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若牧(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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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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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若进厨房,帮着母亲打下手。 
  母亲在炒菜,厨房里满是家的味道。 
  “小若,妈准备申请提前退休了。你爸爸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想多点时间照顾他。”语气淡然却悲伤。 
  父亲的身体,以若的知道的。自从五年前换肾之后,虽然没有出现大的排异现象,但是大不如前,近两年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有时候睡的时间比醒着还多。 
  “恩,妈,这样也好,省的你学校家里两头跑了,上课也分心。我知道你是在为爸爸医药费的问题担心,妈,你放心,你得相信你女儿的实力 吧。再说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林牧之吗?”安以若并不想把林牧之扯进自家的问题,这样说无非是让自己的母亲安心点。 
  “小若,让你嫁出去了还要。。。” 
  “妈,你是把我当外人看的吗?你别忘了我姓安,我身上流着的是你们的血!”没等母亲说完,以若就接了话,字字铿锵。 
  “好了好了,妈妈错了,你先把碗筷摆好,去叫你爸爸吃饭吧。厨房油烟大,别熏着了” 
  以若知道,母亲定是不让自己看到她酸楚的神态。父亲的病一直是母亲心上好不了的伤,想回避却又不得不面对父亲终有一天会先她一步离开的事实。 
   
  饭桌上,难得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这样的日子真的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安父睡醒后,精神头倒也不错,也问起林牧之怎么没来,席间还不停的给以若夹菜。这幅场景,以若仿佛以为是年少的自己,只是那时候,父亲的身体还是硬朗的。 
  口里的饭似乎变得苦涩起来。 
   
  饭后,以若被父亲拉着下棋。 
  她的棋也是小时候父亲教的。那时候年纪小,性子皮,父亲让她学下棋收收心,后来到也是无心插柳,让她弄了个市里面的青少年围棋冠军回来,一时间还被邻里间传为美谈。 
  只是晚上,以若静不下心,而父亲毕竟是老手了,一直连着几盘都是以若输的。 
  安父也有些乏了。 
  “爸,你累了要不先睡吧,我们改天再下!” 
  安父摇摇手,“小若,不了,下次咱爷俩能好好说话又不知是几时了。我这身子骨是拖一天少一天了。”无奈却又真实的血淋淋。 
  “爸,你说的是哪里的话,你这么说我可生气了。” 
  “小若,说真的,爸自己到无所谓,早走晚走终究是要走的,你有牧之,我就放心了。但是,我就是怕你妈妈以后一个人。。。。你们以后有空要过来多陪陪她。” 
  “爸!”以若真不知道说什么话,除了这个烙进骨骼的称呼。 
  “小若,你和牧之要好好过。这孩子虽然表达不多,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是个有心的孩子。有些人,有些事并不只是要用眼睛看,还要用心去发现的。不要到最后错过的却是离自己最近的人。”安父的一席话说的耐人寻味。 
   
  安以若直到回到“景都”还在思索在父亲的话。 
  尽管她一直觉得自己和林牧之的婚姻当初彼此都决定的草率,但是她却从为想过要中途退场或中间离席。当然她也只以为他们的关系也只停留在,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至于除此以外的关系,她还真未考虑过。 
  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她也曾幻想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神话,只是主角不是林牧之而已。 
  她以为,他们只是偏离轨道的行星。彼此交错,最后彼此回到正轨。所以和林牧之,一直来都是各过各的。他们之间形成了最无言的默契:无不干涉,互不过问。
  现在,忽然有一个人对她说,其实他们是适合一起过日子,一起变老的。初听,以为是别人的故事而非自己。 
  这几天已经够乱的了,又忙杂志,又担心父亲的病,还来个林牧之来凑热闹。真是的,人不在家,却阴魂不散的。 
  整理整理心情,安以若收拾好衣服,进入浴室,准备洗洗睡了。 
   
  看着床空荡荡的左边,仿佛心空了一块。 
  了无睡意。 
  对面的中分明提醒着安以若距离自己上床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可自己还在酝酿睡意。 
  向右边睡,感觉不对,又翻向左边,可是看着空的大半张床,更睡不着。还是平躺好了,睁着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开始数羊。 
  房间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安以若的心“咯噔”一声。 
   



现实安稳(一) 

  第三章现实安稳 
  毕竟是单身在家,半夜听到自家莫名其妙的响动,安以若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恐惧。思维也在片刻间快速运转。这一片是出了名的治安良好,也没听说谁家半夜入室行窃之类的啊。会是林牧之吗?貌似也没有凌晨出差回来的先例,怪自己也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反正也睡不着,以若起身下床,还是决定去看看,心里也好踏实。 
  轻手轻脚的刚开了卧室的门,客厅的灯就被摁亮了 。突入的光线让以若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不由得用手挡了挡,片刻后才看清,这“半夜入室”的不正是林牧之吗? 
  以若一下子到不知道说什么了。 
  林牧之也奇怪,看着楞在卧室门口的安以若,虽然穿着睡衣,但表情神态却不像是被惊醒的样子。 
  “怎么还没睡呢?”林牧之把行李放在玄关处,也懒得拿进来,换了鞋就往厨房倒水。 
  “我是起来抓小偷的!”安以若回神,走过来“你怎么这个点还回来,也不嫌折腾人。” 
   
