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使者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想总盟主这样决定总有他的道理吧。”
小莎依旧不依不饶,她的好奇心完全被逗了出来:“那你告诉我,是谁?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啊,我发誓!要不打钩钩?火焰哥哥……”
火焰使者经不起小莎的撒娇,软了下来:“好了,好了,就告诉你吧。你听过后,别再对别人提这事就是了。”
小莎不高兴地:“你有见过什么秘密从我这里漏出去过吗?”
火焰使者:“那倒没有。”
小莎不耐烦地说:“喂,你别打岔,快说啊,是谁啊?”
火焰使者无奈地回答道:“是你表弟,铁时空的盟主灸亣镸荖·舞。”
小莎一愣:“灸亣——”她神色黯淡了一下。
火焰使者捕捉到这一瞬的不对劲:“怎么了?”
小莎摇摇头:“不记得了。他虽然是我表弟,但只在小时候见过一次。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呢。只是你刚刚说他死了,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火焰使者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小莎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说,我会不会是在五岁前认识他,或者,那个时候,他和我一起玩过?”
火焰使者不以为然地:“怎么可能?他才十七呢。你五岁前,他应该连两岁都不到吧,怎么跟你一起玩?”
小莎愣了愣,有些难过地叹息道:“是哦,还这么小,真是可惜。”
火焰使者也感叹道:“是啊,都说黄泉路上没老少啊。”
小莎忧伤地问道:“那你说我们会什么时候死啊?”
“你胡说些什么?”火焰使者不满地看了一眼小莎。
小莎望向远方,幽幽地说:“我只希望在我死之前能想起五岁前的事,能想起谁是我的父母,我是谁的小孩,家里还有哪些人……知道吗?这些问题一直缠着我……”她哽咽起来,有点说不下去了。
火焰使者心疼地抱住了小莎:“小莎,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出你的身世的。”
小莎就势俯在火焰使者的怀中,轻轻地说:“火焰哥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没有根的落叶,飘到哪里就是哪里。义父虽然待我好,但终究只是义父,他永远也填补不了我对家的渴望。每天看到义父和小杰他们那么温暖的在一起,我心里就会弥漫起深深的寂寞和悲哀。”
火焰使者也小声但很坚定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小莎,你放心,你不会是无根的落叶。无论如何,你还有我啊。“
小莎感动地看向火焰使者:“火焰哥哥……对了,火焰哥哥,你上次说我第一次来时空总盟的时候,戴过一条项链?”
“是啊,”火焰使者放开了小莎,“你那时候才这么一点点大,却戴着一条那么大的银项链,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你还记得那条项链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火焰使者摇摇头,“那时候我也不大呢。怎么了?你找到项链了吗?”
“没有啊。我就喜欢听你谈那条项链,感觉好像线索就在身旁一样。”
火焰使者掰过小莎,深情地望着她:“小莎,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小莎感动地扑入火焰使者的怀中。
筱馨别院的幽园守卫非常森严,不单单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时还有带枪的保安队来回巡逻。
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披着黑色的披风,整张脸都缩在高高的衣领里,一副硕大的墨镜架在他的鼻梁上,更看不出他长什么模样了。他一路走来,都受到了卫士们的礼遇,大家都向他行礼。男子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径直走入了幽园中。
幽园深处的一座很漂亮的房子中,布置得相当豪华典雅。一位打扮精致的贵妇人正在弹钢琴。忽然,她烦躁地将手重重摔在了钢琴上。
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黑衣男子走了进来:“三妹什么事这么烦恼?”
这位唤作三妹的贵妇人哀怨地看向黑衣男子:“你来做什么?”
黑衣男子冷笑地取下了墨镜,又脱下披风,露出棱角分明的脸。他的五官很精致,眼睛和灸舞有些相似,只是比灸舞的眼神阴冷了不知道多少倍,不断有寒意从中间渗出来。他无所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到了沙发上:“哥哥来看望妹妹需要理由吗?”
贵妇人冷冷“哼”了一声,离开钢琴,也倒了一杯红酒,“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黑衣男子依然冷冷地笑着:“三妹啊,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关不关的。哥哥我就是想留妹妹你多在家呆呆啊,有什么错吗?”
贵妇人讽刺地;“多在家呆呆?这一呆你就让我呆了十几年。你害我抛夫弃子,困在这里十几年了。难道我还呆得不够吗?”
