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无须管。本大爷的任务只是将你带给一个人,待会,她自然会告诉你。而你,自然要将皮绷得紧一点。”自己可深知咏寺的厉害,而且他几乎找不到咏寺说话中的漏洞。当然,她在某人面前可另当别论。
杀手闭上了嘴。
男人看着咏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若是可能,他还想看看地上这个不知好歹敢惹母老虎的东西会吃到点什么好吃的东西呢。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吃。
像这种时候,通常咏寺会让他来保护自己一家人的安全问题。她可不想在不适当的时候,敌人从地上蹦出来反咬他一口。
咏寺点了点头。男人立刻上前一步,将杀手的眼罩摘了下来。
屋中橘黄|色的烛光让视野变得亮堂了很多,却在光与影之中倾向于了影那边。
男人轻咳一声,递上手中的东西:“这是他的所有资料。”
地上的东西暗笑。所有的资料?哼!
一个清脆的小孩声音忽然叫起来:“为什么你要笑?被我老妈抓住那么好玩吗?”每次他犯了错误被阿娘抓住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呢——
说话的是怡凤,他观察力很强,和恬麒不同,他在细节方面非常有观察力。
而恬麒嘛,则在计谋上非常出色。
“显儿,你的声音不错,可以念给他听听这个东西。只要念那么一段就可以了,知道吗?”
连显点头,接过老娘递来的东西,开口念道:“化名凌峰,真名一天,何时出生根本无法考察,不过种种迹象表明,他应该是弃婴。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容貌平常,时常搬迁,不过有一个地方住宿的频率很高,那便是司空乱的府上……”
男人全身一阵酸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我全说……”
侍卫守在门口,屋内的烛光被吹熄了一大半。这个时间,皇帝是应该睡觉了。
不多会,屋内的烛光再次亮了起来,一黑衣男人惊讶地看着面前诡异的情景:一男一女,三个十岁左右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爱妃,你最好给朕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男人轻叹一口气,语气充满了你爱,也带有戏谑。
抚上夫君半敞的胸膛,那伤疤让她不由得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不过她还是妩媚地一笑:“总要让人知道什么才是禁忌是不是?”她那整个身子都几乎挂在了皇帝的身上,将所有的要害全部挡住,不过大部分的重量仍旧由自己的腿部支撑。
她面色一泠:“抓住他!”
“是的,母亲!”三胞胎应了一声,立刻往旁边奔去,迅速打开旁边的机关。
不经意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彻底笼罩下来,黑衣人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立刻被困在里面。
不是铁笼,而是一堆的布匹。
三胞胎迅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拍了拍手,几个侍卫从外面立刻冲进来,手中扛着手腕粗的麻绳,立刻将人团团捆住。
扒开罩在他身上的所有布匹,拉下他的面巾,咏寺冷笑道:“怎么?你的主子竟然还派你来送死?”
男人看上去很温和,不像是杀手。不过杀手就是这样,不像,偏偏就是。
“拖出去!好好关着。”咏寺吩咐道。
几个侍卫将人带了出去,三胞胎也随之走了。
他们还要好好地研究一番呢……
整个房间里面也便只剩下咏寺和连熙二人。
“寺儿……”床上的男人收紧右臂,语气中带着的警告非常明显。
“别动,”她蹙眉,动手拨开半敞的衣裳,确定伤口没有流血,才松了一口气,才将脑袋枕向他的肩窝,“谁叫那死人头竟然伤害你,他死定了!”
“所以你就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我的要害?”连熙气得连朕这个自称都懒得用了,直接质问,“你以为我很感动吗?”
咏寺嘻嘻一笑,慢慢爬到他的身后,用手臂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仅着衬衣的背上:“我不喜欢自己爱的人受伤,你明白吗?”
连熙双肩一跨:“难道你就希望朕看到自己喜爱着的女人受伤,甚至死去吗?”
喜爱,和爱已经差不多了。
“对不起。”她道歉,“我不应该造成陛下的困扰的。不过,我也不会让那家伙好过就是了。”说完,她将他轻轻推躺在床上,用被子盖好,转身走了出去。
那么长的时间,已经让连熙的体力差不多耗尽。受伤的感觉实在是不好,连个女人都留不下来,他自嘲地笑着。
不过,咏寺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想做的,不仅仅是将幕后那个黑手揪出来而已。
咏寺按着平常的速度往前走着,她要回自己的寝宫。
很快便到了双宁宫,咏寺推开门,走入内室,然后便看到了那个被挂在墙上,几乎被扒光了的男人。
她的眼中立刻充满了讥诮。
当然,这是她吩咐做的。因为她知道,一个高手,无论什么都可以拿来作为武器,那就将他剥光,顶多给他留个裤衩遮遮羞也就罢了。
咏寺脸皮厚的程度已经是厉害的了。身为现代知性的女性,对于男人的身体虽不能说了若指掌(最关键的内脏无法明白),(奇*书*网。整*理*提*供)却也是熟知了。
倒是这个男人脸皮很薄,羞得全身通红,只是苦于找不到一个地方多起来遮羞。
咏寺瞪他一眼:“你羞个屁!感情还是处男呢。”
那人一听,愣了:“什么是处男?”
