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学的人间大炮- 第29部分

　　　　于是，史提尔一路从安全楼梯跑了上去，沿途不要钱似地洒着他的符文。终于，他在八楼看到了那个假想中的魔法师——上条当麻。

　　　　于是，两人开始了例行的战前嘴炮。史提尔想激怒上条当麻让他先攻击，以免伤到茵蒂克丝；上条当麻则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一方装傻，一方真傻，自然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上条当麻却成功被激怒了。

　　　　史提尔以为上条当麻是魔法师，上条当麻则完全不知道魔法是怎么回事。两人初次交手，却是上条当麻占了上风。然而面对上条当麻的诡异能力，慌了神的史提尔很快开了大——召唤出了Innocentius（猎杀魔女之王）。

　　　　作为史提尔的终极召唤物，“猎杀魔女之王”可不是普通的术式可比的。只要没有破坏掉贴满了楼道的符文，“猎杀魔女之王”就不可被破坏。即使倒在血泊里的黑岩对上条当麻说出了这个弱点，上条当麻依然毫无对策。束手无策之下，只能狼狈地逃下了楼。

　　　　周围没什么人，消防队和风纪委员还没有赶到。少年拿出了手机，但是手机已经坏掉了。去找公用电话吧？少年这么想着，就要往大楼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而，少女挂在阳台上，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独自饿了的情景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明明在说，如果自己给她吃的她会很感激，但是却没有一点感谢的语气——平时一定是个很冷漠的人吧，在那样的困境下才向素不相识的自己求助。而且刚才的那个人也说了，他就是追捕的魔法师之一。自己将这样一个少女丢在凶残的魔法师身边逃跑，真的对吗？

　　　　我上条当麻才不是那种人！

　　　　少年咬了咬牙，重新回到了还燃烧着烈火的公寓楼。主角气场全开的上条当麻，借着纯白修女刚才的提醒，终于找到了对付“猎杀魔女之王”的方法——利用消防喷头对付贴在墙上的符纸。符纸上的符文没有防水功能，被水一泡就变得模糊了；而没有了符文的支持，坐电梯回到了八楼的上条当麻，一巴掌便拍散了史提尔引以为傲的绝技。

　　　　“不，这不可能！”

　　　　史提尔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打败了。慌乱中的红发神父被上条当麻一拳打飞了出去，脑袋碰到了金属栏杆，当场便晕了过去。甚至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从小受到战斗训练的他，即使纯粹以体术和上条当麻战斗，都不会输得这么惨。上条当麻出道的第一战，就这样以胜利完美地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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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命运之加固门】………

　　　　首战告捷，上条当麻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倒在地上的黑岩，情况已经很不妙了，脸sè苍白，嘴唇发青，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

　　　　谈话出奇的顺利。因为黑岩是黑户没有id卡，无法到医院就医，上条当麻向少女询问了使用魔法治疗强势的可能xìng。在得知有能力的人不能使用魔法后，少年很快就想到了最熟悉的没有能力的人——小萌老师。学园都市的二百多万学生全部是能力者，但是老师们中间却没有能力者。

　　　　打电话从伊藤诚那里问到了小萌老师的住址，甚至没有简单地包扎一下，少年背起茵蒂克丝就要往楼下跑。然而，面无表情的少女叫住了他。

　　　　“帽子…”

　　　　取走移动教会的帽子，也是“当麻rì记”里的一条重要的内容。

　　　　“什么帽子？”上条当麻疑道。

　　　　“移动教会的帽子……虽然移动教会已经被破坏了，但是他们会通过你的移动教会找到你家里去的……”黑岩咬着牙，面无表情地背诵着剧本上的台词。

　　　　然而少年却愣住了，“你特地冒险回到我们家，就是为了找回帽子吗？”

　　　　混蛋，不要这样一脸狗血地看着我……预感到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的话“三无”状态迟早会被打破，黑岩干脆闭上了眼睛。

　　　　好在上条当麻也没有啰嗦，骂了一句笨蛋，就回到屋里去拿了帽子交给了黑岩。再次背起了重伤的少女，往电梯跑去。太阳已经落山了，上条当麻的宿舍楼还在燃烧着。然而，这些都管不着了。少年小心地躲避着路人，往小萌老师家跑去。

　　　　而少年背上的黑岩，则是有苦说不出。

　　　　不给我包扎也就算了，你丫敢不敢跑慢一点？颠簸的滋味不好受，原作中跑到小萌老师家后，茵蒂克丝的状态已经差到需要强行启动“自动书记”的地步了，敢情是被你颠的啊。

　　　　好在黑岩本身触觉水平很低，体质也是普通人的三倍。颠簸一路，也算是忍耐到了小萌老师的家。“开门！开门！”风风火火的上条当麻一脚踢在了门上，却扭到了脚趾，痛苦地半蹲在了小萌老师门前。

　　　　“来了来了来了！这里推销报纸的很多，所以门做得特别坚固，我马上帮你打开哟。”打开了门的小萌老师似乎十分惊讶，“哇！上条！你开始帮报社打工了吗？”

