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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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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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于做那种背地里使绊子的事儿。”
    音弥有些怔忪,听他语气诚恳,表情也没多大的变化,甚至眉毛都没抬,她反问,“你没上诉我傅晚灯能那么说?她是你妹妹,她总总不可能为了气我毁你名誉吧?傅凌止,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这么复杂,复杂到我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去探讨了。就这样吧,不管你上没上诉,我已经在法院的黑名单上了,我休想再在国内当医生了。都是拜你拜温醉墨,也拜我自己所赐。我知道错了,我只求你别再折腾我了,让我走,让我离开,让我们两清。”
    傅凌止紧抿着唇,半天不哼一个字,侧面铁一般的孤傲冷漠。音弥死死地盯着他,一边看一边想流泪,这就是他,他不想讲理的时候你根本不用尝试!
    她咬他晃他打他,他动也不动,阿斯顿马丁孤独的行驶在环形公路上,四面环山,黑漆漆的只有车灯零零碎碎的闪。笔下中文这样的夜,多少有些让人心碎。
    音弥再接再厉,她知道,只要把傅凌止成功惹怒,车就能停下来,车一停她就有机会逃离,不管去任何地方,就是深山老林,也比带在他身边强。
    她斜睨着他,揣摩他的每一寸表情,哧哧冷笑,“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绑到小木屋先*奸*后*杀?还是打算把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在扔进山里喂狼?傅凌止我告诉你,强硬胡来这一招对我不管用,你不是没试过!如果你非要鱼死网破,我一点也不怕。我内心期待灰飞烟灭太久,我要去陪小年,我请你永远记住,他活不下来都是因为你冷血冷心见死不救!我昨晚又梦到他了,他抱着我烧给他的小熊孤零零地站在我们家别墅门口,他一直看着你,他说……”
    车子猛的急刹,傅凌止双手重重的捶在方向盘上,他猛然间回头,目光凶恶如野兽,直直的利爪刺向她的肌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音弥愣愣的还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阴狠地盯着她,面容蒙上一层前所未见的恐怖,这个男人好像总是能出乎她的意料,相处了五年,她永远揭不开他的面纱。
    他的表情很硬,他的声音却很软,大概是为了安抚她,他说,“阿弥,别说这些我不想听的。我不绑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是军人,我不是怪物。”
    音弥怒极反笑,胆子被他软下来的语气给烘焙得更加旺盛,她目光渐凉,“小年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我闻到了柠檬的香味,它们从小年的身体上散发出来,一直扑进我的鼻子,以前听那些病人快死的时候说他们闻到了柠檬味,我还不信,因为我是医生,可是小年让我信了。傅凌止,你看,世界上有些事就是没办法说清楚,就像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一样。我们分开或许可以当朋友相处得很好,可一旦我们合并那就只有支离破碎。”
    傅凌止平视她曲线以上尖尖的下巴以下,他守着自己的目光,生怕做错事一样的努力隐忍,可他还是破功了,“无论你今天晚上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我就是言而无信了怎么样?我堂堂一个军的军长为了你出尔反尔又怎样?我只知道,我一旦放开你就再也捉不住你了。把鸟笼打开亲眼目睹和我朝夕相伴了那么多年那么漂亮那么让我喜欢的一只鸟飞向天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阿弥,你明白那种心情吗?你恨我吧,你薄音弥这辈子休想再看到外面的世界!我囚都能把你囚到死!”
    她气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他不躲不闪,头狠狠地颤了颤。两个人喘着气,谁也没说话,他突然捧住她的脸,把她压向自己,然后往前一凑,唇齿相触。
    她躲,他追,她挣扎,他再压,他略微干燥的唇瓣摩擦着她湿润绵软的舌尖,舔舐,啃咬,激情碰撞。他们太久没靠近彼此了。
    “傅……傅凌止,你混蛋!放……放开我……唔……”她一个劲儿地偏头转向,可是脑袋被他固定住,她动弹不得。
    他干脆来了劲,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她的头一下顶到车顶,呜呜地喊疼,他又怜惜又生气,帮她轻轻地揉着,喘*息着叹气,“阿弥,车里地儿小……”
    趁他稍稍放开她,音弥又开始新一轮挣扎,“傅凌止!别逼我恨你!放开我!你再这样……唔……”
    要说的话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发胀的唇却又被他攫住,一吻天荒。
    
    bxzw。





     【199】人命关天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19 12:47:49 本章字数:3084

