妆的提壶说:“该奖励一下!”
提壶受宠若惊的样子,低下头不语,“还是谢谢情若的救命之恩。”
江家的人知道提壶不是许生后愠怒,把他吊在树上,栽了不少罪,我对他说不出的感觉,本来怀疑他,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许生欲言又止:“你怎么来了?”
“听说江家有金鞭,我估计你上心了,就帮帮你,果不然需要我的帮助。”情若并不理会许生的尴尬,“在岛上你们受苦了。”
我忽然觉得情若陌生起来,他可能看起来更加高大更有安全感,但是身上那种凛冽的气质已经遮盖不住了。
“还有青柠,做得真的很棒,你们都是勇士!”情若站起身子为我们一行人敬酒,倒把迟音他们搞得莫名其妙。
“金鞭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和苍戒并存,迟音姑娘你……”
情若的话没有说完,迟音连忙打断:“我觉得我能保护好,再也不会让金鞭落入江家手中,当然也不会让它落入别的人手里。”
“那就好,我希望你和青柠一起回清水市,那里毕竟是我们的地盘,多个照顾。”
情若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这一次说了很多,我不知该如何插上去,应不应该问他和提壶怎么认识的,问他怎么会有胶囊去消除银针的毒,为什么他可以以一个钻就能换一个人,换一场比赛。
而且这场比赛属于完胜,既救回了提壶,金鞭仍没有损失。
还是不问得好,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解释越多就越乱。
情若后来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他乘直升机过来的,如果想走的话今天晚上就能走。
大家都摇头,忙了一段时间了,累得慌,还是休息一晚再说吧。
那也好。
只是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足够我们后悔多休息。
我和许生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