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你身体哪里不适?”
慕含烟摇摇头,向凝霜使了眼色,凝霜意会过来,连忙去桌边斟了杯茶过来,“夫人,请喝茶。”
慕袁氏接过茶杯,还是不依不饶的望着慕含烟,“到底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喝起药来了?”慕袁氏知道慕含烟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从小就很少病过,吃药地次数屈指可数,所以现在见她吃药,她不免有些惊诧。
慕袁氏本来就心慕含烟此次回来肯定有事,但却没想到这事与身体有关。
慕含烟瞧慕袁氏一脸紧张,连忙安抚道
,你莫急,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觉得胸闷气短,所了大夫,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就好了。”慕含烟将一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她去医馆地真实目的绝不能让娘知道,要不然她又得担心了。
慕袁氏瞧她略有保留的样子,也不强求,只是拉着她的手问起前几天云桀接回府的女子是何身份,还有刘纤柔受伤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慕含烟一一回过了,不过都是避重就轻,免得让慕袁氏担心。
慕袁氏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也不多问,聊了半天后,慕袁氏突然道:“烟儿,你大哥二哥前些日子来了信。”
慕含烟眼睫轻颤,心跳不由加速起来,她抬眸瞧了慕袁氏一眼,有些心虚的问道:“大哥二哥说什么呢?”
慕袁氏长叹一声,“他们说最近很好,前段日子之所以没往家里写信,是因为他们到了鞑靼,鞑靼正在闹内乱,将外族人士都囚起来,不得与外国通信,否则以叛乱罪名论处,所以他们一出了鞑靼国就马上写了家书回来,让我们别替他们担心,还说你成亲时没来得及参加,到时候回来补你大礼呢。”
慕含烟更加心虚,上次明明是在万花县看到大哥二哥,结果他们竟然可以撒下弥天大谎,此时她心乱不已,突然冒出一句,“哥哥们不是去了南方的来茵国吗?何时去了北方的鞑靼国?”一说完,她就狠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慕袁氏浑身一振,“对啊,我说怎么看着他们写的信那么奇怪,原来出在这里。”慕袁氏说完看着慕含烟道:“烟儿,你大哥他们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事?你们兄妹三人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个个都神神秘秘的。”
慕含烟头埋得更低,她嗫嚅道:“娘,你别多想,大哥二哥不是游学么?说不定正是去了鞑靼恰逢内乱……”
“烟儿,你莫骗我,去鞑靼之路只有一条官道,而且必须经过金临,你大哥二哥过门而不入,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不行,我得叫你爹派探子去查查你大哥二哥的行踪。”慕袁氏越想越不对劲,自那日收到慕景飒写来地书信,她心中就隐隐不安,今日若不是听烟儿提醒,她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娘,你别多想,官道是只有一条,可是其他的山路弯道可是数不胜数,说不定哥哥们就是为了了解更多的人文风情,才去了鞑靼,你这样去说给了爹,止不定让爹多担心呢,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慕含烟急急起身拉住慕袁氏,她清楚只要爹有心派探子去查,就一定会查出哥哥们就在京城附近的事,她虽然不知道哥哥们在忙什么,可是一定是很隐秘的事,否则他们干嘛都走到家门口也不回来瞧瞧爹娘,所以她绝不能让娘去通知爹。
慕袁氏回过身来瞧慕含烟满脸焦急以及心虚地模样,她脑筋飞转,慕含烟被她锐利的目光盯得实在受不住,不由撇开视线望向别处。
慕袁氏瞧她闪躲的样子,轻声问道:“烟儿,你见过你大哥他们?”
