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开始,师父你可听我说好了,如果运气顺序不对,那我们又得从头开始了。”
看着卫莲儿表情严肃,罗万城也不由得收起了笑脸,他说:“师父知道了,莲儿你说。”
卫莲儿先是问他:“丹田有,师父可知道。”
“知道。”罗万城点点头,“脑为髓海,上丹田;心为绛火,中丹田;脐下寸,下丹田。下丹田,藏精之府也;中丹田,藏气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
“对,我们运气时所说的丹田是下丹田,即脐下寸。师父你今后运气也会用到下丹田,但是必须先至上丹田,经中丹田,再到下丹田。”
罗万城听的认真,不时的点点头,听卫莲儿说道这里,他瞪着眼睛等她继续说,结果卫莲儿也看着他,似乎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他不确定的问她:“完了?”
“完了。”
“这么简单?”罗万城不敢相信。
“听着简单,但是做起来可难。”卫莲儿提醒罗万城,希望他不要大意了,“你练武多年,每次提气都是自下丹田开始,这已成的习惯根本不好改。下来的几日师父不能立即练功,只能习运气,待一想到运气脑里立马反应的是自上丹田开始,才算是经脉逆转成功。”
“我知道了。”罗万城问道:“那若是运气顺序错了呢?”
“错一二次没事,倘若多了,恐怕又会回到你走火入魔时的状态。我能不能医好还两说。”
罗万城听卫莲儿如是说有点害怕,好不容易自鬼门关回来,他可不想又顺着老回去,说实话,他还是挺怕死的。
其实就算每次运气出错,经脉已经完全逆转的罗万城都不会有一丁点的事情,不过卫莲儿为了让他重视起来说的比较严重。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的习惯,才能更好的教卫莲儿剑术。
卫莲儿在一旁提醒,罗万城试着运了几次气,先前那种满胀的感觉一扫而空,内力运行自如,似乎比以前更为充沛了。
“师父,如何?”看罗万城收势,卫莲儿问他。
罗万城有些激动,他对她说:“莲儿,师父谢谢你。之前还想这一辈怕是练不到时苍剑法的第十式了,如今别说第十式,练到最后十九式都没问题。”
卫莲儿笑道:“你还是要注意身,别那么拼命。”
“是,是,我知道了。”罗万城附和,“身好了内力精进的才快,这样练剑法才会更快。”这些天卫莲儿成天在他旁边念叨这些,他耳朵都要起老茧了。
“嗯,师父心里记着这些就好,等你内力顺了,我再找些其他办法让你内力升的快些,前提是你不能成天练武不吃不睡。”
一听卫莲儿说有其他办法增进内力,罗万城两眼发光,“真的?什么办法?”
“到时候再说。”卫莲儿打了个哈欠,“今日早早歇息。明天开始你再练习运气吧。”
罗万城满口答应,送卫莲儿出了房间,“辛苦莲儿了,你也好好歇息。”
事情告一段落,卫莲儿一身轻松的走出西院。
“卫莲儿。”西院外,多日不见的穆青铭竟然站在那里,脸上有难得的倦色。
“穆公?你怎么回来了。”
“今日是最后一日吧?”
原来穆青铭担心师父,卫莲儿点点头,“放心吧,师父不会有事了。”
“如此甚好。”穆青铭脸上出现淡淡的笑意。
真好看,卫莲儿在心里道,她有些看呆了。
“那我们回屋吧。”
“嗯?”卫莲儿看向穆青铭,他今晚不走了?
穆青铭拉起卫莲儿的手,一边往主院走一边说:“本以为你会像之前一样丑时左右出来,我将事情都赶在时做完,一策马,结果等到这会儿你才出来。”
“今日有些耽搁了。”卫莲儿含糊其词。
“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我又不敢进去。没事就好。”
“没事。”卫莲儿低着头,目光全都在穆青铭牵着自己的手上。
“本想你忙完好好陪陪你,不过事情还多,我明日就得回去。”
“嗯。”穆青铭今日的话真多。
“卫莲儿。”穆青铭停住脚。
“嗯?”卫莲儿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人,那人正盯着自己。
“我本想着过几日摆几桌席,请些亲戚朋友,将你八抬大轿从老房接来,算是正式娶你进门,可是最近忙了,再过些日可好。”
“好。”卫莲儿低下头小声回他,满脑都是刚才的话,看来他对自己上心了。
盯着卫莲儿沉默了一会儿,穆青铭牵着她继续往回走去,上二人再无话。
次日清晨,卫莲儿起来的时候穆青铭已经走了。罗万城的经脉完全逆转,运气之事卫莲儿大可不必陪着。从今日起她需开始准备即将开始的玄门入门考试了。除了继续自己的内功心法,有现成的剑法高手,她自然要一些剑术以备不时之需,拳脚功夫也得练一练。
这样打算着,入门考试之前,她是闲不下来了。
。。。
 ;。。。 ; ; 此时已近中午,陈潇潇同往常一样来给叶笙送饭,自里间出来见到穆青铭和卫莲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奔司徒剑那里。
“呦,叶夫人。”司徒剑看陈潇潇脸色不善,大概知道她所为何事。
果然,陈潇潇也不管现在还在大堂,开门见山的说:“我今日见到穆青铭和卫莲儿了,看着感情很好么。”
司徒剑嘿嘿一笑,低声对陈潇潇说:“姑奶奶,我们进去说好不好。”
陈潇潇瞪了司徒剑一眼,觉得在此说这些确实确实不妥,哼了一声说到:“那还不走。”
司徒剑笑呵呵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潇潇往里走去。
请她上座,沏了好茶,司徒剑陪着笑:“之前说的那事不能做了。”
“怎么?你怕了?”
