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票的情况下,其实盗贼、衙役各还有两天的机会!”15号老旧西装男又沉吟了一会:“两轮pk始终平票的话,就会出现白天的太平盛世!以不死人的情况进入到第二个夜晚!而第二个夜晚哪个团队被刀,下一个白天咱们就把另一个团队的人票出去一个,始终维持一个看似平等的局面就行!这样其实就是盗贼衙役各有两天的机会!”
“只要在第四个夜晚降临前,衙役查出了谁是特殊,或者盗贼发错了民证,就可以了!但是……”15号老旧西装男叹了口气:“要是第四个夜晚前,验人还没分出真假,那第四个夜晚,只能让医生去赌运气了!”
“尽管那种情况不多,但我还是说一说吧。”15号老旧西装男犹豫了一下:“直至第四夜来临还分不出真假的话,医生就在剩下的一真一假俩衙役里下针头!医生赌对了,自然会是平安夜!医生赌对了就赢了,赌错了,就输了。”
“好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其实吧……”15号老旧西装男笑了笑:“其实在我看来,盗贼这个团队应该没怎么接触过这个模式,不然绝对不敢起跳的!因为这个模式下,盗贼起跳,几乎是必输局!当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赢的希望的,但太小了!”
“狙击手准备吧!如果第四个盗贼真敢掏票,你就把第四人枪杀了!”15号老旧西装男突然严肃的提醒了一句:“平民都放票啊!千万别出票!盗贼跳了,咱们基本就是必赢的,自己别犯傻啊!”
“对了……”15号老旧西装男拍了拍额头:“有个事忘记说了!得给两个团队画个查验的范围!三号、五号、六号、八号、九号、十三号、十四号、还有我这个十五号,以及后面的十六号,我们九个人是没有进这俩团队的,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单号归四号这个团队查。”
“画范围是为了怕盗贼钻空子说跟衙役查了同一个人!”15号老旧西装男忽然调侃了句:“对了,尤其提醒下盗贼,你们可以不刀衙役,刀其他人,说不定一直混下去,能把民全杀光屠城呢!”
“好了!狙击手准备吧!看看那第四个盗贼,会不会傻乎乎的上票!”15号老旧西装男最后提醒了一句。
$$从15号老旧西装男发言开始,安毅大脑就像高度转动起的马达,分析着15号老旧西装男说辞的可信度。
身影显露出黑暗后,安毅抿着嘴唇,再次在心里分析、确定了一下。
单从逻辑上来讲,15号老旧西装男说的办法,确实是对好人阵营最有利的办法。只是……
细细想了一下,安毅发现就算在这种局面下,盗贼照样还是能搞些小动作的。
当然……搞那些小动作的办法,也不知道15号老旧西装男是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了下去。但不管怎么说,既然15号老旧西装男没去说出那些办法,安毅作为一个狙击手、一个好人阵营,肯定也不会去说那些东西。
犹豫了一下,安毅才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场上明确站起来两个团队,外面只藏了一个盗贼,对吧?”
15号老旧西装男已经把办法说了出来,可平民能信吗?能照办吗?
就算15号老旧西装男言语表述的比较清晰,可内容绝对算不上简单,其他人都能听明白吗?
在安毅看来,很可能有人听不懂!那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听不懂不要紧!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让平民放票!
“外面只藏了一个盗贼!十五号说的办法,可能会有民质疑,但这个办法确实是对好人阵营最有利的!我是支持的!十五号一个人这么说,可能会有人觉得十五号是盗贼,在忽悠大家,可我也是认同的,总不可能我也是盗贼吧?对不对?”安毅顿了顿:“外面只藏了一个盗贼,所以就算有人不敢相信十五号,可我们两个人同时支持归裸票,大家应该都能放心了吧?”
想了想,安毅又适当的忽悠了句:“现在局面,只要大家全都放票,让衙役、盗贼团队去pk,咱们几乎是必赢局。相信大家没人想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吧?”
“就这样吧,我末置位再归次裸票!平民都放票吧!”犹豫饿一下,安毅又补充了一句:“我再稍稍复述一下吧。总之就是盗贼掏出四张票的话,晚上狙击手打那个没站队但掏票的第四贼;医生在盗贼团队顺二位、或顺三位随即扎针,比如十号、十二号,或七号、十一号。但医生记的下一个白天别站出来说扎过谁,也别露身份!”
