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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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妖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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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

    这女人实在厉害,竟然一路跟踪公羊弘到家。以她的手段,若不是曾经无意得罪了上司,也不会呆在偏门科室里十年不挪窝了。

    等李丽芳走远,丁仪才发出怒火:“你惯的好女儿,丢脸都丢到单位去了。”

    “什么意思?”谭有为是工商局的局长,跟医院系统不熟。

    丁仪气呼呼地给丈夫解释,谭有为一听也慌了。两人忙乎乎地下楼,驱车就往沙角街驶去,谭有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还穿着一身睡衣。

    驶入沙角街,灯火已经暗淡下来。路边隔三差五地亮着几杆路灯,一群少男少女嬉闹着游荡在凹凸不平的路中间,谭有为按了几次喇叭依然我行我素。

    也许是责怪谭有为太吵吵,一个黄发少年捡起路上一颗石子,径直扔过去,把谭有为车子的挡风玻璃砸出几道裂纹。

    谭有为少有亲自开车,更没有被小混混骚扰过,硬起心肠开车冲过去,把一帮少年吓得鸡飞狗跳,纷纷躲开。

    “治安这么乱,你们也不管管。”丁仪吓得惊叫一声,等丈夫把车子驶过了才埋怨道。

    “我是工商局长又不是公安局长。”谭有为嘟哝着,妻子这两年似乎进入了更年期,脾气怪得很,实在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小悦这死丫头,什么朋友不能交,怎么就交个混账小子。住这种地方的,不是农民工就是无业游民,能有什么好人。”丁仪责怪着女儿。

    “农民工怎么招你了,就不能少说两句。事情还没搞清楚呢。”谭有为争辩道。

    “咚咚咚!”夫妻两人敲响房门时,谭悦正躺在床上喝鸡汤,公羊弘趴在窗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手指调戏着窗台上那株捡来的玫瑰花。

    “敲毛啊,这个月房租不是早交了吗!”公羊弘骂骂咧咧地打开门,看到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眼睛大叔,疑惑问,“换房东了?”

    然后一个女人突然从中年大叔身后窜出来,拨开公羊弘直接进房。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谭悦被父母“捉奸在床”,顿时慌了神。

    “我们怎么来了?我们不来你是不是要和着兔崽子睡一张床?”丁仪边质问着,一把揭开高压锅盖,扑鼻的中药味让她气不打一出来。

    “这位大妈,你说谁是兔崽子?”公羊弘听说是谭悦的父母来了,本想上前问好,却听丁仪张口骂人,让本来就郁闷的他顿时怒火中烧。老子陪你女儿去堕别的男人下的种,到头来还给你骂,我招谁惹谁了?

    丁仪扫了公羊弘一眼——此时公羊弘的头发被他抓成了烂鸡窝,上身穿着件显得有些小的旧背心,下身是短裤加人字拖鞋,嘴里还叼着半截烟,整个一无业游民。就是这个男人骗了自己女儿的身子,丁仪更加来气了,骂道:“还敢顶嘴?就说你是兔崽子,怎么了?也不想想自己是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勾引我女儿。”

    “马勒戈壁的……”公羊弘反口就要骂回去,却见谭悦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无奈收了口,心里窝火无比,抓起床头的外套就往外走,眼不见为静,“你家的破事儿自己搞清楚,老子不奉陪了。”

    “你别走,自己做的事想逃!”丁仪追上来就要拉住公羊弘,同时指挥自己的丈夫,“老谭,拦住他。”

    “妈,跟他没关系,是潘宝!”谭悦一慌之下,慌不择口喊出来。

    这一下把三个人都震住了。

    果然是那球人。公羊弘仿佛被人用刀子在心脏捅了一下,心烦意燥的拨开门口的谭有为,疾步走下楼去。

    谭有为也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是说潘市长的儿子?”

    “嗯。”谭悦点头,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丁仪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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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嫖妓嫖到局子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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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有些阴,一弯浅浅的月牙挂在夜空中,被飘来乌云遮住了大半。快晚上十一点了,街上的人少得可怜,两边的店铺也打烊得差不多。公羊弘漫无目的地行在街上,不知何去何从。

    “叭叭!”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走在路中间的公羊弘回头看去,却是从灯泡厂回来的末班车。招手拦下车,公羊弘摸出个钢镚儿充车费,然后找个靠窗的座位坐着发呆。

    车上大约有十多人,大多是灯泡厂的职工。车厢里没开灯,漆黑一遍。这些工人劳累了一天,也没甚精力聊天,都靠在座位上打盹儿。

    汽车驶进市区,灯火逐渐辉煌。道路两旁是形形色色地行人,没有了白天的行色匆匆,悠闲自在。

    公羊弘看着从豪华轿车中下来走向高级会所的男女,眼角瞥着黑暗车厢中的工人,闻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汗味,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十分可笑。

