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点了点头:“是的!”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四周围那阴恻恻的目光也不允许她说不,哪怕是作为小白鼠絮美人也没有权力说不,只能默默接受。
“请皇后允许,连城需要一间卧室,单独替这位娘娘针灸。”连城接着道。
仇医一听,立马就急了,不等皇后应声,道:“这针灸之术既然如此奇特,何不让老夫也观摩一下,说不定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连城歪头看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呀,这针灸位置有点那个啥,你又不是一监,所以你懂的。”
仇医僵住,额间黑线划下,嘴角抽了抽。
皇后对这医术什么的不感兴趣,只想找个借口整死连城这个所谓的将军之后,
。。。
 ;。。。 ; ; 可就这么放过连城,皇后自然心有不甘,目光森冷地盯了连城好一会儿,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搬出皇上,本宫就会饶了你?”
连城捂着额头,眼皮低垂:“不敢!”
皇后冷笑:“不敢,本宫看你胆大得很!”
连城算是看清了,这皇后叫她来就是找茬的,说不定还想着从中找出可以赐死自己的罪名,只是有些不明何来那么大的杀气。
轮椅被推倒在一旁,连城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些人面前爬到轮椅上?她宁愿就这么一直跪坐在这里也不要,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在她刚爬到轮椅那的时候,就把轮椅推飞,顺便再塞她一个对皇后不敬的罪名。
于是乎,对皇后的讥讽,连城也选择了沉默,无声地跪坐在那里。
越是看连城,皇后就越觉得不顺眼,从前她就曾对皇上提起过要解除婚约,不止是楚言不愿意,她也不乐意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幼娶一个废物回去。可惜不管说了多少次,皇上都是那一句‘除非连城自愿,你们谁也不能自作主张,否则休怪朕无情’。不是没有问过为什么,只是皇上从来不说。
皇后不明白,不过是一亡臣之后,这婚退就退了,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这连城也是个贱蹄,从前不管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肯退婚。按理来说现在退了婚了,应该高兴才对的。可想到满城对幼的评价与嘲笑,皇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你个残废有什么资格退婚。
堂堂一国皇,竟被一残废退婚,面何在?
得知这一事后,皇后时刻都在想着怎么辱死连城,就算整不死也要让她吃足苦头,谁料才开始连城就搬出来皇上。又是皇上,皇后立马就怒火中烧,若非身旁嬷嬷提醒,她真想当场就赐死这残废。
冷静了一会儿,皇后继续开口道:“你本该是本宫儿媳,只可惜本宫与你无缘,言儿纵有万般不好,你要退婚亦要先与本宫商量一下。”
连城低声:“是连城的错。”
皇后一听,眼中冷光一闪,阴笑:“既然知道错,就接受惩罚吧!嬷嬷,掌嘴十下!”
连城一惊,猛地抬头:“你……”
话未说完,一个巴掌猛地扇了过来,本来就有些晕乎的脑袋顿时被扇得更晕乎了!在这个人人都修炼的世界,哪怕是宫女嬷嬷也有一点武艺,力气比起平常人要稍微大一些,连城这种身体比普通人还要差一点的人,承受一巴掌如同承受了一板砖,脑袋嗡嗡直响。
若真被打了十巴掌,何止是脑震荡,说不定还得脑痴呆。
模糊间见一巴掌又要落下,忙抬手挡住,只是她挡是挡了,却未能完全挡住,那嬷嬷估计有几下,竟然无似她挡住的手,依旧打了过来,连同连城的手一同打了回去。这下连城虽没被对方打中脸,却被自己打中了脸,再次晕乎了一下,连鼻血都流了出来,脸上一片模糊。
“竟然还敢挡,再掌五十下!”
想到要受折磨是一回事,真正受折磨又是另一回事!连城发现想像真的很美好,以为自己怎么也能忍受一下,挺过去就好了。可真正受难的时候,她发现‘忍受’什么的都是狗,屁,不还手的是傻x。
手往怀里一掏,再伸出来的时候已经握了六七根寸长的针银,往那只拍过来的手狠狠地扎了过去。
‘哧啦’一银针入肉声,听在连城耳中是多么的动听。
嗷!
嬷嬷如杀猪般惨叫一声,缩回手时,手心一片血肉模糊。
“皇后,这死丫头竟敢带凶器入宫,您万万不可饶了她!按律法,理应当场击毙!”嬷嬷左手抓着颤抖着的右手,立马向皇后进言。
皇后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兴奋道:“来人,给本宫拿下这个反贼!”
