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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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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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皇后淡淡道,故作亲热地挽起李锦绣的手。

    长歌恭敬低首,让他们先过去,自己故意落在后面。谁知李明月却和她有同样的想法,两人并肩而行时,李明月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和燕国质子过从甚密?”

    “我还以为,这些流言蜚语不过是宫人仆婢喜欢传来传去的玩意儿,没想到你也喜欢,早知这样,不如我说给你听。”长歌对她一点敷衍的想法都没有,语声冷淡。

    没想到李明月这次却一点都不生气:“有时候,你也真该擦亮眼睛挑挑人选,有一句话要送给四妹,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为是锦绣良缘,其实内里却可能另有乾坤。”

    “你真该去唱戏了,”李长歌眨了眨眼睛,“还是,你嫉妒锦绣有了她的良缘,自己却还待字闺中,或者,都快要成老女了吧。”

    “李长歌!”李明月就算涵养功夫再好,也受不了她这种明刀明枪的讽刺。更何况,她的涵养也是后宫中女人的涵养,是基于表面的客气礼貌上的,哪怕私底下再暗流汹涌,面子上仍带着假面具。

    所以,想要激怒她真的很简单,不用伪装,直接说出最想说的话就行了。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像姬少重那种货色,送给我当下人我都不会要,也只有你肯挑中那样朝不保夕的人。”

    长歌瞟了她一眼:“是啊,我眼光不好,所以看不上南宫昀那样工于心计的人,你却捡来当个宝贝,”没等李明月再说话,她又道:“今天是别人的婚典,你我都不是主角,要看戏的话,最好还是闭上嘴,小心说得越多,输得越惨。”

    “好,那就走着瞧!”李明月冷哼一声,率先向前走去。

    婚典之后,一对新人就要启程离开,所以,在完成一些必要的仪式后,李崇还准备了宫宴,也算作是践行。

    出席这场宴会的除了帝后和皇子公主外,还有来自于各国的使臣,可谓是场面隆重。姬少重也被请了来,听说还是南宫昀提议的,说是他离开燕国多年,亲人一定倍加思念,因为是质子的缘故不能私下见面,所以在宴席上见一面也好。

    本来联姻就是一件喜事,李崇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于是爽快答应下来。

    入席没有多久,燕国大皇子姬远轩便起身对李崇敬酒道:“多谢陛下多年来对我皇弟的照拂,父皇多年不曾见过我皇弟,一直挂念得紧,这次专门让我带了御用的画师来,希望陛下能够允许他前来,在饮宴时为我皇弟作画一幅,带回去聊以慰藉父皇的思念之情。”

    姬少重身为质子不能随意行动,而周太子也在此地,为防变故,姬远轩自然不能要求私下见面或交谈。如今让画师作画这一理由,倒也十分合情理,因此李崇没有多加思索便答应了,还亲自派人去驿馆接那御用画师来。

    那画师不多时就来了,李崇只淡淡看了一眼,眼底却有些惊喜的样子,转而向姬远轩问道:“这位莫不就是画师卿冉?”

    姬远轩喜孜孜作揖道:“陛下好眼力,正是卿冉画师。”

    说着,他便向那画师打一个眼色。卿冉立刻施施然上前道:“小民卿冉,贱名能为陛下所知,三生有幸。”话虽说的恭敬,但他本人的神情态度,却是不卑不亢,很能让人产生好感。

    “如果陛下不介意的话,小民这就开始为皇子殿下画像了。”卿冉如是说道。

    然而,他才刚铺开画纸,笔锋尚未落到纸面上,眼神就突然变得古怪起来,整个人也僵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了?”李崇留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得出声问道。

    于此同时,原本一直在低头默默用膳的周子侑却抬起眼眸,对李长歌投来充满嘲讽意义的一瞥。
第102章 古怪控诉
    “卿画师这是怎么了,可是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姬远轩出声问道,虽然他的语气和神情都十分到位,但目光却泄露了内心的玄机。

    他根本就是早和画师商量了会有此一举,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卿冉本人,而是留神打量周围人的反应,分明是欲盖弥彰,恰好让李长歌看了个正着。这么看来,姬远轩说谎的火候还没到家,又或者是,太过轻敌?