“不是。”司徒剑压低声音,“我找了穆青铭的管家帮忙,没想他竟然已经被人杀了,我找的那个是假扮的。”
陈潇潇听了脸色大变:“什么意思?有人杀了穆青铭的管家然后假扮成他?”
“不错。”
“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我师父你赵伯亲口给我说的还能有假?”
第一次听到身边发生命案,陈潇潇不由得害怕起来,看她脸色发白,司徒剑继续说:“怪只怪我找错了人,事情没做成不说,恐怕还会被牵扯其中。”
陈潇潇有些慌张,“主意是你出的,事情是你做的,你可不要怪到我身上。”
“不会,我当然不会怪你。”司徒剑摊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说:“不过,那个假管家之事已经惊动了掌门,他正命暗事局着手调查。倘若查到我与他有接触,为了证明清白,到时候还得你叶夫人出面。”
事情没做成还惹了一身骚,陈潇潇在心里埋怨司徒剑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心被牵连的惶恐。她在人前从来都是一个懂事顺从的大家闺秀,若真的被司徒剑供出来是自己鼓动他挑拨穆青铭和卫莲儿的关系,不管别人信是不信,或多或少都会对自己有影响。
她强装镇定,对司徒剑说道:“你说你的,你觉得别人能信?少在这吓唬我。”
“我哪里敢吓唬你。”司徒剑陪笑,“我说这话就是想告诉你问题有多严重。倘若你肯帮我一个忙,把证据烧了,你我二人便可高枕无忧。”
“什么证据?你怎的不去烧了它?”
司徒剑身体前倾一脸谄媚:“就是我造的书信,在你夫君那里。”
“怎么会……”
司徒剑打断陈潇潇:“你别问我,我也不清楚,大概是那假管家事情败露后,穆青铭觉得书信之事有蹊跷,所以交给了叶笙。”
“你是说只要烧了那书信就不会查到我们?”
“对。”
陈潇潇咬着嘴唇想了想,觉得司徒剑说的不实际:“我不知那信在哪里,如何烧了它?”
“听说叶笙将信带回了叶府的书房。”
陈潇潇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
司徒剑道:“暗事局的人听叶笙说的。”
“我知道了。”陈潇潇说,“叶笙现在在花满楼,我这就回去看看。”
从司徒剑那里出来,陈潇潇并未直接回叶府,她去买了些檀香。
进了叶笙书房,陈潇潇先找到香炉捧在怀里,然后开始找司徒剑所描述的信件。
东西很好找,就在书桌面上放着。陈潇潇将香炉放在书信旁,将香炉内的香灰及为燃尽的檀香均倒了出去,然后放入自己买的檀香,拿出火折其点着。
等了一会儿,陈潇潇将香炉朝书信那边拨倒,然后燃着的檀香便将书信引燃,还有旁的一些纸张。
盯着书信被燃完,陈潇潇开始手忙脚乱的灭火,并不忘喊着“来人那。”
院中的家仆闻声赶来,帮着她很快将书房的小火灾灭了。
陈潇潇装做急的哭起来,“怎么办?我听少爷说这个檀香不好我就想给他另换新的,没想……”
“没事的,少奶奶。”家仆安慰她。
陆续又来了几个家仆,其中一人陪陈潇潇回了房间,其他几人着手收拾书房狼藉。
晚上叶笙回来,陈潇潇红着眼忐忑不安的和叶笙道歉。叶笙已经听下人说了,所幸书房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也没多想,安慰了她几句便去书房看看情况。
书桌换了新的,桌上的东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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