连城心中暗暗叫苦,若真被抓了,连解释都不用解释,立马就可以去见阎王了。可要怎么办?眼下她武力基本为零,只有一张被打肿了的嘴还能说点话,可她也不是星爷那种能把人说死了的级别呀。
可真要被抓了,就真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立马叫道:“这几根针若是凶器,那你们就全都是瞎了的狗眼!”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顿了顿,死死地盯着连城。
若是把她给抓了斩立决,就等于是对号入座,是瞎了的狗眼?
连城以为自己暂时安全了,却不想偏偏有人不长眼,指着连城对外大叫了起来:“死丫头,竟然辱骂皇后,罪加一等,你们还等着什么,还不快点把她抓起来!”
连城冷笑:“我什么时候辱骂皇后了,又辱骂了点什么?”
那嬷嬷立马叫了起来:“你辱骂皇后是……”
“闭嘴!”
皇后黑了脸,厉声打断嬷嬷说话,看向连城的目光充满了杀气,若是眼神可以杀人,连城此刻已被千刀万剐。
此时,皇后身旁一直沉着脸的嬷嬷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问道:“连姑娘话说得过,之前掌嘴并不为过。”然后瞥了一眼其手中的银针,再道,“若非凶器,敢问连姑娘如何解释手上的银针。”
不等连城说话,又道:“针上无眼,自不可能是绣花针,无眼之针能用来做甚?连姑娘且解释一番,若解释得当,自然不罚。若是解释不当,辱骂皇族之罪,以及携带凶器入宫之罪,足以连坐。”
连城一听,心中暗骂阴险,嘴上道:“谁道针只可是绣花针,或者是如同暴雨梨花针凶器,针既可是寻常之物,可为凶物,亦可为救人所用。连城手中之针乃救人所有,总共有九根,称为九转银针。”
其实应该是九转金针的,连墙那混球居然说金针贵,作主改成了银针。
那嬷嬷一听,面色沉了沉:“九转银针?不曾听过。”
连城道:“那只能说你孤陋寡闻!”
皇后一听,怒起拍案:“来人,请仇医!”
。。。
 ;。。。 ; ; 自进宫门的那一刻起,连城就不曾有过自在,这皇宫再怎么金碧辉煌,她也只感觉到阴风阵阵,更别说旁边还有个一直在吹着阴风的嬷嬷。脑里各种联想,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胆小的人伤不起呐!
马车一驶进宫门,过了几个检查关,然后就停了下来,之后很长的一段都只能行走,车辆已经不是她这种等级的人能坐的了。
庆幸的是,这里的很平稳,坐上轮椅她应该不用费劲就能跟上。
不过这些宫女与嬷嬷似乎与她作对一般,一看似在走,事实上走得比跑的还要快。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跟得上,后来就越来越跟不上了,甚至落后好大一截,也没人好心回头帮她推一把。
当然,就算有人有这个好心,她也没那个放心,谁知道会不会把她推沟里去。
“连小姐可是要跟上了,若是让皇后等久了,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嬷嬷回头冷笑,瞥了一眼连城双腿,眼内尽是讽刺。
连城发现自己真的很讨厌这阴森森的婆,能不能把她给抽魂炼髓。
一个娃娃音在耳边响起:“不能,又老又丑,恶心死了!”
连城咋一听,吓了一跳,忙四周看了看:“谁,谁在说话!”
嬷嬷阴测测道:“老身在说话,怎么了?”
连城愣了约么秒,心道这嬷嬷明明就一副高腔的鸡啼声,而且还阴阳怪气的,怎么可能是刚才那个娃娃音,不科呀!
更何况她怎么会知道她心里在说话,而且还说自己又老又……
娃娃音再次响起:“本大爷当然不是她,你个白痴!”
连城眨了眨眼睛,再次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哪有小孩。而她也很肯定,这声音绝不是嬷嬷发出的,也不是那些个宫女。
“白痴呀,爷活在你的心里!”
连城:“……”
“白痴呀,爷看得到你,你却看不到爷!”
连城:“……”
“白痴呀,都多大了还不会走!”
连城:“闭嘴,你才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
一个高分贝尖叫声在耳边响起:“你个死丫头,居然敢骂老身,还骂老身家人,你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老身整死你!”
连城顿时呆滞,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满腹郁闷。
讪笑解释:“不是说你!”
“哼!”
嬷嬷听了炸起的毛顺了点,不过她立马又感觉不对劲,这里说话的就只有她一个,这死丫头不是说她还能说谁?
“这说话的就只有老身一个,你不是说老身你是说谁?敢说还不敢承认了?”
连城黑线:“嬷嬷,你能不能不要对号入座,很白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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