没力地翻了下白眼:“就是童子身。”
“是又怎么样?做杀手的永远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心虚地大声嚷嚷。
想他也有二十高龄了,不过光是练功夫都没什么空闲,哪来的时间去泡妞?
懒得和这种没见识的毛头小子计较,咏寺拉过一张竹椅,顺势卧了下去:“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知道天下时事吗?”
瞅了咏寺一眼,他昂起脑袋:“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杀他?他是个好皇帝,你没有办法保证新上任的皇帝比现在更好。”
“有人出钱,我便杀,有什么好值得惊讶的?”他撇过脸,不在乎地说着。
咏寺微微一笑:“那你知道上个杀过连熙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男孩看着咏寺:“你一个女流之辈,能对他做什么?他可是最强的杀手!”
“比起某人来,他就是个渣!”咏寺站起身,来到旁边的烛台边上,抬起手,便将烛台转动一圈,一道暗门向外滑去。
杀手男孩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已经是太监了。杀了他便宜了他,所以我选择了宫刑。虽然这对于男人而言很残忍,不过这是对他的惩罚。他做过的事情,足以下地狱。”咏寺转头看向男孩,“从你的资料来看,你这是第一次接手杀人的任务,所以我不会对你施行极刑。不过,若是你撒谎,那就另当别论了。”
咏寺关上暗门:“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放心,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不会屈打成招的。”
他脸上没有太大的反应。
“买你的人是不是个长得和他相似的男人?”咏寺拿出一幅画像,画中的男人面如冠玉,凤眼上挑,十足的媚态。虽然说媚态两个字通常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不过,这个词形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为过。
第二十三句 刺杀(三)
他的脸色一变,咏寺已经了然。
这幅画,是咏寺和连熙闲聊之时,猜想连诚长大之后会长成什么样而作。刚开始咏寺觉得很是欣赏,不过,这样一来,以后只能烧了它了,免得到时候留下什么祸患。
“小恶魔们,出来了。”
恬麒,怡凤,蒂麟从外面进了来。可叹十岁女娃,什么也不懂,无名杀手欲哭无泪啊……难道他清白的身子就这样毁在了一对母女的眼中?!
“松绑,给他衣服穿。”咏寺吩咐道。
“母妃,要不将他和刚才那个一样净身做了太监,送与妹妹耍完?”左手边上,怡凤用一双吊梢丹凤眼瞧了瞧挂着的裸体,漫不经心地说着。
瞅了他一眼,咏寺没好气:“醒了,男人要做了太监,一辈子苦处。”
“那为什么母妃要对之前那个杀手施行宫刑呢?”
“因地制宜,因人而异。不同的事情要从不同的角度看,才能全面。回去好好想想吧……不懂可以问你们大哥。”
穿好衣服,男人大松一口气,说不出的畅快。还好没有真的把人杀掉,这女人真的很可怕。
自己刚才仿佛全身冰冷了,和死人差不多。
“啊,对了,你叫什么?”咏寺忽然转头,问道。
男人吓了一大跳,转眼一想,便明白了她在问什么。“阿,阿轻。”
“哪个青?”这名字真差劲。
“轻松的轻。”他说得有点焉气。
这个名字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的命很不值钱。尤其是做了杀手,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阿轻?这个名字有个性。”咏寺呵呵笑着,然后向三个孩子道,“把他扮成女人去刷一个月的马桶。找两个表情上的变态去监视他,不要让他偷懒。”
“好。”嘿嘿……看你还敢对我们的老爸动手。
“一个月后,他陪你们练习。”
阿轻瞪大眼:这算什么?这女人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咏寺点点头:“你们可以出去了。老娘要一个人静一静。”
原来,姜国几乎算是皇后的女人是这样的啊,这算什么母仪天下啊?还做什么代表咧,要命。
很快,三个孩子戳着阿轻走了,偌大的一个房间里面只剩下咏寺。
宫中的事务她已经全部交给了太后,让太后选择比较合适的人选暂时管理。而她,则是想将未来的危险化灭。
事隔已经七年了,是不是庄妃的奸夫得到了什么,让他飞黄腾达了?他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刺杀皇帝。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的目的那么单纯。
即使连熙死了,皇位也只能一次选择而集成,连诚年纪还小,而且至今还没有什么天分的表现。
咏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这只是为了夺回连诚?
太没道理了,若是想带走连诚,也不必那么大费周章,比起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连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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