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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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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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灯突然也变了脸色,神色诡谲地盯着他,“傅凌止我告儿你,要不是你五年前你提的那馊主意,我也用不着接近苏妄言,更不会爱上他导致我现在的痛不欲生!都是你的错!”
    傅凌止眼神晦暗如海,那里面含着刀锋一般锐利尖刻的光,他逼近傅晚灯,逼着她一直后退,脸蛋上涌上一抹惧色,他的声音像冰锥,“别一口一个都是我的错,你要没看上苏妄言你能做出你所谓的牺牲来?分明就是你讨了便宜还卖乖!你口口声声是为了你的醉墨姐,那就继续无怨无悔下去!”
    甩下这句,傅凌止大步走远,煞得傅晚灯一愣一愣不知所措,长长久久,她才找回呼吸,心想自个儿太蠢了,惹谁不好惹那关公!何况他最近心情肯定糟透了吧。
    傅晚灯像往常一样把罪责统统推到音弥身上,这才解了气,拍拍手回房间叫她的醉墨姐去了。
    音弥怀里抱着小年,后边跟着白木海,进了大厅,迎面走来的就是温老爷子和温牧凉。
    “音弥,小年好些了吗?怎么看着精气神儿不足?医生怎么说?”温老爷子和蔼关切。
    倒是温牧凉已经用眼神和小年交流起来了,音弥根本不知道这个深不可测心怀不轨的男人打的什么馊主意,便只能尽力绕过他们,当白木海经过温老爷子身边的时候。温老爷子问,“音弥,今儿你婆婆办的是家宴,这位是?”
    温老爷子不是没见过音弥的继父薄笠宗,那一看就是官场作风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个邋里邋遢,穿着高级西装却像个市井老流氓,尤其是眼神怎么看都是歪的。
    音弥见温老爷子异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就萌生了隐瞒的想法,冲口而出,“他是我的一位病人,今天他女儿有些事,托我照顾他。”
    话还没说完白木海就很不适时地剧烈咳嗽了一声,音弥以为是他的病还没好,紧张地问,“感觉胸口闷吗?还是喘不过气来?”
    白木海疏离地推开两步,连连摇头。音弥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心里也难受起来,可……她为什么下意识的就编了那么个谎言呢?
    温牧凉笑而不语,可音弥感觉他的目光格外刺眼,投在她身上的那部分更是嘲讽而冷漠,她想温牧凉这样神通广大的人知道白木海是她亲爹也不奇怪。
    她瞪他一眼,抱着小年拉着白木海就往里走。音弥一走,温牧凉就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温老爷子,直奔傅晚灯的闺房。
    谷舒晚看到音弥来了露出笑脸,但是看到她身后的白木海,脸又拉了下来,她把音弥拉到一边,辞严厉色,“我办的是家宴,家宴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不相干的人都不邀请,音弥,你不帮我张罗也就算了,还外带一个明显不和我们一个档次的人!你……”
    谷舒晚还要说,小年聪明地甜甜的喊着“奶奶”“奶奶”,马上就转移了谷舒晚的注意力,谷舒晚附和地应道,“小年乖,奶奶和你妈妈说事儿呢。”
    “奶奶,抱抱,抱抱。”小年挣扎着要从音弥怀里出来,音弥瞅见谷舒晚越来越不悦的脸色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走人,“妈妈,我先哄哄小年。”
    谷舒晚看着马不停蹄逃开自己的儿媳妇脸色铁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想还是君汝会做人!
    白木海被音弥晾着,整个房子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他当真就跟刘奶奶进了大观园似的,直愣愣的睁着一双眼看也看不够,表情甚至还有些乡土气息的夸张。
    佣人们一看他那穷酸样更加没人把他当回事,只有老爷子一直在有意无意观察他,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声音有些沉,但还是一脸笑意,“你是音弥丫头带来的人?”
    白木海原想说自己是她老爹,可话到嘴边还没是没敢挤出口,他依照着音弥的说法,“您好,我是薄医生的病人,我女儿托她照顾我两天。”
    老爷子摸着下巴,沉吟半晌,对白木海露出一个还算友善却让白木海捉摸不透的笑容,“请坐,请坐。”
    白木海放在口袋里的手无端地出了一把冷汗,心想这女婿家的人都跟那深山老林里的妖怪似的,那眼睛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你,啧啧,音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音弥抱着小年过来的时候又吓了一大跳,她原是想带着白木海坐在边角那一桌匆匆吃完闪人的,怎么白木海跑到老爷子旁边去了?拍拍脑袋,只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她那个随口扯出来的谎,还怎么圆下去?
