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见丈夫为公事烦心,于心不忍,“吃完饭再走嘛。”
“吃饭?银子找不回来,大伙都没饭吃了!”李公甫烦躁的哼上一声,又欲转身出门。
许仙将姐夫叫住,将自己弃文从医的事儿告诉他,“姐夫,我今儿个就要到庆余堂当学徒了。”
许氏是自己内人,李公甫对其发火,倒也觉得没什么,但对这个小舅子还是不好总给他脸色看。闻言轻叹一声,鼓励道:“嗯,去吧,好好的学,将来自己开个药铺,不要像姐夫一样,吃这口衙门受气的返!哎!“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当心点儿~~“许氏见丈夫走的匆忙,只能扬声提醒着。。。
春日上午,钱塘县街道上暖洋洋的,左右两侧小贩云集,兜售各式货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相当热闹。
”姐姐,是不是在那边。“许氏姐弟二人并肩走着,许仙手里提着拜师礼,很快便望见不远处刻着”庆余堂“三个镏金大字的招牌。
两人走的近了,只见来这庆余堂瞧病的人还真多,门前左右竖着一副对联。
左书:”野山高麗枺餮蟛巍坝沂椋骸卞哌壒傺嗝锹谷住敖嗣牛硐苫饭怂闹埽痪跽馇煊嗵米笆涡劾彻郏闹邪翟蕖
许氏见弟弟在后驻足观望,忙唤道:”过来呀“伸手指着屋内正伏案疾书的一人,介绍道:“他就是王员外。”说完便在不远处等待,不敢上前惊扰。
王凤山飞快挥毫,龙飞凤舞,方子开得极快,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呼吸间方子变异开好。抬头正见许氏姐弟二人,直接拿着药方绕过书桌来到两人面前,对着许氏微笑道:“让您久等了。”
”王员外,您好。“许氏还上一礼,拉过许仙,介绍道:“这就是我兄弟许汉文。“旋即对许仙催促道:”还不快叫王员外。”说着,将弟弟推到身前。
“大夫好。”许仙略微颔首,算是见过。许氏站在一旁更正道:“要叫员外爷~”
王凤山笑着阻止许氏,“没关系,我喜欢人家称我大夫。”许氏笑着附和:“那就叫员外爷大夫好了。”顿时令两人莞尔一笑。
许仙刚刚就已经被这庆余堂的装饰折服,此时见了王凤山,不免开口赞道:“大夫,您这间药铺真是漂亮,我想皇宫也不过是如此吧。”
“太过奖了,这药铺已有些年代了。所以才刚刚翻修过。”王员外心喜,谦虚道明原因。
许氏则不忘在一旁恭维着,“王员外这座庆余堂,在钱塘县如果数第二的话,还没有敢称第一的呢。”
王凤山面露喜色,忽见一旁的许仙正低眉凝眸瞧着自己手中刚刚开好的药方,不由谦虚道:“太潦草了,年轻人看不懂吧?”
许仙这才抬头,“怎么会呢,大夫您的书法直追二王,一起一落,都有来历,怎么会不认识呢。”
“只是。。。只是。。。”许仙欲言又止。
王凤山见许仙模样,收起喜色,脸上布满疑惑,不禁问道:“难道是我方子开的不妥?”
“不。。不。。不。。。”许仙赶忙摆手,“大夫您完全是对症下药,哪里会不妥呢。”旋即又将话音一转,“不过。。。”
’嗳,汉文!!‘许氏见状,赶忙偷偷拉扯弟弟衣角。
王凤山轻笑一声,阻止许氏,言道:“不妨事,让他说说。”言毕,含着期待转眼望着许仙,将手中药方展开,令许仙好看的清楚。
许仙盯着药方,试探着说道:“大夫,您这方子里如果再加一味甘草。。。”
王凤山依言将目光投到手中药方上,片刻,不住点头,呢喃自语道:“那就更王道了。。。”
须臾,复望向许仙,赞许的点点头,连道几声,好,好,好。一个转身回到桌前,执笔将甘草加在方子上,后将方子交给病人,“大娘,去抓药吧。”
“谢谢大夫。”老妇人在孙女的搀扶下,自行前去抓药。
王凤山徐步向许仙走来,由衷赞道:”年轻人,你这么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知道这副方子要加甘草呢?”心底存了考校许仙一番的心思。
许仙自信一笑,“我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医术,什么《神农本草经》呀,孙思邈的《千金要方》,《摄生真录》呀什么的,所以就略知一二。胡说的,请大夫别见笑。”
闻言,王凤山顿起爱才之心,笑道:“这些书你都涉猎了,那为什么不去学医道呢?那可是济世活人的好事。”
许仙轻笑着点头,许氏则有些“埋怨”道:“员外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时候,我不是跟您提起过的吗,我这兄弟就是要到庆余堂来跟您做学徒的。”
王凤山闻言,既惊且喜:“原来他就是令弟许仙!”说完,目光在许仙身上仔细打量,越看越是欣喜,收徒如此,夫复何求。
