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白马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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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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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皌连景袤两人掬起池中温水,轻轻替他洗着身子。一人一口吻着他,慢慢哄他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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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明白,为啥正事一写就卡文,H一飙就行云流水呢 囧rz……
  我真素太纯洁了……哦呵呵……
  找不到古装3P图,大家54后面那套西装= =|||
  秋干物燥,小心鼻血

  第八十三章'VIP'

  重居正出面指正夏云侯贩卖战备军粮之后,太尉陈天亮一党顿时官司缠身,陷入了被动的境地,朝中摇摆的势力纷纷悖离了陈太尉一方。保持中立观望的态度(= =|||怎么跟炒股票似的),端看夏轻尘一案究竟如何收场。
  就在皌连景袤发愁无人出面上奏,请他收回诏命释放夏轻尘的时候,朝议的朝阳殿上,意外地出现了一位稀罕的人。一身正黑的朝服,上面是赤金的龙腾花纹。蝉衣扬起,露出大红的绸裤和金绣的云海皂靴。
  “臣,拜见主上。”皌连琨一掀衣摆,迈出的一条长腿慢慢屈下,眼看就要跪到地上。这时却听上座的玉珠帘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皇叔免礼。”
  皌连琨嘴角一扯:
  “谢主上。”
  “皇叔告病多日,今日上朝,是否有要事上参?”
  “臣斗胆,请主上下旨释放阮无尘。”
  “嗯?”
  皌连景袤一声疑惑,朝堂上下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王爷,你……”陈太尉一步上前,面带愠色。
  “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阮世子既是无过有功,长禁牢狱之中,未免有失礼仪。臣以为,当即刻释放阮无尘,论功行赏。”
  “王爷,夏云侯虽犯死罪,也应由主上降旨削去爵位与封地,押送廷尉府定罪。私自处刑,于情于制,皆属僭越。”
  “阮钦差乃代天巡狩,所至之处如圣驾亲临,代天行令,并无不妥。”
  “若身为钦差便可擅用职权,私动刑律,不受约束,实有滥用职权之嫌。”陈太尉步步不让。
  “事有殊异,难道夏云侯心存反念,也要等到钦差被杀再由廷尉府审理吗?”
  “这……”
  “请主上明鉴。”皌连琨不再争执,对着龙位轻轻一躬。
  “众卿家以为如何?”隔着玉珠帘,皌连景袤轻轻勾起了嘴角。
  “启禀主上”萧翰出列“南王之言合乎情理。阮无尘实无重罪,不宜再监禁狱中。纵然有过,也应保释出外,听其述职,考其功绩,将功抵过。评量其行为,施以赏罚。”
  “萧将军”陈太尉忿忿地说“因为萧少将涉身其中,所以也想护短吗?”
  “陈太尉一心袒护罪臣,欲陷忠臣于不义,不知是何用心?”
  “你……”
  “主上”司马正秀上前“臣以为,南王之言在理,请主上诏阮无尘出狱。”
  “臣附议。”甄颖垂着眼,往司马正秀身边一站。堂上官员见此情形,纷纷附议。
  于是,皌连景袤就这样顺水推舟收回先前的诏令,下诏将夏轻尘无罪开释。
  皌连琨见目的已达成,便不再多言,退至一边,等朝会散后,兀自出了朝阳殿。陈太尉自后面紧跟着追了上来,在殿外的屋檐下拉住他:
  “王爷,你今日作何解释?”
  “陈太尉”皌连琨摇着桃花折扇“注意风度,少动肝火。”
  “王爷是想出卖下官保全自己吗?”
  “非也,本王正是在保全我们啊。”
  “哼。”
  “你难道没见甄颖插手了吗?”
  “那又如何,他参倒过不少人,但未必参得动我陈天亮。”
  “我听说,主上近来对皇后十分冷淡。倘若甄淑妃先诞下皇长子,陈太尉的处境,恐怕就尴尬了。”
  “嗯?”
  “别小看甄颖,他和萧翰表面不和,实际上却是交情非浅。本王劝你别为自己招揽麻烦。”
  “但夏云侯的旧账若是被翻出来,会有怎样的后果,王爷应该知道。”
  “本王自有打算”皌连琨收起了扇子“账册已经没有了,别为了一个羽翼未丰的外来小子,乱了自己的阵脚。”
  “王爷是舍不得美人受苦,一时心软,当心养虎为患呐……”
  “哈,美人生来就是脆弱的花朵,理应该受到呵护。”
  “王爷当心护花反被刺伤手啊”陈太尉一背手“下官告辞。”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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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令下达之后,夏轻尘很快从监狱里被放了出来。自担任钦差出巡中州以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这回蹲了十来天监狱,先前好不容易养出的几两肉又消瘦了下去,整个人好像小了一圈。
  皌连景袤从后面拥住泡在温水里的身体,轻柔的动作,让怀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阿袤……”
  “抱歉,让你受苦了。”皌连景袤低头嗅着夏轻尘潮湿的发。翠娘在洗澡水里浸泡了祛邪的柚子叶,微微苦涩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一如他等待两人此刻的心情。
  “宣读圣旨的那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轻尘!”皌连景袤一把搂紧他。
  “我这样为你,你怎么能下旨说我有罪,怎么能说抓我就抓我……”夏轻尘用力地一拍平静的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两人身上。
  “轻尘,原谅我。我将你关起来,是为了保护你不受暗箭所伤。聪明如你,连这也想不通吗?”