    可没等她圆谎,白木海又出幺蛾子了。bxzw。





     【153】掉陷阱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7 18:40:43 本章字数:3103

    (bxzw。)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无非是先装模作样对谷舒晚表示庆贺,然后再晒出个自己的礼物,蓝君汝有意无意和音弥攀比似的,局势一时很紧张。音弥知道傅温两家一向交好,可过个生日,温牧凉和温醉墨这对兄妹还要来凑一下热闹,这是最让她郁闷的地方,好在温醉墨用餐期间没做出什么异常的行为,一顿饭吃的有惊无险。
    因为小年目前还不能沾食物,所以音弥很快吃完就把他从保姆手里抱接了过来,抱着他四处转。
    两位老爷子和后辈小子们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白木海处境尴尬,他也很识相,不管吃没吃完,时间差不多了,他匆匆退席。他想和音弥说一声,先回医院,可找了很久就是没找见她。
    因为席间没说上话,一直在吃东西,他感觉要去洗手间,可没有佣人理睬他,宅子太大,他转过来绕过去,一不小心就迷了路。每个房间都差不多,很高雅的格调,白木海着急去卫生间,屋子里又不冷,很快汗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不知道音弥去哪里了,这里就她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因为病刚好,走了一会儿就累得要命。
    最后他只好蹲在楼梯拐角歇歇气,由远及近有一阵脚步声传过来。白木海抬头,最先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细高跟。然后是驼色长裙,黑色风衣,和一张带着病态苍白的绮丽面容,分明是一个小姑娘嘛。
    那人走下来看到他,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白木海记起来,可不就是席间坐在音弥婆婆旁边的旁边那个女孩吗?她怎么在这里?
    “老人家,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在昏暗幽离的夜里也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可她的笑容很妩媚,白木海也不禁跟着笑起来。
    他尴尬的摸摸脑袋,“我……我找卫生间。”
    那女子笑得更欢畅了,热心地说,“您跟我来。”
    白木海就当真跟在她后面,捂着肚子加快脚步,走到二楼西边走廊深处,白色壁灯照的远处的走廊就像一个黑色穹窿。
    那女孩指着西边最里处,“这宅子设计的挺复杂的,不小心还会迷路,喏,就在我指的地儿。”
    白木海感激地道了谢,心急火燎按着她指的路小跑过去。
    漂亮的流苏随着黑色高跟的移动一浮一浮的,跟主人的心一样跳的欢畅,那人从封印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条55卡钻石项链,一枚VanCleef&Arpels钻石戒指,这两样东西是蓝君汝以前做指挥家在欧洲巡演,英国皇室贵族看了她的演出之后送给她的,被她一直珍藏着。光手里的这点宝贝,她不栽也难。
    她妩媚妖娆地笑了笑,对着空旷的一角轻轻竖起食指,“嘘,我难得做一件坏事,亲爱的,别吵,也别消失,我们来玩游戏。”
    下楼就撞到了管家吴妈,女人皱着眉,“赶去投胎啊!走路不看路。”
    吴妈一见是她,虽不情愿还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我着急帮二少奶奶找她的病人,这才没看路。”
    女人一愣,随即捂嘴,心想原来薄音弥也并不见得多高尚多脱俗,把自己的亲生父亲说成病人,亏她想得出来,待会一定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她,让她无地自容,越是想瞒越是瞒不住!
    “你是说那个看起来大病初愈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吴妈点点头,“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刚看他往二楼西边走了,鬼鬼祟祟的,贼眉鼠眼,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吧。”
    吴妈心里一怵,西边可是大少奶奶和少爷的房间啊,虽然他们不常回来住,可大少奶奶好像很宝贝壁橱里放着的东西。吴妈一想,可不要坏事了,她赶紧跑上楼。
    十分钟后吴妈手忙脚乱跑下来,慌慌张张地来到蓝君汝耳边低语了一句,蓝君汝砸下筷子脸色一变,跟着吴妈走了。
    五分钟后,蓝君汝黑着脸怒其滔天地来到谷舒晚身边,低着头耳语几句,谷舒晚也放下碗筷,看了老爷子一眼,压低声音,“真的?”
    蓝君汝急匆匆地点点头,谷舒晚也跟着蓝君汝走了。
    一大桌子男人看着她们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东西,老爷子尴尬的笑笑,“我们喝我们的,甭管他们。”
    傅凌止四处看了看,还是看见音弥和白木海,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音弥抱着小年转了很久,她的手臂也累了,想着去偏厅休息休息,这会子傅凌止恐怕还被一群男人压着泡在酒里,一时半会儿散不了席,就是白木海不知道瞎转到哪里去了,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光在后花园走个来回也得十几分钟。
    脚刚踏进偏厅就听到一阵吵闹,叽叽喳喳全是女人的声音。音弥把小年放进柳妈怀里,小跑着凑过去一看。不得了。
    白木海被围在中间,旁边是谷舒晚,再是蓝君汝,再是温醉墨,不远处还坐着一个看热闹看的正兴起的傅晚灯。
    她们神色各异却都夹杂着鄙夷,音弥也大致看出了苗头,白木海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了,能把谷舒晚的前一刻还笑意盈盈的脸气成那样,估计事儿还不小,音弥暗暗叹口气,揉了揉眩晕的太阳穴,脑子里打一遍草稿,深呼吸走过去。
    “妈妈,嫂子,你们都在啊。”她笑,可也只有她一个人尴尬的笑。
    谷舒晚撇她一眼,没吭气儿,倒是蓝君汝按耐不住,紧蹙着眉头,漂亮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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