“没有。”慕含烟闻言条件反射的答道,但又想到自己反应那么大会惹娘怀疑,她又立马平静下来,“娘,我天天都待在云府里,怎么可能会见到他们,呵呵,你别想了,大哥二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慕含烟边闪避着慕袁氏如针的目光,边打着哈哈,都怪自己刚才多什么嘴啊,不多说那么一句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偏偏说出来惹娘怀。
慕袁氏点点头,“是啊,你日日深居云府,不可能见到他们,不过……”
“不过什么?”慕含烟见慕袁氏语气一顿,连忙追问,或许是因为心虚,所以她不能听到慕袁氏有半点地迟。
“不过你去过万花县,我想了又想,你一定在万花县见过你大哥二哥,否则你大哥二哥信上的字句不会那么隐晦。”慕袁氏一猜就中,吓得慕含烟脸刷得白了。
慕含烟全身微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可能瞒不住,连忙打眼色给凝霜,凝霜虽然没正面碰到家里的两位少爷,但还是听慕含烟提起过,此时见她向自己打眼色,她连忙上前一步道:“夫人,在万花县时我时时跟在小姐身边,确实没见到大少爷二少爷的影子。”
慕袁氏瞧了凝霜一眼,眼底的神色是压根不信,她回头盯着慕含烟,然后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孩子大了,是该让他们去闯荡闯荡了。”
慕含烟听着慕袁氏无奈地话语,只觉鼻子一酸,差点就控制不住要说实话了,但一想到大哥郑重其事的模样,她就忍下来,无论如何,这事还是得让大哥他们回来亲自对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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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你够狠】………
饭时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用罢,又坐在花厅里说了,慕家两老一向知情识趣,看两个年轻人都不怎么说话,便找借口离开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慕含烟及云:桀两人,云:桀若有所思的盯着慕含烟的侧脸,想起下午与慕老爷的谈话。
“男人有时候放纵一下也无可厚非,但是你一定要把握好尺度,什么人是你要相持一生的,什么人只是玩玩的。”
云桀知道慕老爷误解他了,可是他却未解释半句,虽然他对柳月泉无情,但他毕竟将她接回府内安置,不管有没有妾的名分,在外人眼中,她的身份都是他的妾。
室内空气渐渐窒闷起来,慕含烟不自在的动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垂眸瞧着正襟危坐的云:桀,“你今儿不回云府了吗?”
云:桀凝眸看向她,反问道:“你希望我回去?”
慕含烟侧过眼眸,不敢与他对视,“你回不回去关我何事?”说罢又暗恼自己今天说话总是这样言不由衷。
云:桀眼中闪过笑意,他慵懒的直起身子,倾向慕含烟,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去哪里当然关你的事了。”
慕含烟瞧他轻佻的动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道:“别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楼子里那些姑娘,任你胡来就胡来。”
云:桀眼中笑意俱增,“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吃醋了?”
慕含烟被他逼到角落。甚感狼狈。但又不想看他太过得意。于是怒声道:“我从来不吃醋。”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云:桀瞧她恼羞成怒地俏模样。唇角轻扬。慕含烟。明明心动却要硬撑。我看你要撑到何时才肯面对自己地心。
云:桀边想边走上前去。将她搂入怀中向前走着。见她要挣扎连忙出言转移她地注意力。“你猜下午地棋局谁胜谁负?”
慕含烟抬头睨着云:桀洋洋得意地神情。眼中略感诧异。当真忘了挣扎。“你不要告诉我你赢了。那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云:桀反问。“人们常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岳父大人地棋艺虽精湛。但总不及年轻人地思维活跃。除了第一盘我输之外。剩下地我可是全赢。怎么样。你相公我厉害吧。”
慕含烟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可沾沾自喜地。爹肯定是怕你输得难看。所以让着你。也不知道谦虚。”
云:桀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你就这么看不起你相公我?看来我得拿点实际行动出来让你刮目相看。”
慕含烟听他那似自言自语的疯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她要反应时,只觉得天眩地转,身子一轻就被某人横抱起来,她大吃一惊,“你放我下来,我有脚自己会走。”
云:桀不听她的,大步朝她的闺房走去,“就让为夫的服其劳吧。”突然之间,他想宠她,不管她接不接受,他都想用他的方式宠她一回,这个不停撩动他心地女子,想起来,他们相处时间很少,而且见面时不是吵就是闹,但是她就是能让他的心骤起涟漪。
“云桀,你放我下来。”慕含烟被他强行抱着穿过院子,瞧下人们偷笑的模样,她就窘到极点,不能再任他放肆了,否则自己的形象就全部见鬼去了。
“不放,一辈子不放。”话语中三分戏谑七分真情,入了慕含烟的耳,由不得她不心动,但迷惑只是一刹那,她很快又从迷惑中清醒过来,瞧着云:桀刀削般俊美的侧脸,心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明知他的话不可信、不能信,可这一刻她却想抛弃种种坚持跟着心走、跟着他走,可是然要怎么办?她怎么能放弃他,桃花林中,他目光坚定的看着她,道:“七月初七,仓澜山下,不见不散。”
誓约由她提,她怎能背信弃义,不能心动,绝不能负了:然,慕含烟紧闭上眼,细长手指在水袖中紧握成拳,她绝不能让自己走向万劫不复地地步。
闪眼沉思良久,慕含烟猛然睁开眼睛,眼中神色已变得疏离而淡漠,云:桀还尤在高兴她总算安静下来,却不知短短时间内,她已做下决定。
此时两人已到厢房外,云:桀踹门而入,行至床榻边,方将慕含烟轻柔的放下,他俯低身子,与慕含烟对视,看她眼中淡漠的神色,心里一惊,“你……”
“云大哥,谢谢你送我回来,请早点去休息吧,凝霜已经在隔壁为你准备好了屋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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