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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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食-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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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了这个想法。一是说躲债,名声不大好;二是,一楼,一般家的窗都安防盗网,还是出不去。



  这回好,堵到家门口了,就是一楼人家行行好,帮你暂时拆开防盗网,你也出不去了。



  这可怎么办?眼看就要十点了,我这个庆祝父亲节的主要人物还没出发,请客的安凌颜怎么想我?



  早一点儿做决定好了,一楼有防盗网,去二楼谁家也行啊。



  二楼的人家一般都没有防盗网,和他们说说,从他们家阳台出去,嫌太高不敢往下蹦,让他们找一根绳子顺下去,他们还能不答应?真格的了,邻里邻居住着,这个忙还不能帮一个?



  谁还不兴有个为难着窄的时候呢?欠人债,也是世事难料,走背字儿了,要不,谁愿意欠债?



  不说欠债也行,说个别的,就说在我家门口堵着的那女人想讹我,看我爸出事了,就动歪心眼,说我爸欠她——还是欠债,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个思维模式了!



  哎,能从二楼窗下去,就能从三楼窗下去,差也不差一层楼!



  多三米,不到四米呗。现在建筑,举架都矮,也就三米多一些,两层楼,充其量七米多高,怎么还不能下去?



  这时,我就动从我家阳台下去的心眼子了。又捋了一遍思路,看没有更好的思路了,就决定从我家阳台上下去。



  坚定了这个决心,就筹集着顺下楼的绳索。我家屋里哪有绳索?要说小棚子(储藏间)里还备不住的,但小棚子在一楼,还得想别的招儿。



  屋里屋外我走了两趟,看到我床上的床单了。



  我的床,是小双人床,但床单一点儿也不小,我比了比,有两米多宽,两米半长。



  顺长裁,三十多公分裁一幅,能裁三幅,三幅加起来,就是七米半长,加上连接、上边系牢所用去部分,怎么也有六米半,就算剩六米也行啊。那离地面就很近了,跳下去也跌不坏。



  主意已定,我就找来剪刀,把我的床单顺长裁成三幅,裁完,抻吧两下,感到很结实,承担我一人的体重,一点问题也没有。



  于是,我就卷了两下,使条幅成绳状,连接了起来,把它拿到阳台上,系在阳台栅栏的底部横杆上,往下一扔,就可以把着被单结成的绳索溜之乎也!



  去安凌颜家吃中午饭,看来没问题。



  这时肚子里又鼓气,我就放松括约肌长长地排了一次气。不太响,也不太臭,没人在跟前,也无伤大雅。问题是我感到那两包方便面造成的气体,让我一次性排空了,顿时身轻体健,有无比的力量。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该带的东西带齐了,我就推开了阳台的门到了阳台上,把床单绳子放了下去……



  等等,放下去,我拽着绳索下去了,就再也拽不上来了,留下一个绳索在我这儿,让小偷啥的借此攀爬上去,进了我家,偷一把我家,怎么办?



  我家倒没什么东西怕丢的,就一个笔记本电脑值几吊子,其它……



  我倒不怕什么,我是怕有人不知深浅进了我家,我的木杜里和什旦把人家吓个好歹咋整?偷东西,也不犯死罪呀?不行,不能留下这个绳子,那怎么才能在我下去之后,把绳子再提上来呢?



  哎,什旦能不能担当此任——我下去,它在上边把绳子拽上来?



  我把什旦从沙发底下小声叫了出来。它可能睡得迷迷糊糊的,对我吵醒它的梦,还十二分不高兴的样子。



  我说着哄着,让它来到阳台上,压着嗓子对它说了我的意图,让它试着往上拽绳子,怎么说,它也不懂。



  我一看,让它干这么复杂的事情,它没法儿懂。就不得不放弃这一努力了。



  进了屋,坐在沙发上在屋内四处的看,想办法。



  忽然,我看到门的后边放着一个医院静脉注射用的那种瓶子,很长时间我就注意到有这么一个瓶子,但并不知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就走过去拔下那橡皮盖,我一闻,立即,心花怒放!
第100章 与恶鬼又交一次手
  你猜是什么?汽油?当然是汽油。



  我爸不干啥用,搞来一瓶汽油放那儿有好几个月了,我从学校回来就注意到那儿有个瓶子,但不知装的是什么。



  是汽油就好办了。



  我把那瓶汽油浇在床单上,带一个打火机,我就拽着床单绳子下到了地上,然后打开打火机点燃床单绳,一忽燎就烧上去了。



  只是上边系绳结的部分,烧的时间长一些,连接的两个绳结噼哩啪啦掉下来了。



  我搓了两下手,打扫打扫尘土,心下特别得意:谁想来缚干红?日本的房子——没门!



  马呀牛呀还是驴呀,你在门口守着吧,可别说谁一开门,吓你一跳!



