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柏林市位于中欧平原施普雷河汇入哈弗尔河的入口处,这里既是欧洲的心脏,也是东西方的交汇点,是东西欧洲的交通要冲,城市的北面距离波罗的海不到200公里。在它88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公园、森林、湖泊和河流就占去四分之一,森林和草地环抱着这座城市,约有340多万居民生活在这块绿洲上。
吉品组织(GPO)第三行动队法兰克福基地年轻的负责人卡尔…伦德斯塔特开着车,车上还有两名他的同事,他们从法兰克福赶过来,这会儿正疾驰在柏林的街道上。柏林的建筑千姿百态,一路上可以见到一座座教堂、剧院、宫殿和博物馆,这些经历了历史沧桑而又各具特色的建筑,使人强烈感受着柏林的古典与现代、浪漫与严谨的氛围。然而,卡尔他们这时根本无暇欣赏所有的这一切,他们正沿着卡尔…马克思大街穿过市中心,又换了几条街道,来到自由大学医院。
也就是这天上午,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收到两名神志错乱的病人,他们都是第五任秘书长欧洲区候选人佩雷斯…米高里身边的工作人员,男的四十几岁,是他的私人助理,女的五十岁上下,是他家里的厨师。而原本打算前一天下午从巴黎返回来的佩雷斯…米高夫妇,因故改期今天下午才回到他们在柏林的住处。
卡尔…伦德斯塔特他们是在这天上午接到了佩雷斯…米高里住处安全警卫人员的报告,便立即动身赶了过来的。
亚当…史密斯警长是佩雷斯…米高里住处安全警卫的负责人,刚好他也从佩雷斯的家里来到了医院。他之前见过卡尔…伦德斯塔特。
“你好,伦德斯塔特先生,你的动作很快呀,几个小时就到了。”亚当…史密斯警长跟卡尔打着招呼,并把他们带到了精神病中心。
“医生,我是史密斯警长,这位是伦德斯塔特先生,那两位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亚当向主治医生询问。佩雷斯的私人助理和他家里的厨师是警卫人员送过来的,而且一直有人在医院守护。
“两个人症状相同,胡言乱语,不辨你我,那个男的还有攻击性倾向,属于躁狂型精神分裂症。已经用了镇静剂,现在情绪平稳了一些。”医生回答。
“你们有没有留取他们的粪便、尿液、血液标本?”卡尔问道。
“应该留了,你们可以到检验中心查一下。不过病人刚来的时候,都有呕吐现象,呕吐物也拿去化验了,我怀疑他们可能是误服了什么药物而引起的药物性精神症状。”医生又回答。
“范德里恩,你留在这里去看一下病人。史密斯警长,我们应当立即去这家医院的检验中心。”卡尔表情紧张地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伦德斯塔特先生,发生什么事啦?”史密斯警长追上去问他。
“要立即封存病人的所有样本,我担心那里面有致病微生命体,弄不好会扩散的。”卡尔十分着急。
3。这是一间单人病房,那位主治医生把第三行动队法兰克福基地的范德里恩带了进来。
一张洁白的床上半坐半卧着一个男人,看到有人进来,他的表情明显地兴奋起来。“带我去纽约,我要去纽约!”他喊道。
“你要去纽约干什么?”范德里恩问他。范德里恩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精神病科医生,他的专长流行病学。
“吃早餐!我要吃早餐!”那男人又喊。
“吃早餐好,你今天早餐吃的是什么?”范德里恩问。
“我不穿这个牌子的西装!”病人说着要脱去浅绿色的住院服。
“他现在情绪是平稳了一些,但还不能正确回答问题。”医生说。
“那我们看看另外一个病人吧?”范德里恩问医生。
医生把范德里恩带到另一间病房,那个女病人马上站了起来,说:“医生,我什么时候回家,米高里夫妇还在家里等我做饭。”
“你先别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范德里恩问她,见她没有表示不同意,就接着说:“你早餐吃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吃了两片夹果酱的面包,喝了一点点牛奶。”她这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清醒了许多。
“你一个人吃的?还有别人一起吗?”范德里恩又问。
“米高里夫妇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在德隆先生吃过早餐以后才吃。他不喜欢吃果酱,吃了一只红肠,不过一大杯牛奶好像被他喝光了。”她努力地回忆着。
“面包是从外面买的吗?”范德里恩问。
“不,是我前一天晚上烤制的。”她答。
“那牛奶呢?”范德里恩问。
“是牛奶公司每天早上7时左右准时送来的新牛奶。”她又答。
“哦,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还会来看你的。”范德里恩说着,示意医生一起离开了病房。
………【第十七章 狗急乱咬】………
1。试想一下,当一个人正在为赢得一场胜利而狂欢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场胜利根本就是一个海市蜃楼那样虚幻的东西,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时候,还在乌德组织(UJO)总部地下城堡本想庆祝成功的“超级病毒”乌拜达…本…拉里,最清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了。
他这次派约翰…埃德森到柏林用ICC01病毒搞掉佩雷斯…米高里,似乎一切都超出了预想的那么顺利。这个约翰…埃德森人还没回到总部基地,好消息就已经报告回来了:佩雷斯…米高里疯啦!哈哈!这回看他还想不想参加什么秘书长的大选啦?
