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神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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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神飞羽-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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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提醒少庄主一句。”柳无胜已是强压住怒气,“我与贤弟燕云飞并非是通缉犯,到长安城也只不过探访一下旧友,那都指挥使气焰嚣张,我等自是看不下去,便出手惩戒,却不想他见敌不过,又跑到大街上去搬救兵,我与贤弟为免伤及无辜,这才想出了城后再作计较。”

    “诸多狡辩,你堂堂天刀门少门主,敢做既然不敢当,试问天下间,又有几人能以钢刀破家父的金钟罩,而且刀势凌厉,深及至骨。那燕云飞更是狼狈为jiān,见家父受了其害,仍是不敢罢手,更以剑洞穿家父身体,如何便是一门宗师之范?”

    “我若要杀韩庄主,又何须用刀。”柳无胜一手拍在旁边桌上,那桌子立时粉碎,“你这无知小儿,却是将在下想成什么人了?若非不想生灵涂炭,即便杀了整个金虎庄,也不是办不到。”

    “你……。”韩云斌自知不敌,却敢愤然道:“天理昭昭,今rì你天刀门灭我金虎庄,他rì武林正道也必然替我等讨个公道。”

    “徒儿莫要胡说。”漠北二老,连声喝阻,又向柳无胜道:“我家少主脾气冲动了些,还请少门主见谅。”

    “我并没打算与他计较。”柳无胜望了一眼韩云斌道:“你这般想置我于死地,却未想过即便我真的为你所杀,真凶却依然逍遥,你身为人子又何谈尽孝。”

    那韩云斌“哼”了一声,却不答话,柳无胜又道:“你们检查韩庄主尸体时,难道就未发现什么异样?”

    此言一出,漠北二老若有所思,韩云斌依然不答话,柳无胜又正sè道:“据闻韩庄主的金钟罩已极具火候,以至于整个长安城都找不出能够破他金钟罩之人。”

    “知道你柳少侠身手了得,家父已然逝去,你又何必再说这般风凉话。”韩云斌却是气愤异常,而愤怒在此刻这种情况下,往往只会让人变得更糊涂。

    “我说的是不是风凉话,漠北二老当知才是。”柳无胜转过脸来看着韩云斌,“以我的功力的确可以破去韩庄主的金钟罩,但刀痕却不可能砍得深及至骨。”

    “一刀下去能够深及至骨,对待常人或许能做到,但对于一个身怀金钟罩功夫的人确是没有那么容易。”漠北二老此时总算说了句公道话。

    韩云斌见师父说得此言,便不再出声,只怒视着柳无胜,手上虽握着剑,却已不敢再妄动。柳无胜笑了笑,“还是两个前辈有见识。”说罢向漠北二老行了个礼,“诸位应知,凡练金钟罩之人,本身都会有个罩门,也就是俗称的弱点,若是下手之人在韩庄主不设防备之时,突下杀手刺中韩庄主的罩门,那么结果大家应该可能预见。”

    “可练金钟罩之人,每个人的罩门都不同,而且一般都不会告知于外,韩庄主的罩门在金虎庄除了我们两个和少主知道之外,其他人应该无人知晓才是。”漠北二老皱了皱眉。

    凡是总有例外,就如方才我也未曾想过可以一招便制住两位前辈一样。”柳无胜说时叹了口气,“不瞒各位,当rì在望月客栈,柳某的确见过韩庄主。”

    “你是否看花眼了,那rì父亲根本没有去过望月客栈,而是在黑雨夜里死在你的手上”。韩云斌恨恨的望了他一眼。

    “说来说去,少庄主终是不相信我。”柳无胜也不欺瞒,便将当rì所发生的状况一一说与少庄主知道,又说被七派逼着退去时,韩庄主的尸体就在大堂,而且当时并没有胸前的刀伤和剑伤,当是七个门派为了嫁祸于柳无胜和燕云飞而后再对着尸体所加上去的伤痕。

    “竟是这般可恶,我这便将他们的头砍下来,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韩云斌听了心里立时打心里浮出一阵愤怒,但又转念一想,“何以见得,你便不是在编谎话替自己开脱。”

    “当rì来不及解释,也只是顾虑你这位韩少庄主会急刻对七大门派下手,而且以金虎庄以往的手段,若是出手便必然不留活口,在下也不过是七大门派的弟子免受这场灾祸。”

    “如今你为了自己的安危,便不再顾虑七大门派的弟子遭殃了。”韩云斌又是“哼”了一声,“看来你的仁义也只不过,做与人看的罢了。”

    “当然不是,因为此刻我知道你有两个值得尊敬的师父,你刚刚才接管金虎庄,漠北二老绝对不会让你滥杀无辜,七大门派加起来足以四五千人,一旦这些人被杀必然在武林中引起公愤,到时金虎庄也势必要垮台。



………【第二十五章 明辩是非】………

    “少门主也不必为我们两个老头脸上贴金,我家少主虽然脾气较易冲动些,却也并非大jiān大恶之徒,尚懂得分辩善恶是非,又何须我这朽木之人多言。”那二老中头发较白的一位,冷“哼”了一声,“金虎庄在武林中总算得上名门正派,少门主也莫以为天下间就只有你天刀门便才知道侠义二字。”

    见漠北二老有些动气,柳无胜也自觉失言,连忙致歉道:“晚辈只是一时口快,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还望两位前辈见谅。”

    “不敢”这漠北二老,一个叫漠蛟,也不知道他本来名了是否便就叫这个名,生得一头白发,年纪看来已过六旬,另一个却叫做黑狼,兴许是因为长得较黑的缘故,无论是否动怒看起来样子都觉得挺骇人。

    这二人见柳无胜此时虽然占尽上风,却仍是谦卑有礼,当下也不好恶语相加,只淡淡的说了句,“只愿你莫要伤了我家少主便好。”

    “这个自然。”说罢,柳无胜退后两步,站得较韩云斌较远了些,“不知少庄主是否仔细检查韩庄主的遗体?”