    (bxzw。)    过程很平静。音弥这人其实很懒,她的怒气也不会持续性的发泄出来。
    她被傅凌止强行抱到膝盖上,强行撩开了裙子,强行被他按了下去,更加强行被迫含住他恶心又沸腾得很直的家伙。
    傅凌止还是一点都没变,在拿她没一点办法的时候就会用蛮力把她办了,然后以为一切高枕无忧,也许是她的沉默给了他这种错觉。
    可是拼力气拼耐力,她都敌不过他。而自己的身体又该死的对他的热忱太熟悉,熟悉到脑子很清醒,身体却没有任何抗拒。
    车子始终不如床上舒服,可傅凌止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心里觉得无助或是感觉抓不住她的时候他就会萌生要她的想法。
    他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和打骂,把她抓到他的膝盖上,分开她的腿,扯下她的裙子把自己塞进去。
    她很干,她很痛,他不忍心看,便一个劲儿的亲吻着她的一双柔软,隔着衣服,嘴里呼出的温度烫得她一抖一抖的浑身轻颤。
    印象中,傅凌止对床上之事并没有太精致的要求,但偶尔的,他也会出一些花样,比如在车里进行。可现在是在她极度厌恶的情况下,这种事进行起来也说不上什么美感了。音弥撕扯他的头发,把下身的痛楚都通过愤怒砸到他头上,他只是粗粗的呼吸着,大手有力地箍紧她的腰,把她摆动的一上一下的,他的气息在她的笔尖下萦来绕去,他舌尖的濡湿在她莹白的胸前点缀。他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抛上了巅峰。
    两个人交错的尖叫渐渐被夜风吹干。激情来得太快退却的自然也快。音弥趴在他身上,与他保持些许距离,悲伤的看着他,越看积聚的愤怒便铺天卷地而来。不尖却很用力的指甲在他脸上肆意乱刮,很快,他额角处就破了皮见了血,那道口子一直蔓延到左眼边,血很快漫过了他的半只眼睛。
    傅凌止吃痛,稍稍推开她,音弥一个不稳双腿往后倾斜,后腰把方向盘上的车钥匙带了出来,左脚好死不死踩在了油门上,在道路上横放着的阿斯顿马丁突然就往栏杆处撞过去。
    傅凌止睁大了眼睛,手忙脚乱,可是音弥在他身上顶着,他触不到方向盘,而音弥完全还没反应过来。
    车子已经撞破栏杆往山下飞了出去。
    音弥醒过来的时候睁不开眼睛,好像眼皮被很黏的东西站住了一样分不开,四肢百骸像被卡车碾碎了一样,无法动弹。她深呼吸,感觉眼角有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猜想不是眼泪就是血。过了一会儿,手能慢慢的移动了,她伸到眼前,拨开那层黏糊糊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中,她智能闻见手心里浓浓的铁锈味。
    傅凌止!
    她转身,拖着剧痛的双腿支起上半身,四处看了看,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风冷飕飕的刮着,她好不容易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照了照,傅凌止躺在她身下。他们还在车里,他的半截身体卡在半开的车门之间,而那扇车门却又被车身押在了地上。只消一眼她就知道他有下肢瘫痪的危险。
    很着急,眼泪一滴滴打在他被血充斥的脸上,模糊了表情,他似乎昏睡的很安详。她摸着她的脑袋,一手往他腰间探去,脱下自己的衣服帮他止血,怕就怕他内出血。
    “救命——救命啊!救命啊!”音弥大喊了几声,听到自己的回音,然后无力的垂下脑袋。她把手机打开,翻出通讯录,翻了三遍,她不知道该找谁。如果打电话给大宅,她这个婚铁定离不成了,如果报警,不出半个小时老爷子和谷舒晚肯定会知道,如果不打电话,傅凌止可能会撑不下去。
    泪瞳?不行,单凭她们两个人的力气,傅凌止根本出不来!
    手指下滑,破裂的屏幕跟着下滑,很快,手指停在了肖黎川三个发光的字上。
    肖黎川是好人。音弥想。几乎没犹豫地她就按下了电话。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肖黎川睡的正香,他打开一看,竟然是薄音弥?!他们虽然交换了电话号码,可实际上并没有联系过。自从前几天停尸房的事件之后,他甚至都没见过她,不过有听说她在给温醉墨动手术,这让他对她的兴趣顿时大起,什么样的女人会不计前嫌答应救治和自己丈夫暧昧不清的女人?他或多或少也从医生护士们私下里知道了一些事,比如,这个温醉墨对音弥是如何如何不好的。
    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喂。”他拨了两次,占线,知道她还在往自己这里打过来,静静等待,很快,手机又响了起来。
    “肖黎川吗?我请你帮个忙!这个忙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我求你赶快来一个地方,只能是你一个人来,我求你快点!”
    肖黎川听她的声音很不对劲,马上从床上翻了下来,一边胡乱得套衣服一边安抚她,“薄医生你别着急,先告诉发生什么事了,严重吗?你在哪里?旁边还有别人吗?你受伤了吗?”
    “我……他,傅凌止倒下去了,我和他……我和他出车祸了!我们从公路上翻下去了,车子……车子把他压在底下,我拖不出来,我担心他拖太久会瘫痪啊!肖黎川,我求你了,快过来帮帮忙好吗?我会感谢你的!”
    肖黎川皱眉,心里不禁一紧,他知道,她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向他这个半生不熟的人求助,“你能不能把你所在的位置大致描述一下?我马上赶过来,你先给他做些应急措施,可能的话,一定要叫醒他!不要让他陷入昏迷!”
    音弥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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