    面对本国皇子的问话,那画师卿冉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站在原地,惊愕的目光直勾勾地瞪住姬少重。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人说,这画师是不是中了邪。

    在婚宴上闹出这样的情况,即使对方是自己颇为推崇的画师,李崇的面色也渐渐变得不好起来。

    原本他是给燕国面子,所以才答应了这个顺水人情,如今对方这位画师竟然这么离谱,简直是在用无声的动作来吸引众人的目光。于是他冷冷地咳嗽了两声,希望卿冉或者是姬远轩能够明白自己现在的举止有多不妥当,及早收敛。

    谁知姬远轩是明白了,但在卿冉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后,他的脸色却也变得古怪起来。稍后,他竟然离席而出,向李崇拱手道:“陛下,我有件事不得不说。”

    李崇已经被他们刚才的行为弄得心生反感了,于是冷冷道:“今天是朕的女儿的大喜之日,阁下有什么话不妨改日再说。”

    这样的话,对于一向温文尔雅的李崇来说,已经是很重的话了。

    原本他对燕皇子和卿冉都没有什么恶感,后者的才华和名声,更是让他一直都很欣赏。只不过,眼下他已动了真怒,不管对方说出什么来,他都决定一律用强硬的措词推搪掉。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周太子打发走才是,免得他继续打自己的女儿长歌的主意。

    但刚才一直都很礼貌的姬远轩此刻却固执起来,沉声道:“陛下,这件事恐怕你不得不听。”

    他的语声虽然只是稍微沉重了些,但话语的含义却已经近乎于威胁。

    李崇眉头微皱,眼底逐渐沉淀起了怒气。他向南宫昀打了个眼色,示意后者主动挺身而出处理下眼前的情况。

    文武百官虽多,但南宫昀才是他最得力的臣子,平常有这种场面应对上的状况,也是他挺身而出的情况更多。毕竟在很多情况下,李崇身为九五之尊,总不好以这样的身份与人对答争论吧。

    所以,让年轻而有锋芒的臣子出面,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接到李崇的暗示后,南宫昀也不自觉地看了长歌一眼,才悠悠然起身。只不过接下来他说的话,却完全出乎了李崇的意料。

    “臣以为,燕皇子既然这么着急,陛下听一下也无妨,毕竟大家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如果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想必皇子殿下也不会开这样的口。”南宫昀彬彬有礼道,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姬少重身上掠过,微微上扬的嘴角暗暗透着讽刺。

    这就是敢于背叛他的下场,他可以轻而易举就把背叛者钉死,却偏要选择这种公开的方式,让对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而且更无法把原因归咎于他身上!

    当面杀人于无形,还不肯沾血,这就是他喜欢的方式。

    只是姬少重却毫无反应,甚至连李长歌都低眉敛目坐在原位品茶,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

    两人这样的默契像是灼伤了南宫昀的眼睛一般,让他在目光中添加了怒气。

    被倚重的臣子当众背叛,李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却根本无法出言反驳。沉默片刻后,清脆的少女声音却陡然响起:“奇怪了,如果是重要的事的话,为何刚才来的时候不说,还是,这件事和那位画师有关?”

    姬远轩被一个少女如此抢白,口气自然不会好,甚至还有些自大:“自然是因为这件事,是卿先生刚刚才向我禀告的。”

    “哦,原来是这样,”李长歌若有所思般说道,“父皇,那可是真要听听了,刚才那位画师还满面笑容,怎么一忽儿就有了了不得的大事?”

    连自己疼爱的女儿也这么说,李崇虽然不像对南宫昀那样生气,但脸上终究还是有些挂不住,只冷冷道:“有什么话,待会儿朕自会去上书房问话。”

    “到那个时候,恐怕就来不及了,”姬远轩咄咄逼人道,“事关两国邦交,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大家都担待不起。”

    李崇眼底怒气更盛,几乎就要按捺不住亲自训斥他了。

    李琰抢先一步起身道:“我父皇身为一国之主,有什么担待不起的,倒是你这位皇子,该好好想想触怒我父皇的后果!”

    这话直统统地说出来,几乎已经有了吵架的意味,至此,整个婚宴的气氛是完全被破坏了,李锦绣的眼睛里几乎已经含了泪花,红唇也咬得紧紧的,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反观之她身旁那位新郎,却一副悠然自得看好戏的样子。

    从头至尾,哪怕是在大殿上举行婚典仪式时,李锦绣从头纱下看得分明,自己这位夫君根本就没有看过她一眼。

    她今天所披的头纱,是皇后特意招来的染成红色的月影纱,原本是一番好意,如今这纱的效果,却让她早早看到了夫君对自己的无视,怎能不心痛如刀割?

    只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她是不可能再回头的了。

    面对怒气冲冲的李琰,姬远轩上前一步,冷笑道:“因为我要说的是,你们唐国蓄意掉包了我的皇弟!”

    一语出四座皆惊,场面登时陷入了沉寂,一时间无人再敢议论什么。

    李琰几乎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你疯了吧?凭什么这么说?”

    姬远轩眼底森寒之意更浓:“我既然敢说,那便是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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