黑衣男子讥讽地笑了笑:“抛夫弃子?三妹,是我让你这样做的吗?是我让你搧了那孩子一个耳光,把他关在屋子里,到这里来的吗?三妹,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提着行李就回来了。”
贵妇人怒吼地:“你住口!”
黑衣男子依旧冷冷地盯着贵妇人:“你以为我现在放了你,你就真的回得去吗?”
贵妇人泄气地坐在了沙发上:“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当年你拿我大儿子和女儿为饵,诱我至此,为的就是这一天对不对?”
“三妹,说了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会拿你的孩子做饵呢?是你自己以为那两个孩子在我手上,才不顾一切冲了过来啊。”
贵妇人把酒杯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猛地站了起来:“你……”
黑衣男子笑着也放下酒杯,玩味地盯着贵妇人:“行了,三妹,你还这么爱动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动气容易伤身体。三妹,我们俩就别再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吵了。我今天来,可是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贵妇人气愤愤地丢下一句:“你的消息我不感兴趣!”便想离去。
黑衣男子仍不紧不慢地说:“可这个消息你会感兴趣的,我劝你还是有点耐心为好。”
贵妇人站住了:“有话快说!”
黑衣男子又露出了那种不怀好意地笑容:“灸舞死了。”
贵妇人惊骇地转身看向黑衣男子,眼神有点呆呆地:“你……你说什么?”
“灸舞死了。这话需要说这么多遍吗?”
贵妇人有些站不稳了,她颤抖着瘫坐在沙发上,满眼都被泪水糊住了,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不,不可能,你,你骗我!”
黑衣男子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眯着眼睛注视着杯中倾来倒去的红酒:“我没有必要拿这件事来骗你。他死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既然,你以前告诉过我,那四条项链有三条在他那里,你觉得我会希望他就这样死掉吗?要知道,这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看样子,我得重新考虑灸莱……”
“不许你动灸莱!”贵妇人突然怒吼道。
黑衣男子无所谓地一笑,放下酒杯,望着贵妇人近乎苍白的脸:“看样子,在你心里,灸莱终究要比 ;灸舞的分量重啊。既然这样,你又何苦这么伤心呢?“
贵妇人已经浑身发抖,她发颤地迸出声来:“滚!滚!!滚!!!”
黑衣男子想了想,又笑了笑,拿起披风,戴上墨镜,转身走出了屋子。
贵妇人突然扑在沙发上,放声地哭了出来。那嘶声裂肺的哀恸的声音传出屋子,让门外那些看守的心都发颤……
第七章 对生命的呼唤
金时空的人小鬼大医院的病床上,修已经昏睡了三天了,这三天大东、亚瑟和小雨轮流照顾他,期间从铁时空赶过来的医仙也不时来替修诊治。所以,当修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这些人。
大东很激动地凑了上来:“修,你觉得怎么样?”
亚瑟也高兴地说道:“shakespeare ;说:‘to ;be ;or ;not ;to ;be ;,it ;is ;a ;question。’修,你总算是‘to ;be’了,不再是问题了。你都吓死我们了。”
连小雨也微笑着说:“你醒了,真好。”
医仙拿出一瓶灸亣能量水:“修,你已经没事了。把这个喝了,你会恢复得更快的。”
修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他还有些懵,昏迷之前的事,他还有点迷糊。但在接过灸亣能量水的那一刹那,他脱口而出:“盟主呢?盟主怎么样?”
大家的脸色都变了,气氛有点沉闷。
修有点慌乱:“盟主呢?你们谁告诉我,盟主呢?”
大东想把话题扯开:“修,你要不要……”
修推开大东,从床上下来,可是腿却一软,差点摔倒了。
大东和亚瑟忙扶住了他,让他坐了下来。
医仙探了探修的脉搏:“修,你还很虚弱,不要太激动了。”
修挣扎起来:“我要见盟主,告诉我,盟主在哪里?”
医仙警告地:“修……”
修仍绝望地挣扎着:“放开我!”
小雨看不过去了:“他……暂时还没死,却也没活过来。”
修疑惑地看向小雨:“什么意思?”
亚瑟皱了皱眉头:“还是让医仙来解释吧。”
医仙深深叹了一口气:“我赶来的时候,这里的医生已经宣告盟主死亡了。但我却发现他应该只是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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