乌拜达把这个消息报告了乌德组织(UJO)第二号头目扎瓦里德,连扎瓦里德都觉得不敢相信,他们绞尽脑汁、费尽周折策划和准备的这次行动,竟然如此轻易地达到了目的。
扎瓦里德正要通知心战部门发布消息,这时,他的女副官依丽哈姆走了进来。她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乌拜达一眼,就对扎瓦里德说:“头儿,看看电视吧?”说着向摆放在房间一侧的电视机走去。
“好啊,看看有什么新闻。哈哈哈!”扎瓦里德此时非常得意,乌拜达在旁边看了也暗自高兴。
依丽哈姆把电视频道调到全球电视资讯频道,一个女主持人正在侃侃而谈,原来她是在做一个关于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大选的全球连线即时报道节目。
接着,电视画面里出现了候选人之一孔道义在西亚洲地区访问的画面。五六分钟过后,屏幕上出现了当天上午佩雷斯…米高里结束欧洲巡回演讲,回到法兰克福机场的画面,扎瓦里德看着看着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回过神儿来,一股怒气把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顶了起来。他转过身来,两道恶狠狠地目光射向乌拜达。
乌拜达这时也傻眼了,当他和扎瓦里德四目相对时,全身抖抖索索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说:“一定是时间搞错了,他是昨天下午回到柏林的。”
扎瓦里德躬身从茶几上抓起咖啡杯,狠狠地砸向乌拜达,“滚!去搞清楚了!”
乌拜达就是这样被泼洒了一身咖啡,灰溜溜地退出了扎瓦里德的办公室。
就是在刚才,依丽哈姆又来了电话,告诉他不用核实了,情报部门已经得到可靠消息,被ICC01病毒感染发病的不是米高里夫妇,而是佩雷斯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她告诉乌拜达,扎瓦里德马上就要见到他。
2。约翰…埃德森在伊斯兰堡机场下飞机的时候还沾沾自喜,白日里做着美女与金钱一起拥进他的怀里的美梦。可是出了机场,他被同伙带上汽车就觉得气氛不对。车上来接他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一个个全都绷着脸,对他不闻不问。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妙,担心柏林行动漏了馅儿,是不是安全机构的特警冒充总部基地的人要把他抓走。他本来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索性一声不吭地蜷缩在座椅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
进了地下城堡,车子没有直接去生物袭击别动队的办公区,而是向西面行驶过去,一直开到囚禁营门口才停了下来。约翰…埃德森被接他的人连推带拽地带到一间单人牢房,什么也不说,就把他一个人锁在里面了,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打开了,约翰…埃德森被带进一间审讯室。这时,从另一个门里进来几个人,除了他的顶头上司乌拜达…本…拉里以外,还有监察警卫队的队长乌拉尔…默罕默德。
“我问你,你们去柏林究竟搞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乌拉尔讥讽地问。这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即便是自己的同伙,只要是触犯了规制,他一律毫不留情。
“行动成功以后,我在柏林返回之前已经向乌拜达先生报告过了。”约翰还蒙在鼓里。
“成功,哈哈哈,对,是成功啦,你们把佩雷斯…米高里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给弄疯了,对吗?”乌拉尔又问。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头儿,这是怎么回事?”约翰…埃德森脑袋一下子晕了,他转向一言不发的乌拜达求助。
“你有没有亲眼见到米高里夫妇疯了给送进医院?”乌拉尔紧逼不放。
“我没有到现场,把ICC01病毒纳米微胶粒亲自放进牛奶里就回了酒店。是耶尔格他的人报告说看到米高里夫妇被送进医院了。”约翰实话实说。
“耶尔格呢?”乌拉尔又问。
“他说他们取道维也纳回来,现在也应该到了。”约翰说。
“一帮蠢货!”这时,乌拜达…本…拉里站起来就要走。
“乌拜达队长,你别走啊,这小子怎么处理?”乌拉尔想叫住乌拜达。
“你看着办吧!”乌拜达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身后还能听见约翰…埃德森喊他的声音。
3。扎瓦里德狂怒了,乌拜达…本…拉里也跟着疯狂起来。
乌拜达…本…拉里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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