    当然,公羊弘可没有拯救世界的野心,也没有为穷人谋福利的伟大精神。事实上他很没追求,能够糊口足矣。放在几年前,他的愿望是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让又当爹又当妈把他养大的父亲享享清福,可父亲已经死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终点站,公羊弘下车沿着公路行走,不着边际地思考着莫名其妙的问题,脑子越想越乱。

    “小兄弟,要不要洗头啊?”一个女人妖媚的声音打断了公羊弘的思绪。

    公羊弘抬头一看,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片红灯区,理发店门口一个大妈级打扮妖异的女人正张着血盆大口,笑盈盈地跟他打招呼。配合着红色的黯淡光线,这满脸油脂粉末的女人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妖魔。

    “大头就不用洗了,小头倒是有点痒,你这有专门洗小头的吗?”没了在谭悦面前的木讷,公羊弘在酒吧调酒时训练出的口花花本色发挥出来,自暴自弃地调戏起这妖魔状的女人。

    “哟,看不出来小兄弟还是老手。”中年妇女见公羊弘调戏她,不失时机地扭腰摆胯挨上来,伸手在公羊弘那里轻轻一拍,“我们这里大头小头都洗,包小兄弟满意。”

    “价钱多少?”公羊弘笑问,心里报复性地想道:老子暗恋了七年的女人给一条狗睡了,今天老子也睡条老母狗,谁也不吃亏。

    中年妇女见公羊弘直奔主题,也不多话:“点个钟50,要**另加30,老娘不接后门生意。”

    “我有学生证,打五折行不?”公羊弘摸出外套里的学生证,贱笑说。

    “你个臭小子,敢来消遣老娘。”中年妇女脸色黑了下来。

    “别介,开个玩笑。”公羊弘笑着在中年妇女胸前那有些下垂的**摸了一把,引来对方一个令人作呕的可怕媚眼,二人拉拉扯扯地就进了理发店。

    进屋后,中年妇女顺手拉下卷帘门,挽着公羊弘朝里走去。

    其实这理发店也就一间屋子,摆放了一个理发台,一块裂成两半的破镜子,墙上贴着些男女明星的老旧画像,墙上粉刷的石灰也开始斑驳落下。房间的一角是两个蜂窝煤灶,看来是煮饭和烧开水的,最里挂着块布帘子。

    中年妇女一手拉开布帘子,里面是一张单人钢丝床。她举手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转眼脱的一干而尽,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腰上的肉白花花颤巍巍的,小肚子由于年龄原因有些凸起。

    公羊弘闻着廉价香水的味道,看着那一堆白肉,心里有些犯恶心。

    中年女人看公羊弘不动,以为他害羞腼腆,于是帮着公羊弘脱衣服。将公羊弘的背心扯掉的时候,她的腋窝刚好蹭到公羊弘鼻子面前,迎面就是一股狐臭。

    “我自己来吧。”公羊弘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开始脱着裤子。

    中年妇女笑着解开胸罩,露出肥硕下垂的**,紧接着脱掉内裤,露出一撮黑毛。扔了个套子给公羊弘,自己倒在钢丝床上,掰开双腿,媚笑着等待他的进攻。

    公羊弘看着那张涂满粉脂的脸和画成血盆大口的嘴巴,一股报复的情绪充斥着心头,带上套子,拨弄着半硬半软的活儿往肉窟窿里塞。

    中年妇女张臂把公羊弘的脸往自己胸前的肉团里塞,后者却觉那狐臭越发浓烈,忙直起身子远远避开。只是被那一熏,**那活儿被吓得软成一滩鼻涕,拨弄半天也不见有抬头趋势。

    中年妇女捏着那活儿揉捏一番,终于感动了对方,稍稍有了点动静,才笑着重新放进自己的窟窿。

    公羊弘现在也不敢再看那女人的样子,直挺挺地跪在对方双腿间,闭上眼睛想着知名女星,从妮可·基德曼想到娜塔莉·波曼,从高树玛利亚想到小泽玛利亚,从金喜善想到李孝利,从李嘉欣想到林志玲,从章子仪想到范栤栤,全世界各地的女性都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想到脱光了衣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谭悦,她身上那个男人忽然回头,却是长得人模狗样的潘宝。

    猛然间,公羊弘再也抑制不了心里的恶心,哇的一声把晚饭全都吐了出来,一粒不剩的吐在中年妇女的身上。

    “啊!”中年妇女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然后破口大骂。

    随着那女人的骂声,被拉到地面却没有上锁的卷帘门突然被打开,然后是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冲了进来。

    昏黄的灯光,小床,一个中年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另一个光着的青年抱着她的双腿,女人身上沾满了秽物。两人惊恐地看向房门,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站着。

    公羊弘有些傻眼,这他妈第一次找鸡就被抓,点儿也太背了吧。

    “他,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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