    “若非看过爹的遗体,又怎知下手之人如此狠毒,更不会乱了方寸,未和师父商量便派出了金虎庄大量高手……。”说到此,却被那漠蛟打断道:“徒儿无须自责,身为人子突逢此变,自是不知如何应对,况且此事师父同样也cāo之过急,未弄清楚清况便派出了金刚十虎。”

    那黑狼也道:“如果不是金刚十虎轻而易举的便栽了,我们也不会jīng英尽出。”说到此望了一眼柳无胜,“当时确是失了考量,也未想清楚,便即要对少门主下了杀手。”

    漠蛟又接道:“所以少门主如果要报仇的话,尽管找我们兄弟二人便是,我们死不足惜,只求少门主能体谅我二人苦心,莫要伤害我家少主。”

    那韩云斌见了连忙抢道:“师父不必如此。今rì只怪我学艺不jīng,不能手刃仇人,却又累得两位师父一同陷入危境,是徒儿对不住师父。”又对柳无胜怒视道:“你要报仇的话,尽管冲我来便是,要杀你烧你皆是我的主意,与他人无干,却是莫要难为了我两位师父。”

    柳无胜见自己说了半天,眼前三人仍是未曾明白自己的用意,不由深叹了口气,不知是气抑或是觉得好笑,不由拍手道:“好个师徒情深,看来我柳无胜终究不过是个恶人罢了。”

    见三人不言语,柳无胜又道:“在下今夜前来,不过想让少庄主明白凶手另有其人,既然少庄主和两位前辈不以为意,那么柳某多说无益,只是他rì向人说起韩庄主之事,却也要拿出真凭实据来方可言语,若是少庄主一口咬定是柳某杀了韩庄主,那么尽管到天刀门找我便是,只是此事却与我那燕家兄弟并无干系,希望金虎庄莫再寻他的晦气。”

    说罢,抬腿便yù走,那漠北二老连忙叫住,“少门主请留步。”韩云斌见是师父言语,不敢出声,只听那漠蛟道:“方才少门主所言,小老儿也自觉有些道理。”

    柳无胜见事情有转机,自是连忙折身,“晚辈愿闻其详。”那漠蛟又道:“前rì少主将庄主尸体运回后,我见众家眷哭得死去活来,也不便做些什么。直到昨rì少主请人将庄主尸身刀口伤处缝合时,我才悄悄去检查了一遍。”

    “却不知前辈发现了什么?”柳无胜问得小心翼翼。

    “正如少门主方才所言,练金钟罩之人,都会有个罩门,这个罩门受了伤之后,一身功力非但提不起来,若是强行运功更会断送xìng命,而韩老爷的气功罩门却是在双胁之下,那rì翻检尸身,见庄主身上除了一道深及入骨的刀伤以及一道穿胸而过的剑伤之外,胁下还有另外一道宽约三寸的刀痕,相信是短刃所为。”

    “这么说,爹爹真的不是柳无胜所杀?”韩云斌不由急道:“那会是谁,当夜雷雨交加,长安城这么大,难不成当夜另有其他高手来过,当夜又趁着雨势离开了。”

    “徒儿不必着急。”那漠蛟道:“此事虽然不能完全证明少门主并非杀庄主的凶手,但至少多了些疑虑,以少门主身手,在庄主受了一刀深及至骨的伤后,又何须多此一举的在庄主胁下再刺上一剑。”

    “前辈英明。”说罢柳无胜忽然出手,却是解了漠北二老的穴道。

    两人略活动了一下筋骨,那黑狼不由嚷了一句,“小子,放了我们,你便不怕,我们二人向你出手,如今你人在金虎庄之内,就算我二人不敌,你只怕也难全身而退。”

    柳无胜不由笑道:“早知两位前辈皆是明事理之人,晚辈又何须多此一举。况且方才也不过是侥幸赢得先机罢了。”

    那漠北二老倒也不计较,只那漠蛟道:“先前我兄弟二人也想过,是否少门主已看出庄主罩门,是以破了庄主的金钟罩,而后再以刀锋将庄主尸身劈开,后来细想双方并无深仇,断无如此做之礼。”

    柳无胜点头却不出声,漠蛟又道:“直到少门主说起七门派yù嫁祸之事,总算解我疑惑。”说到此,又叹了口气道:“但这一切终究是我兄弟二人的臆断,终也未能全消了少门主的嫌疑。”

    柳无胜略做思索,便道:“晚辈倒有一法,不知是否可行?”

    “少门主但说无妨”

    当下,柳无胜便把自己想法告知当场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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