　　　　“有点事要请老师帮忙，先让我进去吧！让开让开！”

　　　　少年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然而，小萌老师糟糕的家即使是事先读过原作的黑岩也吓了一跳。破烂的榻榻米上到处是空啤酒罐，银sè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草的味道，穿着可爱的兔子睡衣的小萌老师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口，怎么看都与这混乱的房间格格不入。

　　　　然而很快，两人就将注意力放在了茵蒂克丝身上。完全没有止血的伤口在颠簸中重新裂开了，周围的衣服上渗满了如同重油般的深红sè鲜血。

　　　　“jǐng告！第二章第六节。因出血而造成生命能量流失超过定量，自动书记将强制觉醒。如果继续维持现状，以伦敦钟塔所标示国际标准时间换算，约十五分钟后，我的身体将会失去最低限度必须维持的生命能量，因而丧失生命。接下来请听从我的指示，进行适当的急救处置……”黑岩模仿着自动书记的状态，适时念出了剧本里的台词。

　　　　含糊其词地向小萌老师说了一下情况后，上条当麻翻开了黑岩的衣服，伤口处的皮肤一片火热，呈现出了诡异的青紫sè。小萌老师被吓得不轻，稀里糊涂地就接受了上条当麻“跟她说话，我去叫救护车”的说法。而这也是上条当麻的打算——安抚伤患的时候，估计没人会纠结“魔法到底存在不存在”这种问题吧？然后通过茵蒂克丝的指示，让小萌老师完成治疗的魔法。

　　　　“茵蒂克丝！”做完这一切后，上条轻轻地询问倒在地板上的茵蒂克丝：“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事？”

　　　　“没有。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请你离开这里。”黑岩面无表情地答道。

　　　　只要少年还待在房间里，他的右手就有可能会把回复魔法给消除掉。这一点，少年心知肚明。“老师！我去外边公用电话厅里叫救护车！”少年说着，跑出了房间。

　　　　“咦？可是上条这里就有电话……”

　　　　小萌老师看着被上条带上的大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抬头盯着自己的黑岩，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起来。

　　　　“那个…嗯？”小萌老师张口想找个话题，却被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以为是上条终于想起用屋里的电话了，小萌老师连忙跑去开门。然而门打开后，来人却不是上条当麻。

　　　　“令井？”小萌叫出了来人的名字。眼前穿着白sè衬衫的少年也是她的学生，“你来干什么？是上条叫你来的吗？”

　　　　“差不多吧，”少年一手抓着后脑勺，朝着小萌老师腼腆地笑着，“那让我进去吧，小萌老师～”

　　　　“哎等等，里面……”

　　　　小萌老师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当白衫少年挤开后，她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如同上条当麻一样，白衫少年后面也带着人。然而，少年后面的人却不是背着的。

　　　　一个酒红sè头发、穿着女仆装的小女孩，两个常盘台校服的好像姐妹一样相像的少女，一个好像是栅川中学的黑发少女，最后还跟着上条当麻的班长——蓝发耳环。五个人从小门中鱼贯而入，自顾自地进入了小萌老师的家，蓝发耳环还和小萌打了一声招呼。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吗……”趴在地上的黑岩一头黑线，询问着从门口进来的几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守护神殿这种事危险xìng太大了。”走在前面的御坂妹妹——瞬司令做出了答复。

　　　　“好吧，可是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出场真的没关系么？”

　　　　“壹原君在外边制造空间波动，方圆一公里内的滞空回线都被屏蔽了。”

　　　　回答黑岩的是好男人伊藤诚，瞬司令已经启动Gaess，双眼闪耀着飞鸟形的红sè光芒将小萌老师堵在墙角，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莉哑手一挥，黑金王锯化作一颗红sè的荧光落回了她的手中。白衫少年蹲下将手放在黑岩伤口的上方，柔和的白光很快治愈了黑岩的伤口。

　　　　“呼……”没有了黑金王锯带来的灼痛和能量流失的无力感，黑岩松了一口气。而没有了黑金王锯的制衡，黑岩体内恢复了正常的神秘能量恢复速度居然快了不少。

　　　　原来还可以这么锻炼……黑岩咧了咧嘴，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做一个M？被黑金王锯寄居在伤口中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妙。下意识地避开了这个话题，黑岩从地上坐了起来。

　　　　不速之客们像是把小萌老师家当成了自己家一样。白衫少年在翻阅着一本看不清名字的破书，亚里亚好奇地伸过头去看着；佐天泪子捧着黑金王锯一脸痴迷，赤红的锯刀在经历了黑岩能量的淬练后，表面变成了暗红sè，少了几分锋芒，多了几分狰狞。土御门舞夏翻着小萌老师的衣柜，不时还要拿出一件来在自己身上对比一下；伊藤诚取出了几罐啤酒，打开门朝门外喊着：“壹原君，不来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