  “我就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想通!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说翻脸就翻脸!我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你一句抱歉我就不能怪你,你一句保护就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夏轻尘吼叫着,双手胡乱在桶里拍着,激起漫天水花。皌连景袤也不制止,只静静搂着他的肩,任他发泄到筋疲力尽,才伏在他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知道你受的委屈无处倾诉,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有气有怨,都打在我身上吧。”
  “你……你又这样!非逼得我无话可说!你可知我吃了多少苦头,你可知坐牢是个什么滋味……”夏轻尘难受地闭上眼,握住皌连景袤的手贴在脸上“我怕,我真怕……”
  夏轻尘感觉自己仿佛硬撑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自离开京城开始,一路劳苦艰辛、忍饥挨饿。遭逢变故,心里往往恐惧怯懦、彷徨无助,然而却要坚守着冷静与清醒,给众人一个可以期盼的指望。每每脆弱无助,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心中就盼着早一日回京,守在皌连景袤身边,搂着他美美睡上一觉。哪想一回来,匆忙的温存过后,情话还来不及说,转眼就被人打入大牢。他就算性子再冷,也禁不住想哭想回家。若不是后来有剑师陪着他,他也许早就屈服在陈太尉的淫威之下。
  “轻尘,我错了,你还太年少,我不该这样强求你……”
  “阿袤”夏轻尘低低地看着他的手“我关了那么久,你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轻尘!”皌连景袤心中顿时有什么崩塌了一样,一肚子安抚的话语顿时成了最苍白无力的辩解,随着那决堤的心口,溃散得无影无踪。他长叹一声,捧起夏轻尘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
  水汽蒸腾的室内,两人修长的影子纠缠在一起,仿佛皌连景袤衣袍上金绣的龙和云彩,缠绵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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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春季的赏花会,是后宫一年之中罕有的几件盛事。在这一天,主上会在御花园宴请国举三甲的新仕,以示恩泽。后宫的女眷也能在这一天,见到主上以外的其他男人。
  对于这些女人来说,主上是他们全部的感情与归宿。但久居深宫,又值妙龄,内心深处总也会有风花雪月的向往。那些偶尔在宫中进出的青年官员、朝中享有风雅之称的名士、以及从宫外流传进来的,某位名流或侠士的风流韵事,便成了她们憧憬的对象。
  她们渴望主上的垂爱,但主上只有一个;她们美丽的妆容、精致的服饰,往往就如同深宫中的宫殿,成为不为外人所见的华丽摆设。所以每年数次的盛大宴会,对她们来说,是比过节更隆重的大事。
  渴望被看见,渴望那些陌生男子惊艳的一瞥,渴望被人注意到的那种存在感,是宫中女人慰藉自己寂寞的一种虚荣。
  阮洵是数不多的,被后宫女子爱慕的男人。他凭着一手好画,深得太后的喜爱,每月初一,得以出入禁宫。他那俊秀的容貌、斯文如书生般的气质,让无数的宫娥婢女每月精心梳妆,早早地守在的通往永安宫的回廊下,只为远远看他一眼。
  “你们知道吗?这回花宴,阮少将的弟弟也在邀请之列。”清早布置宴会酒果的宫娥聚在一起讨论着。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听说文科新状元,是阮少将的族弟,样貌和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出众。”
  “阮少将长得英俊,待人又温柔。上次他为太后画完像出来,顺道跟我说了几句话,他说的话,又好听又让人难为情。”那名宫娥说着就红了脸“不知道他再来还认不认得我……”
  “是啊,也不知道他弟弟是怎样一个人。是不是和他一样讨人喜欢……”
  几个宫娥正说得面红耳赤,冷不丁四宝举着拂尘抽打了起来:
  “你们几个懒骨头,在这儿想男人想得不用干活儿了!”
  “公公息怒,公公息怒……”
  “都给我利索点儿!叫我看见哪个盘子摆不好,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是……”
  众宫婢连忙动了起来,小心又利索地将金玉食器摆在精准的位置上。
  而在这宫城偏西角的建桂宫里,红若终于如愿地穿上了那件老早就准备好的牡丹绣裙。那是她老早以前,专门为今日裁制的襦裙。牡丹刺绣的宫缎外罩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宽松飘逸的裙摆巧妙地遮住了她有些发福的腰身。
  “娘娘真美……”两三名宫娥拿着花钿与脂粉围绕在她身边装扮着。
  “这裙子还是两个月前做的,前几天我还担心自己穿不进呢。”红若在铜镜前细细查看着自己的妆容。
  “娘娘的身子一点儿也不显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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