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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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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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人拉她,恍惚中回头一看才知道是刘大夫,她直觉性地皱眉,最后捂住嘴发出惊讶声,“刘大夫,是不是你同他说了什么了?”
    刘大夫莫名其妙,“我正和他聊到你在抢救室的发生的经过,他就突然两眼一翻倒地不起了。bxzw。”
    音弥的声音很不客气,她大声训斥,“刘大夫!您有事直接找我就行,他现在那么脆弱,我根本不敢和他说手术室的事情,他对自己要求太严苛,自尊心又太强,他要是知道陈暮东在我给他手术的时候拿枪指着我,还知道我的孩子是意外流掉的话,他肯定会想杀了他自己的!他会觉得自个儿特怂,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刘大夫也慌了神,神色抱歉,“……这,怎么会是这样?那真是我的错,我人老糊涂了,我以为他知道,所以才想让他劝劝你,自从那事发生后,你再也没回过医院,我很担心你。”
    音弥见她神色焦急,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冲了,她赶紧道歉,“对不起,刘姐,是我的错。你不要责怪自己,那什么,等他好了,我自然会回去的,就连那份PTSD诊断报告我都会过关的,我不会让治疗师扣着我!”
    刘大夫高兴起来,拍拍她的瘦削的肩,“这才是我们医院神经外科的头头该有的风范!傻丫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音弥顿时热泪盈眶,她点点头,“刘大夫,实在不好意思,您看我丈夫还没醒过来,我也没时间好好和您聊聊,要不您先回去吧?”
    刘大夫点点头,拿起包就走了。bxzw。
    音弥赶紧走到床边,医生正对护士吩咐些什么,看到她走过来,很有礼貌地向她说明了傅凌止现在的情况,估计是情绪波动太大而导致休克,现在情况以基本稳定,可是需要戴上呼吸机,然后配合打点滴。
    她呆滞地点点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上,一来一回摩挲着,他的手一年四季都很凉,那种凉并不是温度低,而好像是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恻。、
    她用自己温热的脸来温暖他的手,希望能给昏迷中的他带去一点暖和的感觉,好快点醒过来,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他突然性的休克这种事了。
    那虎口处厚厚的茧子摩擦过她的眼泪,在她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水印,光线透过来,她的影子就投在他身上,多想倾身去抱抱他啊,可是她又害怕压着了他。
    于是便只能这样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生怕一转眼他就会消失一样。
    病房安静下来,医生护士给他们留下私人空间,音弥拿来凳子,一手握住他的僵硬的手,一手顺着他额前刚硬的短发。
    那双深陷的眼窝让她更加愧疚不堪,他憔悴的面容依旧英俊如初,音弥拉开他的袖子,那一道一道交互缠绕的白纱布刺眼的密布在他的手臂上,遮盖住那条长长的疤痕。
    不仅是双手臂,双腿,腹部,肩部,都有刺伤。他怎么就那么傻呢?要留十八道疤痕,为了她值得吗?
    傅凌止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白晃晃的天花板充斥着的他朦胧的眼睛。
    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有哭声,细细碎碎,声音很温婉好听,还有人对他细声细气的说话,他听不清,可是他能感觉到那个人就在身边,那个人的体温把他从鬼门关带了回来。
    可现实中他睁开眼,房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明亮的光线刺痛着他的眼睛。
    手一动,就在床边沿触到一团湿湿的水渍,傅凌止皱眉,强撑起身子侧目一看,白色被单被渲染了一大片水渍,圆圆的巴掌大的一块。
    他疑惑不解,盯着那团水渍一动不动,他用手指点了点,然后尝了尝,咸咸的,是眼泪,可肯定不是他的眼泪。
    那是……
    突然他就笑起来,对自己无聊的行为和无端的猜测无奈,要是她在这里的话一定又回板着脸严肃地训斥他,这样很不卫生。
    傅凌止又舔了舔手指,奇迹般的舌尖竟然尝到了她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很隐秘的清香,其实形容不出来,可他就是知道,那是她。
    她来过?傅凌止顿了一秒,肯定,她来过。
    可是她去哪里了?趁自己醒来之前匆匆逃离?她终究还是生气了。
    他想好好抱紧她,温暖她,为她驱赶脑海里极端的恐怖,深夜为她驱赶那些由陈暮东那个混蛋制造的噩梦。
    还有孩子的事……
    他就是道歉一万次一百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他因为自私而伤害了她的罪。阿弥,快回来吧。
    音弥看他有醒来的迹象,赶紧抹掉眼泪起身,偷偷摸摸回了自己的房间,可回到房间里她就开始坐立不安,又偷偷踱步到他病房门口,悄悄地往里面瞄了几眼。第三次瞄的时候就看见他的腿动了。她赶紧又缩回自己房间。
    两个人隔着一道走廊相互猜测,隔空思念着对方。
