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棋局全都冲乱了,你说这祸闯得算不算大呢?”
“排了十年的棋局?”叶秀看了看钟铁一副不认识身边这个人的表情就笑着挑了挑眉毛看着叶阡“您是说小懒冲散的棋局是您排了十年才排出来的吗?”
“没错!所以它闯大祸了!小丫头你快想想怎么补偿我们吧!”叶阡理直气壮的对叶秀说着,有点不满钟铁撇头不看自己的举动,至于这样吗?他不过就是诳诳小姑娘玩儿吗,至于这么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么。
“所以您的意思就是,一个棋局您日以继夜的排了十年,到现在仍旧记不住它的排列?”叶秀伸手拽起了静安,瞅着叶阡笑得十分纯洁无辜天真好奇。
“……呜呜呜呜,老铁,你看你看她不仅仅名字一模一样,这讨厌的额性格也一模一样!明明是可爱的小姑娘为什么要像那个家伙啊,为什么啊!”叶阡愣了一下转头就抱着钟铁开始哭。叶秀这明显是在赤果果的讽刺他人老记性不好,十年也记不住一盘棋局。他是谁啊,他只需要十息的时间无论多复杂的棋局他都能完全记下来好嘛!但是这事儿又是自己说的,还得他现在为自己辩驳都不行,只能好内伤的忍着。
“小友请不要在意,刚才只是他在开玩笑而已。”钟铁无奈的看了一眼扒着他哭的光光头,对着叶秀笑了笑“我们只是瞧着这黑狗不凡,所以想见见它的主人罢了。而且不知道小友知不知道,它身上是带着不少猎物的。”
钟铁说完就指了指石桌旁的野鸡还有兔子,示意叶秀过去看看,叶秀也不拒绝,心知肚明那是小懒猎来用来改善生活的野物。只是心疼小懒被灵术压制住了动弹不得,路过小懒的时候蹲下神摸了摸小懒的头,抬起头看着棋盘就瞧到了小东西紧紧的抱着一枚棋子不动弹。
“咦,这是什么?”钟铁跟在叶秀身后却是一愣,刚才他们并没有看到有这么一个小东西在这里啊,以他和叶阡的能耐,在这山顶上什么东西想要逃过他们的目光实在是太难了。没理由这么轻轻松松的在他们面前来来去去。
“他们在一起的您之前没有看到吗?”叶秀头也不抬的说着,虽然钟铁和叶阡够厉害,但是小东西就算再弱也是半神兽,想要隐藏谁都看不清,叶秀伸出手就碰了碰小东西“小晚,松嘴过来。”
“哇!这是什么灵兽!好奇怪从来没有见过啊。”抽风的叶阡又恢复正常了,把着老友的肩膀就凑过来看,瞧清了小东西的样子更是兴奋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长成这样子的灵兽啊!哎?不对,它抱着棋子是要做什么是要吃吗?“唉唉唉小东西,别咬别咬,我给你换别的咬,我说你别咬的我的棋子啊!”
叶阡心疼棋子心疼得哇哇大叫,不是他小气吝啬一个小棋子都放不开手,但是他现在用的这黑白棋子却是不同,是他和钟铁多年用灵气凝结而成的实体的存在,每一颗都有独特的用处。这样的棋子又怎么能给一个小灵宠毫无自觉的吃掉呢?!
就知道会吃掉的,叶秀却是假模假样的想要伸手阻止小懒,却始终都不肯将小东西从棋盘山抓走。实际上这一幕她早就有所预料了。因为除了肉食,小东西最想吃最垂涎三尺的就是纯净的灵气。而这坐山上,能够达到让小东西想要去寻的东西也就是这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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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中灰突突爬走
飞升之后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着调的长辈
直到看叶阡心疼够了,叶秀才摸着小东西的脑袋顺着毛哄着它将嘴里的棋子吐出来,小东西这时候也吃饱了趴在叶秀怀里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被顺毛,叶秀则一脸这一切都不关我事儿的低头瞅着怀里的小东西,想着今晚儿该给它洗个澡。只有叶阡瞅着棋盘上沾满了小东西口水眼看着就缩水了的棋子真心欲哭无泪,想要去拿却嫌弃上面的口水,只能纠结的在那看着。
“这是什么灵兽?”钟铁的注意力却是放在叶秀怀里的小东西身上,他和叶阡从少年时就以棋入灵不同,他活了这么多年虽然最近几十年都是在离山上下棋度日,但是前半辈子却是见多识广博闻广记,却是认不出叶秀怀里的到底是个什么灵兽。瞧着只是幼崽却又偏偏灵气丰盈看着聪慧通人性,看着就是不凡。
“它叫小晚。”叶秀摸了摸小东西说着,钟铁他们的眼力自然是要比康培要强上许多,康培只是觉得小东西样子稀奇,感慨一下它的活力也就没有再想其他,而钟铁他们却是能够看出小东西的不寻常来。只不过他们到底是在这山上呆的久了,没有那么多复杂心思,如今这么问也不过是单纯对小东西的好奇,而不是对她这样无根无凭的丫头为什么能有这样的灵宠的质疑,也没有和之前对她的怀疑联系在一起。只是……要说小东西是白蛟,别说会不会让两人对她那已经存有了的一点怀疑再加深。就说小东西这模样也不像是白蛟啊,谁见过蛟龙长毛的啊。
“小气,不想说就别说!”叶阡撇撇嘴不满意的看着叶秀踌躇的模样,指着棋盘上的棋子就从鼻子里哼了哼“不过这到底是你的灵宠吧,它吃了我的棋子,你怎么也得给我点赔偿吧!”