“唔……如果盗贼没有掏第四张票,那就pk两轮,以不死人的情况进入夜晚!医生也别扎人,狙击手也别开枪!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单号归四号这个团队查!”安毅又强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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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黑色大高领皮衣、紧身黑色皮裤、收口的黑色皮手套,戴着副墨镜的7号青年一身的‘黑皮’。
“我明确跟二号认识,二号、七号互为衙役同伴。”7号皮衣青年拉了拉皮衣的立领:“大家想一下,我们如果是盗贼的话,二号完全可以起身认个特,说第二圈再交代身份对不对?”
“如果我们是盗贼,二号直接沉下去,我们有四张票,票三号、或者票四号,那不是随便很容易票出去?而且,哪有那么巧,我们是盗贼起身报了个查杀,就直接砸中了衙役?”7号皮衣青年似乎习惯似的双手互相拉了拉扯了扯手套。
“多的话也不想说了,说了也没必要其实。我们是真的衙役团队,昨夜查的四号这张牌,四号就是查杀。”7号皮衣青年想了想:“还有四号起身直接给五号发民证,就像五号自己说的都觉得稍稍是不靠谱的。四号明显发五号民证,是抿五号的身份,看看五号会不会反水。反水他就能一个盗贼换两个衙役,五号不反水的话,他们完全有条件继续跳!”
“还有!到现在位置,四号现在一个团队都没有起身吧?五号是接了金水,但是没有明确团队的,还聊了四号是盗贼的可能,对不对?六号是给四号软支撑的,可六号根本不敢立衙役对不对?”7号皮衣青年抿了抿嘴唇。
“现在就只有四号这一个明确的查杀,却要我们俩衙役起身办他,真搞笑。衙役本来就少,盗贼多一个,民还瞎搞。四号明显就是单飞起来找衙役的,然后我们俩衙役出来了,医生扎针都不知道怎么扎。算了,不想多说了,今晚医生在我跟二号里面选扎针,跟盗贼去赌心理吧。赌针、赌验人就是了。”7号皮衣青年一脸的纠结。
$$“二号、七号一个团队;四号自己一个团队。唔……”
发型本来就是乱糟糟的样子,显露出身影的8号双手烦躁的抓着头发,把头发弄的更乱了许多。
也许是稍稍有点燥热,8号拉了一下上身咖啡色夹克服的拉链,直接把拉链拉到了胸口位置。
白色的背心,穿在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的上衣里面,因为拉链被拉开的原因,隐约能看到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胸口那密密麻麻的胸毛。
“二号这个团队拉起了两张,四号这个团队只有四号这一张,但是谁还是盗贼,还说不清楚。”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了一遍:“真的还说不清楚呢。”
“哎……我是个民啊,我现在真的看不清局势了,而且这个模式我几乎也没怎么接触过,根本不是很清楚。”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一脸苦笑:“要不我放票吧,你们看着办吧。”
“唔,放票了啊,我放票了。我真的放票了。”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最后又强调了一次。
$$“八号这局面下,你放票啊?你放票你就是盗贼啊。”
9号穿了件红白色相间的横格子宽松体恤,头上戴着个麋鹿角样式的化装发卡。
秀发被麋鹿样式的发卡齐整的梳在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的脑口,前额倒是比较可爱的留了一条细细的小辫子。
“二号起身报的四号查杀,四号是发的五号民证,到我这个位置,可是没有任何人给四号硬支撑的吧?”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左手轻抬,小拇指习惯性的挽着自己前额旁的那条小辫。
细细的小辫子,被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挽来挽女:“没错,四个盗贼对三个衙役的情况下,衙役确实是劣势的,可是二号都起身报四号查杀了,四号的衙役同伴会猥猥琐琐的不起身吗?会看着四号有可能被票掉吗?”
“我定义这个四号这张牌就是个单飞出来抿身份的盗贼,因为被四号报了查杀,他索性起身抿抿身份罢了。”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想了想:“在我看了,四号是个单飞抿身份的盗贼,八号其实也是能拿的起盗贼牌的。”
“在四号没有团队起来支撑的情况下,八号竟然说看不清楚局势,这是装晕还是真晕?所以吧,我定义八号也是个盗贼,而且是个想藏着来的盗贼,只不过没藏好。”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挑着上嘴唇,小猪似的拱了拱自己鼻尖:“反正就这意思,出四号啦,出四号。”
“不对!其实可以出八号的,八号不是不站队的吗?我感觉八号一定是个盗贼牌,如果后面还是跳起来的话,可以先出……”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自说自话似的又来了句:“说的就是你八号,你就是个想要藏起来的盗贼!”
$$“晕了,前面的牌几乎全废了。”
10号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穿着件纯白没有丝毫杂色、点缀的长裙,秀发随意的散在肩头,只不过此时脸颊上却多是无奈的表情。
轻捂了下额头,10号素色长裙女孩叹了口气:“不是四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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