  林牧之没答话,喝了水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闭目。 
  安以若翻白眼了,总是这样,爱搭理你,搭理几句,不想搭理了,问他跟问空气一样,好在自己也习惯了。 
  “你晚上吃过没?”以若基于关心的问一句, 
  “飞机上吃了点!”林牧之闭着双眼,淡然地回一句。 
  安以若本想说,要不我再给你做点什么吃吧,但一想起冰箱也好几天没关照过了,终究没说。 
  林牧之起身,“你回去睡吧,我先洗个澡。” 
  去更衣室拿了干净的睡衣就往浴室去了。 
  安以若怏怏的。拖沓着回卧室。 
   
  开着床头灯,安以若翻着床头的杂志。 
  浴室的水声停了,过了会,林牧之湿着头发就出来了。这样的林牧之看着真无害,以若想着。 
  林牧之,擦着头发,看看墙上的挂钟,“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怎么还不睡?” 
  安以若合上杂志,放在一边,“半夜被某人吵着睡不着!”这倒是实话,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着,他确实该付一半责任。 
  “你事情都处理好了?”虽不知道他到底处理什么事,但是按照之前傅琦的说法,定是棘手的,否则也不用他本人过去。 
  “还行吧!”林牧之擦了头发,绕到床的左边,掀起半边的被子躺下。 
  “喂,你不把头发吹干,当心明天起来头疼。”以若好心的提醒。 
  “再说吧,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林牧之关了自己那边的床头灯,已经闭着眼睛了。 
   
  安以若靠在床头借着灯光,细细地打量着林牧之。这几天定是很累的,否则像他这样注重细节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胡渣冒出来。她认识的林牧之人前人后总是一副谦谦公子的形象,纤尘不染的。 
  林牧之的呼吸渐渐地均匀。 
  安以若也躺下,侧身面对着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下巴,新生的胡渣有点扎手,让她的心里也毛毛的,不禁又想起父亲的话。 
  林牧之不知是习惯,还是有所感觉,伸手拥住以若,依旧睡着。 
  以若也往他怀里蹭了蹭,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忽然觉得无比安心,一整晚的烦躁也尘埃落定。 
  对自己来说,也许林牧之的怀抱不是最合适的,但是却是离她最近的。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如同溺水,浮浮沉沉,或许林牧之就是她以后唯一的浮木了,即使不能脱离苦海,但最起码她不会再生活中溺亡。 
   
  以若没有嗜睡赖床的习惯,即使晚上睡的再晚,到了点自然就醒来睡不着 
  起来的时候,不忍吵醒林牧之,他一向都是睡眠极浅的,所以轻手轻脚的洗漱好,就去厨房准备早餐。 
  用了小米熬了粥,盛了一小蝶从母亲家带的酱菜。趁着粥凉的空档,下楼去小区外的那家有名的包子铺买了两人份的包子。 
  回来之后发现,林牧之还没醒,想想林牧之的口味,又煎了两个蛋。 
   
  林牧之出来的时候看着安以若在厨房忙活,耳侧的碎发滑下来,清晨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透过发间,在光净得流理台上留下一片投影。忽然觉得这种场景仿佛是自己梦里出现千百遍的。不由得看着傻眼了。 
  以若转身置盘子的时候,看着一身清爽的林牧之靠在餐厅的门边,安安静静一句话没有。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只是说“好了就吃早饭吧,但是事先说好,你出差四天,你早上习惯吃的那个牌子的吐司和牛奶我都没有买过,所以你将就一下,和我吃一样吧。” 
   
  林牧之觉得那种憋闷的感觉又来了“安以若,你就不能把你的没心没肺包装一下,我这次去了五天!” 
  “哦,是吗?”自己这几天也忙哪里还有心思记着他出差几天呢。和以往一样,她在与不在,日子并没有多少波澜。 
  看着安以若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林牧之忽然觉得一阵挫败。自己这几天紧赶慢赶的,硬是把一礼拜的日程缩短了两天,又赶在半夜回来。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想见她了。她倒好,电话短信没一个。连自己到底不在几天也不清楚。 
  林牧之懒得再搭理她,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粥糯懦暖暖的,酱菜爽口下饭,这种感觉仿佛久违的温柔。 
  以若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早餐部合他胃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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