“不是还在嘛。”叶秀眨眨眼睛看着还在棋盘上的棋子,虽然小了一圈。但是还在嘛。别人不知道,作为每日给小东西补充灵气的她可是对小东西的食量很清楚,棋子看起来小了不少,但是这棋子外围的灵气本来就很松散,这点消失的灵气很容易就补上了。不过这棋子的事情她现在却是不应该知道,叶秀将昏昏欲睡的小东西放回荷包里,看了一眼地面上哀怨的看着自己的小懒“要不是你把小懒抓起来,小东西也不会跑到你棋盘上嘛。”
“分明是你的这宠物冲到棋盘这里我才抓起它的!”叶阡气呼呼的指责叶秀颠倒黑白,不愧是叫叶秀,和当年的那个丫头一样牙尖嘴利不分是非。不过嘿嘿……叶阡捏了捏自己的胡子,当年叶秀捏着他和钟铁的小辫子,所以他们总吵不过她。但是现在这个叶秀,哼哼他治不了当年的叶秀还治不了现在这个丫头吗。
“那你想怎么样。”叶秀也不多吵,她可知道离开棋盘前的叶阡到底有多么幼稚,当年叶家是多么总是礼仪规矩呀,怎么剩下的她这两个长辈一个桀骜不羁一个幼稚任性。不过好歹叶阡在外人面前还能够摆出个样子,也不惹祸,倒是比叶重焰省心多了。
“做个饭吧!”叶阡扫了一眼被他扣下来的猎物,他吃叶家供的素菜好久每次荤了,这个丫头刚才看见猎物一点都不惊讶,这东西定然是她自己要吃的。那个小东西吃了他的棋子做事物,这丫头给他做个肉菜赔也很公平不是吗?
……叶秀深深的看了一眼叶阡默默无语,有点想不明白怎么叶家这些长辈都进化成为吃货了呢?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叶重焰被一锅面条折服了不说。现在执着于棋道对其他事情欲望极少的叶阡师伯竟然也肉食感兴趣了。
叶秀腹诽归腹诽,但是好歹这两位也算是她货真价值的长辈,要是过分的要求她兴许就驳回去了,但是瞅着叶阡瞅着那对血肉模糊的猎物都能吞口水的模样,叶秀心就那么一软。好歹她就剩这么几个长辈了,做点吃的孝顺也是应该的。让叶阡将小懒放了。转身就开始准备做饭。
好歹因为之前逃避追杀的原因静安手上的木泽里面这些做饭的工具都有,不一会儿常年冷冷清清只有落棋声的山顶就想起了锅碗瓢盆磕碰的声音,升起了渺渺的炊烟。
“小姑娘动作很娴熟嘛,小伙子也不错啊。”叶阡围着叶秀还有静安看,瞅着两个人干净利落的处理猎物,倒是有点惊讶,现在的孩子都一心修灵,这些杂事都少有愿意去做的,没想到这个丫头看起来细胳膊细腿儿的倒是做的熟练,而他身边的那个少年……叶阡挠挠头,他怎么好像一点都没注意他呢。长了一副有聪明漂亮的样子,干起活居然也不含糊。想来这顿饭应该会不错,叶阡审查完了两人的手艺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瞅着棋盘就有点心痒痒,刚才那盘残局被那条黑狗给冲乱了,他还没好好研究过呢“你们俩准备着,我去收拾一下棋盘,老铁?”
“这也是你长辈?”静安看到叶阡和钟铁转身去整理棋盘上的残局了,低声问着叶秀。他可了解叶秀,别看她现在顶着这么一具年幼的身躯内在却还是很自持身份的,别说现在和她这具身体同龄的那些孩子了,就静安看来现在叶家的族长在叶秀心里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若这两个人不是叶秀真正意义上的长辈,叶秀是不会轻易这样妥协就这么听话的给做吃的的。
“嗯。”叶秀知道静安问的是什么,点了点头。将剥好的兔子卸成几块,兔子虽然在离山生长肉质比普通的兔子滑嫩,但是也还是兔子肉没什么味道,需要等一会儿和野鸡一起炖。
“你长辈都挺……特殊的。”静安瞅了一眼叶阡,叶秀的长辈他之前就见识过叶重焰,那位想要小懒时的举动他可看的清楚,论无耻脸皮厚现在这位比不了,但是说到幼稚这位却是不逞多让。怪不得叶秀生就现在这种不讨喜的性格呢,上梁不正嘛。静安同情的又悄悄的看了一眼叶秀的背影,不过等叶秀转回身管他要野鸡,静安立马将眼里的同情抹得一干二净,不然该被同情的人就要变成他自己了。
“专心一道,于其他事物少有执着,看起来便有些与众不同而已。”叶秀虽然心里不知道吐槽了多少次自己长辈的不着调,但是即便是和静安说起来,也不会露出一点不好来,那毕竟是她的长辈。况且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事情的确如此,瞧着静安看着叶阡师伯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信就笑了一下“你且看着他等下下棋时候的模样,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叶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