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易得慢悠悠的说道:“这局输的心服口服,能够从这‘心境竹林’这么快走出来,乃是前途无量。”
薛易安点了点头道:“是呀,能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靠脚,而是靠心。他基本就像是紧随我们出来的呀!”
两人说着牛一雷丁点儿也听不懂的话,不过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吴梦洁为什么现在还不出来。
等了一会儿,他又催促薛易安道:“长老,师姐她怎么还不出来呢,她是不是迷路了?”
薛易安笑答:“哈哈,她不是迷路了,而是找不到了心了,当她找到心的时候会自己出来的。你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快走出这里的,看来仁寿师兄没有看错你,要知道,修行也修心,想要身躯达到虚无,必须先问问自己的心达到没有。
“竹是虚心有节,这竹林四季苍翠,即使是在隆冬,万木凋零的季节,依然是苍劲挺拔。竹是修行人的榜样。
“合体,合体,所谓的合体期就是元神与躯体合为一体。元神乃是灵气成形,有着一颗虚无的心,但是躯体乃是父母所育,有着一颗凡心。
“两心不同心,怎么融合,所以它们会诞生心魔。想要成就大乘,必先灭心魔,心魔不除,再也不会精进。你现在虽不懂我的话,以后修行自然便可知晓。”
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后,薛易安转过头去和薛易得尽情的品起了茶,没人再理会牛一雷。
当吴梦洁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她出来非常生气的质问了一句:“你们都跑到这里清闲来了,却把我一个人留在该死的竹林里面,没人管!害得我还苦苦寻找你们。”
越说越觉得委屈,说着说着,竟然哭出声来。
牛一雷看着我吴梦洁哭了,上前傻乎乎的劝道:“师姐,你不要哭好吗,不是我的错,我本想请长老救你的,可是他们又不肯,我又不知道你在这竹林什么地方。”
这话被薛易安听的一清二楚,他起身向着牛一雷的头上拍了一巴掌道:“唉!小小年纪先学会告状了,是谁教你的,还我们兄弟不肯。”
牛一雷吓着低着头,不敢再啃声。
吴梦洁见薛易安打了一下牛一雷,用胳膊简单的摸了一下眼泪,上前把薛易安的胳膊推开,有点不依不饶的说道:“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不许欺负一雷。我不许你打他。”
“唉!还反了你们了!”薛易安觉得有点可笑,本来一句恐吓的话,他却笑着说了出来。
一旁坐着的薛易得也看着好笑,但却笑而不语。
“没良心的家伙!”薛易安接着又唠叨了一下,便继续坐回原位。
也不知道他是在唠叨谁,或者是在唠叨两个人吧。
薛易得看了一眼两人,尤其是委屈的吴梦洁后,平和的道:“竹屋中有点吃的,想必你们已经都饿了,去吧!”
吴梦洁听见后,变着脸,上前猛的一把拉住牛一雷道:“一雷我们走!”
说完强行将牛一雷拉去竹屋。
薛易安看着两人离去,苦笑的摇了摇头道:“真是孩子!”
这话像是在对薛易得讲,也像是在自言。这样莫能两可的话,薛易得自然不会多加理会。
进了竹屋以后,吴梦洁和牛一雷再也没有出来,想是还在生气,或者是不好意思出来,或者是不愿意再出来了。
中午的时光是最倦人的,薛易安和薛易得没有谁再说任何的话,双双靠在竹椅上像是睡去。
迷迷糊糊中醒来已是傍晚。
薛易安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终于来人了!”
随后薛易得也睁开了眼睛道:“是呀,按时间也该到了。”
竹林深处,风在流动,人在迷糊。
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夜晚和白天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选拔照旧会被继续下去。
这样的选拔将会持续一天一夜,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极限的挑战。
其实说白了,任何的所谓修行,都是在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月亮已经挂在半空中,群星相伴左右,身边也不知道何时已经起风。吴梦洁和牛一雷坐在竹屋中,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偶尔兴奋的走出一两个弟子。
这些胜利出来的,薛易安只是简单的指指竹屋旁边的小径,让他们自行而去,那些个淘汰了的则会在竹林中直接被传走。
吴梦洁慢慢的问道:“一雷,你说,长老会不会怪我呢?”
看来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竹林中是怎么回事了。
牛一雷解答道:“怎么会呢师姐,你有没做错什么。”
吴梦洁嚼着嘴道:“你看看,这么晚了,长老也不来看望一下我们俩。”
牛一雷看了看薛易安和薛易得的位置道:“你看看,长老他们不是在忙吗?”
吴梦洁反驳道:“哼!他们那也叫忙,你看看他们哪里像忙得的样子。”
牛一雷突然指着吴梦洁胳膊之上的一块胎记道:“师姐,这是什么?”
原来吴梦洁此刻双手托着下巴,袖子掉下来露出了细小的胳膊。
吴梦洁放下胳膊,用眼睛简单的看了一下牛一雷所指的地方道:“这是暗号!”
“暗号?”牛一雷有点弄不明白,急忙看了一下自己相同的对方道,“那我怎么就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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