  别说你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老三怎么样?就是老三也没能治服我。其实,我不是怕他,我是不希达勒他!



  有人直愣愣的看我,我咻他们一嘴,他们都吓得缩起了脖子。



  我要走出小区,打车到安凌颜家。但是,心里还痒痒的想开车。



  没开车之前,心里一点也没寻思,开上了车,就象自己时时刻刻坐在轮子上才好呢。



  可是,车在楼门的那一边,别走过去和戚丽嫣撞个满怀,那可就热闹了。所以,我加十二分小心绕着楼角搜索着前进。来到最后一个楼角,我极其特工的姿势探出了身子,向楼门瞄了瞄,没看见有人。



  见戚丽嫣的电动车停在我的车跟前,架停在那里。她还真爱惜我爸给她买的那辆车。怕在日光下晒着,才挪了过来。



  我手插在裤兜里,压着头,大步流星地走向我的车,离有五步远,就用遥控器打开了车门。然后,我加大了步幅,本来可以是五步,我三步就走到了,拉开车门,一闪身就坐了进去,心里话儿:成功逃脱!



  我到了安凌颜家的时候,她正在楼下等着我。



  我抢在她之前问她,“安姑,你认识戚丽嫣吗?”



  “戚丽嫣?西北山苗圃老刘头他儿媳妇?”



  “是。她有病吧?”



  “有病?不太了解,你爸挺欣赏她。”



  “我爸还,挺,欣,赏,她?”



  “嗯,咋啦?你爸说她纯朴无华。”



  “我爸说她纯,朴,无,华?”



  “啊,你咋啦?问她干——她昨天不也去医院了吗?”



  “安姑,有个人去没去?她叫,可能叫小燕。陈桂燕?”



  安凌颜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这个人。



  我进一步说,“前年,她在上大学,那得前年暑期毕业,是□□大学的。”



  安凌颜还是摇头,“这人是谁?你问她干啥?”



  “她家是菜农,她爸她妈都有病,她哥出了车祸。”



  安凌颜还是摇头,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爸真怪,他做过的这类正面的事,连他最直近的人都不知道,而他那些花花事儿,差不多都知道,尤其他的女人们,他好象特意在她们面前炫耀似的。



  这时,绿绿跑了出来,一下子挂在了我脖子上,“小红哥哥!”



  ——这怎么都会这一手?小波就是,一见面,非往我脖子上挂不可!



  我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地上,“怎么才出来迎接我?”



  绿绿说,“我在做菜!”



  “你还会做菜?”



  她妈接过话去,“会做啥,跟着乱掺活儿。”



  “谁呀,我……”



  突然,挂在她脖子上的额其合叫了起来,就是那种见了杀小水,也是杀我爸那个恶鬼,那么凄厉的叫!



  我连忙摘下神刀,用一只手搪挡着安凌颜和绿绿娘俩,一只手握着神刀,大喝,“呔,你敢过来!”



  安凌颜在我背后问,“是那恶鬼吗?!”



  “是,又怎样?我有神刀在此,千方万路的鬼怪躲开!不然,就杀了你!”



  安凌颜挡下我拦她们娘俩的胳膊,冲绿绿要去额其合。我以为她要和我一起手持额其合向恶鬼冲杀呢,没想到,她把额其合交到我手里,双手把着绿绿的肩,往我前边推,我要制止她,她返过手来制止我。



  我心想,这女人疯了吗?她怎么敢这么干?!



  她的手,强劲有力地握住我的手腕子,“它会动绿绿吗?来,你来呀,我看你动一下绿绿试试?”



  那恶鬼显然停下了,和我们僵持起来。



  左边又起一股柔弱的小旋风,我知道,那是我爸,他也在这里——也就是说,那恶鬼还是故伎重演,我爸去哪儿,它就去哪儿,专门找我爸的女人、孩子,伺机伤害他们。



  难道恶鬼姑父不是杀我爸、小水和王书记的凶手?恶鬼姑父昨天夜里在天堂殿,分明让我用神刀刺死了,它怎么还可以又来袭击我们?



  那这个恶鬼显然不是姑父,另有其鬼!把凶手定位在姑父身上是错误的。



  我面前鼓起一股阴风,绕过安凌颜和绿绿,从旁侧,向我袭来。



  我多次和这个恶鬼打交道,更有在西北山、天堂殿和群魔众鬼打斗的经历,



  我对它们的套路可以说是比较熟悉了。



  虽然大白天我看不到它的身形,但我分明感知到它绕过安凌颜和绿绿向我扑来,正好是我右手方位,也活该它倒霉——我勾住神刀的绳套,手一撒,把神刀向恶鬼甩去,只听“吱”的一声,半空中滴下绿血!



  算这次,那恶鬼第二次中我的神刀了,它只能落荒而逃。



  安凌颜和绿绿返转身来看我,我走过去,用手指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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