许氏见王员外面露喜色,赶忙催催许仙道:”汉文,还不赶紧向员外爷拜师行大礼。“许仙之前已被这庆余堂折服,此时又钦佩王凤山德行,心中也是乐意,赶忙向着王凤山恭敬一拜,行拜师大礼:”老夫子在上,请受学生许汉文一拜!“'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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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李公甫无辜受冤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当”一声锣响,两个更夫一人挑灯,一人敲锣,自大街上走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二更夫刚过,只见五道不同颜色光芒一闪,五个影子倏地出现在两人身后,分别穿着红、白、绿、紫、灰五色衣服,各异奇丑,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绝非常人,更像鬼怪。
五鬼你推我拉,互不相让,几人一阵窃窃私语:“我们就这么。。。吧,走,走,走。。。”一齐朝着两更夫追去,准备戏耍一番。
五鬼隐去身形,追上二更夫,其中一鬼探手摘取其中一人头上帽子。
”嗳,兄弟,你开什么玩笑!把我帽子拿走了!“敲锣的更夫自然看不到五鬼,以为是同伴在跟自己玩闹。
”你胡说什么?!谁拿你帽子?!“持灯的更夫莫名其妙,与其争执。刚说完,自己头顶的帽子竟也被人摘去。
”在那儿!!!“二更夫四顾一望,很快竟发现两顶帽子在前方不远处的空中上下飘动,当即被吓得不轻,惊恐的指着前方,”你看那帽子,怎么一上一下的在动啊!!“”呃。。。我们过去。。。拿。。。“”走。。。”二更夫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身子直打哆嗦,结伴向着飘忽不定的两顶帽子追去。
两顶帽子飞的不高不低,偏偏不让二更夫抓到,一上一下的逗弄着二更夫。
“住手!!!”这时,一个青衣人突然出现在不远处,对着五鬼厉声喊道,此人长的倒也眉清目秀,与常人无异。
“大哥。”五鬼见来人,齐声叫道,甚是恭敬。
青衣人冷哼一声,脸色严峻,不满道:”我带你们出来是干活的,不是闹着玩的!快把帽子还给人家。“见五鬼迟疑,催促道:”快呀!“五鬼不敢违背青衣人命令,只得不情愿的将两顶帽子向着二更夫一抛。
”走!“青衣人急唤一声,率先朝着远处跑去,五鬼紧随其后。
二更夫眼见着自己的帽子朝着自己飞来,一把接在手中,惊魂未定,持灯的更夫不经意望向前方,顿时又瞪大了眼睛,只见六道彩光一闪,便齐齐跃过了高墙。赶忙招呼同伴,惊悚道:“快看,快看,好像有东西飞过去了!!!”
“我看八成可能是飞贼!”敲锣的更夫见前方鬼影丛丛,模糊不清,猜疑到。
“会不会有人到银库偷银子?”
。。。。。。
府衙官库内,果见青衣人带着五鬼正翻箱倒柜,把玩着金银首饰。
“小声点!”青衣人甚是机警,出言提醒。
“小心!”青衣人话音刚刚出口,为时已晚,其中一鬼一不小心,失手将银锭丢到地上,“当啷”砸出一声清脆响声。
说来也巧,此时正赶上李公甫带队巡逻至银库外走廊经过,听到库房响动,心生警兆,暗叫一声不妙!
”银库里有声音,快去瞧一瞧!“赶忙招呼着属下一队衙差朝着库房冲去。
”是!“一队人马紧随李公甫而去。
库房内青衣人听到外边传来杂乱碎步声音,知道自己等人打草惊蛇,忙对五鬼道:”你们先走!“”好!”五鬼应命,每人拿着两锭银子,化作五道彩光一闪便已隐身出了银库,避过了赶来的衙差,玩闹着出了府衙。
青衣人欲使调虎离山之计,故意自己显出身形,立等李公甫等一众衙差赶到,镇静自若。
李公甫率先冲进银库,见到青衣人,精神反而松弛下来,心道,‘我就说嘛,这世间哪来的鬼神,原是有人在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不由得对着青衣人冷笑道:“哼,终于被我逮到了吧。”
青衣人依旧神情自若,望着李公甫回笑道:“这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押下去!”李公甫不做多说,直接下令。“是!”几个衙差领命,上前去抓青衣人。
青衣人亦非常人,本就在故意拖延时间,对付眼前这几个衙差自然不在话下。左右躲闪,也不伤人,慢慢朝着库房外游走,很快就出了库房。
见状,李公甫忙招呼道:“不要让他跑了!”
奈何手下衙差如何是青衣人对手,上去一个被打倒一个,上去一对,倒下一双。
在戏弄李公甫等人一番之后,觉得无趣,身形一转,原地盘旋飞起,逃出衙差的包围圈,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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