    bxzw。





     【110】飞进来的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8…29 13:24:56 本章字数:3757

    (bxzw。)    
    音弥是没打算短期内再见他的,她想,他既然知道了手术室里发生的事情,就更应该感到抱歉,更应该先低头。bxzw。
    傅凌止懊恼地又是另一件事,她来无影无无踪的,他上哪儿去找她?何况这三天医生不允许他下地行走,要是再休克,难保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晚上的睡眠质量异常之好,可能是护士给他服用的药里有安定的成分,十二点一过,他就睡得不省人事。
    对于音弥的到来,他根本察觉不到。而音弥自然是知道护士给他用的所有药物的,所以才会放心的半夜摸进来,给他捶腿又按摩的。
    第四天,傅凌止开始躁动不安,他跃跃欲试,几次都翻起身想从床上下来,可护士不走,他也不敢动,免得招来主治。
    这一天他就在焦灼和不得不扮作老实中艰难地度过。
    晚上八点一过,医生们下班,护士们都屯聚在护士站,他周围顿时安静了不少,傅凌止立马翻开被子,心想机会来了。
    两条大腿正面都刺了很深的一刀,其中左腿差点撕裂大动脉,所以左腿明显没有右腿好使得多,万幸是疗养的好的话就不会留下后遗症。bxzw。
    傅凌止搬过来半人高的木椅,扶着镇了镇心神,然后三顿两挫,往门口走去。
    手上碍事的针头已经被他拔掉,血珠子从皮肤下血管里钻出来,他用外套堵住,在沙发里直着腿坐了一会儿,不敢弯,一弯伤口就有可能会破裂。
    他想他就是再累也要沿着走廊把这层楼都翻一遍,她肯定还在医院,因为这几天他时不时往别墅打电话,都没人接。而且,那团咸咸的水渍,她的气息,他坚信,她就在他身边。
    刚出了门,他就看到了她。
    那小小的让他心痛的一团,她缩在椅子上,双腿盘着,手塞进棉衣里,瞌睡中的头一直往下磕,磕了一下又自己抬起来,然后再往下磕。
    傅凌止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她鬓角的碎发挡住了眼睛,面容在光线下越发柔弱透明,白瓷一样毫无声色,淡青色血管从她脖子上显出来,随着她淡淡的呼吸一凹一凸的。
    很好看。
    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两片小小的唇瓣很干燥似的,毫无血色,淡红中透着一层白霜。整个人呈现出易碎玻璃的形状,好像他不小心一碰,她就会碎裂。bxzw。她的侧影那么单薄,孤孤单单的撇在墙面上,让他看着难受。
    音弥,给人的感觉就是薄薄的一层,可怜到无以复加的孱弱,那么让人心疼,那种疼痛的触动,象一只手,轻轻拉扯着他的心。
    他只能长长的叹气,甚至都不敢直面窥视她。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竟是蹙着黛眉。
    傅凌止看了半晌,终是眸光一深,慢慢弯腰,上牙紧咬着下齿,花去全身的力量,面容扭曲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想,自个儿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狰狞,身姿肯定很难看,可他看着怀中的团成一小团的人儿,一点都不在乎了。
    那种满足,就像当年在陆指(陆军指挥学院)第一次拿到金牌枪手的称号时那样高兴,好像全世界都在他身上背着,虽然很沉,可是却满心欢喜,觉得此生足矣。
    他满脸湿汗地笑了笑,双臂就像在油锅里煎熬,**的疼,可他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从门口的椅子到病房里的床,明明只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可他硬生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突然身子一歪朝地上摔下去,还好及时扯住了沙发边沿,只是腹腔咯到到了沙发,很痛。
    痛得他几乎想咬舌自尽。
    音弥被闹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长廊的椅子上了。
    她惊悚地往四周看去,这不是傅凌止的病房吗?那他人呢?谁把她弄进来的?
    目光平时四周,找了很久都没找见人,她急了,猛地从床上弹下来,却在脚就要触到地面的时候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然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音弥慌了神,猛然间弹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傅……傅凌止?!”
    傅凌止双手捂住小腿,疼得一抽一抽地,没好气地想,先前自己构思的浪漫画面全被她这头小笨猪给毁了。
    “你谋杀亲夫啊!”他冲她叫唤,满脑子的温馨话一句都憋不出来。
    音弥心慌意乱,赶紧蹲下去,帮他把痛得扭曲的那条腿慢慢顺直,“你怎么躺地上?还有我怎么进来的?”
    傅凌止瞪她一眼,眼神不再冰冷,温情脉脉中夹杂着一丝古怪,“飞进来的!”
    “……”
    她是蚊子啊?还飞进来!干脆说她是空气,飘进来的好了。
    音弥小心翼翼掀开他的裤脚,绷带缠得很紧,一圈绕一圈,还好没见红。
    傅凌止极力忍住双腿不受控制的摆动和颤抖,他原先是想扶着沙发起来的,可是双腿突然无力,他干脆坐下来,想来是很久没动,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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